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散文 篇一
清风徐来,夏日的余温逐渐消散,初秋的气息渐浓。立秋,是一个让人感到无比舒适的季节,早晚的凉爽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清凉的海洋中,舒畅而愉悦。
在这个时节,大地上的一切都仿佛沐浴过一场洗礼,清新而明净。清晨,薄薄的晨雾弥漫在空气中,朦胧而美丽;夜晚,星空璀璨,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宁静而祥和。
立秋的到来,意味着秋天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田野里,稻谷渐次成熟,金黄的稻穗随风摇曳,一片丰收的景象;果园中,果实累累,香甜可口,引得人们频频驻足;森林里,一片绿意盎然,红叶渐次落下,铺就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路。
立秋,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农民们辛勤耕耘的果实终于在这个时候得以收获,他们收获的不仅仅是丰硕的庄稼,更是一份满足和喜悦。而对于城市的人们来说,立秋则意味着告别炎炎夏日,迎来清爽宜人的秋季,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希望。
立秋,是一个充满希望和美好的季节。站在秋风中,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那一抹凉意,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这就是立秋最迷人之处吧,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慷慨和美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无限可能。
立秋散文 篇二
立秋,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在这个时节,大地上的一切都仿佛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幕,朦胧而美丽。清晨,晨雾弥漫在空气中,江水如镜,倒映着天空的蓝色;夜晚,星空璀璨,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宁静而祥和。
立秋的到来,意味着季节的更替,意味着万物的生长和凋零。田野里,稻谷渐次成熟,金黄的稻穗随风摇曳,一片丰收的景象;果园中,果实累累,香甜可口,引得人们频频驻足;森林里,一片绿意盎然,红叶渐次落下,落英缤纷。
立秋,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农民们在这个时候辛勤耕耘,收获的不仅仅是丰硕的庄稼,更是一份满足和喜悦。而对于城市的人们来说,立秋则意味着告别炎炎夏日,迎来清爽宜人的秋季,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希望。
立秋,是一个充满希望和美好的季节。站在秋风中,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那一抹凉意,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这就是立秋最迷人之处吧,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慷慨和美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无限可能。愿立秋带给每个人更多的希望和美好,愿我们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和快乐。
立秋散文 篇三
在我的印象中立秋是有仪式感的,尤其是在农村。在城市我一直都没有这样感觉,以至于现在的好多时候我都以为只有农村才有立秋。而这种仪式感又是从七夕开始的。
“七月七,是牛郎和织女见面的日子。鸟儿都上天了,去搭鹊桥了!”外公抬着头用老农民独有的眼神望着村子里灰蒙蒙的天空,用他满是山东口音的语调慢吞吞地说着。我在旁边一个劲地抬头望着天空,寻找着外公所说的鹊桥,最终也只看到了村子上面灰蒙蒙的天空。
那个时候我大概是在读小学二年级。那天夜里我特别地想看到鹊桥,想看到一年只能见面一次的牛郎和织女。
想看看牛郎是不是挑着扁担,是不是还有两个篮子,里面是不是还有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扁担是不是和外公挑水的扁担长得一模一样?扁担挑着的篮子是不是村子里人们用的荆条编的蔖?
还想看看织女是不是非常的美,飘着长发穿着古人的衣服像神仙一样踩着云朵而来。织女见到牛郎时,会不会哭?是不是也像村里的妇女一样哭得唏哩哇啦。
那晚我就这么躺在外婆家土院子里的席子上,望着黑乎乎的天空,思绪就像是外公枣木制的土烟斗里飘出的烟雾,清晰而悠然地散落在着无边的黑夜里。
天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记忆中“七月七”总是阴着天,有一些压抑,自然也就不会有星星的出现,更不会有皎洁的月光,我也没能看到牛郎星,也不曾见到织女星。他们是否在鹊桥相会呢?这是我多年来一直在意而未得求证的。
七夕与立秋,有时前后会相差几天,有的时候竟是同一天。
立秋前后,我最在意的是会不会下雨。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盼着天上的雨可以满足我的期待。这样我就可以去捉天牛了,还有些小伙伴会去捡地软。
在上初中以前的每个立秋,我都会在外公家和虎子表哥一起渡过。
立秋前的一个星期,我们俩就开始用眼神期待着高高蓝蓝的天空可以下下雨来。雨不来的时候,我们脸上总会有着些疑惑而忧郁的颜色,好像大人们的脸上也是这个颜色。也许他们也像我们一样盼着天上有雨下来,也可以捉天牛;也许他们是在等着最后这关键的一场雨,给一个月以后秋收带来无限的晴空,正好应了“立秋下雨万物收,处暑下雨万物丢”这句农谚。
还好,我们都是幸运的,雨多数时候都会来到。
我记得那时候的雨一般会在天还没有亮的清晨开始下,时大时小。我和虎子表哥是被院子里雨水击打地面拍打树叶的声音和窗户里飘来的凉风惊醒的。一睁眼我就看到了外公,他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屋门,悠悠地抽着烟锅,烟雾在雨声里淡淡地飘着。我推醒虎子,下炕开始准备工具。去捉天牛。
一个装麦子用的塑料编织袋,一个玻璃罐头瓶,这是标配。
不对,应该是两个,还有虎子表哥呢!
塑料编织袋中空叠折在一起就是一个小小的雨衣;玻璃罐头瓶可以用来装天牛,因为天牛长着两个大钳子。我们俩就急忙忙地奔向屋外的'荒地、荒沟里了。
一个、两个、三个…
怎么这么多人啊?我用手指数着前面的小伙伴,感叹着他们起得可真早啊!心里想着我还能不能捉到天牛啊?
他们和我们一样:披着编织袋做的雨衣,提着玻璃罐头瓶,在草地里翻腾着,寻找着刚出窝的天牛,不放过每一颗草每一块地面。
八点钟左右,要是在晴天太阳早就升起来了。就是这个时候,天牛出窝的数量是最多的。天牛们没等被捉就早早地飞了起来,一般飞得不会太高,我们就开始用编织袋扑打,直到一个个的天牛被装到玻璃瓶中才算完了!
可是,不管怎么折腾,我和虎子分别捉到的天牛数量总是保持在个位数,两个人加起来最多的一次也就是十七八个。
后来,我就上初中了。只在初一的时候和本村一个叫二狗的发小捉过一次天牛。那次,我们依旧披着编织袋做的雨衣,提着两个稍大点的玻璃罐头瓶,在村外的土墚上、荒沟里,走了整整一天,到傍晚时分才走到村子里的柏油路上。脸上、胳膊上、屁股上、腿上、脚上,甚至头上都沾满了泥水,但是那次我们捉到的天牛不仅装满了两个稍大点的玻璃罐头瓶,还在塑料编织袋里装了几十个。
回到家,清点数量:150多个,具体数字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清理干净,油烹以后,两人均分。
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捉过天牛,确切地说是到今天为止没再见到过天牛。但是,一到立秋就会想到这一幕幕的美好,久久沉浸于昔日美好童年的光景中。
想着“七月七”牛郎织女能否在鹊桥相见,期待着高高蓝蓝的天空下下雨来,盼望着在清晨被雨声叫醒……
“别写了,赶紧吃饭吧!”这时,爱人叫我吃午饭了。
就此止笔,这便是我记忆里的立秋,也是今天的立秋!
立秋散文 篇四
听说今天已是立秋,光阴荏苒,一叶知秋的季节,喜欢怀旧,怀念故人、怀念人生的一些片断,寻找心底的一些记忆,仿佛有一只留声机为你播放着动听的乐曲。
在这样的日子里,你可泡上一壶茶,邀三五好友叙谈,慢慢地消磨时光。慢生活,好享受呀。
心里想着,知心姐姐来了电话,邀我到芦墟玩,约在"一滴水"茶楼见面。她点了牛排,说她和家人尝过几遍味不错。这种洋荦我平时很少吃,说实话有点笨手笨脚,但我知道这位姐姐是不会笑话我的,两人边吃边聊。
我有这样的姐姐真好,不过大家不知道,我是在二年前才认识她的。
那天.我的书法老师眠桥让我早点到芦墟,说带我去看看老房子,说不定有好多故事等你来写。老师知道我喜欢人文历史,我当然很高兴。
走进一家小院,四五户人家,并没有我想像的老房子,原来陈家老房子在别处,因是危房,现空置着。这里住着陈家90多岁的奶奶和她侄女、侄女婿,陈家奶奶见我,像见到了久别的朋友,口中直念叨太像了,太像你父亲了。
我知道父亲吴江简师毕业后分派在芦墟九曲弄小学教书,奶奶难道是父亲的同事?果真,奶奶对父亲是如数家珍,说他17岁教书,教课声音宏亮,刻得一手好钢板,人缘特好。她拿出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给我看,我一看照片上注明民国36年教职工合影,奶奶是第二排左三陈韵华。我家也有一张父亲学校合影,但与此不同,奶奶家的侄女说,几时让我老师来翻拍好了。
泛黄的照片揭开了尘封的那段历史。抗战期间,芦墟镇九曲弄小学一些进步老师参加了薛永辉领导的太湖游击队,父亲、夏怡曾、王仲煊等人加入了地下团组织,冒着生命危险,听电台,记消息,送传单等.从事革命宣传工作,出生入死,九死一生,迎接苏州解放。陈家奶奶的弟弟陈力和我父亲是同事,更是亲密的战友。
叙旧是让我欢心的,一时差点忘记眠桥老师要带我去看陈家老房子。老房子坐落在混堂弄,一走进弄堂就闻到一股沁人的芳香,不像是香皂味,我一抬头,见绿色的藤枝簇拥着朵朵淡淡地小黄花爬满了斑驳的围墙,枝枝条条,低低的垂落。呵,是夏日的金银花呀,长长幽深的弄堂,远远的、一阵阵的馨香,弥久不散。
陈家大院深藏在小巷里,似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陈瑜姐姐的丈夫、人称专家陪我们一起去,他学识渊博,尤其是地方掌故说起来更是如数家珍,据说他还是位文艺票友,懂乐理,会弹古琴,拉得一手好二胡,受此熏陶,他的女儿女婿都是音乐老师。
他告诉我,陈家大院是芦墟名家大院之首,祖先陈敬.他爱人陈瑜是陈家第十七代嫡子,平时张工戏称她为陈家大小姐。
老宅原有一副对联.星转斗移,对联现在早已是荡然无存了,唯巨大的石鼓墩仿佛在诉说着陈家曾经的辉煌,默默地守候着宅院。谁为她揭开神秘的面纱,使她风姿再现呢?
古老的传说总会让人引发出许多的联想,遥远的故事并非无法触摸,我们可以慢慢挖掘,其实眼前,每天都在发生故事,就在我们身边。
有年快到端午节了,眠桥老师在松陵举办个人书画展,他的学生都去观摩,我记得写了一首小诗赠老师,以示祝贺。就在那次展览上,我见到了陈瑜,她是老师的同学,当然要来捧场。临走前我和她、她爱人三人合影留念。
第二天我们就加了QQ好友。
她自称是"居里夫人",我不明白,原来是指代她退休了,现在公司帮忙做会计。自那天起,我们算真正认识了。她一直称我小妹,我尊称她姐姐,时相往来,情同亲姐妹。
我去姐姐家如走亲戚,不久认识了她家小外孙宇轩,一位长得像洋囡囡的小孩,大眼,肤白,讨人欢喜,可爱极了。他老惦记着眠桥老师,问外婆,写字公公什么时候来家玩呀?
有次,小家伙让公公把他的小脚丫印在宣纸上,为此,眠桥老师在图案边题诗一首.后一直挂在小雨辰卧室里,小家伙很满意。问他你的理想是什么?他说将来要和公公一样当书法家,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姐姐说,现在你就是老师收的最小学生了。
姐姐家是充满着欢乐和情趣的家庭。
不久前,姐姐会约请我、眠桥老师、郑工叙谈,另加一位顾老师作陪。顾老师和郑工原是机械厂的同事,一文一武,黄金搭档。一个管营销,一个搞行政。
说起顾老师,那是芦墟镇上的活字典,哪街哪巷,开什么店,出什么人物,一问他都知道。
眠桥老师、郑工、顾老师、姐夫张专家,他们商量着将来合作出本地方风情书,顾老师画老街地图讲故事,郑工负责撰文,眠桥老师帮助题写书法,姐夫总策划。四人合作,天衣无缝,可谓珠联璧合,为古镇历史献上一份珍贵的礼物。我听了满心欢喜,期盼着他们的大作早日问世。
就在前两天,姐夫欣喜地告诉我,陈家又发现了新史料,他摘抄一点赠我。看来陈家的空白又填补一点,神秘的面纱又揭了一点。
家族是社会的细胞,千千万万的家庭才能汇集成大中国,现在,人们越来越重视自己的祖先,关切自己的根在哪里?人们寻根思源,实是文化的一脉相承。陈瑜姐姐家只是一个缩影。
姐姐上午来黎里,办点事,顺便来看看我。我接到电话马上赶到黎新桥去,见了面,就亲热地喊小妹。我陪她一起到刚修复的老街去走走,又去柳亚子纪念馆看了看,想留她吃午饭,她说不了。下次还到芦墟来,喝喝茶,可以换个地方,去静悟堂,那是个开张不久的私人藏馆,名人字画,奇宝珍玩,多得不得了。姐姐送了一副手链给我,是在静悟堂里买的。
姐姐匆匆忙忙地走了,远去的背影满是成熟女性的韵味。雨后的老街更显得幽静,是立秋了。
立秋散文 篇五
立秋后第二天。望望天空,开始高远。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那种早晚微凉的感觉,都在告诉我,秋天来了。
尽管还留恋,还在淘宝看夏装。还喜欢穿裙子或短裤,喜欢阳光打在赤裸的腿上。喜欢晒得黑黑的,仿佛这样才够夏天。
然而秋天还是来了。带着大量的西瓜,带着马上要上市的老玉米。都是收获的香气。
其实,我是怕隆冬。怕那很多个月里的足不出户。
于是觉得时光飞快,还没来得及畅饮扎啤。还没来得及出游。还没有热烈的相爱。
还没有买更多更漂亮的裙子。
还没有盛开。
就像很多女人,在如花的年纪里,懵懂走过。匆忙间就三十岁了,反而开始妖娆。
我身上是蚊子叮过的痕迹,大片的红肿。无法安睡,只好起床吃过敏药。后遗症是,第二天仍旧困倦不堪。如此渴睡,一沾枕头,就不想再醒来。
睡得好象死亡。
这也是夏天的赐予。
夏天总是让人非爱即恨,不可能存在温吞的感情。
而秋天……在我心里,只是一个过渡。属于它的特质很模糊。还残留着夏天的热。还未完全开始冬日的寒。
然而,我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东北。知道还有一些地方,没有那么明显的区分,四季是很模糊的。在冬天仍旧绿草如茵。在春天,百花早已绽放。没有雪来覆盖一切。没有冰来凝固所有。
对四季的感情,如同对光阴的感受。都是矛盾纠结的。我如何能告诉你,心里所有的期待?我如何能够讲出,那些尚未实现的渴望?
日子如水逝去,貌似平淡。我数着岁月,貌似安静。
然而这一年年,一岁岁,有多少激烈冲突着的愿望啊。有多少强烈迸发的冲突?
然而终将被掩埋。如同,新的生命终究会诞生。万物都在繁衍。
听到大我一岁的女同学得癌症了。听到一个新出生的生命,只存活了几天,就消失了。
听到这世间的很多消息。与已有关的,无关的。
听到这存在,这消逝。这些模糊与清晰。
有时候留不住什么。如同留不下天边的那一缕云。
我能够把握的,就是自己的心情。
我能够收获的,就是这些点滴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