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眼中的我
夫子素描石冲
一、年龄问题
夫子对他的年龄十分敏感,做他的学生快一年了,我们居然还不知道他“芳龄”的准确数字。有同学在周记中称他为老先生,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警告我们:如果谁再说他一个“老”字,他就严惩不贷。于是我们就常常故意探他的底,结果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搞“模糊教学”。我们都很奇怪,演艺界的人讳言年龄,是想在舞台上多混几年,你不会跟谭咏麟一样永远说自己二十五吧;就您那半头银发,就您那满脸沟壑,少说也得五张了,别在我们面前冒充妙龄青年了。后来终于被擅长搞间谍工作的小于摸清了夫子的底细,原来夫子刚过不惑之年,一朵花儿的`岁数,我们都被他的“假象”给迷惑了。怪不得有时觉得这“老头儿”怎么这么有激情,上课经常口若悬河手舞足蹈,走路常常一阵风,唱起歌来底气十足,原来人家正是“鲜花怒放”的季节。
二、酷爱“吹牛”
别看夫子四十多岁的人了,一点儿深沉劲儿都没有,最突出的表现就是爱“吹牛”。每读了一本儿新书,上课就会“显摆”道:昨天我读了谁谁谁的书,你们谁读过吗?然后就开始旁若无人地且说且评。每写完一篇文章,常常要印发给我们,让我们提意见,而且非要提点儿批评意见。我们哪儿那个胆儿啊,后来见他还算真诚,也就偶尔斗胆批上一句半句,不过他常常在“说得有点儿道理”后逐一辩解。最“刺激”我们的是他常常夸口他以前的学生如何了得,拿以前学生发表的习作向我们“炫耀”,惹得我们个个义愤填膺,非要写出更漂亮的文章来证明一下我们也如何了得。后来明白了,我们中了这“老头儿”的激将法了!
有好事的同学在“百度”中键入了夫子的大名,哇,没想到竟有一千多条,论文、随笔、课堂实录搞得到处都是,据说夫子还出了两本自己写的书,着实了得。看来,“吹牛”也得有资本啊!
三、“恶言恶行”
夫子上课很没“规矩”,在讲台上呆不了几分种,常常“深入群众”与“群众”做“近距离交流”,闹得不善思考的同学常常很紧张,否则回答不上来该多没面子。夫子常常让我们提问题,而且威胁我们如果没有问题,他就不用讲课了。我们开始很气愤,讲课讲课,老师不“讲”还叫上课;但恨归恨,还得绞尽脑汁找问题。时间一长才发现,我们都有些害“疑心病”了,动辄就爱问个为什么。更令人气愤的是,他时常说些很“不入耳”的话,很伤我们的“自尊”。比如他说,人应该是一座浮雕而不是照片。这简直是胡说:浮雕也好,照片也罢,都是不会出气的死物件。比如他还说学习有两种方式,一是圈养,一是放牧;你们要走出牧栏,自己去找食吃。您听听这叫什么话?不过为了不被归入“圈养”的行列,我们还是争先恐后地自己去“放牧”,嘿,没想到这一来我们终于找着了感觉:自己觅的食绝对是“味道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