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母亲优美散文
今年是2018年,我已经30岁了,我的母亲离开我已经18个年头了。
依稀记得那是冬天的一个夜晚,那夜雪下的非常大,我躺在刚刚转学到县城中学宿舍的床上,不知为何身上灼烧一般的疼痛。冥冥中的感应,或许疼痛与母亲有关,她那时已经因为肠癌的病痛折磨了半年之久,住院治疗无果后只能回家保守治疗,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吗?在寒冷与疼痛中我沉沉睡去,果然,在第二天的凌晨,得到了母亲去世的噩耗。在千年的钟声还未敲响之时,那个爱我的人我最爱的人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我的出生貌似就是母亲粗心大意的玩笑。父母都是教师,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90年代正是计划生育最严厉的时候,如果是生二胎,做为教师的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怀上我时,母亲去医院检查显示是个女孩,而他们想要的是个男孩。那时候正直学校期末会考,监考改卷之类的事情一大堆,等结束再到医院想要打胎的时候,遭到了医生的严厉批评,肚子太大已经不能打了。就这样我出生了。
因为要躲避计划生育,我小时候就一直寄养在爷爷奶奶家到五六岁,后来上小学才正式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现在细细算来,我与母亲相伴的时光也就七八年而已。人生有许多的七八年,但如果让我能让我回到过去,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换取那段一直在母亲身边的童年时光。
记忆中的母亲是个大高个,大概有1.65左右,体态属于偏胖类型的,她那时一直留着当时流行的齐耳短发,头发一直是直直的垂在脑后。母亲的五官没有太多女性的柔美,嘴唇也有些宽厚,但是她的性格急好,热情爽朗,大大咧咧,对谁都是自来熟的性格,就是不太认识的人,也是一句“那个谁”来开场,很熟络的跟人交流起来。我现在仍然对这样性格的人不自觉的亲近,或者有时候我也极力想扮演像这样性格的人,这应该是母亲潜移默化的结果。
母亲比较爱美,当时还没流行化妆品,她就经常各式衣服,印象最深的是她当时花了一百多买了一件西服褂子,是淡蓝加白的条纹,上面还有绣花的图案,当时她的工资可能也就五六百,可谓大手笔了。她习惯自由搭配自己买的单品,审美也是一直都在线,给我们买的衣服也都是很潮流,每次过年时候必给我们买新衣服,现在虽然网购发达,穿新衣服的喜悦感觉却再也回不去了。
那时候我们在乡里教育组的家属院住,说是家属院也就是一排两间的平房,房价飞涨的时代还没到来,这里仿佛是理想里的乐土,在我的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前些天偶尔回到故地,却都已经面目全非,找不到原来的模样了,连小时候上学的走街道也找不到了。时间的改变竟是如此的残酷。
小小的两间房子,留下的回忆实在是很多,那时候是家属院也是单位,总共有三排房子,本来我们是在第一排的房子住,大概是我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夏天下大雨,父亲不在家,房子没有台阶,雨水倒灌进屋子,母亲、姐姐、我三个人一直在努力“抢险”。到最后,我扭头一看,水已经到床下,把各式鞋子弄的飘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后来在哭泣中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已经搬到了第二排房子里了,这就是我最早的居住记忆。
因为家属院就三排房子,其余的地方很宽阔,空地上母亲就中上了各种菜,大部分应该是白菜、萝卜还有辣椒,在菜地的旁边不知是谁洒下了洋姜,有几颗洋姜树,挖的时候我像翻宝藏似的挖掘着,一如母亲把吃不完的萝卜埋在土里一般。
当时父母工作比较忙,我和姐姐中午有时候就吃方便面,一开始是泡,用白瓷缸子加热水泡着吃,后来是煮面,在后来好像加鸡蛋了,还记得有一次母亲交我煮面条,我从地里直接拔了几个白菜叶子洗洗加在了里面,这就是为数不多的教我做饭的记忆了。
后来感觉吃饭的时候,有时候母亲摆放了好多盘跟碗,吃的种类也慢慢多了起来,但是我已经想不起来都是吃的什么了。只是觉得种类样子比较多。印象最深的几样,一个是西瓜酱,她用几个腌菜的大坛子装起来,上面盖上纱布,放在院子里晒,我能回想起来是因为有一次下雨,坛子还在外面放着,父母还没回来我就把坛子一个一个的搬到了屋檐底下。至于西瓜酱的`具体做法就不知道了,只记得吃的时候里面有软软的西瓜片了,用油炒,加上葱花,就着馒头吃感觉是难得的美味。还有就是粘糕,用黏面做的比手掌小的圆饼,里面有时候会放几个枣子,吃起来黏黏的,又有点甜,我一下能吃好几个。再有一个是干吃汤圆,那时候好像是刚刚兴起来的东西,只有县城卖,有很多口味的,黑芝麻、桂花、橘子之类的,吃的时候在平底锅上小火煎一会就可以吃了,我感觉吃了好几次,母亲一买就买好多种,有几年过年的时候经常吃它,现在这种食物找不到了,只有超市里小包装袋子一个里面一个,但是却不怎么好吃。而印象最深的东西是煎荷包蛋,每逢冬天,我和姐姐感冒嗓子咳嗽的时候,母亲总会煎一个鸡蛋给我们吃,放一点油用小火一点一点的煎,把鸡蛋煎成深褐色,里面蛋黄也是煎的透透的,全部呈焦胡的状态,吃下去对嗓子很有效果。有时候看着姐姐生病吃,我也赖在床上要求吃一个,这一幕好像就是在昨天似的。
那时候旅游还是不长见的,母亲单位组织旅游也不是经常。有一次家里就我和母亲俩人,有个单位组织的旅游临时通知要发车,母亲想带我去,我死活不去,劝说了执拗之下她自己去了,不一会回来了,原来车已经走了。现在想想还是很后悔,因为跟她旅游也没几次,就去过一次北京,其他就是去市里,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思念有时候会成为疾病,我记得母亲刚去世的时候,有两次我莫名其名的发烧、身体不适,后来让村里的湿婆,拿一碗清水,查三根筷子,三根筷子直直的插在水上面,看说是我母亲不放心回来看我,我自身承受不住所以身体不舒服。还有一次那是我上大学坐在开学回学校的大巴车上,我坐在后面,前面有一个与母亲年纪胖瘦很相近的女人,她一直回头朝我的方向看来,眼神中带着悲戚,有一刻我真想走过去同她交谈,但又怕破坏了梦中的相聚,她难道是母亲附身回来看我一眼,还是她是一位失去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一开始因为年纪小,母亲的离去给我带来的就是伤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就变成了想念,而且历久弥坚。我渴望向她倾诉我的喜怒哀乐,分享我的成长、我的工作、我的爱情,可以这一切都是奢望,相聚只是在梦中,她的模样有时候模糊,有时候清晰,但是我确定的是母亲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离去。
写于2018年1月30日上午,母亲腊月十三周年祭的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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