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废墟中的胪雷村散文 篇一
走进废墟中的胪雷村,不禁让我感叹人间变幻无常。曾经繁华的村庄如今已经荒废,房屋倒塌,杂草丛生,一片凄凉之景。曾经生活在这里的村民们如今都已经搬走,只留下一片冷清和落寞。
在废墟中漫步,我看到了曾经的辉煌。路边的残垣断壁昭示着这里曾经是一个繁荣的村庄,村中的房屋错落有致,街道宽敞整洁。而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废墟。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一切变得如此凄凉。
走到村子的尽头,我看到了一座废弃的庙宇。庙宇的神像已经被风吹日晒剥落,庙门紧闭,一片寂静。曾经信徒络绎不绝的庙宇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处废墟,让人不禁唏嘘不已。
站在废墟中,我想起了村民们曾经的生活。他们在这里生活、劳作、祈祷,构成了这个村庄的一切。而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胪雷村只剩下了一片萧条。或许是城市的发展,或许是自然的摧残,废墟中的胪雷村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走出废墟,我心中充满了感慨。人间变幻无常,曾经的繁华如今已经消失殆尽。或许这就是时间的轮回,一切都将会逝去,只留下一段段回忆。废墟中的胪雷村,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让我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记废墟中的胪雷村散文 篇二
走进废墟中的胪雷村,仿佛走进了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废墟中的胪雷村曾经是一个繁荣的村庄,但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处荒凉之地。房屋倒塌,杂草丛生,一片凄凉。然而,在这片废墟中,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宁静和神秘。
在废墟中的胪雷村,我看到了一些破旧的陶器。这些陶器曾经是村民们的生活用具,如今已经被遗忘在废墟中。我捡起一只碎裂的陶壶,感受着它历经岁月的沧桑,似乎能听到曾经的村民们的笑声和呼唤。
走过一处废弃的庙宇,我看到了一座古老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记录着这个村庄的历史和传说。我仔细阅读着石碑上的文字,仿佛能够穿越时空,看到曾经的胪雷村是如何繁荣昌盛的。
在废墟中漫步,我看到了一些荒废的田地。曾经这里是村民们劳作的地方,种植着各种农作物。如今这些田地已经荒芜,让人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然而,在这片废墟中,我看到了生命的顽强和希望的萌芽。
走出废墟,我心中充满了感慨。废墟中的胪雷村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坚韧,让我明白了人类的渺小和伟大。或许这片废墟只是时间的一个过客,而生命却会继续延续。胪雷村,让我看到了生命的轮回和奇迹,让我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记废墟中的胪雷村散文 篇三
记废墟中的胪雷村散文
七月流火,赤日炎炎,大地在烘烤中闷热、干燥。清晨,窗外知了叫夏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涂上防晒霜穿上防晒衣,冒着高温酷暑出发,去参加福建报业集团、东南网共同组织的“八闽名城、名镇、名村文化映像福州苍山采风行”活动。
我以为名城、名镇、名村山清水秀,清凉幽静,古老纯朴。一座座古旧的房屋,一条长长的青石板小街,一群纯朴善良的村民,有纯正原汁原味的农家菜,有山泉水泡出的茉莉花茶,可以避暑可以清心。但大巴满载着来自福建各地的作家、写手、摄影家四十多人出乎意料地停在大马路上,车窗外竟然是一片废墟。怎么停这里了?这就是胪雷村?我满腹狐疑下车。
闽江是福建人的母亲河,发源于闽西北山区,流经闽侯侯官处分为两支:一支叫乌龙江,一支仍叫闽江。在闽江入海口处形成了一个江心岛,叫“南台岛”, 胪雷村就座落在“南台岛”的东南端。我知道的胪雷村是一个有着七百多年历史的古村庄,是茉莉花盛开的地方,是中国著名数学家陈景润的故乡。
千真万确,昔日绿树掩映、香飘万里的胪雷村已经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胪雷村在炙烤下苟延残喘,一棵老树枯黄无精打采地呻吟,高大的两个吊车是胪雷村的背景。断壁残垣中夹杂着门框窗棂萝框水缸旧衣烂鞋破锅碎碗,曾经的日常生活用品都成了垃圾,残砖碎瓦赤裸裸大面积地袒露在烈日下,散发着暑气,热浪滚滚,我大汗淋漓,一条曾经河涌清澈见底的溪流已经干涸,带走了所有关于胪雷村的记忆,村民丧失了家园四处散居,陈景润故居也在这场大规模的拆迁中销声匿迹,似乎这里从来不曾有过老屋、河涌、石桥、码头、榕树、茉莉花……
2007年,福建省重点工程——福州火车南站大力开建的时候,不幸,胪雷村被圈在拆迁之列。三年后,一座耗资15亿人民币,主站房建筑面积92473平方米的现代恢宏的福州南站拔地而起。报纸上说:从此,福州南站成了全国十大区域性客运交通枢纽之一,为发挥福州的区域优势、港口优势、开放优势,加快海峡西岸经济区建设,早日实现海峡两岸直接“三通”,加强两岸经贸文化交流、合作有着深远的意义。福州南站刚一通车,我就从这里出发去晋江到无锡下江南来来往往过几趟,坐在舒适、宽敞、明亮的车厢里,我感受着“和谐号”的速度和快感,赞美着福州这座地标式建筑,感叹着中国铁路建设的飞速发展和报纸上阐述的重大意义。却不知高速和辉煌背后的故事,不知同时也标志着一个历史文化村的消失。几家欢笑几家哭,在胪雷村村民眼里,这座采用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建造颇似城墙造型的庞大的火车站是那么冰冷、无情,“福州南站”几个耀眼地大字在阳光下红彤彤地刺伤着他们的眼睛,伤害着他们的感情,因为他们的家园,那个传统意义上奉行耕读传家、聚族而居的村庄已经消失了,他们的子子孙孙都将成为永远回不去家园的游民,在海外的游子们听见一声声轰然倒塌的声响,从梦中惊醒,遥望着故乡,潸然泪下。
这是时代铿锵有力的脚步,谁也阻挡不了。
万幸的是,证明这个历史文化村庄曾经存在、曾经辉煌的陈氏祠堂还在。在拆迁胪雷村时,政府承诺,不拆陈氏祠堂。村民们于万般无奈中长舒一口气,只要祠堂在,陈氏一族就在,“以善为本”的祖训就可以代代相传,几千个血脉相连的村民精神和灵魂就有了归属。有段话说的好:“村庄,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民族的子宫,它的温暖,它的营养度,它的整体机能的健康,决定着一个孩子将来身体的健康度、情感的丰富度与智慧的高度。而祠堂,是一个村庄的灵魂”。
如今这座承载着陈氏家族悠久历史的祠堂形单影只地被围困在一片废墟中,四面楚歌、孤寂耸立,白色墙体古旧、沧桑、斑驳,飞檐翘角纤巧地镶在蓝天白云上,隐约可见昔日风采,飞檐上的双龙和田螺,象征着龙的传人和胪雷村取名的含义,一丛小草在飞檐的瓦片上摇曳,是这片废墟上唯一可见的田园风情。一群文化人踩着泥土、残瓦踯躅而行,一群摄影人站在路基上,小道上举起照相机。这一次我的镜头没有回避残瓦碎片,让画面干净整洁,而是拍了一张全景图,起名:废墟中的陈氏祠堂。
陈氏祠堂大门口一对石狮子昂然雄踞,守护着祠堂,它沉默不语却见证了胪雷村几百年的兴旺发达,繁华辉煌和烟飞灰灭。青砖砌成的门墙顶部海蓝的底色上镂刻着泥塑浮雕,彩绘着历史典故,一个个人物栩栩如生。祠堂正中镶嵌着六个金色大字 “胪峰陈氏祠堂”,两边各有一个小门,一边写着“孝入”,一边写着“悌出”。此句出自《论语》:“弟子入则孝,出则悌。意思是回家要孝顺父母,出外要敬爱兄长。从这简单的四字已然能窥见陈氏家族的家风。
才要走进一种古朴,却被挂在祠堂外墙上的一条横幅“坚持原址原貌保护胪峰陈氏祠堂”拉回现实,一回头,又看见两条横幅“热烈欢迎福建日报报业集团东南网采风团”,“热烈欢迎八闽名城、名镇、名村文化映像福州苍山采风团”,一行人在祠堂大门口迎接我们,被围困的孤寂的祠堂今日喧嚣、热闹起来。
进了祠堂,村副书记、村老书记、老人协会会长还有两家茉莉花茶厂的董事长等人一字排坐在大堂上,他们已经等侯多时。
他们,有话要说。
村副书记说:胪雷村有744年的历史历史悠久,有1700多户,6000多人,为陈氏一姓聚居的村落。历经九世衍发,终成闽中望族。陈氏家族奉行耕读传家,这里地杰人灵,胪雷村曾走出无数知名的“乡贤”,明清两代秀才、举人、进士者几十人,出了很多政界、商界和学术界的人才,旅外华侨遍布全世界。胪雷祖训:为官,报效祖国,安抚体恤百姓,公正廉洁勤奋谨慎,不可残暴贪婪。读书第一,耕地第二,经商第三。不许玷污祖宗,辜负父母,侵害亲戚利益。胪雷陈氏宗祠名列《福州十邑名祠大观》,是福州众多宗祠之首。近几年,陈氏后裔多次捐资对祠堂进行扩建,祠堂雄伟壮观、称甲一方。当初建南站要拆村子拆祖房,我们虽然依依不舍却能明大理,但是现在却要拆祠堂了。
有点意外,不是政府承诺保留祠堂了?
村老书记说:地已经卖了,开发商将会在这里建商场。祠堂,作为家族的灵魂和精神纽带,有着丰厚的历史人文价值。留住祠堂,留住中国传统的祠堂文化,留住永远不变的传承,是我们必须要努力的,但是我们势单力薄,我们感谢福建日报报业集团组织你们来,通过你们的笔你们的照片来呼吁保护、弘扬祠堂文化。我们的规划是把这里建成由陈氏祠堂、陈景润旧居、陈绍宽旧居组成的文化广场。
村老人会会长说:祠堂是村里的灵魂,祖祖辈辈传下来,历代祖先牌位都在里面。以前拆我们的私宅倒好说,但现在政府又要拆掉祠堂,我们肯定不会答应。
茶厂董事长说:全国的花茶看福建,福建的花茶看胪雷村,现在地没了,茉莉花没了,茶叶没了。
陈氏村民说:记忆中的童年也没了。
村民简单普通的一句话直入我的心底,浅浅淡淡的忧伤弥漫开来,我懂他们的忧伤。因为我的曾经遥远的童年梦也早已失落在钢筋水泥里,那曾经是诸葛亮粮草基地的小城已没有一分绿色的田地,童年住过的瓦房、读过的小学已经了无痕迹,外婆家那只给我了温饱的`粗陶瓦罐已经破碎,再也炖不出童年的美味。那年,我趁着黑夜回去,看不见外婆,看不见小城的萤火虫,二十年的离去,是怎样的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一切都改变了模样。我缄默不语,有些惶恐,以为误入了别人家,睁大眼睛四处寻找曾经熟悉的一切,谁能在没有任何承载童年记忆的废墟上唱一首童年的歌谣?那夜,我哭了。我不知道当陈氏家族的游子回到胪雷村,再也找不到一丝原乡的痕迹,再也不能到祠堂祭拜祖先的时候,该会怎样的捶胸顿足,大放悲声。
历史在长,长不过人的欲望。文化在厚,厚不过对文化的漠视。千秋功过,于祠堂可见一斑;华夏祖先,从祠堂可知谱序流传。在中国,祖宗就是信仰,祖训就是座右铭,多少仁人志士都是在祠堂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祠堂,旧时又称为“祠庙“、“家庙”,按《礼记》规定,只有帝王、诸侯、大夫才能自设宗庙祭祖,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祠堂文化也是望族文化。直到明朝,朝廷规定只有家族中出了一文一武的官员才允许建“祠庙”,而陈家出了一个“海军部长”陈绍宽, 一个“教育部长”陈可忠。虽然祠堂的主要活动是祭祀祖先,奖惩、教化族人,聚会、议事,藏谱、修谱、助学,确立每一个人在宗族社会里的血缘归属,但经过几百年的沉淀、传承,已是一种地域性民俗文化的代表,是用一个家族存在的方式诠释一个时代的文明。
但是,散落在全中国的祠堂命运危在旦夕。祠堂文化被漠视,甚至抛弃。果真流传百年的祠堂文化,祖训家训不在有任何点化、教导的作用了吗?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受到的启蒙教育不是来自最亲近的家族人吗?言传身教,指的不就是家族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吗?我明明知道,我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还有兄弟姐妹都是在祖训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每当母亲要责怪我们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没家教的东西”。
拆祠堂,如同剪掉与他们血脉相连的脐带。这一次,失去土地散居在福州各地的胪雷村民重新开始集结,合力保卫祠堂,保护他们最后的精神家园。
祠堂内正厅上方高挂着一块块金光闪耀、华丽堂皇代表着家族荣耀、功勋的牌匾,闪闪荧光,祠堂生辉。这就是中国祠堂文化,一种被家族世代传承的文化,一种近乎于信仰的文化。
陈氏家族里有两个人不得不说。
陈景润,我国著名的数学家,我从小就知道关于他的许多趣事,虽然不懂他的“哥德巴赫猜想”(1+2)定理是什么意思,但知道这是个被全世界公认的证明结果。他的论文《大偶数表为一个素数及一个不超过二个素数的乘积之和》,其结果被国际数学界命名为“陈氏定理“,如今”陈氏定理“的牌匾就挂在祠堂大粱上。世界,永远记住了中国科学家陈景润;中国人,永远记住了陈景润;胪雷村人,把陈景润当成家族永恒的崇拜和骄傲,1991年,陈景润归故里祭奠祖先,拜访亲友,亲自写下“永不忘家乡情”,如今这几个字被制成匾额挂在大粱上。可是陈景润故居、陈景润纪念馆却在躁动的2009年的大型钩机、推土机下轰然倒塌,从此销声匿迹,陈景润的族人们无可奈何,只能发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我的思绪飘到了日本北海道札幌。我又看见平缓的山坡上覆盖着青青碧草,绿草上有一块基石上雕刻着两个半身头像,他们是浜口库之助和石原裕次郎。这两人仅仅是因为浜口库之助作词作曲,石原裕次郎唱红了《《恋之町札幌》这首歌就被永恒的定格在羊之丘上。
我喜欢这句话:一个没有崇拜的民族是悲哀的。
另一个人是陈绍宽。
陈绍宽,历任海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舰队司令、海军署署长、海军部长。共和国成立后,出任国防委员会委员、福建省副省长、民革中央副主席。是第一个详细论述海权理论,第一个提出必须建造航母的中国人。祠堂里的牌匾“海军部长”、” “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中流砥柱”等都是对陈绍宽人品、人格和高尚精神所表达的敬重。万幸的是陈绍宽故居在这次大拆迁中经过族人坚持不懈的努力在各方呼吁下得以保存。在陈绍宽故居里,遇上了陈绍宽的侄子,他戴着助听器站在光线昏暗的屋子中间给我们讲述陈绍宽的往事,他编写的《陈绍宽传略》上下两册用A4纸打印,用棉线装订成册,放在古旧的桌子上。我不禁又是一番感叹,当年,年轻英俊的陈绍宽筹集款项建学校、修祠堂,如今连写他的一本书都无法付梓。
宽敞的祠厅,竖立着14对石柱,石柱上雕刻着盘旋而上的龙,写着金色夺目的楹联。厅顶一幅龙凤呈祥的彩色彩艳丽,我在斑驳的光影里,从墙壁上镶嵌的青石雕刻“胪雷陈氏族史简介”、“祖训”、 “中国历史纪年”、“福建史话”、“福州史话”、“陈氏源流”、“八闽陈姓”、“陈姓入闽始末”中阅读着陈氏家族曾经的历史;从挂在墙上一排排祖先遗照上、一张脱了漆的案几上、一台旧式花轿里想象着渗透在这些什物中的光阴里的故事;从别具匠心的礼、乐、射、御、书、数六房装饰着的大理石栏杆上雕刻的古今格言名训、源流及历史人物浮雕中,体味着这个家族的礼仪规矩。这里的历史、文化、故事足够让人读懂中国几百年风云变幻的历史。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串起历史的故事,写成一部小说或者拍成一部电视剧,那该是怎样的荡气回肠?总会游人记得祠堂中宽大的舞台上蒙着灰尘,这里曾经飘荡着怎样的丝竹管乐?如今这里已经多久没有鼓乐歌舞,唱响闽剧?
时值中午,阳光穿透遮阴篷洒在天井里,祠堂里有些闷热。本来,坐在檐下,就可以看到天井上方的一片蓝天、一朵白云,还有偶尔飞过的一只雀儿,下雨时,雨水直接洒在天井里,听着雨声嘀嗒,不用出户就和大自然有了最近距离的接触。现在天井上方被一块大大的蓝绿色的塑料天篷遮住了。天井里此刻支起了大锅,大师傅们在锅碗瓢勺中蒸煮炸炒,一大盆粥已经煮好,四个大圆桌上摆满了一盘盘地道的福州菜。用餐时我和副书记、老书记、茶厂董事长同桌,他们说胪雷村有近2000位老人,他们是历史、是光阴,让陈氏祠堂充满了浓浓的传统味儿。每年,胪雷村都会在祠堂设下“千叟宴”,为村里老人庆祝拗九节,这个传统已经坚持了30年。这就是祠堂的凝聚力,是和谐的具体表现,我能想象出那宏大的场面。
盛情、美味、还有每个人手中的茉莉花茶,是胪雷村人给我们的礼遇也是给我们的一份期待。我们这一群名不见经传的弱文人、摄影人和小记者能够不负所望吗?
离开时,凝望着废墟中的陈氏祠堂,我想起在日本时看到的在高楼大厦中间的一个个小寺庙、神社;我想起中国的广阔天地正在打造美丽乡村;我想起现代与传统,古老与新潮时尚。一切原本可以相生相存,互为补充映照,我们为什么非要以毁灭为代价换取新生?失去原汁原味有文化传承的乡村,还能有美丽可言?
我期待,这里能够建成展示南台文化、祠堂文化、名人故居风貌的文化广场。
回哞,天上白云飘飘,同行的东南网惠姐大声说:大家看,天上的云是一条龙。一行人纷纷举起相机。我看见,一朵云幻化成一条龙,和陈氏祠堂翘角飞檐上的双龙遥相呼应,我想起一句话————顺因天意、尊重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