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外公的的悼词
篇1:
各位长辈、各位亲朋挚友、各位兄弟姊妹:
今天大家怀着非常沉痛的心来吊唁我的外公-----蒋连熙,我外公于古月2012年正月二十清晨6点20分带着对儿女的无穷挂念,带着对父老乡亲的深切纪念,带着对子孙后辈的怀念与盼望,带着对外婆忘我的爱寿终正寝,享年86岁。
1926年11月29日(民国15年),我的外公蒋连熙诞生在五星岭楼子屋一个家景清贫、衣食不保的家庭中,国度正处于民不聊生的民国时期,排行老三。老外公养大成人4个,可我的大外公在国民党反动派的抓丁、横征暴敛战乱时躲在黄柏洞,但仍是没逃过反动权势的魔爪,充当了兵役,于抗美援朝战役中死亡。此时的外公失去了手足,为了家庭的饥寒,过早地承当起沉重的家务劳动和膂力劳动,做着凡人难以忍受的劳动强度,也从小养成了白手起家的习惯。1937年,我的外婆追随她的母亲来到和平村这块贫乏的地上种山种地,一来二去,外婆就从8岁以童养媳的身份进入了外公的贫农家庭中,同时在不断的成长中,与外公结成了一辈子的姻缘。然而上天并不给他们一个暖和的家,由于在当时的公民党反动派一直的抓兵来抵御本国列强时,须要大批的男壮丁充任堵枪眼的人,外公只好躲在九漕?的盖上,想见外婆而不能见,并在盖上养一条大猎狗,与猎狗为伴,以防抓兵役卫队的降临,狗叫就躲与逃,无数次在沟壑中摔倒、无数次冒着雨雪冰冻逃生,无数次与狼虎为伴,无数次与生命失之交臂。在山上吃树皮、茅草根维持生命的延续,过了那段时期后,外公就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外婆靠劳动和汗水保持生计。进而生儿育女。1949年解放战斗时期,我的大姨娘蒋凌云(小名蒋善雨)来到了世间,给底本贫寒的生涯增添了更重的累赘,衣食住行,红薯、草根、扁担、粪箕、箩筐以及所有的家庭重担全体压在外公一个人的肩上,外公起早贪黑,咬紧牙关,外公、外婆、姨娘三人合分穿三条裤子,裤子为灰色,加上一些密密麻麻的补丁,不露肉、不露骨就很满足了,更谈不上御寒挡风。为了外婆与大姨娘蒋善雨活下去,他时时克服艰苦。目标就是为了不与妻子、子女从此分别。
1951年土地改造时代,我的大舅爷蒋元财走进了这个家,家里又填家丁,更是雪上加霜,全家千斤的重任落在了这个25岁的外公身上。那年月,家家都靠工分吃饭,算工分的的方式是:大成人算重要劳力算4分,可仔仔劳力只能算八钱。这点工分无奈填饱肚子,当时,外公是上有老外公,下有姨娘、舅爷。一年到头,多半的日子要带着繁重的身子去上工,下班回家,要服侍我的老外公,且外公是当时楼子屋著名的大逆子,晚上守野猪的时候去帮老外公把门上好锁,早上归来时又替老外公把门翻开,并时常陪老外公聊聊家常,家里穷,没的吃,外公为了老外公好好的活下,就去采野菜、挖毛根、摘杨梅来充饥,给老外公连续性命。身边又要经管嗷嗷待哺的儿女,家里家外,灶前灶后,都是干不完的活,从牛栏里挑牛屎,到沟里挑脏水,到山上守野猪、挑碳。同时还挨受饥饿,可当时基本就入不敷出。我的大舅爷元财跟大姨娘善雨,忍耐不了饥饿,去山里采摘桐子仔仔烧着吃,在从前,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吃了桐子就要呕吐青油。我大姨娘为了照料好本人的弟弟元财,把大局部香喷喷的桐子仔仔让给我的大舅爷吃,最后我的大舅爷呕吐的逝世去活来,全身抽筋、酥麻,摊在地上。眼里充斥了血丝苦苦的乞求,外公急的团团转,外婆急的是忙跺脚。看着手心里的肉遭遇如斯的罪,真有点欲哭无泪,心里是一阵阵酸痛与苦涩。
外公,你晓得吗,小时候,我家的家庭前提十分差,什么货色都是舅舅、外公你们的支撑,现在我家里还陈腐着你给我妈妈筹备的嫁奁,还是很美丽,30年了,都看上去很新,我家的火盆还留着,我家的衣柜也留着。我爸爸也从你的身边学习了许多东西,我爸爸的人生转折都是你给予的,你让我妈妈跟随我了爸爸,我爸爸才有了这个完全的家,才有了我和我姐姐。你还记得吗,我和我姐姐小时候,特殊喜欢在外婆家玩,门前的果子树已经被虫子给蛀了,我最喜欢爬那个树了,我爬树特别厉害,我一遇到果子熟的时候就上去的,你就会在下面不听的喊:“外甥,你莫爬了”,在一边的外婆确定会说“我喊你喊老子仔仔了。”你还记得吗?我的外名不叫“宁远公”,我的外名叫“宝青”。你把我的外号改了。小时候,门前的那条路偶然会垮翻,我回麻江只能走路,你就会送我和我妈妈走过雷家洞,上了那个一藤门,就上二藤门,再上三藤门,偶然我会赖死,不想走,你会在路上给我找一些狗把、黄蜡来哄哄我,直到走到山的最上面,看到我家的屋子了,你才反身回楼子屋。我记得前面的河以前有良多鱼,小毛股子最爱好带我去那地方玩了,你就最厌恶小毛了。门前那个阳台是你搭建的,哪里是你亲手弄的,有六根竹子,夏天可凉爽了,你每个暑假都在那睡觉,一个用夏布袋袋做的枕头,因为你能够在哪里看到我去河里洗澡。那也是我回家等车的地方,也是你渴望我来外婆家的处所。我姐姐小时候是一个病怏怏,小时候,我爸爸工作在身,妈妈忙里忙外,你们怕他们操心不好,于2岁就跟跟着你们,她三天是病,两天休息的那种,身材异样的衰弱,是你和外婆的仔细照顾才让她茁壮成长。她的生命一半是你和外婆给予的,兴许我姐姐是这个家庭里独一的女孩吧,你都把她看成了手心里的宝。外公,你记得吗,小时候咱们姊妹兄弟多,我们洗澡是轮次序的,我是最小的,每次都让我洗最后一个,华华洗了澡的水,就我姐姐洗,我为什么就是最后一个呢?你还没给我说,你就走了呢?外公,你记得吗?凯凯最喜欢偷你的酒喝了,碗柜高头上的酒,他一放学回来就偷喝,现在弟兄多少个中,他的酒量是最高的了呀。凯凯每次从读书或者工作回来,都会喝上你那自制的水酒,今天回来了,没再有机遇看上你最后一眼。华华小时候算了一个八字,命不好,你无比的担忧,始终希望过了那一天,当初华华好了,也进级做了父亲,你的.心放下了吗?我就知道,你最担心小毛股子和我了,小毛是这些弟兄中,最俏皮捣鬼的一个,也是最让家人费心的一个,每次我爸爸来外婆家的时候,你都会唠叨点小毛的事件,你担心他成不了气象,担心他在外面不听话,生事生非,更担心他受到别人给他带来的损害。我,你就别担心了,去年我拜年来的时候,你让我的主意别太大了,黄心(心想)别太大了,好好干好我的工作,授室生子就行了,可我就是爱顶撞,还说“年青人的事,别说那么多。”
篇2:
各位宗亲,四方宾朋,感谢你们在百忙中抽空前来参加我外公的追悼会。
今天,我们怀着悲痛万分的心情聚集在外公的灵柩前,沉痛哀悼我们最崇敬的这位老人,为他老人家做最后的惜别。
赛途的花圈寄托不尽我们深切的哀思,露天的爆竹倾泻不尽我们内心的悲痛。公元2011年3月17日凌晨4时15分,外公因病与世长辞,驾鹤西归,享年81岁。就在这一刻,外公辞别了他牵肠挂肚几十年的妻子儿女,没有留下一言一语。外公忽然间的魂归渺渺,令我们亲人撕心裂肺,痛心疾首。亲朋好友听闻外公您的离世,一时间多少言语,竟不知如何向您诉说,我们对外公的思念与缅怀,唯有化作一腔悲情,两行热泪,真可谓“青山含悲花垂泪,绿水载孝草滴血”。
外公,您的匆匆作别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悲痛和哀伤,一想起外公您的英容笑貌,我们不禁泪如泉涌,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连串关于您的记忆:忘不了您亲手执笔叫我们学写毛笔字的模样,忘不了小时候您严厉喝斥我们诵读《千字文》的画面,忘不了您步履蹒跚送我们上学的背影,忘不了您不厌其烦的给我们画平安符的场景,忘不了您神采飞扬给我们讲述你儿时的风光与霸气,太多太多的忘不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为我们思念外公最珍贵的途径。
在我们的心中,外公是神圣和威严的化生,外公对我们的恩情和关爱如大海般广袤,如群上般巍峨。孙子孙女们由衷的感激外公这些年来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疼爱与关怀,外公博大而慈祥的爱给我们创造了优越的生活环境和个人修养,外公您对我们的谆谆教诲一直引领着我们迈向人生前行的路,我们对外公的想念随着时间的沉淀而久久的在心里蔓延,即使是根深蒂固也丝毫不会削减。
外公的一生可谓是命运多舛。由于旧社会制度的残缺,紧紧是一个错误的“地主”头衔,就让外公冤屈着生活了20多年,那时的外公受尽了形形色色的欺负和凌辱,饱尝了人世间零零种种的辛酸与苦楚,那时的外公过着何其悲苦的生活……虽然现在时代进步了,外公也得到了真正的平凡,一个地下党员的儿子竟然被稀里糊涂的冠以地主的头衔,这是何等荒谬的事情,虽然现在南部县文物局还贮存着专门为外公平反的一本厚厚的文件,可是那时候外公所受的委屈与苦难,儿孙们早已深深的印在心底,永远不会磨灭!
外公的一生勤劳坦荡,七十几岁还在为左邻右舍的事情奔走效劳,数十余载待人始终真挚而诚恳,外公的热心肠是众人皆知的。邻乡四里不知多少人受过您的恩惠,双保二乡不知多少人为您慕名而来。您的学识涵养是乡邻传诵的佳话,您的坦荡胸怀是我们敬佩的榜样。
“山水层层绕孤冢,花草深深掩离魂”, 可如今,外公您却与我们天人相隔,这一刻,所有的悲痛和泪水都难以表达我们此刻的哀思,外公您的生如夏花般绚烂,您的离开如秋叶般静美,我们相信消逝的是您枯竭的身躯,升华的却是您永恒的灵魂。此时此刻,身为孙子孙女的我们也只能用这只言片语来告慰外公您的在天英灵,愿外公在飞升极乐的路途中,带着亲人朋友对您的思念与祝福悠然上路。
外公,您听见了吗?一声声响亮的爆竹,一拨拨低沉的锣鼓,一曲曲催泪的哀歌……一声接一声,一拨赶一拨,一曲连一曲……这所有悲壮的场景都是您最疼爱的儿孙们对您老人家最恳切的呼唤!亲爱的外公,让我们用最虔诚的目光送您最后一程,外公,我们最敬重的外公,请您一路走好!
最后,我仅代表外公的外孙以及孙子们,感谢前来悼念外公英灵的各位亲人朋友,真心的感谢你们沉痛的追悼与哀思,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