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旋转的陀螺 -资料
虽然我生活在南方,但是为了显得更有诗意,我还是必须得说:三月意味着春天来了,大地融化了冰雪,暖阳随着烟雨逐渐爬上天空,能结束冬眠的动物大概都已经结束了冬眠,能长出绿芽的植物都长出了绿芽,而我的脑袋随着春风也开始发芽,对很多问题有了新的思考,
生命如旋转的陀螺
。常人都说阳春三月,这里也是阴风阵阵。南方待惯了自然不适应这气候,人也一样,本着大无畏精神愿为他人作前方的明灯来北边漂一漂,却也顶不住这顽强的生活姿态。和北方的所有事物一样,这里的人透着一股执着,一种坚强。
正也是我们所理解的倔强。他们是一群吃馒头面条长大的人,他们顶着寒风过着生活,他们冲着一种奔头存在着。这里的空气都是上进的,不断的不断再不断的向前。正如Thomasl Friedman说的:全球化的今天,你不向前可能一晚上你就一无所有。就是那股劲儿,让人嘛都不顾一路小跑。可能是来自小城市的原因还是没见过世面,什么都那么的新奇,包括这种精气神。
可想而知,落差是心里最忌讳的,你可以勇敢但是你不能果敢,在一个谁都能超越你的地方,谁给你的`勇气果敢。咱拼不了爹,拿着这条不值钱的小命使命地拼。有时固然后悔,当初实在井底之蛙。昨天的昨天我笑得星光灿烂,但明天的明天我送不了了水晶之恋。在这样一个大城市里,量化以前的努力,在这里纯属九牛一毛,而现在将要付出比别人更多才能追回来的差距。权且当练练手,看看眼。城市的快节奏是疯狂的。
前几天一朋友跟我说理想主义,我觉得理想主义就是一个随着年月会被渐渐卸下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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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旋转的陀螺》(https://)。为什么是个包袱呢,在我看来,理想主义者操着这个世界,现实主义者被这个世界操。那当然是动作发起者比较累,久而久之就是个包袱了。我想起小时候的一面墙。那面墙掉了一片石灰,露出丑陋的红砖。我把石灰重新抹上去。努力地按照记忆让它恢复原来的样子。后来那面墙又掉石灰了。我继续补。一次又一次以后,看着那面缝缝补补的墙,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直到有一天,它再次露出红砖。我决定把石灰都刮掉了,整面墙变得红彤彤的。你对世界就像你对着这面墙,理想主义是石灰,蒙在现实的红砖上,让现实变得洁净白皙。只是理想主义开始随着年月一点点崩塌,然后你懒得再给它抹石灰修饰它。接着你看着这面墙,看久了也就习惯了,看久了,也觉得漂亮了。直到有一天你忘记了这面墙曾经的样子,也不再惦记着你对它曾经的修饰,我想这是一种悲哀,也可能是一种幸福。
生命像一只旋转的陀螺,想休息却不能停止。浮生若梦,梦是一首《陀螺》,在“叮”的一声铃响后入梦:听见静静轻柔的吉他搭配悠扬的口琴,不时的鸟语,边忍不住随之起舞、旋转;可那低沉压抑的嗓音唱着哲思的诗句,阵阵的心痛,又定然无法不黯然神伤。于是便忧伤的旋转,于是又随叮的一响醒来,于是你明白了这就是生命。
生命无法任意地停止,被一支鞭子驱使着,陀螺般地旋转。很多人、很多事、很多风景、很多心情,都注定无法驻留,无法任性的重来。或经许久,陀螺咬住鞭子,奋力地、愤怒的纠缠,两败俱伤;或经许久,鞭子厌倦的抽打,陀螺肆意的游走、短暂的自由,自生自灭。而在得已或不得已的消逝前,陀螺只是在不停地旋转.
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可生命却只是一只旋转的陀螺,无法随意停止。看透便看不透,看不透却也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