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何处来抒情散文 篇一
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窗前,静静地思考着“客从何处来”的问题。是什么让我们相遇?是什么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交集?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或许是缘分的牵引。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和那些曾经遇见的人们,他们有的是熟悉的朋友,有的是陌生的路人,有的是曾经的恋人,有的是刚刚认识的同事。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背景和故事。我曾经与他们一同笑过,一同哭过,一同分享过生活的点滴。
有的人像是从远方飘来的一缕清风,轻轻拂过我的心扉,带来一丝清凉;有的人像是一束照亮黑暗的灯火,给予我力量和勇气;有的人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和希望。每一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客人,都给我留下了宝贵的回忆和感动。
或许,我们并不知道客从何处来,也不知道他们将去向何方。但是,在相遇的那一刻,我们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属于彼此的痕迹,无论是微笑还是泪水,都是珍贵的经历。
我静静地倾听着心灵的声音,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美好。客从何处来?也许这个问题并没有明确的答案,但是在这个瞬间,我感到心中充满了感恩和喜悦。
客从何处来抒情散文 篇二
当我思考“客从何处来”这个问题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和陌生的身影。有的人是在旅途中遇见的,有的人是在工作中相识的,有的人是在生活中擦肩而过的。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和人生轨迹。
我曾经与他们一同分享过欢笑和泪水,一同经历过生活的起伏和坎坷。有的人像是一缕阳光,温暖了我的心房,给予我希望和勇气;有的人像是一阵风,吹散了我的烦恼和忧虑,让我感受到自由和轻松;有的人像是一朵花,散发着芬芳的香气,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和温暖。
客从何处来?或许这个问题并没有明确的答案。但是在这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与这些客人的连接和共鸣,我们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独特的印记,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宝贵的经历。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心灵的声音,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美好。客从何处来?也许这个问题并没有终点,但是在这个瞬间,我知道,我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曾经来过,留下了属于他们的故事,也给了我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客从何处来抒情散文 篇三
客从何处来抒情散文
戌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当高铁匀速行驶在沃野千里的东北大地时,坐在车里的我突然想起了杜甫的这首《月夜忆舍弟》。
三月初的东北天气晴朗,料峭的春风一阵接着一阵的吹,檐上的雪就在风儿的密语中悄咪咪的融化,待有眼尖儿的人察觉时,那冻的硬邦邦的稻田地上早不见了皑皑白雪的踪迹。
我把视线从不慎宽敞的车窗移回来,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在紧窄的座位上发呆。囿于座位上两眼无神的乘客不止我一个,刨除那些因旅行或归家而忍不住露出脸上期盼之情的'人,这节车厢大约是被一群如我一般去异地漂泊的思乡客霸占了。
情绪会传染么?我不知道北美或西欧的知识分子会如何从神经系统做出计较毫厘的推理论证,但就没有读过很多书又偏偏很爱多想的我个人而言,我猜情绪不仅会感染,大约还会乱窜吧。
后座上一直念叨着自家父母和孩子的打工妇女,前面第三排隔一会就会用家乡话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电话的中年男子,加之隔我两个座位,坐在10A位置上插着耳机抱着肩膀的小哥,这些人在和我四目相对的一瞬,就好像邪教组织成员间的心灵感应,我看到他们的眼里在说——哦,又是一个想家的人呵。
我一直很佩服古人的勇气和决绝。
就拿考取仕途这一正经之路来说,在那个山高水远、蔓草哀凉的年代,一出乡就真的是故土难望了。锦书鸿毛一张张一片片的送,既期待对方赶快回信,又总怕音信杳无,再没回响。于是游子的身上衣总是临行密密缝,恐迟归,恐归迟。父母与儿女、异地与故乡的牵绊在先人们并不长久的人生里发酵,使思念的苦涩更加意蕴绵长。
怎么小时候就对央视的那个两岸寻根的广告没什么感触呢?
刚能记事的兄弟于动荡中失散,一别经年,再没相见,却在古稀之时愈发的渴望,不远万里,也想回到当初一家和乐的故居看一看。于是双方的儿女联系安排,小心着自家老爷子的身体,在后辈们都并无依恋的土地上让两位老人噙泪相见。如今想来,才能逐渐的体会两位老者当时的喜悦与辛酸。
17年12月我和朋友赶上了《寻梦环游记》上映的最后一天,三个人坐在空荡荡的2K银幕前包场看完了这部预定了第90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动画长片。本是以墨西哥亡灵节为背景的看似“灵异”类的剧情,却在以家人和音乐追求的羁绊中赚足了一众观影者的眼泪。豆瓣上名为西楼尘的用户为此写了这样一则短评——“供奉的遗像是牵引家人回家的通道,驻留的记忆是保持亡灵存续的神力,热闹的音乐是唤醒思念启封的药引。我为你写了首歌,穿越浩瀚的岁月烟尘,挨过冰冷的孤独冬季,横跨漫长的天人之路,在你老去的时候,唱给你听。”尽管朋友们当时还没有看到这么煽情又温暖的短评,但是结尾的一首remember me足以让她们内牛满面。朋友们问我怎么没哭,我说大概是提前看了下简介给自己打过了预防针,然而就在我们看完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突然接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电话。手机设置的《客从何处来》的铃声一响起,我却突然感到鼻子一酸,刚说出口的俏皮话就带了点哽咽的味道。
母上大人在那边问我怎么了,我吸吸鼻子跟她讲,“没事儿,刚看了一部超好看的电影。”
反正客从何处来不要紧,只要我记得月是故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