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散文 篇一
在这个充满美食的世界里,人们总是能够找到各种各样的料理,满足自己的味蕾。然而,有些人却追求着舌尖上的另类美食,他们喜欢挑战自己的味觉,寻找那些别具一格的食物。
在某个偏远的小镇上,有一家名为“异食堂”的餐馆,专门提供各种奇特的美食。这家餐馆的招牌菜是一道名为“毒蜂花蜜鸡”的菜品,据说是用毒蜂采集的花蜜腌制而成。虽然听起来有些恐怖,但却吸引了许多食客前来品尝。这道菜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阵阵花香,让人垂涎欲滴。尽管有些人对食用毒蜂花蜜感到担忧,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一尝究竟。
除了“毒蜂花蜜鸡”外,这家餐馆还提供着其他各种奇特的美食,比如用蚂蚁蛋制成的酸辣汤、用蝙蝠翅膀炖制的燕窝汤等等。这些食物看似古怪,却深受食客们的喜爱,他们认为只有通过挑战舌尖,才能体验到真正的美味。
在“异食堂”用餐的食客们,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更是为了寻找一种独特的体验。他们乐此不疲地尝试各种奇特的美食,享受着不同于传统料理的刺激感。或许,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正是这些人追求的味道。
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散文 篇二
在这个多元化的美食世界里,人们总是能够找到适合自己口味的料理,满足自己的味蕾。然而,有些人却不甘于安于传统的美食,他们追求着舌尖上的另类饕餮,寻找那些独具特色的食物。
在一个小巷里,有一家名为“异味馆”的小餐馆,专门提供着各种奇特的美食。这家餐馆的招牌菜是一道名为“魔法果实沙拉”的菜品,据说是由一位神秘厨师用各种神奇的草药和魔法调味料制作而成。这道沙拉看起来五彩斑斓,散发着奇特的香气,让人闻之心动。尽管有些人对这种神秘的调味料感到好奇,但却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除了“魔法果实沙拉”外,这家餐馆还提供着其他各种别具一格的美食,比如用独角兽角炖制的汤、用精灵之泪调制的甜点等等。这些食物看似不可思议,却吸引了许多食客前来品尝,他们渴望通过这些奇特的美食,体验一种全新的味觉享受。
在“异味馆”用餐的食客们,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更是为了寻找一种独特的体验。他们乐此不疲地探索各种奇妙的美食,享受着不同于传统料理的惊喜感。或许,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正是这些人追求的味道。
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散文 篇三
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散文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舌尖上的另类饕餮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舌尖上的中国》一出,大概风靡了整个中国,用舌尖上的狂欢形容,非但不过分,且有过之而不及。人们认真积极地追捧,捎带火了那个地方。不是吗,很多游客就是舔着舌尖,嗅着味道,冲着美食,来到那个很偏僻的地方,就是为享受那舌尖上不一样的感觉。看来,美食,也是促进旅游事业的加速剂。
我们知道,美味来源于人的感觉。有时候,听说的和看到的绝对不等同于亲口品尝到的。虽然听得涎水哈喇子“飞流直下三千尺”,馋猫兮兮很渴望,若是真品尝了,就会大呼上当。比如阳春面很有名,要一碗看,清汤寡水,尝一口就不敢恭维了,道地的面,不如外地打着阳春面招牌的好吃。比如天津狗不理包子很有名,当你排着队等着座位,好不容易坐下,品尝的时候,忽然觉得还不如妈妈包的起面包子好吃。期望值很高,失望值也很高。因为,南甜北咸东辣西酸,是人类区域生活的标志,不是谁想改变就改变了的。我们可以品尝,但绝对不可能全部都是享受。不信,我可以说给你听。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习惯地打开收音机,偶然听到对《舌尖上的中国》导演的采访。大意是,主持人问他还有没有印象很深但没有在专题片中表现的美味。导演说有啊,那才是真正的美味。主持人好奇:什么美味,能让你这样回味无穷?导演说:你知道吗,在一个地方,人们认为最好的美味是牛的涎液。牛在反刍的时候,牛胃会流出一种液体,黏黏的,在牛嘴边滴下来,当地人认为这才是最鲜美的东西。他们用手捧起,倒进口中吞掉。主持人问你吃了了吗?导演说当然。很新鲜,有点腥气,但绝对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个滋味。(相信听一次也不会忘掉,更别说品尝)还有一次,看到采访去巴西的旅者,谈起当地土著人“追腥逐臭”的奇闻。当地土著打捞的鱼,因无法保鲜储存,就晾晒在河边的草上。青青河边草,大概是一种带有特殊气味的药草之类吧?晒干的草上,摆上鱼,点火,烟熏火燎,鱼被烤制一遍。草因为火势不足不会将鱼烧成灰烬,挂起来任其发臭。什么时候吃,就煮熟吃。这是与我们吃臭豆腐差不多的习俗。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当地土著喝的饮料,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据旅者说,当地有一种类似我们茶叶的草(或树叶?),土著妇女用牙咀嚼后吐到一个容器中,待其发酵,为饮品。旅者也品尝了这种特别的饮品,据说他觉得怪怪的。须知,那是土著人对尊贵的客人才用此饮品招待,他人想喝还喝不上呢。
不知道你是何感觉?反胃?恶心?但你认为反胃人家却认为是珍贵的美味。事情就是这样的悖论:好的不一定是需要的;臭的也可能是有营养的;浓香的也许就是有毒的。美味因人而异,因地而活,因少而贵,因名而捧。
那一年到省城公干,已过午时,一行五人到一街上寻觅,看到锅仔葫芦头招牌。心里诧异:何为葫芦头?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品尝过。这就勾起了对未知美味向往的'欲望。便进去,点了葫芦头。上一锅,点火等沸水滚开。一盘子发灰白色的圆圈圈端上来,皱巴巴的,有圈有段还有片,倒进锅内。这就是传说中的葫芦头。这不就是猪大肠吗?后来思之明白,猪大肠与猪肚相连接处的一段,油脂丰满,形如葫芦状,可不就是葫芦头吗?这不是本地的名称。听起来奇怪,却是从小就知道就吃过的猪大肠,这就叫人有点意外:难道这还有另类的做法?
小时候吃猪大肠,只能是过年杀猪后。平时这可是稀罕玩意。家里用大葱白菜炒着吃,或者干炸肥肠,极香。那时候,就着大饼子窝窝头,吃不够。儿时的贫穷,到了是人吃的东西就往嘴里放的地步,哪还容你挑三拣四?所以,吃东西用狼吞虎咽形容一点也不过分。猪下水猪杂子,那可是下饭的好东西,尤其是粗粮一年到头不断且吃不饱肚子的时候。现在,面对很亲切但也有点陌生的葫芦头,勾起的是回忆,还就一个字:香!
锅开了,下箸子吧,同志们!人们一起捞,蘸着小料,开吃。那个香,小时候印在脑海里的味道,终于被一下子勾到嗓子眼:正宗!细腻,筋道,有嚼头,细嚼慢咽,口中充满了浓浓的回忆。但也与记忆中的味道有区别:猪肠肥而不腥,锅汤油而不腻,味道十分鲜美。人家有一首诗赞美葫芦头是:肉如玉环汤似浆,五味和中适口尝。辣油红润晶如珠,腥味尽除满口香。你看,同一种食材,到了不同地域不同厨师手中,就有了不一样的做法,也就有了不一样的香气。人们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唯独一人落寞一旁。抬头问:怎么还不吃?莫非你不饿?他摇头,说享受不了。又问:小时候没吃过?他摇头。又问:莫不是你是偷吃吃伤了?他说不是,天生就不吃这玩意。问:你吃肉吗?吃。问:这可是与肉一起长起来的。他说反正就是不吃。我们就揶揄他不是凡人。他吃肉,牛羊猪驴兔的肉,都吃,从不放过,就是坚决不吃内脏之类的下水。你说他是嫌脏,不是。不知道小时候怎么过来的。不吃就不吃,那就另要了其它菜吃。
这一顿,让我们领略了葫芦头的另类的美。食材人人可用,手法却别具一格,这就是特色。这就是地方小吃的魅力。去过很多地方,品尝过很多地方小吃,就是因为他们与自己的家乡味道有不同的感受,好的,你会大加夸赞,说下回来还要吃;不好的,你明白了口味差异,避免下次重犯错误。
猪大肠是已经很多年不入口的东西。在部队,过节也杀猪,猪下水并非人人喜欢。这玩意本人亲手捯饬过。杀猪后,猪下水的大肠小肠猪肚就由我清洗。记得很粗糙的清洗方法,大概是用盐、醋还有碱反复清洗揉搓,除去油腻和腥臭味。然后放入清水中。大肠要先摘去上面附着的油,再清洗捋净肠子外壁脏东西,很油腻,滑不溜丢,不好抓紧,需要掌握力度。然后翻面清洗,捋去污秽之物,再用盐醋揉搓。就这样反复清洗,犹恐不干净,留有异味。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在饭店点菜:有肥肠吗?答曰有。朋友煞有介事问:有味吗?答曰没有。朋友说:没有味不要......令我们好笑。其实,肥肠还真的要有原始的味道,没有,恐怕不正宗了,或者用了化学物品进行清洗,那就不好玩了。
小肠就用手指粗细的火撺(捅火棍),将小肠头一侧顶在上面,慢慢下捋,直至小肠全部反转,就能彻底清洗内面。接下来就是煮了。水开沸就嗅到难闻的气味,腥气,臭气,臊气,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扑鼻而来。当然这只是煮时的味道,非是常人所能享受。我们连长就好这一口。河南人的连长,家里贫穷,吃的东西更杂。雨后地上爬的一种黑色的虫子,他抓一堆,洗净炸着吃,说灾害时候人们都抓着吃,香着呢。还有,宰鸡的内脏,一般都把鸡肠扔了,他就捡回来,用一根筷子如清洗猪小肠一般,顶住鸡肠一端,慢慢翻面,然后清洗,煮熟再吃。他还切了生炒,说这是好东西,扔了可惜,吃起来很棒。
与此相媲美的还有羊头。儿时没人吃的东西,现在也成了美味。羊头的收拾很复杂,尤其是羊毛不好去干净。人们用火烧,用松香粘,用尽很多办法,也不能将其从根拔起。须知,羊毛很细,不可能全部拔掉。只能看表面,光滑无毛即可。所以呢,卖羊头的只在傍晚和天蒙蒙亮时,点着一盏油灯,就是让你无法挑剔的意思。我好这一口,不计较这些。吃猪头肉有时会觉得“扎嘴”,是猪毛根作祟。而羊毛根不会,羊毛本来就细,根也不太硬,与肉融合一起了,所以吃起来就没啥感觉了。
过去正经人看不上眼的东西,后来都上了大台面。比如,猪蹄,改名曰猪脚,猪手。应该是前后之分,前蹄为猪手,后蹄为猪脚,硬是将猪钢鬃拟人化了。当年一毛钱一个,还不好卖,现在十几块一斤。煮熟了,价值更是翻番;鸡爪,也更名凤爪,一步登天,当然价格也登天。
说起乡愁,就离不开乡愁里的吃。我的少年时代,是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凡能吃的皆入口不弃。现在能念叨过的,比如吃过炸过油的棉籽饼和花生饼。这都是出了油的糟粕,但吃起来很香,咯嘣咯嘣咬着吃,是那时孩子们的零食。但不能多吃,吃多了拉不出来。吃过蚂蚱、“驴驹”(雌蝈蝈)、知了、蜣螂、麻雀等。这些昆虫洗净烧或炸,极美。记得最好吃的是驴驹,那可是天下美味。秋天收割庄稼的时候很多,大着肚子爬不快,也不会飞,很好捉。抓了用草穗穿了带回家,揪去头连内脏带出,腌上一周,捞出下锅炸,一肚子的籽儿,嚼着如吃芝麻。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好吃。蜣螂就是屎壳螂,一群孩子没事就去抓,拿着铁锨挖,抓头上长角的,肉多,烧了吃。当烧烤好后,剥开壳,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什么也顾不得,就是抢着吃。儿时的肚子是一个永远吃不饱的皮袋子,有伸缩性,吃多少不觉饱,光知道饿。
乡愁里的吃,还有卖吃的吆喝声。每到傍晚,就有骑车子的在街上吆喝:“拆骨肉,猪头肉,香肠…………”,不用吃,就那声音就极具诱惑力。块八毛钱一斤。刚转业时,遇到,买半斤猪头肉,回家切了,现吃。讲究点,就切点葱丝拌了,浇点香油醋蒜末。再倒二两白酒,就着猪头肉,喝一口,吃一筷,若再讲究的话,打开录音机,听着音乐,那种享受,给个国王也不稀罕做。猪头肉现在还在吃,不过,已经大大涨价了,大概十大几块钱一斤。猪头,一般是乡下过年给神上供的贡品,是一个整的猪头,煮熟,熏上糖色,置放大盘里,头朝外,双耳竖立,嘴微张,眼微闭,在关公像前摆好,上三柱高香,默诉要求之事。平时不信神,临事抱神脚。不是家中发生要紧事,不会做此举。平时有点条件最多放些水果,哪舍得上猪头?记得只要谁家有病人长期卧床,就在过年时,在神前供奉猪头、公鸡,以示心诚,祈求保佑家人安康平安,病者快愈。
舌尖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香的辣的,甜的苦的,酸的涩的,甚至还有臭的,无不由其先行品尝。可以说,舌尖就是一个人饕餮的先行官。而另类的饕餮,就是考验先行官的战场。舌尖承担的责任重大,但凡入口,请先试用,胃口居次,健康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