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刺的经典散文 篇一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小小的生物,它们拥有着强大的防卫能力,那就是蜜蜂。蜜蜂是一种勤劳、勇敢的昆虫,它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蜂群,会不惜一切代价与外来的敌人战斗。而蜜蜂的武器之一,就是那枚带着毒液的蜂刺。
蜂刺是蜜蜂的一种特殊器官,它位于蜜蜂的腹部,可以用来防御外敌。当蜜蜂感到受到威胁时,它会毫不犹豫地将蜂刺刺入敌人的身体,释放出带有毒液的蜂毒。蜂毒是一种强烈的刺激物质,可以引起皮肤疼痛、红肿、瘙痒等不适症状,对于过敏体质的人来说,甚至可能引发严重的过敏反应。
然而,蜂刺并不只是为了攻击而存在的。在蜜蜂的生活中,蜂刺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比如,在采蜜的过程中,蜜蜂会利用蜂刺将花朵上的花粉粘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再传播到其他的花朵上,从而完成花粉的传播工作。可以说,没有蜂刺的帮助,蜜蜂将无法完成这一重要的生态任务。
蜂刺的存在让我们深刻地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和智慧。它不仅是蜜蜂的武器,也是蜜蜂生活中的必需品。在我们与蜜蜂相处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尊重这种珍贵的生命,保护它们的家园,让它们继续为我们带来甜蜜的蜂蜜和美丽的花海。
蜂刺的经典散文 篇二
蜜蜂是一种勤劳的昆虫,它们每天都在为了自己和蜂群的生存而辛勤劳作。然而,当蜜蜂感到受到威胁时,它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使用自己的武器——蜂刺来进行自我防卫。蜂刺是蜜蜂的一种特殊器官,它既可以用来攻击敌人,也可以用来帮助蜜蜂完成花粉传播的工作。
蜜蜂的蜂刺是一种非常坚硬的器官,它主要由蛋白质和角质组成,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当蜜蜂刺入敌人的身体时,蜂毒会迅速释放,给敌人带来剧痛,从而达到防御的目的。而对于蜜蜂自己来说,蜂刺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工具。在采蜜的过程中,蜜蜂会利用蜂刺将花粉粘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再传播到其他的花朵上,从而促进花粉的传播和受精。
蜂刺是蜜蜂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仅是蜜蜂的武器,也是蜜蜂生态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我们应该尊重和保护这些勤劳的小生物,让它们继续为我们带来甜蜜的蜂蜜和美丽的花海。同时,我们也要学会尊重大自然,与蜜蜂和谐相处,共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环境。
蜂刺的经典散文 篇三
蜂刺的经典散文
小时候,很喜欢捉了蜜蜂用空墨水瓶装着玩儿。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无限怀念地记叙过童年的那种快乐:
“哪里有演员哪里就有观众,哪里有花香哪里就有蜜蜂。当那些纷至沓来的蜜蜂开始在祖母墙上安营扎寨时,我也早准备好一个空墨水瓶和一支空圆珠笔芯,开始我的游戏。我在那细小的墙缝中搜寻那些洞于其中的蜜蜂。要断定洞中有无蜜蜂,只需侧耳听听里面有没有嗡嗡的声音就行。一旦听出里面有动静,我就一手以瓶口抵住墙缝,另一手将笔芯伸进洞中轻轻拨动。受到侵扰的蜜蜂只得乖乖地爬出来受降。就这样,不出一顿饭的功夫,瓶子里就装满了蜜蜂,装满了我的快乐……”
但是,有一次,我失手了。我被一只从瓶子里逃出来的蜜蜂蛰了一下,疼得我将瓶子扔进了屋门前的小河里,并从此把蜜蜂当作所罗门魔瓶里的妖怪来痛恨。
九岁那年,姐姐要出嫁,可是家里没有木料给她打嫁妆。晚上,爸爸妈妈关在屋子里闷愁。我插进去,说:“怎么不到林场去找肖伯伯?”
肖伯伯是浴沙林场的场长,爸爸的发小。
“不行的,你肖伯伯是个认死理的主。”爸爸眼帘低垂,神情沮丧。
“好歹你去试试嘛。”妈妈也试探性地鼓动道,“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多说几句好话,也许他的心就软了。”
“唉……”爸爸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爸爸提了一对好酒,带上我一块儿来到浴沙林场。
“肖伯伯!”
“哟,是你这个臭小子呀!”肖伯伯正在做饭,听见我的声音,赶忙走出来,撩起围兜擦了擦手,一把将我抱起来旋了两个大圈圈。
“伯伯你真和蔼可亲!”望着他的络腮胡子,我用最好的褒义词为他造了一个句。
“是吗?”肖伯伯看看我,又看看我爸爸,笑道,“来就来呗,还提酒来干嘛。”
“嘿嘿,无事不登三宝殿。”爸爸真是个直肠子,一点弯弯儿也不会绕,一见面就把来由说了出来。
“这怎么行!”肖伯伯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解下腰间的围兜使劲一抖,说,“林场里有规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伙计,就这一回,我跟孩子求你了。”爸爸厚着一张老脸说。
“真没出息,搞歪门邪道,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哪里是什么和蔼可亲,简直就是凶神恶煞。
望着肖伯伯那一根根支楞着的胡须,我当时就觉得比蜜蜂的刺还讨厌n倍。
上了中学,教我们语文的孙老师给我们讲杨朔的《荔枝蜜》。
老师说,蜜蜂是勤劳奉献的代名词,蜜蜂最让人喜爱。我听了,呼地一下站起来,反对说:“蜜蜂是个讨厌的家伙,它喜欢用身上的刺扎人。”
“哈哈哈……”同学们都笑了起来。
老师也笑了,他笑得意味深长,也笑得令我莫名其妙。
放晚学时,我从老师的办公室门口经过,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孙主任,我女儿上学放学都是我们开车接送的。她没有走过远路,这次远足活动……”
“不行啊,汤局长。这是全校性的.集体活动,再说,孩子太需要这种锻炼了。”
老师说话的语气很和缓,但和缓里包裹着一种蜂刺般的尖锐。
那个被称之为汤局长的人退出来了。我看见他的脸上还挂着没有收拾干净的尴尬的笑。他那残留在脸上的尴尬居然与我爸爸当年林场遇“刺”时的尴尬有着惊人的相似。
在回家的路上,我驻足街心花园,那里有一群群小精灵在晚风中翩翩起舞。说来也怪,我第一次感觉出这些身上长刺的小家伙,着实有一些可爱。
那一年,我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