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老作坊散文(最新3篇)

时间:2017-09-09 05:39:10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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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老作坊散文 篇一

老作坊,静静地立在小巷的尽头,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我走进这座古老的建筑,被一股浓浓的木香味包围着,仿佛置身于时光隧道之中。

走廊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锈迹斑斑的铁锤、油腻的磨刀石、发黄的纸张,每一样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在这里辛勤工作的手工艺人,他们用心劳作,将一块块原材料变成了精美的工艺品。

走进车间,机器的轰鸣声响彻整个空间,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工作台之间。他们熟练地操作着机器,将木头加工成各种形态各异的雕刻品。我看着他们的动作,仿佛看到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流露着匠人的精神和执着。

走出老作坊,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悸动。这里不仅是一个工作场所,更是传承和发扬优秀手工艺传统的圣地。我希望这些古老的技艺能够一直传承下去,让后人能够继续在这里感受到手工艺的魅力。

回望老作坊散文 篇二

老作坊,是一个承载着历史和记忆的地方。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青葱岁月,每一个角落都刻画着我曾经的梦想和坚持。

走进作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仿佛带我回到了从前。我记得曾经在这里学习木工技艺,师傅们耐心地教导着我,让我逐渐掌握了精湛的手艺。每一件作品都是我心血的结晶,每一个痕迹都是我成长的足迹。

回忆起那段时光,我不禁感慨万千。老作坊见证了我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一个技艺精湛的木工师傅,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如今,老作坊依然巍然屹立,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和坚持。我希望这里能够一直存在下去,让更多的人能够在这里学习到手工艺的魅力,传承下去,让这份热爱永不熄灭。

回望老作坊散文 篇三

回望老作坊散文

  在“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年代,农副业生产被视为“资本主义尾巴”,受到限制。按说必要的农副食品加工,既可以赚钱,也是人们生活所需。因此,只要到了农闲时,副食作坊便偷偷地搞起来。喜欢好奇的我,一有机会便去看作坊里的加工过程。

  一是糖坊。在东北,我们把灶糖习惯叫大块糖,制作的过程,我们称之为拔大糖。拔大糖一般是在冬闲时候,大块糖的原料是稗米,制作中先要将稗米煮成饭,再发酵一段时间,待发酵后放进锅里经过熬制,就变成粘稠状,这便是大块糖的雏形。取出后稍微晾一晾,等糖不太烫手时反复拉抻定形,最后趁着半干,把它们切成条状或块状。做好的糖,呈淡黄色,吃起来粘牙。

  糖房里有一口口大锅,发酵、熬制、出糖、切糖这些不同的程序也是各有分工,各负其责。据说对发酵程度的掌握,是最重要的。如果发过了,糖会变黑,口感苦涩;如果发得不够,糖份熬不出来,也就不会甜。

  腊月二十三,民间用灶糖祭灶。这一天,灶王爷要上天,向玉皇大帝汇报民间每户人家一年的善恶。于是,老百姓为了让他多说自己家的好话,就在祭灶时给灶王爷供上灶糖。因为灶糖不仅甜,还有黏性,让灶王爷吃了后,要么嘴巴甜,多美言几句,要么把嘴粘住,免得他在天上说坏话。

  其实,给灶王爷上供的灶糖,一块也没有见少。送完了灶王爷,灶糖就归孩子们了。

  二是粉坊。粉坊是加工粉条的,其整个的工艺流程,也叫漏粉,粉坊在民间流传了多少年,已无从考证。我是在不同地点的两个粉坊,分别见到两道不同的工序,总算完整地了解到漏粉的全过程。

  前一道工序是制粉坨子。那年秋天,我去二队看露天电影去早了,便到粉坊看看。粉坊院里有一个两米长、半米宽的平底大木槽,有人把洗过的土豆放里,用一把大剁铲将土豆剁碎,再用石磨磨成浆。把磨好的土豆浆过滤到大缸里,过滤剩下的粉渣滓就不要了,做猪饲料。

  粉坊里有十几口大缸,土豆浆在缸里澄清后,撇去上边清水,留下的就是土豆淀粉,晒干后就是淀粉坨,也叫粉面子。

  后一道工序是漏粉。这是我在柳树沟四队支农劳动时见到的。屋中间有个敦实的厚木方凳,上边放个大号磁盆。粉匠在盆里放少许的粉面子和明矾,再倒入两瓢开水,用特制的小木耙子搅拌,使其成稀糊状。这时把几十斤粉面子倒入磁盆。六七个壮汉高高地捋起袖子,围着大磁盆转,每走一步,就用内侧的手在磁盆里揣动一下。他们一个跟一个走几圈,再换手逆向走几圈,直到把粉面子和面芡均匀地揣到一起,成为淀粉糊糊。

  靠墙边的锅台上有一口大锅,锅里烧着翻开的水,锅正上方的房檩上栓一条结实的绳子,在离锅一尺高处栓着一个铁钩。粉匠把一个底下带有小孔儿的大铁瓢,挂在那个铁钩上,然后他坐在锅台上的一个小板凳上,一手抓着瓢把,另一只手“啪啪”捶打瓢里刚刚揣好的淀粉糊,淀粉糊便顺着瓢下的孔儿,源源不断地落到锅里。

  锅台正面有个缺口,缺口下放一个盛着凉水的矮缸。有个人用两根细木棍,很利索地把锅里熟好的条状淀粉糊,顺着锅台缺口拨到缸里,冷却后就成了粉条。

  有个人把缸里冷却后的粉条捯成轴,穿在一根木棍上,放到院子里的支架上晾晒。干了后,就是我们在市场上见到的成品粉条了。

  刚漏出来的粉条,只是在锅内的开水中烫了一下,并没有真正煮熟。有小伙伴守在粉坊里,等着最后剩下的无法再漏下的那块淀粉糊,要来后用火烧熟,那真是别样的香。

  三是豆腐坊。东北盛产大豆,因此豆腐坊相对多一些。豆腐的做法简单,头一天晚上将大豆用清水泡上。第二天起早套上毛驴绕着石磨一圈圈地磨豆子。豆子存在磨眼儿上一小堆,随着磨的转动下落到磨眼儿里,少了就随时添加。靠边的棚杆子上,挂着一只盛水的桶,用导管引水滴入磨眼儿,水少了也是随时添加。流量大小可控制,使磨出的豆渣浆成稀糊状。

  豆腐坊里的大锅套着一圈木裙子,对着大锅的房檩上拴着一根粗绳子,离锅一米多高,挂着两根呈十字的木杠,“十”的四个头各有一个铁鼻子,是系吊浆布四角用的,磨出的豆浆装入后过滤到锅里。为了过滤得干净,还有专用的木夹子挤压。剩在吊浆布里的就是豆腐渣,是喂猪的上好饲料。

  把生豆浆煮沸后盛到缸里,豆腐倌一手用豆腐耙子从上到下搅拌,一手端着卤水瓢往豆浆里缓慢倒入卤水,豆浆就逐渐变成水豆腐了。

  把水豆腐用豆腐布包严实,放在模具里挤压,就成了大豆腐。过去乡间的豆腐坊里做大豆腐的不多,原因里走出去卖不方便,因此一般情况下做的`都是干豆腐。

  把水豆腐用类似小笤帚的东西捣碎,就成为做干豆腐的材料了。把长条形豆腐布一头铺在模具里,将水豆腐盛一瓢均匀地扬到里边,豆腐布折回来,再扬上一瓢,再折再扬……如此往返,豆腐布把一瓢瓢水豆腐隔开,最后用木块在模具内加压到一定的程度,就压制成一张张的干豆腐。

  豆腐倌把干豆腐揭下来,或卷或叠,弄成一沓沓的形状,用豆腐包包好,往肩上一挎,拎着一杆秤,穿行于乡村的街巷里,一声声叫卖着:“干豆腐——!”

  四是油坊。油坊是榨油的地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差不多十里八村都有一个简陋的油坊,出产的是手工压榨的豆油。工具原始,方式笨重,程序上要经过碾、蒸、包、榨四个环节。

  碾:油坊里有一盘碾子,把大豆散落在碾盘上,由一头用布蒙住了眼睛的老牛或毛驴,拉动碾子,把黄豆轧扁。轧扁后的大豆,叫豆扁子。蒸:将豆扁子装进木桶放在大锅中蒸煮,蒸锅冒起一团团水蒸汽,用不了多大功夫便蒸熟了。包:榨油的器械上固定着一张又宽又大的案板,稍有倾斜。放上两个铁圈模具,底下铺上乌拉草,将蒸熟的豆扁子铲到里边,踩实成坨。榨:将一结实的硬木圆盘盖到豆扁子上,由一粗木杠压在上面。粗木杠一头固定,一头靠绳索的搅动向下挤压。那是很大的力量,器械在吱吱作响。这时,只见一股股透明的豆油,从草的缝隙渗出,汇聚到案板的沟槽里,然后顺流直下,从出口淌进接着的油桶里。

  经过一番挤压,油已淌尽,便松动绳索,取出已经成形的豆饼,重新装上新的豆扁子,再开始新一轮榨油。

  上学时,我曾绕道去看过三队的油坊,赶上油坊休息,只看到一些家什器械。这些榨油的过程,都是那里的打更老头讲给我的。

  不过那时候哪个孩子衣服脏的油渍麻花的,大人就会说他,你怎么弄得跟个油匠似的。

  五是烧锅。烧锅本是烧酒时蒸馏酒所使用的蒸馏设备,后将烧酒作坊也称作烧锅,甚至将当地的地名也称为烧锅。

  烧锅烧出来的酒,叫烧酒,就是白酒。俗称老白干、小烧。据考证,酿酒可追溯到夏代甚至更久远。酒的产生,源于野果在贮存过程中的自然发酵,人们由此发明了酿酒。最早酿制的酒并非白酒,民间称作米酒。到清朝后期,规模较大的专业酿酒作坊开始出现,酒的品种也从最初单纯的米酒增加了白酒及其它的特色酒。

  烧锅酿酒,采用的方法比较原始,主要原料为高粱,其加工流程分为备料、制曲、酿制三部分。备料:用石磨将高粮碾成碎渣子备用。制曲:将大麦小豆等磨成粗末,和以水,用木模经踩踏制成砖型,取出放于封闭的曲房,待其发酵为酒曲。酿制:将高粱渣子拌适量温水,和匀后上蒸甑内蒸,令其糖化。待数日后有溢出,取出蒸料,再加新渣及适量酒曲,拌匀后再入窖密封发酵。在发酵七天后进行蒸馏,其所出酒呈白色,即为白酒。

  过去的乡下,民间老作坊还有很多。然而,在机械化快速发展的新时代,老作坊已经渐渐消失,而那些手工技艺及相关的民俗文化,也正在濒临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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