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散文【精简6篇】

时间:2018-09-04 06:24:23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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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的散文 篇一

石头,是大自然的产物,是时间的见证者,也是人类文明的载体。在这个世界上,石头无处不在,无论是大山巨岩,还是小溪边的鹅卵石,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石头,有着坚硬的外表,仿佛是大地的坚守者,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它们经历了风吹雨打,日晒风霜,却仍然屹立不倒。在石头的身上,可以看到岁月的痕迹,可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每一块石头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形状和纹理,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展现着无穷的魅力。

石头,还是人类文明的见证者。古代的石碑、石刻、石雕,记录着人类的历史和文化。它们见证了古人的智慧和勤劳,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在现代社会,人们也利用石头建造房屋、桥梁、雕塑等,展现了人类的创造力和想象力。石头不仅是建筑材料,更是艺术的载体,通过雕刻、雕塑等艺术形式,展现着石头的美丽和神奇。

石头,还有着神秘的力量。有人相信石头有着超自然的能量,可以带来好运和平安。在古代,人们常常将石头当作护身符,佩戴在身上,以求得平安和吉祥。在一些宗教信仰中,石头更是被视为神圣的存在,被供奉和崇拜。石头的神秘之处,让人无法探究,令人敬畏和钦佩。

石头,是大自然的杰作,是人类文明的见证者,是神秘力量的承载者。它们默默地存在着,在岁月的长河中,见证着一切的变迁和发展。让我们珍惜石头,感受它们的魅力和力量,与它们共同生活在这个美丽的星球上。

石头的散文 篇二

石头,是大自然的产物,也是艺术家的灵感源泉。在艺术创作中,石头常常被用来雕刻、雕塑,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和美感。

石头雕刻,是一门古老的艺术。古代的石刻、石碑,记录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展现了古人的智慧和技艺。在现代社会,石头雕刻依然是一门重要的艺术形式,艺术家们通过雕刻、雕塑,赋予石头新的生命和意义。石头雕刻作品,既有着古朴的风格,又融入了现代的审美理念,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

石头雕刻,需要艺术家们的精湛技艺和丰富想象力。他们通过琢磨、雕刻,将石头打磨成各种形态,刻画出生动的人物形象、动物造型,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风格。石头雕刻作品常常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情感表达力,让人们感受到艺术的魅力和力量。

石头雕刻,不仅是一种艺术形式,更是一种对自然的敬畏和对生命的赞美。艺术家们通过雕刻、雕塑,展现出石头的美丽和神秘,让人们重新认识和感受石头的魅力。让我们欣赏石头雕刻作品,感受艺术的魅力,与石头共同体验生命的美好。

石头的散文 篇三

  一颗灰色的石头躺在路边,花开花谢,草长草枯,一年又一年,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迹。在雨水的冲刷下,原本平滑的身体上出现了不少细小的凹陷,在寒风的侵蚀下,原本有着足球大小的身体如今只有其一半大小。对于自己日渐衰老这一事实,心中不免顿觉悲凉。但他没有选择倾诉,没有选择呐喊,而是选择了沉默。

  闭上双眼,缄口不言,是沉默者对外界展现的一种态度,也是沉默者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权利。石头无畏生死,无畏生来与离去,若说它对生死来去并无概念的话,那他就不会选择沉默。之所以无畏,因为坚硬。

  坚硬,是它的一种决心。就像剥掉玉米叶后玉米粒就完全暴露在空气,完全暴露在阳光与世界之中。对其赋予灰这一色彩之后,硬中就有了一种柔软感,如同橡胶般。当然,在某种普遍意义上来说,石头要比橡胶坚硬得多。

  石头的命运是充满悲剧的,不会像动物一样能够自由移动,能够自由活动,在日日夜夜的风吹日晒中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位置。目视眼前的湖,遥望从身旁穿梭而过的火车,即便花开花谢,草长草枯,它也坚信它们还会再生,再长,再起。这是它多年来累积起来的经验。

  以前不曾觉得它们的重要,如今经验在此处散发着光芒,无限而耀眼。它知道这是一种引诱,光芒的背后总会隐藏着一些危险性的非自身能力所能控制的东西,就像要想抓住麻雀,先要在地上布好罗网后撒上稻谷后,只要耐心等待麻雀落网即可。而石头所能做的,只有不接受那个引诱。而越是不接受,越是抗拒,背后的东西就越是引诱,继而开始转换方式,甚至不惜现身。经验开始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危险正在逐渐靠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石头后脑勺开始发凉。这种感觉它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

  每到夏天,不远处的地里便杂草丛生。几个月前,乱蓬蓬的充满自由幻想的绿草在那无所顾虑地生长,当满地都是自己地盘时,当他们正为自己的成功欢欣雀跃时,头戴草帽,手持锄头的农夫现身于地里。那时当即,地里间所有的草感到了绝望,包括石头自己。当然祸并未及身。只是到了第二天,地里的草都七倒八歪的,地间没有了他们的光荣与呼声。石头是那么的喜欢他们,一身绿衣,在它眼里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美丽。那一刻,石头对生离死别彻底的麻木了,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没有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身旁火车隆隆的声音过后,一切又恢复得极其平静,平静得仿佛从透明杯中窥视清水一样。几个月对石头来说,如同昙花一现。沧桑的石头不再年轻,看破了多少世故,只是记忆对前几个月的事却意外分明。这另它十分奇怪,自己的记忆早就应该消失在了某处才对。

  石头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自我训练记忆,但效果并不佳,起始目的是为了加强记忆能力,开始无论短时记忆还是长时记忆,抑或瞬时记忆,它都有给自己有意地训练,但它忽略了无意对记忆的影响,所以终以失败告终。

  但它并没有放弃。五十年前它再次重新训练记忆,尽管对有意与无意两点进行共用,但还是失败了。这时石头明白了一个道理,无法移动的自身对眼前的一切具有极大的依赖性与局限性,并严重限制了自身本能的发展。可是为何此刻记忆却如此分明能记得几个月前的事呢,这是它从未有过的事。

  石头知道,它已经中了圈套,隐藏在耀眼光芒背后的圈套。面对这种大胆的引诱,而自己毫无顾虑地钻了进去。身旁的枯草,凌冽的寒风,锈迹斑斑的铁轨,在一声突然的“嘣”的一声中,尽皆消失。

  结了冰的湖面破了一个半足球大的窟窿,岸边站立着一个表情愤怒的男人。石头隐约听到了他的呐喊声,但内容他听不清。

  湖底水寒彻骨,如同有人抡起铁锤向他砸来一般。深褐色的泥沼中,陷满了碎瓶、废塑料袋、和正在腐烂的树枝,任凭岁月腐蚀,在有限的空间内哀叹而无法自拔。小鱼竞相游过,在石头落下之时,皆惊慌而四散奔逃。湖水的波纹向四周荡去,层层叠叠,就像排列有序的鱼鳞。当然从湖面是看不出任何的波纹,石头的悲鸣无法传递到湖面上,最终也只是消逝在湖中,而知晓它的悲鸣唯有惊慌的小鱼,唯有腐烂的树枝、破碎瓶罐与废塑料袋。

  湖底没有陆上的万紫千红,也没有陆上的银装素裹,它感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孤独,这种孤独几近是它发狂。泥沼紧紧裹住它,软乎乎的泥沼,散发着一股鱼腥臭味,它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硬”这一特性,身体软得如同棉花般。身体一大半陷入了泥沼中,窒息感愈发强烈,而它越是需求呼吸,越是感到窒息。原本对生死,自以为看破生死的自己,不知为何此刻却对生是如此的渴求。

  这是它有史以来第一次对生是如此的渴求。它不再选择沉默,沉默再次失去了特有了色彩,求生本能迫使它在心里不停呼唤求救,希望有谁能将自己从湖中捞起。当然谁也听不见,湖水与湖面的冰将自己与外界隔开了!

  抬头仰望被自己身体砸出的冰窟窿,上面一片灰白,光从冰上映射下来,映在它已奄奄一息的脆弱的生命上。呼吸不再急促,渐渐愈发虚弱,悲哀弥漫了它整个身心。

  多少年后,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呢?石头想到。它不知道,或许会成为泥沼的一部分存活,但那时的自己不再是自己了,无论形态还是感情都将得到完全的改变。在泥沼中渐渐腐蚀,像烂去的菜叶,最后身上沾满恶臭。

  当然也有可能成为大石头的一部分而存在,但却无法再保持自己特有,自己应有的思维。它想起了铁路下空洞里的一颗小石子。空洞上面有一细小的裂缝,每当下雨,裂缝里就会渗出水滴,水滴正好滴在小石子上。在风吹日晒,水滴四溅的日子里,小石子伤痕累累,最终身体四分五裂成了数个更小的石子。以前作为旁观者对于那一幕无动于衷的他,此刻对它产生了深深的怜悯。可这不正也是怜悯自己吗?有生有死,有始有终,这个世界的绝对规律,无论如何也打破不了。

  雪花从天空中缓缓地飘了下来,飘在湖冰上,飘在湖冰窟下的湖水上,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痕迹。石头眼前出现了山下大岩石。“白雪纷扬,扬覆三层身被,寒风劲舞,舞过万卷哀悲。”石头心中发出了最后一声悲鸣。

石头的散文 篇四

  我时常沿着河流的岸旁,一个人静悄悄,茫然地徘徊,看着河流中的石头。浪花无休止地扑向石头,每一个浪都被石头打成碎沫,散开……。石头被浪花侵蚀了,但它依然立于河流湍急之中,含一着微笑,迎着浪花。

  河流在唱歌,恰若黄莺嘀呖啼啭;石头在沉默,恰若天空飞翔的鹰群。白云在天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偶尔投影在河流之中。石头在柔波里静静沐浴。河流在它的身躯上流淌,它永远的恋着河流,甘心在河流中守护,守护那河流紧掩的心房。

  我久久地凝望着河流、石头,让灵魂走向深远,走向童年。童年的我性情无常,时而纵一情地笑,时而沮丧地哭。我拥有静谧,也拥有疯狂。我命非永恒,又何以会有永久的单纯、透明。我将成熟,将朴实、坚毅、深沉、刚强……我将由河流的透明与清纯,走向石头的多面多菱与凹凸不平。

  浪花比一切欢快的音符,更加甜蜜美妙,和谐、清雅与激|情都无法形容它的乐曲音流。我曾无数次地走进你的灵魂深处,我曾无数次聆听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石头是一个强者,一个从历史走过来的强者,阅尽人间春一色,饱经沧海桑田。每一块石头都记载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块石头都具有担当日月、抗击雷霆、风暴、洪流的胆略和力量。

  给每一条河流,每一块石头,取一个温暖的名字。让他成为一刹那间的永恒。

石头的散文 篇五

  早就想写点关于父亲的文章了,特别是每每读起朱自清的《背影》后就会更加心潮涌动,可一直怕写不好,怕损了老父亲的形象,于是每次下笔都会咬紧笔头沉思凝神。

  我的父亲一生可谓是平淡得极致了,也平庸得极致了,可也平凡得伟大到极致了。要把这许多平淡、平庸、平凡写出我心中的伟大来,可就要费我一番脑神了,怎么会如是说呢?因为我要让读者一下子记住我的老父亲,一定是要让读者记得深刻而彻底的,又因为像我父亲这样的老父亲,大家身边随处可见,我是绝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因此我就想在文章的标题上下功夫。今天,我突然梦醒般地寻找到了这朴实的标题——父亲和石头,我的心一下了豁然起来。

  父亲和石头,还是石头和父亲,我颠来倒去好多次,因为我不知道是那块石头先来这里还是我父亲先来这里,但在我心底深处,我却一直有着这样认真而执着的念想:“因为我的父亲才使那石头有了憨实的灵性,当然也因那石头又使我的父亲更加憨实明亮起来。”,所以我终于顺了因果的关系,把父亲排在了前头。

  这块石头不是黄山玉屏楼边那雄伟的“狮石”,托起迎客松,让万里游客景仰。“狮石”体积大,海拨高,因每天要迎来送往,见识自然是深广了;也不是斯里兰卡的“亚历山大猫眼石”,猫眼石是钻类,质量太小了,又以克拉计价,还能发光,总是太过招摇,眩人耳目。我要说的这块石头不大不小,质量四十公斤左右,外貌不丑,却淳朴憨实得很。小时候总能在田间的耙上看见,现在的江南水田埂上还能觅到一些,我们小时候叫它“犁耙石”。现在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去到我小时候,见证一下这有灵性的“犁耙石”吧。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十多岁,七八岁,甚或五六岁吧,那时的江南水乡可是美到极点了。到了三四月间,草儿头顶着花儿,花儿手牵着草儿,一山一山绿过来,一畦一畦红过去;各种鸟儿如麻雀、燕子、乌鸦、喜鹊、八哥、斑鸠、白鹭满畈地飞;野山鸡被这明媚的春光勾引得也失了矜持,时不时“格格”二声从这片山林飞起,抖散起美丽的羽毛在天空中划了一道五彩的虹便又落到林的那头;这时便有几只燥动的狗会汪汪地狂吠几声,甚或直冲进林子,但最终只能惊起更多的山鸡声、斑鸠影,不过总会有那么一次二回,狗儿衔只野兔来到主人身边,这个晚上满屋子便浓香四溢了。

  这种美到极致的景色至今并到未来我都不能用笔来描尽的,哪怕是画笔也只能浅浅地映出它的颜色,而那种风吹的柔动,那种深夜里鱼儿跃水的鳞光,那种整畈整畈的蛙鸣和着月光一起流淌,甚或星光里,萤火前,豆荚、南瓜等种子悄悄破土而出,是没法不让作家、画家歇笔的。可对于这些天籁之美,我们这些顽童的父亲,父亲的父亲,他们是没有闲心来欣赏的,因为他们很知道春的含义,知道播种的意义。他们在我们玩累了,倦怠了,熟睡了,赶着月色,头顶星斗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记得那时,我们家乡都是种水稻,农田也已分包到户了。惊蛰过后家家户户就忙着翻田,使用的工具便是犁和耙,使用的动力便是自家的水牛,当然我们父辈们的体力也就更不遗余力了。大人们都是先把田犁一遍(有些人雨水一过就开始犁,水冰凉得很),等晒了十几二十个太阳,淋了几场春雨就开始耙了。耙田是个很细的活,田没耙好,到时泥块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就不好插秧了,于是耙田就讲究得很。耙田是往牛身上套二根粗绳子,绳子两端系在耙上,耙由二块厚木板加二根粗木条固定好,每块木板上斜嵌着七八根铁制的削泥刀,这样牛在前面拉着耙,人站在耙上,一圈圈地由外至里又由里至外地耙着,这有点像北方雪地里的雪撬,只是狗变成了牛,人由坐着变成站姿了。

  我的父亲个头不是很高,一米七零的样子,在当时那种缺衣少食的岁月里也就非常令人满意了,但我父亲长得非常厚实、魁梧,体重大概有七十多公斤。当我父亲往那耙上一站,我家的那头老水牛就有些拉不动的感觉,于是父亲便叫了我或我哥哥(体重都只有二三十公斤)站在耙上面,父亲牵着牛在耙旁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赶牛,水牛见此情形不知道是得意忘形还是欺负我们,竟趁着我们忘乎所以突然加速,几次把我们从耙上掀下来摔个面朝天,有次还被削泥刀划出了血,自此,父亲便再也没叫我们上过耙了。不久之后,便发现耙上多了一块石头,父亲依然站在耙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赶着。

  那块石头重大约四十公斤,不规则形状,记忆中密度很高,硬度很强,好像现在熟悉的花岗岩。其实这种石头我们家乡每家每户房前屋后总是有一些,只是平时花鸟虫鱼、小桥流水、清风朗月都来不及欣赏,哪有闲心去瞅它们一眼?可我的父亲却光顾了它,深深地眷恋了它,从此,耙田的时候,我家的劳动工具里就多了这块石头。没过多久,田畈里这种石头便如雨后春笋般多了起来,日子久了,大人们便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犁耙石”。

  对于这些“犁耙石”,我们这些小崽子们是不怎么乐意看到它们的,因为我们不知道它们为什么站到耙上霸占了我们的位置,因为我们在耙上站过,像坐滑滑板样快乐得近乎颠狂,只是偶尔摔下来,更偶尔地划出了血,父亲就把我们赶下来了,然后让它们坐在上面尽情享受起伏摇晃的春眠。更让我们不解的是,父亲竟也会放弃这种享受,以至于让我们一时觉得父亲又笨又愚了。

  牛的力量是很大的,当初拉一方耙,耙上站着我的父亲,即便父亲体重有七十公斤,我想也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可当年的父亲为什么换上我们,又把我们换上“犁耙石”,我到做了父亲才知道:我的父亲从来没把我家的牛当牛,他早已把它当成我们家的一员了,甚至于看作成了自己的孩子,而他的几次走马换将中,这块石头一定是抱起了好多次,又掂量了好多回的。这块约四十公斤的“犁耙石”放在耙上刚刚合适,牛拉得轻松,田也耙得均匀。这四十公斤,不轻不重,不偏不倚,装在父亲心中,满满得,暖暖得。

  如今,我的父亲已过古稀之年,满头银发,甚是好看。田畈里的那些“犁耙石”有的已经被用作了建房的宅基,有的还在田埂边上,一半藏在草里,一半露在外边,被风雨一洗,现在也亮鲜了许多,见不到当年满身的泥了。隔三岔五我便跑回家看望我的老父亲,其实我也更希望去看这些“犁耙石”,因为只有此时,我才能想起当年的那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鹊雀鸟鸟,真真切切地回到我的童年,又能暖融融地想起家里的那头牛,牛身后的那方耙,耙上的那块石和深一脚、浅一脚跟在耙石旁边的父亲,因为是这样的父亲如大山般倾心养育了我,如河水般用心吐哺了我,让我也变成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父亲了。

  父亲的一生像那块石头一样朴实得不能再朴实了,憨厚得不能再憨厚了,那块石头也像我的父亲一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可在我幼小的心中,我的父亲和那块“犁耙石”就已在我心底无限地深深植了下去,我再也无法将他们分开来,于是我便于无数次的沉思凝神中终于把心底的那颗种子散开枝叶来,今晚,窗外融融的月色里,我任我的思绪静静流淌。

石头的散文 篇六

  蛮横的石头是我老家一道独特的风景。你看,一块块有棱有角的高大巨石,或立村口,或立涧边,或立田间地头,或挡住去路,或隔断涧水,蛮横无比,但错落有致,形状各异,趣味横生。

  蛮石也有专有名字,大多因型起名,有的因功用命名。像雄鸡岩雌鸡岩,牛背脊岩野猪岩,鸡笼岩稻桶岩,晒谷岩,不一而足。喊着那些石头的名字,真的佩服先人的想象力。那些巨石石质粗糙,个头巨大呆笨,无法收藏,不像小巧精美的怪石美石受人青睐,只好身藏深山,与青山对视,同溪水厮守,与山村小孩玩耍。

  村口那块高高耸立的雄鸡岩就是我儿时的玩伴。那块巨石高长都有十多米,宽有两三米,前头窄而高,后头宽而矮,活像一只傲首挺胸的大公鸡。小伙伴们时不时的爬上鸡背鸡头远眺,或等待父母劳作回家,或等待父母赶集回来,享受父母山上采摘的野果或市里买来的糖果。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父母赶集买回的烧饼,那烧饼闻起来香香的,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至今回味起来犹有余香在嘴边。

  溪涧中那横七竖八的巨石,把溪涧阻隔成一节一节的,溪水不断地撞向巨石,激起高高的水花,发出轰隆隆的吼声,然后绕开巨石冲向下游。于是,在每块巨石的下面往往有一个深不见底的碧潭。碧潭是鱼虾的家,也是村民们天然的游泳池。哗啦啦的流水声,像是溪涧这架大自然的钢琴,昼夜不息弹奏出来的琴音,婉转悠扬,在山谷中飘荡着。涧中的块块巨石活像是这架钢琴上的黑键。

  最大的要算是横在我们麻园与峙岙村中间那一块,高约六十米,长约百米,底宽约三十米,顶宽约四米,像一座小山。溪涧从它的脚下绕过,冲走了巨石下边的泥沙,架在溪边的巨石傲着头,像一条张着大口的鲶鱼,鱼口就是一座天然的房子,坐北朝南,遮风避雨,冬暖夏凉。自然而然就成了村民们避暑躲雨的好地方。有人还把它当做自家的仓库,把干燥的稻草柴禾堆放在那里。记得去峙岙村读书的时候,我和同学都是有路留着不走,偏要翻岩而过才过瘾。那时正是电影《南征北战》上映,看了电影的我们,常把它当做摩天岭来玩打仗的游戏。也有因磨破裤子挨屁股的。那石头形体太大,难以形容,人们一直叫它“大岩头”。不像其它的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但我至今没有看到过比它大的石头。

  如今,这些蛮横的石头虽身处穷山恶水,但以其巨大粗犷而形成的独特景色,深受远离乡野的城里人的青睐。常有三五成群,携儿带女的城里人来我们村看石头。

石头的散文【精简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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