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乡村畜力图散文(优质3篇)

时间:2019-04-02 09:14:43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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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乡村畜力图散文 篇一

昔日乡村畜力图,记忆中的味道

小时候的记忆总是那么清晰,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我记得小时候每逢农历年节,家里都会租一辆畜力图,用来拉着一家人去拜神、走亲访友。那时的畜力图是我们乡村的主要交通工具,也是我们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

畜力图是一种简陋但实用的交通工具,由两个大木轮和一根粗壮的木桩构成,车厢由几根木条搭建而成,车身涂着一层油漆,看起来斑驳但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每当父母把畜力图推到门口,我们兄弟姐妹就会兴奋地跳上去,争先恐后地找个位置坐下。畜力图一路颠簸,我们则笑声不断,享受着风吹拂脸庞的畅快感觉。

畜力图的使用范围也很广泛,除了用来拉人外,还可以拉粮食、柴火等重物。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家收了一大捆稻草,父亲便用畜力图将其拉回家,我和兄弟姐妹则在后面笑闹着追赶。那时的畜力图虽然简陋,但却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承载着我们的快乐和回忆。

随着时代的变迁,畜力图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野,被机动车辆所取代。如今的乡村已经变得崭新和现代化,畜力图也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然而,每当我走在乡间小道上,看到一辆畜力图时,心中总会涌起一丝怀旧之情。畜力图,那是我们昔日乡村的交通工具,也是我们童年的记忆,留存在心中,永不消逝。

昔日乡村畜力图散文 篇二

昔日乡村畜力图,岁月的印记

曾经的乡村,畜力图是一道风景线,是一种交通工具,更是一种生活方式。我记得小时候,每当黄昏来临,畜力图的车轮声就会响起,拉着满载稻谷的车厢缓缓驶过田间小路,畜力牛脚步沉稳有力,仿佛在述说着农村的辛勤和勤劳。

畜力图的车厢上总是堆满了各种农产品,有金灿灿的稻谷、黄澄澄的玉米、青翠翠的蔬菜……每一样都是农民辛勤劳作的成果。我记得有一年秋收时,我父亲用畜力图将满满一车的庄稼拉回家,我和母亲则在旁边忙碌着帮忙收拾。那一天的晚饭,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满满一桌的农产品,那种满足和幸福的感觉至今仍历历在目。

畜力图虽然简陋,但却是乡村生活的一部分,承载着农民的辛勤和汗水。每当农忙时节,畜力图就成了农民们的得力助手,帮助他们将收获的庄稼运回家中。畜力图的车厢上总是挤满了人,孩子们在车厢间跳跃嬉戏,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田野。

如今的乡村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畜力图已经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机动车辆取代了畜力牛,高速公路取代了田间小路,乡村也变得更加现代化和便利。然而,畜力图留下的印记却永远留存在我们心中,那是岁月的痕迹,也是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与感慨。畜力图,是乡村的交通工具,更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成为永恒的记忆。

昔日乡村畜力图散文 篇三

昔日乡村畜力图散文

  在农村土地集体经营的大帮哄年代,生产队也像现在的村委会一样,有一个固定的场所,用来开社员大会和下地前集中的地方。某些地区把它叫“队底”,东北地区大都叫它“马站”或“喂马站”。由于过去农村拉车耕地等粗重活计离不开畜力,因此每个生产队都要养20左右匹马和20左右头耕牛。一个三合大院的喂马站,里边除了有农具、粮种、饲料、碾坊什么的,也是马马厩牛棚的所在地。

  大马车、老牛车

  大马车和老牛车,是上世纪农村或载人或运货的主要交通运输工具。

  儿时的记忆里,大马车是木制的双轮车,其中车闸、车轴、车轮为金属,车轮外沿为充气的车胎。马车基本是平板的,因运载的货物不同,随时可以改变装饰。

  如果运载的是散碎的东西,就要四周放上车厢板,用绳子加固捆牢。装车时没有什么讲究,卸车时只要把前后的堵头抽起来,再掀开底部的一两块活板即可。

  如果是拉庄稼杆棵或柴禾,常常需要搭上外跨。装车时,将一根叫耍绳的一头儿栓在车后,再埋于载物之下。当装到三米高左右,就把耍绳前边的调辕挂在车前,然后越过载物,将耍绳另一端甩到车后。将牛样子一样的后调辕挂在角锥上,把绞锥插进载物,再把耍绳缠在绞锥上,用绞棒绞紧。卸车时,将前后调辕摘下,几个人在后边拉耍绳,就把载物卸下来了。

  如果是用于载人乘坐,铺上草或被褥即可。

  东北的大马车,一般都是三匹马拉着的,分驾辕的、拉里套的、拉外套的。生产队里赶大车的活儿是个好活计,体力相对清闲。四五挂大马车是排列有序的,赶头一挂大车的叫大老板子,也是大车组组长,属于生产队的队委会成员。大老板子用的鞭子也与众不同,是三米多长的,用三根竹条编的,下边是木把,用皮绳缠得十分漂亮,鞭子上还扎着红缨,长鞭一甩,马拉着车欢快地奔跑起来,马蹄声声,土路上飞起轻轻的烟尘。

  马车的历史,几乎与人类的文明一样漫长,古代称其为战车,为战争的主力和衡量一个国家实力的标准。

  上世纪的大马车,如今在乡下已经没了踪影,只能在旅游景点,偶尔会看到供游客乘坐的游园马车。

  老牛车与大马车的构造基本相同。最初见到生产队里的老牛车,还是木轮的,辐条也是木制的,人们叫它花轱辘车。记忆里,老牛车行走在乡村坑坑洼洼的土道上,总是四平八稳,一路车轴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老牛走路慢,也给车老板养成了好脾气,老牛车车随着老牛的步子,慢条斯理,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车老板嘴里偶尔溜出一句“驾、喔、喻”,老牛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有听,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沿着路前行。因此人们在比喻“慢”的时候,常常说“跟老牛车似的”。不过老牛车也有它的长处,在高低不平的庄稼地里或没有路的地方,只有老牛车才能行使。

  进入上世纪七十年代,花轱辘的老牛车基本就看不到了。那时候的老牛车,差不多都是淘汰下来的胶皮轱辘的大马车,因此有“老牛破车疙瘩套”一说。

  牛套与马套也有区别,马套与马的肩部接触,是夹板子,夹板子需要垫上绵软的套包子。老牛则不用套包子,用的是牛样子,木制的牛样子勒在老牛肩上即可。

  老牛车相对大马车而言,更容易驾驭,谁都可以当车老板。不急的时候,车老板坐在车前,怀里抱着的鞭子,两腿摇来晃去,有时甚至可以打个瞌睡。小牛犊子常常跟在车后,老母牛偶尔“哞”地叫一声,牛犊子就紧跑几步跟上了。

  犁杖、爬犁

  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春风吹来,万物复苏,庄户人家也开始忙碌了。春季里耕种,一望无际的土地上,春光明媚,人声鼎沸,牛马拉着犁杖。一幅充满希望的画卷!

  从前的犁杖,大多是用坚韧的槐木雕琢而成,经过岁月的打磨,光滑温润。犁的底木有一个“舌头”,承载犁铧,上边一弯木,头上有铁钩,挂在牲口套的横木上;犁的后部是斜插的竖木,上面有一个把手,作为掌犁人扶犁而用。翻地播种时,将犁铧插入田地,手执鞭子,吆喝拉犁的牛马,直线耕出一条田垅来。从我记事起,所见的蹚地的犁杖便是铁制的了。

  而种地的犁,应该分耲耙和木犁,基本都是马拉。耲耙形状极像爬犁,中间的梁上有一个小犁铧,是破垄用的。大木犁则是带有斜面的长铧,起边种边翻土的作用。

  爬犁,也叫雪撬。在北方寒冷冬季,常常可以看到这一由牛马拉着的运输工具。一场大雪之后,道路没有了踪迹,沟沟壑壑也隐藏起来,致使大多交通工具不敢冒然行进。这时,爬犁则可以不分道路地行走如飞。

  爬犁有大有小,但没有固定统一的尺码和规格,大号爬犁可以跑长途拉重载,可以在地垄沟儿上横走。小号的爬犁,应该属于孩子们玩的滑冰车了。它腿的前边略微上翅,可以避免顶撞路面的凸起硬物上。

  爬犁的制作,一般选择硬木料,不能用钉子。木匠做爬犁时先把所有连接处,都用凿子凿出对应的铆和榫。然后将榫对准灌进水的铆砸进去,最后还要用水浸泡几天,木头被水泡涨后,铆榫之间就跟长在一起了似的,比钉子钉的结实得多。

  蹚地犁杖的犁铧是钢质的,一旦遇有树根或石块它宁折不弯,因此在出工、收工或换地的时候,通常把犁杖悬放在爬犁上,牲口拉着爬犁,上边载着犁杖,避免钢铧与坚硬的地面接触。春节赶集办年货,人们习惯赶着牛爬犁或马爬犁往返,既可载物又能乘人。

  曾听老辈人,解放前常常有荷枪实弹的土匪,大帮小股地骚扰乡间,掠夺民财,甚至抢民女杀无辜,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于是,村屯之间也建立了类似“消息树”的情报系统。每个屯子里都专门制作了两个特大号的爬犁,一旦得知胡子往这边过来了,马上套上两架八匹马的大爬犁,载着全屯子的百八十号人,一路狂奔躲避。

  爬犁除了与农业生产有着密切的联系,据说过去打猎的也常常赶着狗爬犁进山,冬季里渔民在封冻的湖面上捕鱼,更是离不开马爬犁这个运输工具。

  如今,在北方很多地区搞的冰雪节上,常常可以看到狗拉爬犁这个雪上娱乐项目呢。

  碾子、石磨

  碾子是过去的碾米工具,它不仅可以把米磨成面,还可以给高粱谷子脱壳碾成米,也能把苞米碾成馇子。

  碾子由碾磙子和碾盘组成。碾磙子是花岗岩打造的圆柱形石滚子,表面光滑,两端中心各有一个装碾杠的脐,据说一个碾滚子有一吨多重。碾盘是一个圆形的大园盘,中间有一立柱,碾盘表面也很光滑,中间略高,边缘略低,这是为了碾滚子能顺利转圈的`缘故。

  碾面时,由于老牛行动缓慢,一般不用老牛,都是套上马或驴拉碾子。怕它偷嘴,还要给它戴上兜嘴。把米均匀地倒在碾盘上,靠碾子转动起来把米碾碎。被碾碎的米向碾盘较低的边缘慢慢流动,就用条帚扫到簸箕里,用筛子往笸箩里筛,再把剩下

的渣子倒回碾盘上继续碾。

  碾米时,把干好的带壳粮食厚厚地铺在碾子上碾压,待米和壳脱离后,用簸箕倒进风车子里,摇动风车子的手柄,手柄的轮轴上装有叶片,轮轴转动叶片就可产生强大的气流。把壳从侧口吹出,米粒从风车子的下口流出,米和壳分离得干干净净。碾苞米馇子也是这种做法,苞米经过碾压后,风车子把糠皮吹出,剩下的就成了苞米馇子了。

  风车子的工作原理是米粒自然下落时在风力作用下,依重量的不同而分成饱满颗粒与瘪粒糠灰。风车体积庞大,上边有一个入料口,中间是个大园型的风箱,里边是风扇,下边是粮食的出口,侧面是糠皮的出口,最底部是四个腿,它平时就在碾房里的边角处存放。

  石磨是过去乡下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工具。石磨就是两扇圆石盘摞放在磨台上,下边的一扇磨盘固定在磨台上,上边的一扇磨盘可以拉动旋转,两个圆石盘相互咬合的一面凿有一道道斜纹,上面的磨盘还有一孔,是填料的进口。

  石磨有大有小因其功用不同而各异。大的磨盘沉重需要人推或驴拉,小的则单臂轻摇便旋转自如。还有更小的,用于碾磨花椒面之类,玩于掌上即可。

  拉磨一般都用毛驴子,除了需要戴兜嘴,还要戴上蒙眼。

  往磨眼儿里填料多少很讲究。填多了,磨出来的就非常粗,甚至毫发无损;填少了,就会又窝工又伤磨纹。

  石磨用久了,中间那些条纹就会被磨平,就得錾磨了。石匠师傅眼睛上带上风镜,手里拿着铁锤“叮叮当当”不停地敲打錾子,不时崩出火花,錾子便把那磨盘上的一道道条纹凿深。

  石磙子、木滚子

  石滚子是放在场院里给粮食脱粒用的,是那个年代乡村生活不可或缺的农具。打场时,用石磙子可以把谷物上的颗粒碾压下来。一个生产队里差不多都有二十左右个石滚子。打场的时候,社员们就把庄稼在光洁硬实的场院上摊开,然后把几匹马套拴在石磙上的木框上,再把拉着石磙的马缰绳依次拴在前边那匹马拉的石磙子框上,这样拉着石磙子的几匹马就围成了一个圆圈,拿着大鞭子的人牵着头马的长缰绳,驱赶着拉着石磙子的马绕着圈碾压,粮食就这样被石磙子碾压下来。当粮食从穗子上碾压下来后,还要用木杈翻动着一遍,以使谷物能够充分地脱粒。在没有脱粒机的年代里,乡下就是这样给粮食脱粒的。

  压地滚子,是直径为二十几公分的独圆木而制,长度一米有余。每年春天,刚刚耕种过的田野上形成很多大小不一的土块,这时候就需要畜力拉着木滚子挨排碾碎。耕种过的地块不光会有大小土块,还会萱萱的漏风流失跑了水分,这个时候队里就分派那些老弱病残的社员,牵着拉着木头滚子的牲口,一米多长的木磙子,一次可以碾压两条垄。

  人们曾用“当牛做马”比喻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为别人做任何事不求回报。自古以来,在广袤的乡村田野上,它们一直为庄稼人默默地奉献着,辛勤地劳累着,可谓功不可没。今天,随着农业生产机械化的普及,这些昔日的农村重要生产力,也开始下岗了,在乡间很少见到老牛和大马了。或许再过些年,恐怕只能在养殖场或动物园里才能见到他们。然而,做为人类,我们没有理由忘记它们昨天的功劳,而且还要在历史上,把它们抒写上浓重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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