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藏语的字结构的论文 篇一
汉藏语族是世界上少数民族语系之一,包括汉语、藏语、壮语等多个语言。在这些语言中,字的结构对于词汇的组合和语法的构建具有重要作用。本篇论文将以汉藏语的字结构为研究对象,探讨其在不同语言中的共同特点和差异。
首先,汉藏语的字结构通常由偏旁部首和声旁组成。偏旁部首是字的左侧或上方的组成部分,代表着字的意义,而声旁则表达了该字的发音。例如,在汉语中,“木”字的偏旁部首为“木”,声旁为“目”,表示“树”的意思。而在藏语中,“?”字的偏旁部首为“?”,声旁为“??”,表示“和”的意思。这种结构的共同特点反映了汉藏语族的历史渊源。
其次,汉藏语的字结构还包括了字形的组合规则。在汉语中,许多字是由两个或多个单独的字形组合而成的。例如,“学”字由“子”和“孝”两个字形组合而成,表示“学习”的意思。而在藏语中,“?????”字由“???”、“?”和“?”三个字形组合而成,表示“世界”的意思。这种字形组合的规则在不同的汉藏语中可能有所不同,但都体现了字的构造和意义的表达。
最后,汉藏语的字结构还受到语音和语法的影响。在汉语中,字的构造和发音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青”字的发音为/qīng/,其中的声母“q”和韵母“īng”都与字形有关。而在藏语中,“?????”字的发音为/ktrol/,其中的声母“k”和韵母“trol”也与字形有关。此外,字结构还影响着词汇和句法的构建方式。在汉藏语中,许多词汇和句子的组合都需要根据字的结构和语法规则进行调整。
综上所述,汉藏语的字结构在不同语言中具有相似的特点,包括偏旁部首和声旁的组合、字形的组合规则以及与语音和语法的关系。通过研究和比较这些共同特点和差异,可以更好地理解汉藏语族的语言特点和文化传承。
汉藏语的字结构的论文 篇二
汉藏语族是世界上少数民族语系之一,包括汉语、藏语、壮语等多个语言。字是语言的基本单位,字的结构对于词汇的组合和语法的构建具有重要作用。本篇论文将以汉藏语的字结构为研究对象,探讨其在不同语言中的共同特点和差异。
在汉藏语中,字的结构通常由偏旁部首和声旁组成。偏旁部首是字的左侧或上方的组成部分,代表着字的意义,而声旁则表达了该字的发音。这种结构的共同特点反映了汉藏语族的历史渊源。然而,不同语言中的偏旁部首和声旁可能存在差异。例如,在汉语中,“木”字的偏旁部首为“木”,声旁为“目”,表示“树”的意思。而在藏语中,“?”字的偏旁部首为“?”,声旁为“??”,表示“和”的意思。这种差异反映了不同语言对于字的意义和发音的表达方式。
此外,汉藏语的字结构还包括了字形的组合规则。在汉语中,许多字是由两个或多个单独的字形组合而成的。例如,“学”字由“子”和“孝”两个字形组合而成,表示“学习”的意思。而在藏语中,“?????”字由“???”、“?”和“?”三个字形组合而成,表示“世界”的意思。这种字形组合的规则在不同的汉藏语中可能有所不同,但都体现了字的构造和意义的表达。
最后,汉藏语的字结构还受到语音和语法的影响。在汉语中,字的构造和发音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青”字的发音为/qīng/,其中的声母“q”和韵母“īng”都与字形有关。而在藏语中,“?????”字的发音为/ktrol/,其中的声母“k”和韵母“trol”也与字形有关。此外,字结构还影响着词汇和句法的构建方式。在汉藏语中,许多词汇和句子的组合都需要根据字的结构和语法规则进行调整。
通过研究和比较汉藏语的字结构,可以更好地理解汉藏语族的语言特点和文化传承。字的结构不仅反映了不同语言的共同起源,也体现了语言的发展和演变。深入研究字的结构对于语言学和文化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汉藏语的的字结构的论文 篇三
汉藏语的的字结构的论文
一 解题
1.1 在汉藏语里,定语助词“的”是一个使用频率高、句法特点多变的虚词。“的”字结构的研究,不仅关系到如何认识“的”字的变化和发展,还与句法结构的演变关系密切。
1.2 上世纪50年代,朱德熙先生首次引入现代语言学中的结构主义理论和方法,对汉语的虚词“的”进行了系统、深入的探讨。他将汉语的“的”字看作是其前面词语的后附成分,把“×的”的不同分布看作是“的”的不同功能,由此提出了著名的“三个语素”说。即:“的1”是副词性后附成分,整个“×的”是副词性功能,只能做状语;“的2”是形容词性后附成分,“×的”具有形容词性功能,除了主语、宾语之外,其他句子成分都可以充当;“的3”是名词性后附成分,整个“×的”具有名词性功能。此后,学界关于“的”的属性和分类几乎都在此基础上展开。
1.3 汉藏语研究的历史告诉我们,研究一种语言的语法如果能够参照其他语言(包括亲属语言和非亲属语言)的语法,就有可能深入认识这种语言的语法特点。汉藏语的“的”字结构的研究也是这样,除了单一语言的描写研究外,还要有不同语言的比较、参照和反观。只有这样,才能看到语言中的深层次特点,看到单一语言研究所看不到的现象和特点,也才有可能从中求取不同语言类型上的共性和个性,真正认识到汉藏语“的”字结构的特质。近几十年,汉藏语研究的广泛开展和不断深入,为汉藏语的比较研究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二 汉藏语“的”字结构的共性与差异
从定语的语义类型上看,汉藏语“的”字结构在各语言中都有领属性、修饰性、限制性三种语义关系。但就具体语言来说,“的”字多少不一,定语的语序也因语义类型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2.1 “的”的数量多少不一
汉藏语各语言间“的”的数量多少不一,有的语言没有“的”,有的语言只有一个“的”,而有的语言却有多个“的”。
2.1.1 没有“的”的语言
汉藏语中绝大多数语言都有定语助词“的”,但也存在个别没有“的”的语言,如嘉戎语。这类语言均是形态比较发达的语言。嘉戎语没有“的”字结构,靠前缀表示领属、修饰、限制的定中结构关系。表示领属的如:
2.1.2 只有一个“的”的语言
汉藏语中大量的语言只有一个“的”,但“的”字却存在功能大小的差异。
有的语言“的”的功能单一,只出现在领属性定中结构中,其他关系不用“的”。如藏语支、羌语支诸语言以及侗水语支中的水语。如:
有的语言“的”的功能多样,同一个“的”可以出现在多种定中关系的语义结构中,而且有的还可用作句尾语气助词。如汉语、拉祜语、哈尼语、载瓦语、勒期语以及壮侗语、苗瑶语中的大部分语言。这些语言均属分析
性较强的语言。如:这类语言的“的”除能标志定语外,其功能还扩展到句子层面表示判断的语法意义。如:
2.1.3 有多个“的”的语言
汉藏语中有些语言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但其分工在不同语言之间存在一些差异。有的语言的多个“的”与不同的语义类型呈一对一的关系,分工明确。如景颇语、缅语都有三个“的”,三个“的”的用法独立,各司其职。如:
总之,汉藏语的“的”字分布呈不均衡性。其不均衡性的形成,有各种因素的制约,其中语言类型的差异是一个重要的原因(详见下文)。
2.2 汉藏语“的”字结构的语序
“的”字连接定中结构的中心语和定语。在汉藏语里,中心语和定语的语序有些语言相同,有些语言不同。其语序有两种类型:一是定语在中心语之前;二是定语在中心语之后。前一语序出现频率较高。在定中结构中,有的加“的”,也有的不加。不同关系的定中结构,语序情况不完全一样。
2.2.1 领属性关系的语序
属于这种语义关系的语序有两种,一是定语在前,二是定语在后。属于“定语+中心语”语序的有汉语、藏缅语以及苗语等。如:
带“的”的领属性定语,“的”与定语结合的紧密程度不一。有的语言,当人称代词做领属性定语时,和“的”结合紧密,于是出现合音或者增音的现象。如:
2.2.2 修饰性关系的语序
属于这一语义关系的语序也有两种,一是定语在前,二是定语在后。定语在前的都要带“的”。如:
定语在后的有带“的”,也有不带的。带“的”的如:
值得注意的是,藏缅语大多数语言形容词修饰名词时,语序有在前和在后的两种。在前的,要加“的”,在后的不加。这两种语序中,形容词在后的常用,据研究是古老形式,而在前加“的”的,是后来产生的,特别是长修饰语都必须前置。这证明带“的”的前置语序是后起的。如:
2.2.3 限制关系的语序
定语一般在前,有加“的”的,也有不加的。汉藏语有的语言有专门用于限制性关系的定语助词“的”,位于时间名词或方位名词之后。如:
由于受汉语的影响,壮语的结构形式也发生了变化,其语序类型和汉语逐渐趋同。
2.3 汉藏语“的”字的词源关系
“的”字的词源关系,能够反映亲属语言“的”字的产生和演变。如果“的”字在不同语言之间有同源关系,说明它们有共同的来源,也就是说,在它们未分化的时候就已出现,不是后来创新的。所以弄清汉藏语“的”字词源关系,是研究“的”字结构的一把重要钥匙。下面按不同的语族,将“的”字列为表一,分析如下:
2.3.1 藏缅语族的“的”
在词源关系上,有两个特点值得重视:
二是属于领属关系的“的”同源词比较多,而属于修饰、限制关系的“的”同源词比较少,异源的比例大于同源。说明这三者的“的”在起源上不是一个层次,其中领属性定语“的”在起源上可能先于修饰性定语“的”。
从词源比较上,可以初步认为藏缅语的定语助词是后起的,并不是原始共同语所固有的。
2.3.2 壮侗语族的“的”
见下页表2。
2.3.3 苗瑶语族的“的”
2.3.4 汉语和其他民族语言“的”字的关系
至于汉语和其他民族语言“的”字的关系,除了民族语言借用汉语的外,更难寻出同源关系的语音对应规律。总的结论是,汉藏语原始母语阶段还未出现“的”字。后来不同语族相继出现了“的”字,是语言表达的需要,也是结构系统演变的需要。创新过程中,不同语言根据自己的特点采取不同的方式。相互间的共同特点是语言类型决定的,并非发生学上的同源关系。
三 汉藏语“的”字结构产生的动因及机制
我们认为,汉藏语之所以普遍产生“的”字结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语言结构系统特点的原因,又有外部语言影响的制约。
(一)分析性类型是产生“的”字结构的良好土壤。汉藏语是以分析性为主的语言,尽管形态变化的多少在汉藏语诸语言中有着不同程度的差异,但从总体上来看,词序和虚词(包括介词、连词、结构助词)仍是汉藏语表达语法意义的主要手段。句法结构存在一定的灵活性与虚词的丰富与否有关。在特定的语境下,当句子成分的排列违反常规语序时,就要借助虚词来指明各个成分的关系,从而实现特定的语义表达。如“中心语+修饰性定语”是藏缅语古老的倾向性语序,当修饰性定语提前时,打破了语序常规,这就需要有新的`语法标志来重新标志定中关系,于是定语助词“的”就随之产生。
汉藏语内部“的”字结构呈现出发达与不发达的差异,也是由语言的分析性强弱造成的。如藏语支、羌语支形态变化比缅彝语支丰富,分析性较弱,“的”字结构就相对贫乏,其中嘉戎语是形态变化最为丰富的一种语言,至今未产生定语助词“的”,其领属性定中结构关系主要靠前加词缀这一形态变化来体现。而缅彝语支的分析性强,定语助词不仅形式多样,而且表义类型丰富,当修饰性定语提前时,定语助词作为一种分析性手段而不可缺省。总之,汉藏语的分析性特点是产生和制约“的”字结构的重要的语言机制。
(二)认知表达的需求是“的”字产生的催化剂。定语的产生是为了描述、修饰、限制各种不同的事物。定语的类型反映了人类认识和理解客观世界的程度。随着人类在广度和深度上不断扩展,以及对事物认识的不断深化,定语的类型必定要由简单趋向复杂,由模糊趋向精确,在结构形式上随之表现为由单项定语转向多项定语,由单一修饰性关系转向多重修饰性关系。
定语助词“的”的出现,使定语与中心语得到分离,定中结合关系从而变得松散,这样就使定中结构能够容纳更多的内容,也为定语的延伸(如定语带限制语或补语)提供了条件。如哈尼语、景颇语的“的”字结构可在形容词之前或之后加状语或补语③:
因此,我们认为,“的”的出现,突破了“名+形”这一固化的语序形式对“形修名”的新语序是有益的补充。它是为了适应复杂定语类型的需要而产生的。
(三)汉藏语“的”字的分化与“的”字的概括度不同有关。汉语的“”、“”、“”共用一种语音形式,但在句中不混淆,说明虚词的概括度高,语义关系的控制力强。景颇语采用多种不同的语音形式表示“的”,说明它要靠不同的语音形式来体现不同的语义关系。
(四)汉藏语“的”字的不同语义类别存在不同的层次。从比较分析中能够看到,“的”字的不同语义类别存在不同的层次。其中,表示领属关系的“的”是出现最早的,所以大部分语言都有这一类“的”。而表示修饰和限制语义的“的”,不同语言差异较大,有的有,有的没有,即便是有,语音形式也相差很大,可以认为是出现较晚的。
(五)汉语的影响是许多语言提升“的”字功能的一个重要外部因素。我们从许多语言里看到,汉语“的”字对少数民族语言有一定的影响。有的语言借入了汉语的“的”来丰富自己,成为虚词系统里重要的一员。有的从语音形式上就能判断“的”字借入的时间较早。“的”字的进入,丰富了一些语言的定中结构语序。这种现象在壮侗语、苗瑶语中表现得较为突出。
(六)从非汉语反观汉语的“的”字结构,可以看到汉语的两个特点。一是汉语的“的”字功能强,在多数句法结构中不可或缺;二是“的”字是隐性的,同一音节具有多种功能,要通过句法分析才能揭示其不同的类别。汉语同一个“的”,在其他亲属语言里面有的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如景颇语就有三个不同的“的”,不同的“的”职能界线清楚。
本文在“走向当代前沿科学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2010年8月17日至19日,北京大学)上宣读过。
注释:
①参看戴庆厦、付爱兰《藏缅语的形修名语序》,《中国语文》2002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