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

时间:2014-08-04 03:50:36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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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

  《红楼梦》以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之间的恋爱婚姻悲剧为主线,描写了以贾家为代表的四大家族的兴衰,揭示了封建大家庭的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林黛玉进贾府的年龄是《红楼梦》研究中的热点之一,按照《丙子本》(庚)、《蒙府本》、《戚序本》、《列藏本》、《甲戌本》、《舒序本》、《己卯本》、《卜藏本》等的推算,黛玉在约5、6岁进贾府,得出贾宝玉的年龄在7、8岁,与第6回“初试云雨情”存在突出矛盾,引起读者的猜测种种。曹雪芹父子得知这些反应后,最后在《杨藏本》的第三回增加了一段对话:(凤姐)问:"妹妹几岁了?”黛玉答道:“十三岁了”;解决了上述矛盾。但不少人认为:这是后人伪造添加上去的。《杨藏本》这回是誊清稿,但字体写的差;因而有可能被人篡改后,再誊抄成“誊清稿”。到底是假货,还是曹家父子写出的呢?笔者通过对比具有第3回的12个版本,终于证实:不是伪造,而是曹頫修改的。

  一、各版本的“第三回”之间的文本关系

  《丙子本》(庚):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珮,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黛玉虽不识,也曾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学名王熙凤。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这熙凤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打扫两间下房,让他们去歇歇。"

  《蒙府本》与上面只相差4个字,《戚序本》与上面差3个字,《列藏本》相差4个字,《甲戌本》相差4个字,《舒序本》相差12个字,《卜藏本》相差8个字。《己卯本》中比上面多两段对话:“黛玉答:“十三岁了”。又问道:”、“黛玉一一回答。又说道:”,其余文字与上面的《丙子本》很相似,仅差6个字。

  这就是说:这7个《红楼梦》版本都是在《丙子本》(庚)上修修改改而成,即都是伪本。《己卯本》中多出的上面内容是伪造者补抄进去的。

  《甲辰本》:在《丙子本》(庚)上修改而来,去掉“涂抹掉”的文字:“纳罕”,替换成“旁加字”:“(思忖)”,《丙子本》就修改成《甲辰本》。

  一语未了(休),只听后院中有人笑(语)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思忖)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是)谁,这样放诞(荡)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丽)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们)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飞)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珮,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开)。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辣货),南省俗谓作(京所谓)‘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黛玉虽不识(面),也曾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学名(叫做)王熙凤。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这熙凤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打扫两间下房,让(跟)他们去歇歇。"

  《甲辰本》同《丙子本》在内容上出现较大改,充分说明:通过修改《丙子本》而产生了《甲辰本》。特别是将“皮破落户儿”改成“辣货”,“南省俗谓作”改成“京所谓”,以及写成“丽人”是《甲辰本》的独特处。

  《程乙本》:在《甲辰本》的文本上,通过下列取舍,《甲辰本》就变成《程乙本》。

  一语未(休),只听后院中有人笑(语)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思忖)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如此,这来者(是)谁,这样放(荡)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拥着一个(丽)人从后房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们)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飞)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开)。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辣货),南(京所谓)‘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黛玉虽不识(面),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学名(叫做)王熙凤。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这熙凤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打扫两间下房,(跟)他们去歇歇。"

  这次修改突出的是:

  1、出现“琏嫂子”;

  2、其它差别请看上面的增删。

  《杨藏本》:当以《程乙本》为底本,修改成《杨藏本》时,竟然出现大量的变动。

  一语未完(了),只听后院中有笑语声,说:“我来迟了,没得(不曾)迎接远客!”黛玉思忖(暗想)道:“这些(里)人个个皆敛声屏气如此(恭肃严整),这来者(此来)是谁,这样放诞(荡)无礼?”心下(正)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丽(个)人从后房进来。这个人打扮与姑娘们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带)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缨络圈,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边系着豆绿宫调縧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捎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辣货(皮破落户),南京(省俗谓叫做)所谓‘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妹妹都(多)忙告诉黛玉(他)道:“这是琏二嫂子。”黛玉虽不曾识面(识,也曾),听见他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的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着),学名叫做王熙凤。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

  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仔)细打量一回,便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儿!我今日才算看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嫡亲的孙女儿似的,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嘴里心里放不下(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么命苦,怎么姑妈(姑)偏就去世了呢!”说着便用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又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他)才劝住了,快别再(休)提了(起前话)。”(这)熙凤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了老祖宗了,该打,该打!”又忙拉着(携)黛玉的'(之)手问道:“妹妹几岁了?”黛玉答:“十三岁了”。又问道:“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别想家,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也只管告诉我。”黛玉一一(回)答应。又说:“在这里别想家,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也只管告诉我。”一面熙凤又问人(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儿)打扫两间屋子(下房),叫(让)他们(去)歇歇儿去。”

  这次大量修改最重要的是:写出“黛玉答:“十三岁了”。另外,当仔细观察最后这次大改时发现:居然恢复了最初《丙子本》(庚)的描写。详情请看下面。

  在《程乙本》上,再次进行大的修改,意味着在《程乙本》之后,曹家还出售过一个最后定稿版本。这个版本就是笔者提出的《120回红楼梦定本》[1]。

  二、《120回红楼梦定本》

  由于发现《杨藏本》的“第三回”是大改《程乙本》之后的誊清稿,而且这次改动恢复了许多最初版本《丙子本》的用词,因此以《丙子本》为底本,按照《杨藏本》直接修改,得出下面的结果:

  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暗想)道:"这些(里)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是)谁,这样放诞(荡)无礼?"心下(正)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珮,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黛玉虽不识,也曾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着),学名(叫做)王熙凤。黛玉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仔)细打谅(量)了一回,(便)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手)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又)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他)才劝住了,快再休提(题起)前话!"这熙凤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黛玉答道:“十三岁了。”又问道):“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黛玉一一答应。又说道:)“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儿)打扫两间下房,让他们去歇歇。"

  竟然使修改的数量大量减少。核对后确定,大改第三回《程乙本》时,恢复了下列《丙子本》的描写和用词:

  笑声,不曾,人个个皆敛声屏气,一个人,房门,闻,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口头心头一时不忘,男儿教养,细细打谅,下房。

  能不能说:第三回《杨藏本》是直接修改《丙子本》得来的呢?不能!因为上面有修改《甲辰本》获得《程乙本》时增加的短语:,以及词汇:,;特别是是《程乙本》独有的,《丙子本》上没有,说明《杨藏本》所使用的底本仍然是《程乙本》,不是《丙子本》。另外,还有《甲辰本》的用词:(荡)、(叫做)等因保留在《程乙本》里,致使《杨藏本》中也有。而且这次修改时还涂抹掉《丙子本》、《甲辰本》和《程乙本》三个版本中都存在的: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三角眼,吊梢眉。这就充分显示出这次最后的修改达到了所有版本的最高水平。

  曹家发行《程乙本》之前,曹雪芹已经去世;因此能够修改《程乙本》的人,在曹家就只有《风月宝鉴》的作者曹頫。《红楼梦》第三回经过曹雪芹由《丙子本》→《甲辰本》→《程乙本》两次大改,把《丙子本》的原貌改动比较多。但是,第三回的底稿是曹頫创作的(位于《风月宝鉴》里),他对曹雪芹的“两次大改”后的结果不太满意,因此在最后定稿时,他又恢复了原来的部分描写。在第三回的《杨藏本》誊清稿(即《120回红楼梦定本》书页)中,大量改用《丙子本》(庚)第三回的“用词”就是笔者上述观点的证明。

  三、结论

  1,《杨藏本》第三回是在《程乙本》的誊清稿上修改而成,其中的对话:(凤姐)问:"妹妹几岁了?”(黛玉答道:“十三岁了。”不是伪造的,是由曹頫所写;

  2,对《程乙本》进行修改的事实证明:在《程乙本》之后,曹家还出售过一个最后版本,即《120回红楼梦定本》;

  3,在曹家出售的《红楼梦》版本中,的确存在下列文本关系:《丙子本》(大字本)→《甲辰本》→《程乙本》→《120回红楼梦定本》。

  4,由于《蒙府本》、《戚序本》、《列藏本》、《甲戌本》、《舒序本》、《卜藏本》、《己卯本》等7个版本的第三回文字差不多完全相同于《丙子本》(庚),便成为“这些版本”是以《丙子本》为底本伪造而成的又一个实证。

  拓展:《红楼梦》赏析

  《红楼梦》是一部非常深奥的书,没有“三国学”,没有“水浒学”,没有“唐诗学”,但是有“红学”,可见《红楼梦》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

  旧的红学以曹雪芹的《石头记》和程高续书为研究对象,主要有三个派别:索隐派、考证派和小说派,当然还有其它一些派别。许多派别为破解《红楼梦》做出了不懈努力,但是并没有成功。

  考证派的实质是索隐

  从表面看,索隐和考证是不同的。索隐是牵强附会、东拉西扯,考证是实证推理、多方求证。索隐重在附会,考证重在证据。一个是意会,一个是立言,有根本区别。但从本质上看,考证派也在探寻“真事隐”,二者其实是一回事。

  考证派的代表人物一般认为主要有胡适、俞平伯。他们主要通过历史资料考察来研究《红楼梦》,例如《红楼梦》这本书写得很好,但原来不能确定作者是谁,胡适经过考证,确定这本书的作者是曹雪芹,胡适的观点现在已经得到了普遍的认可。

  1921年,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出版。胡适认为,蔡元培的索隐派是“猜笨谜”,他努力寻找《红楼梦》中隐藏的“真事”,认为《红楼梦》是“自传小说”,其中的贾宝玉就代表着作者,贾家就是曹家。他把《红楼梦》的研究引向历史领域,对曹家的家史进行了历史考证。胡适用曹家论证贾家,又用贾家说明曹家。

  考证派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包含着致命的弱点,随着时间流逝,这些弱点日益突出。史料是考证的生命,有一分材料说一分话,考证派完全受材料左右和限制,而新史料的发现有很大的偶然性,这使考证工作面临着僧多粥少,时常无米下锅的困境。一旦新材料不复出现,考证势必陷入停顿。有些从事考证工作的学者往往耐不住冷清,渴望着新材料的突然降临,一旦摸到些蛛丝马迹便萌生“很可能是真的”的心理定向,于是以假当真的事时常发生。一些古董商故弄玄虚、以假乱真,把伪材料趁机塞给他们,造成了红学研究的一场场闹剧,败坏了考证的名誉。另外,考证的内容往往碎细繁琐,研究者的学术目光狭小,见木不见林,这样势必难以发挥已有史料的效率,造成宝贵史料的无形浪费。

  因此,有的人对考证派持否定态度。他们认为,考证派本未倒置,是“小学”,是将《石头记》庸俗化。

  不过,应该说考证派很厉害,他们有些方法也是非常科学的。虽然胡适有些结论被质疑,并陷入了“曹贾互证”的怪圈,但是考证派做出了不少有意义的工作。

  当代“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是胡适的关门弟子,1953年他出版了《红楼梦新证》一书,以示跟胡适的承接关系。他不仅丰富完善了考证派的理论,也借用了考证派的方法,是考证派的集大成者。但周汝昌认为自己考证的目的是索隐。尽管考证派也曾经批判指责索隐派,但事实上,考证派和索隐派二者一直都是相伴而生。考证的实质也是索隐。

  “看小说”是放弃“破解”

  在历史的长河中,红学研究一枝独秀的是小说派,主要有陈独秀、吴宓,后来还有鲁迅和张爱玲等人,也把《红楼梦》当小说看。《百家讲坛》让小说家刘心武去讲《红楼梦》,可能跟这也有关系。

  王蒙先生说,现在“看小说”的人非常多,而“猜谜”的人相对比较少。王蒙先生说的是事实。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周汝昌、刘心武、霍国玲这些大家们都在“猜谜”。大家们在“猜谜”,是因为《红楼梦》有谜可猜,是因为“真事隐”。有些人不想“猜谜”,是因为根本就猜不着。

  虽然曹雪芹已经说有“真事隐去”,但是到现在仍然有很多人不相信书中有“隐”。虽然脂砚斋早就批注说“五色花纹缠护”是指“文”,而“色”是“灿若明霞”,这些人瞪着眼睛不承认“犯了色”就是重了色。他们认为“通灵宝玉”是“五彩”而不是红色的,认为《红楼梦》只是小说,无谜可猜,无隐可索。口口声声说“没有什么探佚”。曹雪芹已经说了,读者在醉淫饱卧之时,避世去愁之际,将《红楼梦》当小说把玩一下,是可以省很多寿命筋力的。也就是说,在吃饱喝足的时候,是可以把《红楼梦》当小说看的。但是要研究《红楼梦》,就必须要把书中的“隐”找出来。书中的“隐”其实是历史,是“真事”。作者写作《红楼梦》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记录这段“真事”,为“闺阁昭传”,戒妄动“风月之情”。

  脂砚斋曾经批注说,这部书应当反着看,方是会看。畸笏叟也曾经批注此书应以反看为幸。曹雪芹更是通过贾瑞的故事,告诉我们反看“风月宝鉴”非常要紧。如果非要正看,或者非要当小说看,跟贾瑞一样,那就是很不幸,不会看。如果《红楼梦》已经被破解,大家都知道什么是“真事”,你去“看小说”很正常。否则,“看小说”实际上就是自己放弃了对“真事”的探寻。遇到危险时,驼鸟有时会把头埋进沙土,以为自己啥也没看见,就什么也没发生,其实并非是这样。

  《红楼梦》到第78回就结束了,如果正看《红楼梦》是没有结尾的,要想看“全”,只能看别人根本不符合曹雪芹原意的续书。这部书并没有什么“佚”,当然也就没有“探佚”,但是《风月宝鉴》一定得反着看才能看懂。

  有人认为,《红楼梦》非常优秀,“看小说”成为主流,这已经足够了。的确如此,当今“猜谜”的人只是少数,但是少数人仍然也不能看懂《红楼梦》,能“破解”此书的只有一个人。脂砚斋说,能解此书者当有辛酸之泪。如果有人能解此书,她和曹雪芹将大快于九泉之下。

  有的刊物本来比较权威,更应该站在高处,广泛吸纳全国各种红学流派的思想观点,而不应该自降身份、固步自封、党同伐异,成为“精英红学”或者“小说派”的舆论阵地。

  索隐有风险

  自新世纪以来,当代红学回归索隐派的倾向明显,红学界主流非主流学人许多都在索隐,只是各自索隐的方向及内容,因喜好侧重不同而不同。“猜谜”的人越来越多了,索隐派自己认为是“复兴”,而其他派别的人认为是索隐派又“复辟”了。不管是“复兴”,还是“复辟”,“猜谜”的队伍反正越来越大了。

  索隐派有时从书中的只言词组中,能看出些情节之外的某些“微言大义”。索隐派经常把《红楼梦》中的故事隐喻历史上的真事,把《红楼梦》中的人物影射为某一历史上的真人。用拆字、谐韵、模拟的方法,解读故事。其代表人物古代有周春、现代有蔡元培,这都是十分著名的学者。

  索隐派红学主要论点有“纳兰性德家事”说、“董小宛家事”说、“康熙朝政治状态”说等,蔡元培还认为,贾家就是伪朝廷,贾家子孙就是各部门,宝玉就是传国玉玺。例如贾赦的妻子是邢夫人,而贾赦代表了刑部。索隐派代表性的著作是王梦阮、沈瓶庵的《红楼梦索隐》和蔡元培的《石头记索隐》。

  在考证派和小说派的打击之下,自二十年代以来,索隐派红学便进入了衰竭时期。更重要的是人民群众不买账,人们拿他们索出来的“隐”,还是看不懂《红楼梦》。慢慢的索隐派被人民群众所抛弃。但现在,仍有一些人仍然以索隐派传统的手法来索隐,写出了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著作。

  有些人对索隐派嗤之以鼻,然而书中有“真事隐”,索隐其实是破解《红楼梦》的惟一方法,但这种方法是有巨大风险的。考证和看小说没有什么风险,而索隐则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因为索隐的结果往往与人们的固有认知有巨大的反差,特别是索隐又不是很成功的时候,颠覆性的结论很难让人接受。有的人指责、有的人谩骂、有的人嘲讽。蔡元培如此,霍国玲也是如此。

  现在,甚至连索隐本身有时候已经成了一个抬不起头的事。谁要说自己是索隐,马上会招来异样的眼光,有的人抱以“呵呵”一笑,好像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在一些人眼里,索隐等于臆测。如果索隐派的人士发表自己的观点不太合人意,有人就会说,索隐分子都是这调调,脑子都像四方磙子。还有些红学家认为,索隐派获得一些官方与民间的推崇,是莫大悲哀,不可理解。我想,《红楼梦》有“真事隐”,应该是可以索隐的,索隐可以不成功,但不能说成是“娱乐”,更不能认为是周汝昌先生的“余毒”,也不能因为蔡元培先生走错路,别人就不能索隐了。

  《红楼梦》有太多的谜团,刘心武先生以小说家的视角来看《红楼梦》,给每个人物都找个“原型”,他对高鹗不满意,要重续《红楼梦》。他的做法尽管也能自圆其说,但无论如何也只是他个人的一家之言。

  《红楼梦学刊》对刘心武先生的能力进行质疑,认为他误导了观众。但刘心武先生认为自己有权利研究《红楼梦》,在这个问题上任何个人或机构都无权当法官。

  反正都不解“其中味”,谁怕谁呀!

红楼梦的重要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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