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井经典散文 篇一
在乡村的一角,有一口古老的井,岁月的痕迹在它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记。这口井见证了村民的劳作和生活,承载着无数故事和回忆。
井口边长满了青苔,石阶斑驳不堪,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古老。每当夏日炎炎,村民们会在这口井边聚集,井水清澈见底,凉爽宜人。他们用桶子从井里打水,满载而归,沁人心脾。在这里,人们交流生活琐事,聊天笑语不断,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
井旁的老树枝繁叶茂,搭起了一片绿荫,村民们在树下乘凉休息,享受着和谐宁静的时光。有时,也会有年长者坐在树荫下给孩子们讲述那些关于井的故事,传承着乡村的文化。
夜幕降临,星星点点,井口边燃起篝火,照亮了整个村庄。村民们围坐在篝火旁,唱着歌,弹着琴,共度美好时光。这口井不仅是他们的生活之源,更是他们心灵的寄托。
岁月如歌,时光如梭,这口老井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留下了无数的故事和回忆。它不仅是一口井,更是一段乡村的记忆,一种乡愁的体现。让我们珍惜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让老井的经典散文永远流传下去。
老井经典散文 篇二
古老的井,静静地伫立在乡村的一隅,它的存在让整个村庄显得更加古朴和深邃。这口井曾经见证了村民的辛勤劳作和欢乐悲伤,成为了乡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井口边的石阶斑驳不堪,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每天清晨,村民们会来到这口井边打水,井水清澈见底,凉爽宜人。他们用桶子从井里打水,满载而归,这份劳作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井旁的老树枝繁叶茂,搭起了一片绿荫,村民们在树下闲庭信步,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有时,也会有年长者坐在树荫下给孩子们讲述那些关于井的故事,传承着乡村的文化。
夜幕降临,星光闪烁,井口边燃起篝火,闪烁着温暖的光芒。村民们围坐在篝火旁,唱着歌,弹着琴,共度美好时光。这口井承载着他们的欢乐和悲伤,成为了他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古老的井,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留下了无数的故事和回忆。它承载着乡村的文化和传统,成为了乡愁的象征。让我们珍惜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让老井的经典散文永远传承下去。
老井经典散文 篇三
老井经典散文
小时候,村里村外分布着一些老井,说它们老,一是因为没有谁记的这些井产生于什么年代;二是它们大都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这些老井几乎都是用笨重的青砖砌成,口径大,井底比较宽敞。
我对于这些老井的记忆,都与发生在它们身上的故事有关。
一个炎热的夏日,我和几个小伙伴到西南洼大人们劳作的田地里玩耍。突然,从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出“救命啊!救命啊!”的呼救声。大人们寻着声音望去,惊恐地说:“糟了!有人落井了!”于是,大家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直奔玉米地里的那口老井。赶到井旁,大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两个嘎小子围在这口老井旁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高喊“救命啊”。由于二人跳得太投入,喊得也太投入,大人们到了跟前,他们也没有发现。生产队长和一名社员一个健步冲上去拧住了他俩的胳膊,两个嘎小子疼得杀猪般嗷嗷直叫。然后,他们受到了更严厉的惩罚。二人被揪住双腿,头朝下,送到老井里。俩小子反倒没有了声息,肯定是吓坏了。事情发展到这里,还没有完,生产队长叫人找来绳子,把俩小子的双手反绑起来,押送到大队部,交给村干部处理。
当时,上演“狼来了”的俩小子不过十一二岁,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过,从此村里类似的闹剧再也没有上演过。
可能是出于天性,小孩子贪玩爱冒险的性格不是可以用惩罚能扼杀掉的。记得七岁那年,我和几个伙伴到大北洼生产队的菜园里玩耍。平时,我们到这里玩耍,菜园里的那口老井是必去的地方,因为我们常常以找水喝的名义趁看菜园的老头不注意顺便摘个瓜吃。这次,我们依旧来到老井旁,凑巧,老井上正安着那套打水工具——辘辘。往常看到浇菜园的老头用辘辘打水,我很羡慕。今天趁他不在,我要亲自试一试。于是,我把水斗松到老井里, 左手抚在缠绕着井绳的木制滚筒上。随着空水斗迅速下落,滚筒哗啦哗啦飞速转动,受到滚筒的摩擦,我的左手痒痒的,感觉非常惬意。水斗灌满了水,有好几十斤重,我握紧辘辘把用力地摇,水斗摇到半截,我坚持不住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水斗拽着滚筒飞转,我躲闪不及,右胳膊被辘辘把打中,疼得当时就不能动弹了。
回到家里,母亲看到我伤得严重,就领着我到邻村,让一个七八十岁的白发老太婆治疗。老太婆一只手攥住我受伤的胳膊,一只手狠命地拿捏,我疼得嗷嗷直叫。母亲数落我说这就是发皮的后果。记得母亲带我去了三四次,每次带去一盒烟,或称上一斤果子,也就是几毛钱的价钱,这些算是对老太婆的回报。后来,我说啥也不去看老太婆了,因为我的胳膊一直肿得老粗,根本不见好转。再后来,养了两三个月,胳膊才渐渐能动弹,听大人说,当时我的.这只胳膊被辘辘把打折了。
村里的这些老井,由于年代久远,长期淤积,多半已是干涸状态。赶上干旱年头,地里的庄稼还需要用老井的水来浇灌。所以,清淤淘井就成了必须做的活。记得当时干这活都是在春冬两闲季节。淘井需要井下作业,很危险,所以就生出许多讲究来。我印象最深的是,女人、寡妇及守丧期间穿白鞋的人一律不准到淘井现场。有一次,社员们正在淘南洼那口老井,一个寡妇来给儿子送感冒药。虽然她把药交到儿子手里就走了,但是还是出事了。下井的人头晕恶心,难以支持,只好停工。这事自然就怪到那个给儿子送药的寡妇头上,有人说她把晦气带到这里,才出了这事。现在想想,那是封建迷信,不懂科学,很可能是一氧化碳等有毒气体的缘故,根本怪不得那个寡妇。
在我的记忆里,老井制造的最大悲剧是它曾夺去过人的生命。有一年刚开春的时候,有人在东南洼的那口老井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经大家仔细辨认,原来是去年来村上讨饭的那个乞丐。当时她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穿得破烂,但是面容整洁,头发梳理得也比较齐整。可能是受过什么精神刺激和人生磨难,女人神智不大清醒,但能说得上自己大概是哪里人。她平时不主动和人们交流,有人问起来也能简单回答几句。白天她在村里的大街上走动,却不向人们讨吃的,好心人给口吃的她也拿着,夜里就睡在村东头的破房框里。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有一天村里有人提起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女乞丐了,这时大家才想起那个女人确实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今天,在这口老井里发现了她,没有谁会感到奇怪。她是因口渴找水喝失足落井,还是想结束命运的折磨而寻了短见,都在情理之中。试想在那个严冬季节,寒风刺骨,饥寒交迫,这个面黄肌瘦、衣不遮体的女人,如何能挨得过去?再说一个宁愿死在他乡也不肯回家的人,无疑是家乡或家庭曾经给她造成过莫大伤害。这样说来,处于那种年代,那口老井成为她最终的归宿也属必然。
说起村里的老井,不得不说说村前大坑里的那口井,因为那口井曾流传着一段无比悲壮的故事。传说很久以前,村里有一位姑娘,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她还有一颗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所以村里的人对姑娘都十分敬重。后来,村里发生的一个严重事件,改变了姑娘一生的命运。这个事件就是这个地方闹起了天灾,大旱三年滴雨未下,地里没有收成,甚至连水井都干枯了,不少人被活活饿死渴死 。无奈之下,大家组织起来烧香拜佛祈神求雨。可是,上天并没有因为老百姓的虔诚与善良而使他们免遭不幸。 那位善良的姑娘心想,要想拯救乡亲们,就必须先找到水源。可是头上太阳火辣辣照着,地上连树木都快烤焦了,地下深挖三丈不见一滴水,到哪里能找得到水源呢?
正在姑娘整天心急如焚、寝食难安的时候,一天夜里,她从睡梦中得到神仙的指点,说是村前的大坑里有一条通往东海的泉水线,挖到泉水线,村里人的用水问题就有希望解决了。姑娘听了神仙的话,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神仙看透了姑娘的心思,便说道:“姑娘不要高兴得太早,有一点你要听清楚,挖到泉水线后并不会有泉水,它只是伸向东海的一个通道,你要顺着这个通道到东海龙王那里,请求他把海底最大的淡水库——玉带泉打开才行。不过你这一去,恐怕难以回还了,请姑娘仔细定夺!”姑娘听到这里,激动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她想,用自己一人的命换回众多乡亲的命也算值了!
虽然是一场梦,但是姑娘醒来后对梦中发生的一切深信不疑。她和乡亲们诉说了梦中的情景,并带领他们来到大坑里,按照梦中神仙的指点,果然挖到了那条能容的下人身的泉水线。姑娘要求下去看一看,乡亲们不明就里,就把她送到井底,之后再也不见了她的踪影。
不久后的一天清晨,当乡亲们从睡梦中醒来推开家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令他们惊呆了:街道上、大坑里、村边的田野里,到处都是水。有了水,庄稼可以种活了,乡亲们也不再忍受干渴了,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后来,水渐渐消退了,大坑里的那口井显露出来。大家给这口井砌上了砖,井台做了简单修整。打那时起,直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可是不论天气多么干旱,这口井从来没有干涸过。但是,每当想起这口老井,我的内心就充满莫名的感慨。这口老井见证着侠义与悲壮,但也充满着无情与忧伤。
随着改革开放,责任田承包到户,村里村外的那些老井相继消失了(大坑里的那口井除外),取而代之的是水泥管井和真空井,几年后,深机井又普及了。回忆这些老井,它们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一口口老井,就像一张张吃人的大口,更像一条条伸向地狱的通道。
老井,掩藏着罪恶与凶残,充斥着愚昧与无知,扼杀着自由与美好,吞噬着人性与生命。还好,这些老井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像一个旧时代突然之间被砸烂被埋葬了一样,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光明的世界——土地平展而富饶 ,人民自由而快乐,社会温馨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