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格杂志短篇美文 篇一
心灵的花园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一个可以放松心灵、释放压力的地方。对我来说,那个地方就是我位于城市边缘的小花园。
每当我感到疲惫不堪,心情低落时,我就会躲进这个小花园,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自己完全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中。在这里,我不需要说话,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小花园里有各种各样的植物,有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清新可爱的小雏菊、高雅脱俗的百合花……它们每一朵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和神奇。我喜欢在花园中漫步,轻轻触摸着每一朵花,仿佛在和它们交流着心灵。
在小花园里,我也培养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小花草,每天都会精心照料它们,观察它们的生长变化。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开花、结果,我仿佛也在经历着生命的轮回,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这个小花园是我心灵的庇护所,是我远离喧嚣、平静内心的港湾。在这里,我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感,让心灵得到净化和安慰。它像一座无声的大教堂,让我在繁忙的生活中找到宁静和平静。
爱格杂志短篇美文 篇二
阳光下的快乐
阳光总是让人感到温暖而愉悦,它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为我们带来欢乐和希望。每当我看到阳光洒落在大地上,我就会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快乐,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烟消云散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喜欢到户外去散步,感受阳光的温暖和明媚。阳光洒在身上,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和满足,仿佛所有的不快和烦恼都被一扫而空。我会闭上眼睛,仰望蓝天,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自己完全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中。
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和和谐,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花儿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我会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刻中,尽情感受大自然的馈赠,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和滋养。
阳光是生命的源泉,它为我们带来了温暖和光明,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和神奇。在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都会感激阳光的存在,让自己的心灵在阳光下得到升华和净化。阳光总是那么温暖而明媚,让我们感受到快乐和希望的力量。
爱格杂志短篇美文 篇三
“嗯,还喜欢你和我一样坏。”我忽然把他推到广告牌后,吻上了他的唇。至今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想满足蔼若春的要求,给他一个“奖励”;可能是因为我需要一场仪式来结束这段暧昧,回归我真正的爱情;可能是因为我已经爱……
但那个吻让这一切都混乱了,我在尝到恶之花的甘甜后不可自拔,忘情地任自己堕落,直到不远处传来刺耳的公交车急刹车时轮胎摩擦柏油马路的声音——
我循着尖叫声跑过去,那一汪血泊在混沌中红得扎眼,我抱起躺在血泊中的祁清,才发现他染成粉红泡泡糖色的头发的每一根发根都是白的。
他发如雪,那年的北京,却一场雪都没下。
祁清是为了救人而死的,那女生穿着和我一样的红色大衣,身形也与我相似,就站在我之前站的那个位置。
浓重的雾霾让人看不清路况,公交车驶来的那一刻,祁清冲过去推开了那个女生。一直到临终前,他仍在我的怀中,望着那个女生的方向,喃喃地叫我的名字。
葬礼后,我回到loft整理祁清的遗物,在他的笔记本电脑里,翻到了他的日记——
原来祁清一直都有严重的强迫症和抑郁症,他本性悲观,所以一直在试图用所谓的正能量来改变自己。他在日记里写,第一次在影院看到穿着火红博士袍的我就一眼爱上了我,觉得我象征着世间所有的美好,认为我是能治愈他的药……
但事实证明,我是一颗害死他的毒药。
我无法不自责,为开始自责,为结束自责,最后甚至分不清我们曾经爱过的是彼此还是各自心中希冀的假象。
当负罪感几欲要把我掩埋时,蔼若春找到了我。
他说:“我病了,你来照顾我吧。”
我知道,他是给了我一个出口,为我分担罪责。
“你还敢和我提祁清?就是你害死他的!”我扔掉水杯,不顾地上的水迹和玻璃碎片,像疯了一样扑向蔼若春,他这些日子瘦了不少,薄得像片落叶,被我一碰就倒在了地上。
我揪着他的领口,他却还敢还嘴:“别忘了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那天主动亲我的人可是你!”
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墨镜一下子被甩到墙角。他扭头吐了口血水,继续招惹我:“再来啊!小姑娘家家的一点力道都没有!来啊!”
我闷在胸口的怒气被他一下子全都激了出来,不停地挥动拳头,直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瘫软在他身上。
蔼若春紧紧地抱住我,问我:“好受点了吗?”
“你故意的,你这个浑蛋每次都故意惹我生气。”我无力地咒骂道。
“白茶,道理你都懂,不用我说,只要你能好受点,想怎么着都行,我都会陪着你。”说完他摸了摸我的脸,因为只摸到汗水没摸到泪水,又叹了口气。
“要是能让你哭出来就好了,那会好受很多的。”他说。
一场暴雨宣告了夏天的来临。
蔼若春的咳疾仍在诡异地反复发作。
下雨那天,我煲了润肺的汤拿去推拿馆。
“你们老板呢?”我问前台。
“你不知道吗?每到下雨天他都不来上班的。”
我怕蔼若春一个人在家会出事,顶着越下越大的雨赶去他家。
我用他放在门垫下的钥匙打开门,屋里却不见人影。我喊了一声,他的回应声从后院传来。
蔼若春的房子在一楼,有个露天的后院,此时他正坐在那把躺椅上淋雨,摘下墨镜的脸上满是水痕,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
“你干嘛呢?”我问他。
“这还看不出来?哭啊,顺便淋场雨让病更加严重些,好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我们都很清楚,只要他的病一好我就会离开他,因为我再没有理由以照顾他的名义与他互相折磨、发泄郁结。
“你每个下雨天都哭吗?”
“嗯。”
“有什么好哭的?”
“那可多着呢,你想想,我是个瞎子,从小爹不亲娘不爱,长大后踏入社会步履维艰,好不容易生活稳定下来又爱上了一个姑娘,可惜姑娘不喜欢我而且还有了男朋友。再后来呢,姑娘好像有点喜欢我了,我却害死了她的男朋友,现在我们就算还互相喜欢着也没办法在一起了。你说,该不该长歌当哭一曲?”
世间最悲哀的事大概就是做一个清醒的坏人,甚至无法用“无知”来为自己做道德的保护色,蔼若春三言两语便挑破了我们之间的脓疮,也让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都哭不出来——和他不同,我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因为贪图与祁清之间那仿若触手可及的光明未来,无视所有显而易见的问题,我的悲哀是我自作自受,唯一让我无法控制的只有——
我竟然真的爱上了蔼若春,这个瞎子,这个和我一样的坏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鼻酸,温的泪和凉的雨混在一起砸下来。他终于让我哭出来了,我却一点也不好受。
“为什么要在雨天哭呢?”我哽咽着问他。
“哭完天就晴了,就像用自己的悲伤拯救了世界一样。”
“那要是雨一直下,始终不放晴呢?”
“那就是世界末日,坏人和坏人就可以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
许未来,就是要许你一个未来
后来我才知道,千音交朋友,真的是凭第一眼印象,只一眼,喜欢了,将来兴许轰轰烈烈,不喜欢,就是各不相干的两根线,即便勉强相交,也终归陌路。
A
第一次见到千音,她正捧了一本《巴伐利亚的玫瑰》坐在校园里最繁盛的春樱树下阅读。
朗朗艳阳下,她光洁的鼻尖渗出几粒细小的晶莹汗珠,漆黑的长发垂肩而下,粉嫩的樱花瓣坠于发尾未落,安静的样子让我无从把她和她的传闻联系起来。
C大校花,C大文学系才女, C大里从不交男友只混迹在一堆帅得扎眼的男生中抽烟的风云人物,在我只闻传言不见其人之前,我以为她的模样必定是飞扬的、跋扈的,甚至骄纵得有一些瞧不起人的!
然而她丝毫没有显山露水的意思,发现她面前的我时也只管露出明媚笑容,然后说,我们,一定可以做好朋友。
那个笑容,就毫无保留的刻到我心里。
后来我才知道,千音交朋友,真的是凭第一眼印象,只一眼,喜欢了,将来兴许轰轰烈烈,不喜欢,就是各不相干的两根线,即便勉强相交,也终归陌路。
那日我找千音,原本是要申请进入文学社。
千音并不是社长,但社长欧阳北祺跟我说,如果我写的东西得到莫千音的认可就准我入社。我背光站立,拿着一叠打印稿在春樱的大片阴影中对千音说明来意,内心笃定无比。千音偏一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接过我的稿件,低头细细审读。
远处的风送来不知名的花香,微薰的清甜缠绵醉人。千音俯首于我写的字,眼底不断有复杂的光影跳动,直到看完最后一页的最末一行,她静默片刻后才吐出一口气说,如果欧阳北祺拒绝掉你,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我微笑起来,从此我叫她莫学姐,称谓中到底是隔了那么一点生分。
她叫我初朵,偶尔淘气的回我一句夏学妹,神态却是极为亲昵。
那一年,我大一,千音大二。
B
C大文学系出了许多有才气的人,但真正在校时就出书的却只有一个,这个人,就是欧阳北祺极为欣赏的千音。
而我入社,只是为了莫名爱慕的欧阳北祺。见到欧阳北祺的第一眼,我就发现他宽宽的肩和走路脊背笔直的姿势蕴涵从容淡定的文艺气质,让我着迷。
彼时我年轻气盛,千音虽是我觉得亲近的学姐,但我读她那些词藻华丽错落有致的作品,亦总能看出不够丰满的地方,我的字,就越发去追赶她那些缺憾。
终是拿到文学系人人憧憬的学院奖,很快我也成了C大文学系的一块招牌,我的目的,原本是要自己的名字在欧阳北祺心里成为一面猎猎作响的旗。
我总是想让欧阳北祺当着千音的面赞我一回的,但他从来不肯赞,他只是温和有礼的看一眼我的脸,如同看一个与他无关的人那样平静,最为讽刺的是,他的瞳孔里只倒影着真心替我高兴的千音。
我顺着欧阳北祺的眼光看过去,千音夹杂在一群男生中间讲话,脸上就有了飞扬的样子。
她坐在文学社的木桌上随意的晃动穿藏蓝仔裤的长腿,语气往往是“我的那个小学妹呀…”这样喜不自禁的调子,仿佛对她的FANS宣扬着“你们喜欢我,就必定会喜欢我的小学妹”这个简单易懂但毫无逻辑的道理。
我的心在变暖的同时,也余下一抹挥不去的怅然。我无意凑那个趣,远远冷眼属于千音的热闹,因为我的心里只装着欧阳北祺。
经过千音的“宣传”,也有眉目细致的男生来我回宿舍的路上堵住我认真告白。我想也不想就断然拒绝,随后落得清冷落托的名声,就干脆在阴冷的冬天穿了灰色的毛衣在校园里到处走,如一抹沉郁的影子。
再也没有任何男生敢来告白,他们只说夏初朵是个怪人。我暗自窃笑,千音却明白我的故意妄为。两人去学校附近的羊肉馆喝汤时她问我,你的心里,怕是藏了人吧?
我抬起眼睛深深的看她,一字一顿,没,错。
她楞一回,然后又嘻嘻哈哈笑起来,猜测数人,连同她捏着筷子恣意构想中的青梅竹马也不放过,答案皆飘渺如云。
千音在这个领域终究是迟钝了,或者应该说她本就没想过要来剖我的心。在她眼里,我的心对她该是坦白纯净的,透着亮。
我也笑,嘴角没过一丝酸楚,极力掩饰的是深埋于心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