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镇散文 篇一
白杨镇,一个安静的小镇,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靠近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白杨树在镇子里随处可见,它们高大挺拔,树冠如同绿色的伞盖,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每当微风拂过,白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镇子的故事。
清晨的白杨镇格外宁静。晨曦中,雾气弥漫在镇子的每一个角落,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如同一幅水墨画。村民们陆续起床,走出家门,开始一天的忙碌。清脆的鸟鸣声伴随着晨光,仿佛在为这个小镇增添了几分生机。
白杨镇的居民生活节奏慢,仿佛时间在这里变得格外宽松。他们从早到晚忙碌于田间地头,耕种着土地,收割着丰收的果实。农民们勤劳朴实,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信心。
夜晚降临,白杨镇的夜景格外美丽。星空璀璨,点点星光闪烁在夜空中,仿佛在与人们诉说着宇宙的奥秘。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让人感到舒适宁静。夜晚的白杨镇仿佛是一座宁静的世外桃源,让人心旷神怡。
白杨镇,一个宁静而美丽的小镇,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在这里,人们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享受着宁静与美好。
白杨镇散文 篇二
白杨镇,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小镇,隐藏着许多故事和传说。走在白杨镇的街道上,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回声在耳畔萦绕。古老的建筑,斑驳的墙壁,每一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
白杨镇的居民,他们是这座小镇的灵魂。他们守护着这片土地,传承着古老的文化和传统。在他们的眼中,白杨镇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是他们生命的根基,是他们永远的依靠。
白杨镇的夜晚,总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月光洒在静谧的街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居民们围坐在火堆旁,讲述着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让人们仿佛回到了古老的时代。
白杨镇的白杨树,是这座小镇的象征。它们高大挺拔,岁月的洗礼让它们更加坚强。每当微风拂过,白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座小镇增添了一份灵动和神秘。
白杨镇,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小镇,留存着许多珍贵的记忆和传承。在这里,人们感受到了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底蕴,体味到了生活的真谛和情感的厚重。白杨镇,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超越时空的神秘与美好。
白杨镇散文 篇三
白杨镇散文
豫西山多,北有太行、邙山,南有伏牛,群山怀抱,绵延数千公里,而洛阳是在山夹缝中的一座城。洛阳水多,北有黄河,南有陆浑,中有伊、洛两河横穿洛阳大地,孕育着华夏民族的根基——河洛文化。洛阳四水交汇,八方神灵,东扼虎牢,西踞崤函,北依邙山,南对伊阙,使得这片沃土千年以来,一直闪耀在中华大地。
洛阳城,自古以来,一直是建都必选之地,有山水,聚灵气,藏龙脉。十三朝都城选择洛阳,天下四方互通,文化交融,璀璨夺目。正是这些得天独厚的地理与历史,洛阳孕育了无数文化小镇,他们传承着千年的文明和精湛手艺,白杨镇只是其中之一。
白杨镇,位于洛阳西南部山区,四周环山,山外是山,山外仍是山,而镇子在中央。镇子东、西、北方三条路,通向外界,也是仅有的三条路。这三条路,油光锃亮,路面上刻满了乡亲们奔波的脚印,流淌着勤劳的汗水。
镇子是细长型的,南北窄,东西长,镇子中间一条大道,把镇子隔分成南北两部分。大道其实不大、不宽,仅有两车道那么宽,只不过,在白杨镇,这已经是最宽的道路了。
路两边是街区,店铺紧凑,错落有致,有的店铺前挂着大红灯笼,有的只是一个简陋的门头,有的则是摆着鲜花……无论店铺如何更改,永远不缺顾客,因为这是白杨镇唯一的商业街区。街道上还时不时有流动性商贩推个小车在路上叫卖,有人招手,便停下,随处安放,让街道变得拥堵不堪。这样的街道,看似凌乱,却如唐市,繁华热闹,欢悦祥和。
街区中央部分,路北,有露天大剧院,每当春节、龙抬头、庙会时,都要唱上几场大戏,也或者是谁家有了红白喜事,戏班受邀到这里唱戏,八方村镇人都会聚在这里,自备小板凳,坐在剧院,听上几场李师傅唱的大戏。李师傅是镇上李家班的传承人,李家祖祖辈辈以唱戏为生,更以唱戏为荣。
李师傅主唱豫剧,也会哼上两句京剧、曲剧,偶尔也会唱两句黄梅戏,毕竟不是那壤,唱不出那调。李师傅家住镇中,步行到剧院,仅需五分钟。也就是这五分钟路程,李师傅走了几十年,从毛头少年走到了白发苍苍。
李师傅家世代以唱戏为生,祖祖辈辈,代代相传,从未断过。李师傅是家里老三,嗓音不如大哥洪亮,身体不如二哥魁梧,早先并不被家人看好,说他就不是唱戏的料。
可灯光的闪耀,掌声与鲜花,万人呐喊喝彩怎么不使得他向往。打儿时起,他便辗转与家和剧院之间,风雨无阻。时常,剧院里陪着他的唯有月光。渐渐,他开始在兄弟三人中脱颖而出。
李师傅穿上戏服,戴上头面,插上鬓帘儿,眼神也惟妙惟肖,无不让人拍手叫好。正如李师傅所说,穿上戏服,对得起角色,脱下戏服,对得起生活。人生不是戏码,难得人走茶凉,穿得上,脱得下,尊重这个角色,对得起今生。
传承家族是嫡传,可艺术却不同,众望所归,李家班交到了李师傅手上。他在台上演唱的《程樱救孤》、《陈三两》、《朝阳沟》无不让观众拍手称绝。李师傅入戏太深,往往泪洒舞台,那种悲痛欲绝把观众也感染得偷偷抹泪。换上戏服,转换角色,又逗得观众哈哈大笑。
台上逼真的角色演绎,令人如痴如醉,早先无论寒冬腊月,还是酷暑八月,只要听说李师傅唱戏,十里八村的人都要来过把瘾,捧李师傅的场。剧院热闹的场面定格在了那个黑白色年代,放电影的和唱大戏的'占据了大剧院。
后来,各家各户开始有了黑白电视机,慢慢,剧院的人开始变少了。还是那个李师傅,可,观众在变,年轻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剧院,只剩下忠实的老观众,而这些老观众也开始悄悄变少。那些听戏的人,要么老了,走不动了,要么被如今的彩色电视机及碟片机占据,不再出现在剧院了。
戏曲,是一种艺术,人物、历史,再加上舞台、灯光、声音、舞蹈,通过戏子演唱,是人们对艺术的追求,文化的传播,而唱戏也是一种传承。然而,李师傅的后辈,却再无唱戏之人。
如今,在路过剧院,早已空空,舞台坍塌,无人再光顾。时常,我会在剧院看到李师傅,他白发苍苍,站在舞台上,握着烟袋锅,目视着前方。他的前方,好似有个戏台,他只是一位观众。
在镇子上,有几家深巷老店,存在于岁月的夹缝中,大多看似不起眼,却都有着光辉的历史,姜家木匠铺就是其中一家。
桌子木雕龙凤椅,福禄祥镇案上游,木工绝技谁人高,要数南街老姜头。姜师傅是秃顶,长相粗糙,可手上的活儿一点也不含糊。
姜师傅作坊前有块牌匾,雕刻着龙凤呈祥。龙凤戏游,是姜师傅亲手用刻刀,一刀刀雕刻而成,精湛的手艺,对艺术的追求,都刻在了牌匾上。
最初,姜师傅只是做木板门。刨光木板,上胶,拼凑,打楣,拉锯,磨平,割角,抛光,一气呵成。在姜师傅的作品中,木板衔接的缝,很难找到,倘若有,那必定是残次品。
后来,为了美观,姜师傅开做美工门。美工门,有外框,是实木拼起来的,加棱条,中间薄,四周厚,木板中央部分镶刻缝隙,让薄木板嵌进去,稳固牢靠。薄木板上画画图案,再雕刻福镇祥禄,刷上金色油漆,高雅美观,得体大方。
再后来,只要是你想要的,姜师傅作坊里都有,门窗、板凳、长桌,甚至是棺材。姜师傅讲究的是实在,价格合理,用料不虚,实木结构,全手工工艺。图案要亲自一刀刀雕刻,木板不留空,人心也要实,不吭不骗。
早些年,家里要添置一张长桌,我到过姜师傅作坊。当时,唐家闺女要出嫁,特意来到姜师傅这里,定制梳妆台。能够在姜师傅作坊定制家具,在早些年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我到时,梳妆台大致已成,姜师傅正在雕凤。椭圆形外框上,姜师傅用尖小刻刀雕刻着凤凰,划一割二刻三磨四,下刀为轻,线条弧度柔和,凤凰展翅腾飞,凤眼生灵,造型逼真,让我对姜师傅心生膜拜。
姜师傅在雕花时,一般不坐板凳,大多是全蹲、半蹲、站立,脚做支撑,腰部臂膀用力。倘若是坐姿,身体显得生硬,下刻刀不流畅。
如今,姜师傅还在,姜家木匠铺也在,只不过缺少了人气。大厂房、批发市场的出现,对姜师傅造成巨大影响。三五合板压缩板顶替了实木板,刷漆刷得厚,颜色调得好,造型要高端,结实不结实另说。可,如今的人就吃这一套,追求美观,不外乎价格,各个攀比,一家胜一家。
姜师傅说过,做产品也是做人,质优人实在,靠骗不聚财。财可丢,但,良心不能丢,他只想好好做人,不在利益面前丢了匠心。
如今再路过姜家木匠铺,总会看到姜师傅一个人坐在铺子前门槛上,仰着头,抽着烟,一副洒脱的活神仙模样。
白杨镇,老店、老味,拼凑了无数人的一生。往事烂了,掂到修鞋匠丁老头那里,叮叮咣咣,缝缝补补,又是一个完整的春。丁老头噙几枚鞋钉,靠着小锤的敲击,还有身旁叽叽哇哇响着的收音机,修补了穿草鞋、布鞋、皮鞋、运动鞋的人的一生。在如今日新月异追求潮流的日子里,大家似乎都忘了,忘了丁老头的存在。
早些年,嘈杂的摊位,在如今,格外清净。犹如那些老的心,是安静的。“叮咣、叮咣”敲了大半辈子的蔡师傅,也放下了他的锤子,那个旋律断了,音符没了,打铁的日子也不再了。选料、入炉膛、烧红、补铁、捶打、淬火,这个活,蔡师傅干了四十年,如今,他悄悄坐在自家门前抽着旱烟。
草编匠人的荆条上,落满厚厚的灰尘,即使再甩,也摆脱不了岁月的碾压。割荆条、选条子,烟熏火燎再选条,扭成花、插条子,熏熏打打编箩筐。美观、结实、耐用的箩筐,如今还存在,只不过会编的人越来越少了。能翻山越岭走出白杨的人,走出去了,他们都想过得体面,很少再回来了。走不出去的,都老了。这些年,编箩筐、斗笠、凳子的手工艺人,越来越少了。
而,我所怀念的,是母亲纳的千层底。母亲总是说穿不进大城市,可我觉得,只要穿在脚上,就逃不出母亲的手掌,鞋子里一直有母亲的温暖。穿上了,心里舒坦,即使不穿,我也逃不出母亲的掌心与挂念。
白杨镇,那些手艺匠人,大都被岁月遗忘。他们承受着喧闹与冷清的悲喜,仅有星月相伴的孤单,却雕琢着精湛的艺术品。更变的年代,不变的匠心,他们传承着璀璨的昨天,忘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