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老家抒情散文 篇一
在梦中,我常常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老家。那里有我成长的足迹,有我亲人的笑容,有那些岁月静好的记忆。每一次梦里回到老家,都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慰和温暖。
老家是一个小山村,四季如画。春天,桃花盛开,村子里弥漫着花香;夏天,稻田里蛙声阵阵,村子里热闹非凡;秋天,稻谷金黄,麦田成熟,勤劳的村民们一片忙碌;冬天,雪花飘落,屋檐挂满冰凌,村子里一片宁静。每一个季节都有它独特的韵味,让我念念不忘。
在梦里,我常常看到那座老宅院,青砖黛瓦,青藤爬满墙壁,院内开着一颗老枣树,满树红果挂满枝头,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院子里有一口老井,甜甜的井水让人回味无穷。那里有我童年的欢笑声,有亲人的慈爱目光,有那份家的温馨和温暖。
每一次梦里回到老家,我都会走过熟悉的小巷,走过那片熟悉的田野,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感受着家乡的温情。我会见到老邻居,他们依然那样和蔼可亲,他们依然那样勤劳善良。我会去那家小饭馆,品尝那道小时候的味道,那份淳朴和真诚仿佛就在眼前。
梦里的老家,是我心灵的归宿,是我情感的寄托。每一次梦里回到那里,都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慰藉和满足。或许,梦里的老家永远只是一个梦,但那份对家乡的眷恋和对亲人的深情却永远不会褪色。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 篇二
在梦的深处,我常常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老家。那里有我生长的土地,有我亲人的呵护,有那些岁月静好的时光。每一次梦里回到老家,都会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和温馨。
老家是一个静谧的小村庄,四季如画。春天,桃花盛开,村庄里弥漫着花香;夏天,稻田里蛙声阵阵,村庄里热闹非凡;秋天,稻谷金黄,麦田成熟,勤劳的村民们一片忙碌;冬天,雪花飘落,屋檐挂满冰凌,村庄里一片宁静。每一个季节都有它独特的韵味,让我念念不忘。
在梦里,我常常看到那栋老宅,青砖黛瓦,青藤爬满墙壁,院内开着一颗老梨树,满树梨花绽放,如诗如画。宅院里有一口老井,清凉的井水让人心旷神怡。那里有我童年的欢笑声,有亲人的慈爱目光,有那份家的温馨和温暖。
每一次梦里回到老家,我都会漫步在熟悉的小巷,走过那片熟悉的田野,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感受着家乡的温情。我会见到老朋友,他们依然那样真诚友善,他们依然那样热情坦荡。我会去那家小饭馆,品尝那道小时候的味道,那份淳朴和真诚仿佛就在眼前。
梦里的老家,是我心灵的安放,是我情感的寄托。每一次梦里回到那里,都会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慰藉和满足。或许,梦里的老家永远只是一个梦,但那份对家乡的眷恋和对亲人的深情却永远不会磨灭。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 篇三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
“乡愁是一杯酒,乡愁是一朵花”。我的梦里老家不是风光旖旎的秀丽江南,也不是麦浪滚滚的华北农村,而是鹤煤棚户区里那一排排建于50年代的简陋窑洞房。
我是在鹤煤棚户区里长大的孩子,我的家座落在鹤壁市山城区汤河桥西的“鹤煤机修厂工人村”,是一大片煤炭职工居住的窑洞房。就是那一排排棚户区窑洞房,承载了我50多年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承载了我50多年的美丽乡愁。如今,那些破旧的窑洞房早已拆迁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十几栋带保温层的米黄色新楼房,并且是集中供暖。漂亮整洁的新型小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鹤煤馨苑二区”。
因结婚与工作,我早就离开了“鹤煤机修厂工人村”,如今住在鹤壁市新区的`现代化新楼房里。而那些建于50年代的棚户区窑洞房,对我来说感情极深,成了我一生牵挂的梦里老家。2006年拆迁时,我抱着相机里外拍了个够。如今,看着棚户区窑洞房的老照片,我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窑洞房虽然简陋、拥挤,但我家在那里足足住了四十多年,我儿时、少年时的美好记忆,都储存在那里。
我家是1959年住进“鹤煤机修厂工人村”的,我家住窑洞房最西头两间,共40平方米。家门口的院子很宽敞,种了许多树。当时我全家老少一共6口人,三代,父主外妈主内,日子虽艰苦,但其乐融融,与邻里老幼也相处得十分融洽。
我的孩提时代是在60年代度过的,那时的我根本不懂忧愁为何物,虽是一个小女孩,穿着补丁衣服,可我这个小女孩比男孩子还淘气,能上树,能爬房,敢下河捉鱼摸虾。衣服兜里装着鼓鼓的沙包、石子和橡皮筋,天天疯玩疯跑,一双布鞋穿不了多久底就透了,还不敢同妈妈说,就自己找几张破纸垫上。
我家门口有棵大槐树,每到春季四月,上面开满了洁白的槐花,一嘟噜一串的,煞是喜人。香气扑鼻的槐花招惹了许多工人村的小孩,吵着要吃。于是,我就爬到树上,去摘那些开得最旺的槐花,然后一串一串地往下扔,让大家去抢,我则得意地在树上哈哈大笑。回头再看看我一身灰土不说,手上、胳膊上被槐树枝和槐刺挂得一条条血印。有时衣服也挂烂了,鞋也磨破了,少不了下来挨母亲一顿吵。但吵归吵,母亲一进屋,我又蹭蹭几下爬上了另一棵比槐树更高的大杨树上去看风景。
再一点就是不顾危险上房子玩,看谁的胆子大。我同几个男孩子踩着木梯爬上窑洞房的房顶,或扑腾扑腾地来回疯跑,或不顾危险爬到房檐上去摘酸枣。大人们在屋里听见房上有人,就出门吆喝我们滚下来。这时,房檐上立刻露出一排小脑袋,冲着大人摇头晃脑地傻笑,根本不听大人们的警告吆喝。我当时伸伸脑袋往下看:“呦,好高呀,房下的大人们那么矮小,直看得人眼晕。”后来,有个厉害的邻居大叔掂根棍子上房来撵,我们这群淘气包才悻悻地下房。
那时的窑洞房在我眼里,是那样的宽敞、温馨、舒适。我们院一共两栋对脸窑洞房,10户人家,60多口人。虽偶有邻里摩擦,但大家相处得十分融洽,彼此以诚相待,无话不谈。平日里端碗串门,互尝饭菜;大人打孩子,邻居家是最好的庇护所;张家外出锁了门,就将钥匙放到李家;王家来了亲戚,刘家必得登门拜会;一家出了事,9户全来帮忙。工人村最快乐的时光是过年,那时没有电视,大年三十晚上,母亲将火墙烧得热热的,全院的小孩都挤在我家过除夕,吃花生、嗑瓜子,高兴极了。屋外北风呼啸,白雪飘飘,屋内暖暖和和,温馨无比。大家互相逗乐取笑吹牛,你挤我,我抗你。一会她给他起个外号,一会他给她出个洋相,来点文雅的,就是唱歌、讲故事、做游戏。那个开心劲,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都是50多年前的往事了,如今,儿时的伙伴都老了,各奔东西谋生去了,搬得哪哪都有。窑洞房也不见了,变成了新楼房。但居住在鹤壁市的邻居、伙伴们一但见了面,大家心头那个亲呀,总有说不完的话,就连家长里短的私房话,也毫无保留地向外端。大家对鹤煤棚户区窑洞房的那份感情,永远也抹不掉。那一排排破旧的窑洞房,承载着我太多的乡愁与回忆,那里是我一生牵挂的梦里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