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宗菌子山探春散文 篇一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稀拉拉的树叶洒在我身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爽的凉意。我来到了师宗菌子山,这座以产菌子而闻名的山峦,给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感觉。
山间弥漫着浓厚的菌子香味,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蘑菇园。我跟随着导游的脚步,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在山间摇曳生姿。
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了山顶。站在山巅,我俯瞰着脚下的美景,一望无际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远处的村庄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水墨画。
我沿着山路继续前行,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当地村民在山间劳作。他们的笑脸与勤劳的身影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温暖。或许正是这份朴实的生活,让他们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
午后时分,我来到了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凉爽的溪水让我感到一丝舒适。我脱下鞋袜,踏入水中,清凉的感觉让我仿佛置身于仙境般的世界。
师宗菌子山,是一座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山峦。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无不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我深深地被这里的美丽所吸引,也被这里的宁静所感染。
夕阳西下,我悄然离开了师宗菌子山。在回程的路上,我心中涌起一股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之情。或许,下次我还会再来,再次感受这片山林的魅力和神秘。师宗菌子山,留下了我心中深深的印记。
师宗菌子山探春散文 篇二
清晨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在我身上,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来到了师宗菌子山,这座以产菌子而著名的山峦,给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感觉。
山间弥漫着浓厚的菌子香味,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蘑菇园。我跟随着导游的脚步,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在山间摇曳生姿。
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了山顶。站在山巅,我俯瞰着脚下的美景,一望无际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远处的村庄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水墨画。
我沿着山路继续前行,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当地村民在山间劳作。他们的笑脸与勤劳的身影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温暖。或许正是这份朴实的生活,让他们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
午后时分,我来到了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凉爽的溪水让我感到一丝舒适。我脱下鞋袜,踏入水中,清凉的感觉让我仿佛置身于仙境般的世界。
师宗菌子山,是一座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山峦。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无不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我深深地被这里的美丽所吸引,也被这里的宁静所感染。
夕阳西下,我悄然离开了师宗菌子山。在回程的路上,我心中涌起一股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之情。或许,下次我还会再来,再次感受这片山林的魅力和神秘。师宗菌子山,留下了我心中深深的印记。
师宗菌子山探春散文 篇三
师宗菌子山探春散文
一、云南的“马丘比丘”
3月1日开车去罗平追逐油菜花时,将方向盘一打就按路边指示牌的箭头往菌子山的方向开。那是一条坡陡湾大狭窄的山路,路两旁的山野风光清新好看,但车开了个三四公里后我们停了下来,不往前走了。因为,我们此行主要还是为了那几十万亩的菜花黄,下晚时分方可拍摄最佳光影。
那次对菌子山深处的探看浅尝辄止。只拍了两张路边农人为备春耕修建蓄水池的照片,跟着山坡羊“咩咩”地叫唤了几声,然后一调头下山。路上有开车进山的人错车时问:山里的杜鹃可开了?我大声说,没见,就看见菜花和桃花杏花开呢。那辆车便犹犹豫豫地也不想再往深山里开了,而那一刻我眼前只有金灿灿的油菜花在视网膜上成像,没时间去想像那菌子山深处藏着什么样的风景。
此前我从没来过这里,虽然大前年为赏会泽的明代老梨花错过了曲靖旅游局局长谭增权先生的邀请,但这师宗县菌子山上的烂漫山花我还是没有直接的认识和想像。云南的山野嘛,何处没有杜鹃花的红黄白紫?暂时不见,错过就错过吧。
3月2号匆匆从罗平回昆,心情被昆明火车站发生的事搞得灰黯起来,但路过菌子山的入口处时还是盯着那标示牌顿了一下,再来这个方向恐怕是经年累月后的事了。
没曾想,谭同学执着,再次盛情邀约往师宗菌子山聚。
没当即答应,想了些别的事——这个春天让人好难过。愚人节的第二天得知是世界自闭症者日,有朋友写了一句珍惜体的话给我:自闭不易,不自闭也不易,且行且珍惜!忽然便想,把这刚过去的3月的阴翳彻底甩脱。
更有人微信上神秘地传说这个月是鬼月,灾多难多,鬼事怪事多。以为然。
近四月的昆明,春花开尽零落成泥,天气一下子进入梧桐树浓荫蔽日的夏季。昆明之春倏忽而逝,太让人不甘心,不甘啊。与其在昆明伤春,不如往山谷里去找回春天。
师宗菌子山的召唤适时而来!
车再次进入那条山路时,路两旁的油菜花结籽了,有的都收割了,一月前的青青麦苗正抽穗灌浆,拂面微风中送来麦芒相刺的窸窣声,像在呵春天的痒痒。此前看见过的那个挖坑已砌成新的蓄水池利用上了。路基两旁石灰岩间的山坳里只要有一片薄土,农人们就把它开垦出来种上一年的希望。
城里人都来踏青赏花,乡下的农人却都一头扑到田地里忙活犁耕,肥力贫疾的红土地被他们悉心呵护整饬,像农妇刺绣一般,一垄垄一畦畦的绣出大地的版画来。
大树杜鹃只在更高更寒处绽放,它们不是人间富贵花,只认冷处偏佳。同行的马儿夫妇大前年已来过一次,显然没来够,还在一路尖叫。
他们在叫高处山林间的映山红和低处田间地头的紫云英,而我尖叫车窗外的石头,那些灰色的岩石景观震住了我!他们叫得如花儿一般生鲜,叫的是春天;我叫得惊讶而奇怪,叫的是岩石的远古意象。
我现在真后悔没把车叫停!
我看见一些人工垒砌的石墙围垣把一大块凹地一圈圈一层层地围成了古罗马斗兽场的模样,那碎石垒出的壁存在于这前不巴村后不挨店的野地,突兀而神秘。这预示了什么?我想让车停下去看看,却得不到同行人的响应,回程也如是这般。
现在看着透过车窗用手机抢拍的照片还是暗自生怨。当时我为何不鼓着下车去看看那些人工劳作痕迹明显的地方,近距离地看一看摸一摸?或许某些石头上就有着先人留下的古拙图案?
从前我到宜良九乡的阿路龙河谷采访就在当地向导的引领下在一山头看见一块岩石上彝族先祖雕刻的太阳崇拜图腾,也曾在临沧沧源县佤族先民的崖画前膜拜。
窗外的遗迹,历史也许相当浅薄,但它却令我遐想不断,我想到的是南美大地上秘鲁国的马丘比丘古印加文明。马丘比丘原义是“古老的山”,它的广为人知也就是101年前的事情。何处的山不古老?
车继续往深山里开,我的.想法开始无限发酵,我看见的那景致当然永远不及马丘比丘那么悠久伟大,也丝毫不能与古罗马那气宇轩昂喊声震天的斗兽场的大气象相提并论,它或许只是当地先民的一个祭祀场,有某种功用的汇聚地,疑惑就一个娱乐玩耍之地,一个进行骡马牲畜交易的市场?
在那里,在那石间草地上有纯异域长相的绵羊点缀其间,它们肥硕的身躯缓缓地移动,不定睛细看,以为那是一团灌丛野花开着,固定成一幅油画里的角色。它们断没师宗本地那些跑遍山野的黑山羊们灵动跳脱的模样,当地黑山羊们全都毛发纷披、毛色光亮水滑。一路上,总遇牧人赶着牛羊车前走过。我爱看它们脸上那温顺良善的表情,看不够。
菌子山里,最不缺的就是石灰岩了。山民们利用这随地可取的石头建筑屋舍么?我的想像没错。据我目测,这里的石头都是碳酸钙为主要成份的石灰岩,与石林县的石头成分相同,想那岩层一脉接续逶迤而来,越过云南省最大的(面积相当于新加坡国土面积)的平地陆良坝子,穿过师宗县境,再往罗平去,往贵州、广西两省去。这大地的表皮岩层哪曾断裂过啊?这么绵延不绝地铺张拓展!
地理地质构造的如是衔接成片,决定了生存环境——水土植被物种的类似,这便决定着生存其间的人类种群会有相仿的习俗和生活方式。仰天倚地,亿万年来,人类在这样的地方繁衍生息。那石头缝里只要有一罅隙,有一点风化的泥土,它都孕育生命。
回到城里,远离了菌子山,但那天我沿途的看见现在很是折磨我,有可能我将再次出发,我不曾奢望自己有惊人的伟大发现,但是我会约上喜欢科考的老朋友比如李四,前去做一次荒野侦探,即便事实告诉我,我的想像多么天真。
生下来,我骨子里便流淌着对天对地对万物之灵的无穷好奇……
二、我的春心托以杜鹃
有一种鸟叫杜鹃,有一种花叫杜鹃。花名源起鸟名,杜鹃鸣春时,那山中姹紫嫣红开得最繁盛的是人们称之为杜鹃的烂漫山花。
唐代大诗人王维有诗“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响声彻夜的是杜鹃的啼鸣。王维诗一向有清朗的画面感,他的字里蹦出了杜鹃清脆的鸣叫。
古时把花名冠以“杜鹃”从何始?也是在唐代有未名诗人写出“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自此杜鹃啼血的意象被诗人造就。
在师宗菌子山的林深处,我自然就想那殷红色的有如头马额上一团红缨缨的马缨花杜鹃正是那杜鹃鸟啼出的鲜血浸染而成的吧?
照这一妄说,那我不就得罪了这山中那黄的紫的粉的白的一众杜鹃花了?难道它们非鲜红色就不佩叫杜鹃?嘿嘿,本人自称是野植物学学徒,我眼里各种花色的杜鹃,乔木状、灌丛样的杜鹃,它们只是植物进化史上植物解剖分类生理学上亲近的一个个族群。中国古代文人笔下的啼血杜鹃,只是一种精神抒写的隐喻和臆想。
1922年,美国自然探险家、动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受美国农业部指派,进入中国云南的丽江采集研究动植物标本,历时27年。此间,他被那里独异的自然风光和民族风情所迷,为纳西人的智慧和友情爱情触动,更为东巴象形文字、殉情文化所惑,千辛万苦写成《中国古纳西王国》一书,他与云南丽江的隔世之缘,或许已在1999年昆明的世界园艺博览会上延续,他当年弄出去的有着丰富花青素的杜鹃品种经由世界上最优秀的园艺人之手,它们的花色性状嫁接繁衍成可以代代相传的性状,从而丰富了世界花卉的颜色。被新中国遣返的“美帝国主义文化侵略分子”洛克,最早把云南的杜鹃花带向了世界。
每一个进入菌子山的探花人,眼睛的看是不会饱足的。手里除了端着相机还不够,手里还捏着手机,长焦拉近远山轮廓放大花色对山林的点染,微距聚焦在一朵朵花冠上,备足的相机电池手机充电宝供给着能量,所有的镜头成了狂蜂浪蝶,不歇一秒地疯抢春天的美色。
山路弯弯盘旋向高处向蓝天向云朵。杜鹃花瓣的粉嫩、花蕊的娇嗲,被人类纵情地宠爱。
我摘了一朵映山红,抽出那花丝吮了吮,细溜溜的一小股甜蜜自舌尖滑下。
一株落红满地的马缨花杜鹃的老根上,我一屁股坐下去倚靠上它,放下我全身心的沉重,自顾迷醉。
我试图捡拾那一朵朵凋零的花朵,想用草茎串它成一条戴在颈上的花环时,花谢春将逝的伤感不知遛去哪里了,只有来自心底的欢声赛过枝叶间鸟的啼鸣。
杜鹃鸟啊,你的名字叫“布谷”叫“子规”叫“杜宇”不是更好听么?你别跟这些马缨花、马醉木、映山红们来抢这顶花冠了。
鸟儿雄性昂扬,花儿雌性妩媚。杜鹃是一种鸟一种花共同的名字,日常里我从没把什么鸟叫杜鹃,我只把好多美丽的山花叫杜鹃。
古诗词里的“杜鹃”最有名的鸣不过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今天,我把我的春心托以了菌子山的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