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东西名家散文 篇一
东西名家散文,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它不同于传统的诗歌和散文,更多地体现了一种写实和情感并重的风格。在东西名家散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人性的关怀,这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在东西名家散文中,最为人熟知的当属鲁迅。他的散文作品,如《狂人日记》、《呐喊》等,揭露了当时社会的丑恶和黑暗,表达了对人民的深情厚意。鲁迅的散文笔触犀利,语言生动,具有强烈的现实主义色彩,让人读后不禁为之震撼。
除了鲁迅,还有许多东西名家也以其独特的风格和深刻的思想影响着后人。例如茅盾的《子夜》,王蒙的《沉重的翅膀》,莫言的《红高粱家族》等,都是东西名家散文中的经典之作。这些作品不仅在文学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更是对时代的见证和对人性的探讨。
东西名家散文,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深刻的内涵,成为了我国文学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它们传达着人性的温暖和社会的冷酷,让我们在阅读中得到启迪和感动。正是由于东西名家散文的存在,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人类的本质和社会的现实,让文学在我们心中永不磨灭光芒。
论东西名家散文 篇二
东西名家散文,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座丰碑。它以其独特的写实风格和深刻的思想内涵,成为了文学史上的一笔宝贵财富。在东西名家散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人性的关怀,这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东西名家散文的魅力在于它对人性的深刻探讨和对社会的敏锐观察。通过文字的力量,东西名家们揭示了人性的善良和丑恶,社会的美好和丑陋,让我们在阅读中得到启迪和感动。例如鲁迅的《呐喊》,茅盾的《子夜》,王蒙的《沉重的翅膀》,都是东西名家散文中的经典之作,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学遗产。
除了对人性和社会的探讨,东西名家散文还表现出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文学的追求。他们用文字记录下了生活中的点滴,用心灵感受着文学的魅力,让我们在阅读中得到心灵的振动。正是由于东西名家散文的存在,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人类的本质和社会的现实,让文学在我们心中永不磨灭光芒。
东西名家散文,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它以其独特的风格和深刻的思想,成为了文学史上的一座丰碑。在阅读东西名家散文的同时,我们不仅可以感受到文字的力量,更可以体会到生活的真谛和人性的本质。愿东西名家散文永远熠熠生辉,为我们指引前行的道路。
论东西名家散文 篇三
论东西名家散文
中国读书人向来不大在乎东西。“家徒四壁”不失为书生本色,做了官得“两袖清风”才算好官;爱积聚东西的只是俗人和贪吏,大家是看不起的。这种不在乎东西可以叫做清德。至于像《世说新语》里记的:
王恭从会稽还,王大看之,见其坐六尺簟,因语恭,“卿东来,故应有此物。可以一领及我。”恭无言。大去后,即举所坐者送之。既无余席,便坐荐上。后大闻之,甚惊曰,“吾本谓卿多,故求耳。”
对曰,“丈人不悉恭,恭作人无长物。”
“作人无长物”也是不在乎东西,不过这却是达观了。后来人常说“身外之物,何足计较!”一类话,也是这种达观的表现,只是在另一角度下。不为物累,才是自由人,“清”是从道德方
面看,“达”是从哲学方面看,清是不浊,达是不俗,是雅。读书人也有在乎东西的时候,他们有的有收藏癖。收藏的可只是书籍,字画,古玩,邮票之类。这些人爱逛逛书店,逛逛旧货铺,地摊儿,积少也可成多,但是不能成为大收藏家。大收藏家总得沾点官气或商气才成。大收藏家可认真的在乎东西,书生的爱美的收藏家多少带点儿游戏三昧。——他们随时将收藏的东西公诸同好,有时也送给知音的人,并不严封密裹,留着“子孙永宝用”。这些东西都不是实用品,这些爱美的收藏家也还不失为雅癖。日常的实用品,读书人是向来不在乎也不屑在乎的。事实上他们倒也短不了什么,一般的说,吃的穿的总有的。吃的穿的有了,别的短点儿也就没什么了。这些人可老是舍不得添置日用品,因此常跟太太们闹别扭。而在搬家或上路的时候,太太们老是要多带东西,他们老是要多丢东西,更会大费唇舌——虽然事实上是太太胜利的`多。
现在读书人可也认真的在乎东西了,而且连实用品都一视同仁了。这两年东西实在涨得太快,电兔儿都追不上,一般读书人吃的穿的渐渐没把握;他们虽然还在勉力保持清德,但是那种达观却只好暂时搁在一边儿了。于是乎谈烟,谈酒,更开始谈柴米油盐布。这儿是第一回,先生们和太太们谈到一路上去了。酒不喝了,烟越抽越坏,越抽越少,而且在打主意戒了——将来收藏起烟斗烟嘴儿当古玩看。柴米油盐布老在想法子多收藏点儿,少消费点儿。什么都爱惜着,真做到了“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这些人不但不再是痴聋的阿家翁,而且简直变成克家的令子了。那爱美的雅癖,不用说也得暂时的撂在一边儿。这些人除了职业的努力以外,就只在柴米油盐布里兜圈子,好像可怜见儿的。其实倒也不然。他们有那一把清骨头,够自己骄傲的。再说柴米油盐布里也未尝没趣味,特别是在现在这时候。例如今天忽然知道了油盐有公卖处,便宜那么多;今天知道了王老板家的花生油比张老板的每斤少五毛钱;今天知道柴涨了,幸而昨天买了三百斤收藏着。这些消息都可以教人带着胜利的微笑回家。这是挣扎,可也是消遣不是?能够在柴米油盐布里找着消遣的是有福的。在另一角度下,这也是达观或雅癖哪。
读书人大概不乐意也没本事改行,他们很少会摇身一变成为囤积居奇的买卖人的。他们现在虽然也爱惜东西,可是更爱惜自己;他们爱惜东西,其实也只能爱惜自己的。他们不用说爱惜自己需要的柴米油盐布,还有就只是自己箱儿笼儿里一些旧东西,书籍呀,衣服呀,什么的。这些东西跟着他们在自己的中国里流转了好多地方,几个年头,可是他们本人一向也许并不怎样在意这些旧东西,更不会跟它们亲热过一下子。可是东西越来越贵了,而且有的越来越少了,他们这才打开自己的箱笼细看,嘿!多么可爱呀,还存着这么多东西哪!于是乎一样样拿起来端详,越端详越有意思,越有劲儿,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不知道怎样亲热才好。有了这些,得闲儿就去摩挲一番,尽抵得上逛旧货铺,地摊儿,也尽抵得上喝一回好酒,抽几支好烟的。再说自己看自己原也跟别人看自己一般,压根儿是穷光蛋一个;这一来且不管别人如何,自己确是觉得富有了。瞧,寄售所,拍卖行,有的是,暴发户的买主有的是,今天拿去卖点儿,明天拿去卖点儿,总该可以贴补点儿吃的穿的。等卖光了,抗战胜利的日子也就到了,那时候这些读书人该是老脾气了,那时候他们会这样想,“一些身外之物算什么哪,又都是破烂儿!咱们还是等着逛书店,旧货铺,地摊儿罢。”
(原载1942年《抗战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