中国人口素质问题研究(三)
四、人口素质存量测度的研究
从现有的研究看,南京大学人口所已故的马淑鸾教授可能是国内最早采用PQLI(直译为"生活的物质质量"或"物质生活质量",移译为"生命素质指数"或"人口素质指数")来测度人口素质存量的人口学家。马淑鸾根据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资料进行计算并与国外比较,结论是:1982年中国的PQLI为77,印度为43,美国为94;而且1982年中国各省、市、自治区的人口生命素质指数在全国的排序与其人均GNP的排序基本一致(马淑鸾1986)。王俊改等对1982~1990年中国人口生命素质指数的变化进行了时序比较,结论是:1990年中国的PQLI为83;从区域差别看,PQLI达到80以上的高素质人口占了全国总人口的81.24%,PQLI在60~80之间的中等素质人口占了全国总人口的18.57%,唯独西藏只有51,属于低素质人口。并且再一次发现PQLI与人均GNP存在着较为密切的正相关关系(王俊改,谢韦克1997),即人口素质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函数,二者同时也相辅相成。笔者本人也在一定的`假设条件下对1990年的PQLI值进行了国际比较,结论是:世界平均为65,发达国家为94,欠发达国家为53,中国约为80,印度为57.结合人均GNP来看中国人口素质的综合发展水平,至少在现象的层面上可以认为中国人口素质的发展水平超前于经济发展水平(穆光宗,许金声1991;朱国宏1994)对这种怪异的现象主要有二种解释:一种认为,上述的"超前"现象或许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中国人口素质潜能转化率及其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还较低;换言之,中国的人力资源还有待于更充分有效的开发和利用,这似乎与我们所观察到的社会事实是吻合的(穆光宗1996)。另一种认为,"超前"可能是一种假象(冯立天1992)。
虽然PQLI方法有很多优点,如3项指标达到较高水平是人们的普遍愿望,3项指标具有泛人类色彩并反映的是"产出"的情况,能够较好地反映发展中国家人口的福利状况,计算比较简单方便等;但也有不少的学者认为,这种方法有不少的局限性:首先,在PQLI的3个构成指标中有2个是反映健康状况的,而只有1个是反映教育(-雪风网络xfhttp教育网)状况的;仅用识字率来反映发展中国家人口对文化的需求似乎太粗;仅从健康和识字两个方面来反映发展中国家人口的生活质量显然又过于简单等。据此,有的学者提出了一些改进的办法,用"0岁平均预期寿命"这一指标来代替婴儿死亡率和1岁预期寿命,用"25岁及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雪风网络
也有一些学者另劈蹊径,用新创造的指数来衡量中国人口素质的存量。首都经贸大学人口所陈再华(1992)利用模糊数学方法来处理各因素指标,利用模糊隶属函数使各因素指标成为无量纲指标,并且具有横向可比性,建立了人口素质综合评价模型。结果发现:无论是综合来看还是分因素来看,中国人口素质都是呈递增的趋势。从结构来看,问题主要出在科学文化素质和思想道德素质方面,区域之间的差异也主要在这些方面。陈再华的方法一个最大的缺陷是过于复杂,不利于推广。南京大学人口所夏海勇(1992)也提出了一种"人口素质综合指数",他考虑了人口结构因素,但舍去了思想道德方面的内容,最终他选择了9个指标来构造"人口素质综合指数",即平均预期寿命、婴儿死亡率、残疾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总和生育率、男性成人识字率、女
[1][2][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