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娘散文 篇一
在我心目中,傻娘是一个温柔善良,傻傻地对待生活的女孩。她举止优雅,笑容灿烂,总是能够给人带来一种宁静和舒适的感觉。
傻娘并不是真的愚蠢,只是她对世界的看法和别人有些不同。她总是对每一个人都抱有信任和善意,从不去怀疑别人的动机。即使有人对她不好,她也会选择原谅和忘记,因为她相信人心都是善良的。
傻娘喜欢花花草草,喜欢和小动物们玩耍。她喜欢在阳光下漫步,喜欢听着鸟儿的歌声入睡。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值得珍惜和爱护的,她总是在为生活中美好的事物而感到开心和幸福。
傻娘对爱情充满向往,她相信真爱的存在。她期待着一个能够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一个能够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人。她相信只要心中充满爱,就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和挑战。
有人说傻娘是天真,有人说她是幼稚。但是在我看来,傻娘是一个纯真的孩子,她的心灵是如此的纯洁和美好。她的世界充满了温暖和阳光,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美好和充实。
傻娘散文 篇二
傻娘,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她总是让人觉得无法捉摸,无法理解。她的言行举止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古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却总是能够带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亲近和温暖。
傻娘并不是真的愚蠢,只是她选择了一个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方式来面对生活。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决定。但是她的内心却是那么的善良和纯真,她的世界里充满了无尽的可能性和惊喜。
傻娘对待爱情也是如此另类。她不会被俗世的物质欲望所左右,她只相信真爱的存在。她相信只要心中充满爱,就能够超越一切障碍和困难。她总是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让人觉得既有趣又感动。
有人说傻娘是奇怪,有人说她是古怪。但是在我看来,傻娘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一个让人感到无比珍惜和喜爱的女孩。她的世界充满了魔幻和神秘,每一天都是那么的新奇和充满惊喜。她的存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多彩和有趣。
傻娘散文 篇三
傻娘散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分为叙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傻娘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是一直不愿相信像母亲这般聪明的人竟然也会变傻的,并且还不是一般地傻了。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那么的心灵手巧,那么的聪慧能干,那么的记忆超群,她可以将在街上偶尔看见的绣花样儿鞋帽样儿衣服样儿牢牢记着然后回家一一克隆;她可以一个通宵做好我们过年的新衣新裤并套好放在每个人的枕头旁边;她可以在月子里戴上斗笠出去干活;她可以在又做裁缝又干农活的同时还养一大群猪。母亲没上过学,不识字,只认得的自己的名儿,也能写——应该说是“画”自己的名字,她不懂笔划顺序,只知道按着字的样儿用毛笔把字画出来,即使如此,母亲画到“捺”时却是尽力将笔划稳稳拖成大刀模样。母亲说,你舅舅说了,这个要写成大刀片才好看。不识字的母亲自然也不会记账,好记性的她也不屑记账,所有与财务有关无关的东西,全凭一个脑子硬记。母亲做裁缝时,因手艺好,工钱便宜还能欠账,附近几个寨子的人都喜欢拿来布料请母亲裁剪加工。那时的布料不像现
在花色多,有很多块颜色尺寸质地一模一样的布,母亲都能够分得清那块布是哪个寨子的谁做什么的,尺寸大小长短款式一概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不混淆。我十分地佩服和羡慕母亲的好记性,然而,如此好记性的母亲现在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反差极端的变故源于2010年深秋,母亲的突发性脑溢血,母亲昏迷了十来天,医生从死神手里把母亲的命抢了回来,却没能把母亲的'心智给抢回来。捡了一条命的母亲把所有的记忆失落在了一个未知的空间,把我们连同她的过往一起丢得干干净净。
失忆后的母亲是茫然和孤独的,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围在她身边的是些什么人,她对周围的一切有着一种本能的防范。母亲对家里人总是保持着有距离的礼貌,用她那已经不灵活的舌头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客气话。有时说着说着会突然地停住,眼光兀地投向别处,那神情,仿佛根本未吐过一字,仿佛一直就她一个人坐在那儿。
起初父亲是不甘母亲就此下去的,相濡以沫了几十年,耳朵已听惯了母亲的唠叨甚或责骂,如今母亲突然变得客客气气沉默少言,心里不由地万般失落。父亲平时爱喝点小酒,常常不按母亲的规定把握酒量,每次喝多了嗓门就徒然地增高,出门进屋把个木门碰得哐当作响,母亲最恨父亲这点,数落起来就没个完。父亲厌烦母亲老这样啰里啰嗦,常常回敬她:“不晓得你这个嘴巴哪天才得消停!”父亲那时是想不到的,当母亲的嘴巴真的消停了,他却又满身心的不自在了。
当过教师的父亲便想着给母亲重新启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问母亲:
“我是哪个?”
“我是哪个?我就是哪个嘛!”
“问你,我,是哪个?”
“你是哪个?我咋晓得你是哪个呢!”
认人不行,又改认钱——
“这是什么呀?讲对了就给你买好吃的。”
“这是钱嘛!哪个不晓得呀!”
“嗯,对了!看看这是多少啊?”
“多少就是多少嘛!你管我是多少啊!多少!多少!多少!多少……”
母亲忿忿而不耐烦地重复着最后几个字,每一次的启蒙课都是在母亲喋喋地重复中不了了之。
“傻了,你是真的傻了。”父亲苦笑。
母亲傻了,不认识她的老伴,不认识她的孩子,不认识她的兄弟,寨子里平时要好的一帮老姐妹也一个不认识。周围的一切对母亲来说是全新和陌生的,母亲就如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不仅对这个世界极其地无知,连起码的生活都要人料理,甚至大小便也不懂得叫唤。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会自己吃饭,而且胃口极好。傻了的母亲变得十分的小气,谁要说了她的不是,她便厉眼横眉咬牙切齿地骂将起来,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手指恨不能指到人家脸上去,嘴里骂骂咧咧嘟嘟嚷嚷着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语言。母亲激动的时候,舌头就更加的不利索,吐出的话坎墩结巴,不成句式,就像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在同样凹凸不平山上碰撞翻滚。有时,母亲方便在了身上,父亲说她“你怎么就不知道叫一声呢!”母亲便恨恨地顶过去:“我就是不叫!看你怎么地!”把父亲弄的哭笑不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骂人,说你傻么,吵架倒是第一的!”
母亲生病之前我是每周都要打一个电话回家的,因为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去一次,母亲十分地牵挂我,在母亲的心里,我是她最柔弱的孩子。每次通话,母亲总有叨不完的里短家长寒热饱暖,寨子里谁家娶了媳妇,谁家盖了房子,哪位年高的长辈去了西界,哪个出息的小辈上了大学等等等等,凡有关我们寨子的新闻,母亲就像坐在我身边晒着太阳闲聊似的,不紧不慢,一一给我娓娓道来,末了,一声长叹:“你要是在家,你就可以看见了。什么时候回来呀?现在寨上变化可大哩!”
11年春节回老家过年,这也是母亲生病后第一次回家。近十七个小时的车程,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母亲已经睡下。但看一眼母亲是首要的。为了不惊醒母亲,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走近床边,蓦然发现,暗夜中,母亲的双眼晶亮有神,不知是醒了还是没睡着。我俯下身,母亲警惕起来:“你是哪个?”我把灯打开,叫了一声“妈!……”便哽咽泪落,再也说不出话。母亲先是一愣,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一遍,接着一句“你来啦?”竟颤抖着嘴唇,抽泣起来,泪眼一直望着我,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