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之二
摘要:
本篇论文主要探讨了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以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问题。通过对北京话轻声和轻音的定义和特点进行分析,以及对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规则的研究,本文旨在揭示北京话轻声和轻音在普通话拼音中的表现形式及其对语音学习的影响。
关键词:北京话、轻声、轻音、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
1. 引言
北京话是北京地区的方言,也是普通话的基础。北京话有其独特的语音系统,其中轻声和轻音是其重要组成部分。而普通话汉语拼音作为汉字音节的书写方式,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北京话的语音特点。因此,研究北京话轻声和轻音在普通话拼音中的注音规律,对于提高普通话学习者的拼音能力具有重要意义。
2. 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
2.1 轻声的定义
轻声是指在汉语拼音中不标注声调的音节,一般出现在多音字中的某一个读音上。在北京话中,轻声的特点是轻音、短促且轻微抑扬。
2.2 轻声的表现形式
在普通话汉语拼音中,轻声通过标记一个小写的"r"来表示。例如,"儿"字在轻声中的发音为/r/,而在其他音节中的发音为/?/。
3.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律
3.1 注音规则的背景
普通话汉语拼音是一种声调语言的拼音系统,通过注音符号来表示汉字的读音。在普通话汉语拼音中,注音规则是非常重要的,能够帮助学习者准确地拼读汉字。
3.2 注音规则的特点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主要包括声母、韵母和声调三个方面。其中,声调是指汉字的音调,通过不同的声调符号来表示。而声母和韵母则分别表示汉字的辅音和元音。
4. 北京话轻声和轻音在普通话拼音中的注音规律
4.1 轻声的注音规律
在普通话汉语拼音中,轻声通过标记一个小写的"r"来表示,例如"儿"字的轻声发音为/r/。同时,轻声在注音中一般出现在多音字的读音中,帮助区分不同的发音。
4.2 轻音的注音规律
北京话的轻音在普通话拼音中的注音规律相对复杂。一般来说,轻音在注音中的表现形式与普通话汉语拼音的韵母有关。例如,在普通话中,"了"字的轻音发音为/ɑo/,而在北京话中的轻音发音为/o/。
5. 结论
本文通过对北京话轻声和轻音的定义和特点进行分析,以及对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规则的研究,揭示了北京话轻声和轻音在普通话拼音中的表现形式及其对语音学习的影响。这对于提高普通话学习者的拼音能力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 陈莉, 吴叔华. 北京话轻声研究[J]. 语言科学, 2019(1): 54-58.
[2] 王晓华.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及其教学应用[J]. 汉语学习, 2018(4): 34-38.
篇二: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及其对北京话的影响
摘要:
本篇论文主要研究了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及其对北京话的影响。通过对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规则的分析,以及对北京话语音特点的研究,本文旨在揭示普通话汉语拼音对北京话的音节结构和音调特征的影响。
关键词: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北京话、音节结构、音调特征
1. 引言
普通话汉语拼音是汉字音节的书写方式,也是普通话的标准拼音系统。而北京话作为普通话的基础方言,其语音特点与普通话汉语拼音注音规则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关系。因此,研究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及其对北京话的影响,对于理解普通话和北京话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2.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
2.1 注音规则的背景
普通话汉语拼音是一种声调语言的拼音系统,通过注音符号来表示汉字的读音。在普通话汉语拼音中,注音规则是非常重要的,能够帮助学习者准确地拼读汉字。
2.2 注音规则的特点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主要包括声母、韵母和声调三个方面。其中,声调是指汉字的音调,通过不同的声调符号来表示。而声母和韵母则分别表示汉字的辅音和元音。
3. 北京话的音节结构和音调特征
3.1 音节结构
北京话的音节结构相对复杂,包括声母、韵母和声调三个要素。与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相比,北京话的音节结构更加多样化,存在一些特殊的音节组合。
3.2 音调特征
北京话的音调特征与普通话汉语拼音的声调规则有一定的相似性。但由于北京话的语音特点,其音调表现形式也有所不同,包括轻声和轻音等。
4. 普通话汉语拼音对北京话的影响
4.1 音节结构的影响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对北京话的音节结构具有一定的影响。在学习普通话拼音的过程中,北京话讲话者可能会受到拼音规则的引导,使得其在发音时更加符合普通话的音节结构。
4.2 音调特征的影响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对北京话的音调特征也具有一定的影响。通过学习普通话拼音,北京话讲话者可能会更加注重音节的声调,使得其在语音表达上更加符合普通话的要求。
5. 结论
通过对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及其对北京话的影响进行研究,本文揭示了普通话汉语拼音对北京话的音节结构和音调特征的影响。这对于理解普通话和北京话之间的关系,以及提高普通话学习者的语音能力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 陈莉, 吴叔华. 北京话语音研究[M].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2019.
[2] 王晓华. 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规则及其教学应用[J]. 汉语学习, 2018(4): 34-38.
毕业论文: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之二 - 语言文学毕业 篇三
毕业论文: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之二) - 语言文学毕业论文
【作 者】魏钢强【作者简介】作者单位:江西南昌2101世纪出版社。(江西 南昌 330009)
【内容提要】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是两种不同的语音现象。例如:指老聃的“老子”后字读轻音,跟“哪里”、“打手”、“想法”的声调模式和重音模式完全1样;但它跟后字读轻声的指父亲的“老·子”读音不同,意思也不同。汉语拼音注音不加区分,容易造成不便和误会。
【摘 要 题】汉语言文字学
【关 键 词】北京话/普通话/轻声/轻音/汉语拼音
【正 文】
拙作《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2000)指出:汉语的轻声可以从调值和调类两方面来认识,调值的轻声指连读时读得很短的字调,调类的轻声指失去原调类的字调;为便于称说,可以只把调类的轻声称作轻声(跟平上去入4声相对),而把调值的轻声称作轻音(跟重音相对)。本文从北京话的实际出发,讨论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以及汉语拼音注音问题。个别从词典上得来的例子跟北京话口语有1定差距,但反映的仍然是北京话语音系统的实际。
本文共6节:1至3节说读音,强调轻声不同于轻音;4至6节说注音,强调轻音不能1概记作轻声。各节均从典型例子的比较切入讨论。 (来源:免费论文网https://)
1“不价”(bù·jie)和“不是”(bù·shi):轻声和轻音
北京话“1、7、8、不”的变调许多书里都说,可往往忽略它们在轻声前的变调。以下两例分别采自《现代汉语词典》补编和第5版。拼音后按北京话的实际读音加注音标。
【不价】bù·jie[pu[51]·ji]〈方〉①表示否定:~,那不是你的书。②表示不这样做:我才~呢|今天下馆子得你请客,~,我不去。‖也作不家(bù·jie)
【不是】bù·shi[pu[51-35]·错处;过失:好意劝他,反倒落个~|你先出口伤人,这就是你的~了。
同是“轻声”(加上引号,指传统意义的“轻声”),“·是”可以让前面的“不”变调如阳平,“·价”却不能。这好比原调上声的“轻声”字,有的能让前面的上声字变调如阳平(如“小·姐”),有的不能(如“小·子”)。平山久雄(1992)曾推测,原调非上声的“轻声”字也有两种,“只是无从分辨而已”。北京话里原调非上声的区分两类“轻声”的例子,我在《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写作时曾努力搜寻而不得,“不价”和“不是”正好作为补充。
“不价”(bù·jie)也作“不家”(bù·jie),不同声调的表音字表明其后字不属于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之中任何1个调类,是真正的轻声。而“不是”(bù·shi)的“是”尽管可以读得很轻,轻到声母脱弱变成[],但在说话人的潜意识里它还是去声,并在事实上起到去声的作用,对前字产生影响。这类“轻声”实际上只是轻音而已。
利用“1、7、8”的变调也能分辨轻声和轻音。东北话的变调和轻声许多地方跟北京话的情形相似。赵本山用东北方言表演的小品《卖车》里有1道所谓的“脑筋急转弯”题:
树上7(=骑)个猴,地上1个猴,几个猴?
这道题让人没法回答,正是利用了“7”在去声前和“骑”同音的特点。这证明“7个猴”的“个”尽管读得很“轻”,但仍是去声字,绝不是轻声字。
其实,轻声和轻音的差别早就被许多人发现和注意,但2者的不同往往被看作是“音量”上的差别。徐世荣在《双音节词的'音量分析》(1982)1文中说,他曾从两万个常用的双音节词里拣选“重轻”式的轻声词,只有约1千5百个是必读“后轻”(最轻)的。另外,约4千5百个是可读“次轻”的。“次轻”就是略重于“轻”而略轻于“中”的音量,原声调调值约略可辨。如“妻子”,“子”非词尾,是由“妻”和“子”两个语素的联合结构转变为“偏义词”,单指“妻”,这个“子”决不像“旗子”的“子”那样轻;“快乐”也是联合式,“乐”只是次轻,决不同于“快了”的“了”。徐文特别强调区分“次轻”的必要性:
研究词的轻重音,“次轻”还必须讲求,并非要细琐地分类,因为还牵涉上声变调问题。有1部分“前重”的双音节词,前字是上声,有的并不按“上-轻”的变调规律,把前字变为半上(调值21),而变化如阳平(我个人经常称之为“直上”),就因为后字是上声而稍轻——即“次轻”,如“老虎、水手、想法、引起、老者、火把、管理、所以、走走、洗洗”等。
徐世荣先生是地道的北京人,又长期致力于北京话的研究。他认为“老虎、水手、想法”等双音节词的后字“是上声而稍轻”,这种语感值得重视。“次轻”即本文所说的“轻音”。同样,“不是”(bù·shi)的“是”,其性质也可以表述为“是去声而稍轻”。
赵元任看到了这种“轻声”跟1般轻声的不同,但同时道出了把它处理成次轻声(中间程度的重音)的困难:“轻声就是轻声,它对前面的音节不应起第3声的作用,除非它带轻微的重音,这就得承认在1般重音和弱重音之间有1个中间程度的重音,这是我们1直避免建立的。”这段话见于《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本(1979[1968])39页,“中间程度的重音”在丁邦新全译本(1996)中作“音位性的中度重音”。避免建立中间程度的重音,正是因为无法在同1平面上描述重音、中度重音(次轻声)和弱重音(轻声)3者之间的音位对立。
轻声和轻音的差别绝不是“最轻”和“稍轻”的问题,全面的讨论留在下面第3节。这里先指明1个事实:通常认为只是“稍轻”的轻音同样可以读得很轻很轻,甚至轻到整个音节消失。北京话数词“1”后面经常脱落的量词“个”就是这样1个极端的例子。
北京话口语中存在着1种数词跟名词直接组合的“1+名”格式,不管名词字调如何,“1”统读阳平调。例如:2妞儿拿着1球儿|胡同口有1矮树|1孙猴儿,1猪8戒,铁扇公主哪儿打得过呀!(杜永道,1993)其实,“1球儿”就是“1个球儿”,“1矮树”就是“1个矮树”,以此类推。“1个矮树”不奇怪,北京话的“个”有吞并其他量词之势,“‘猪、牛、羊、桌子、帽子、汽车’等,本来都有专有量词‘口、只、头、张、顶、辆’等,在北京话里可以都用‘个’”(陈建民,1982)。
由“1个”变成“1”[i[35]],奚博先(1996)管这叫“吃字”,所举的例子是:你1△人就吃4△月饼?(“△”代表被“吃”掉的量词“个”)刘祥柏(2004)则认为,“1+名”结构里的“1”实际上是“1个”的合音形式,但从他描写的“合音”过程(i[55-35]kγ[51]→i[35]→i[35])看,实际上还是后字“个”[kγ[51]]因轻读而脱落(kγ[51]→·→)。
非轻声的轻音字脱落,“1个”的“个”并非孤例。北京话“可不”可以读作“kěbú”,其实是从“可不是”变来的,这个脱落的“是”字是去声,它能让前面的“不”字变调阳平。
“1个”的“个”和“可不是”的“是”都可以读得很轻很轻,轻到整个音节不复存在,但它们去声字的地位仍然无可怀疑。由此可见,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不是轻重程度的差别。
2“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重音模式和声调模式
在北京话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意思差不多,都是形容词,都是AABB式。但据《现代汉语8百词》书后附表的注音,“地地道道”的“道道”可以读阴平调,“道道地地”的“地地”却只能读原调去声。观察和比较更多的例子可以发现,“地道”(dì·dao)是轻声词,重叠后轻声字读如阴平调;“道地”(dàodì)不是轻声词,重叠后后字仍读原调。双音节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后,轻声可变读阴平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规矩 guī·ju 客气 kè·qi 迷糊 mí·hu 清楚 qīng·chu
结实 jiē·shi 亮堂 liàng·tang 漂亮 piào·liang 硬朗 yìng·lang
双音节非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BB仍读原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方正 fāngzhèng 完整 wánzhěng 平稳 píngwěn 恭敬 gōngjìng
高大 gāodà 随便 suíbiàn 破烂 pòlàn 平淡 píngdàn
上述发现,笔者曾在全国汉语方言学会第101届年会(2001,西安)上与同行交流。后来很高兴地得知,有人已经做过相关的研究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李明(1996)“从5千多形容词中搜集了能按AABB式重叠的形容词211个左右”进行考察,不合规律的仅发现1例:轻声词“红·火”重叠后按规律应该读“红红huōhuō”,却偏偏只能读“红红huǒhuǒ”。这个例子值得重视,它反过来证明了“红火”的“火”只是读轻音而并不是轻声字。同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1些,据《现代汉语8百词》书后附表,“苗条”(miáo·tiao)、“实在”(shí·zai)、“爽快”(shuǎng·kuai)、“斯文”(sī·wen)等重叠为AABB式后,BB都只能读原调。
《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0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色彩”和“书面色彩”的差别:
口语色彩浓的AABB式BB常读阴平调,第2个A读轻声,如“干干净净”、“壮壮实实”、“和和气气”、“慢慢腾腾”都是按照这个规律变调的。书面色彩较浓的,如“诚诚恳恳”、“迟迟疑疑”、“恩恩爱爱”等,都按本调读。
“恩恩爱爱”书面色彩较浓?大概不好这么说。但同样的例子倘若以AB是不是轻声词来检验,答案自然明晰:“慢腾”不成词,姑且不论;“干净”、“壮实”、“和气”都是轻声词,重叠后BB读如阴平;“诚恳”、“迟疑”、“恩爱”都不是轻声词,重叠后BB仍读本调。“慢慢腾腾”这个例子不好,“腾腾”本调不明,没有理由说它读如阴平1定就是“变调”。
双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BB式后,原来的轻声为什么会变读如阴平呢?这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决定的。王晶、王理
嘉(1993)通过实验证明,(2+2)型结构的4音词,4个音节时长的相对关系是:第1音节>第4音节>第3音节>第2音节。根据语感,可以只把最短的第2音节看作轻音,那AABB的重音模式就是“重轻重重”。假如处于重音位置的BB正好是轻声字,原本轻短的调值就会被迫加重和拉长,变成像阴平1样的高平调。赵元任(1968)早就看到了轻声重读和变调阴平的关系。《汉语口语语法》将AABB式称为XXYY式,吕译本109页详细描述了在XXYY式里轻声重读变为阴平声的全过程:
XXYY里边的重音,如上所说,是在最后1个音节,哪怕基本形式是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