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再访木心纪念馆散文 篇一
寒冬中的木心纪念馆,静谧而庄重。我再次踏入这片寄托了一代文人情怀的圣地,仿佛置身于一个可以与木心先生对话的空间。
进入展厅,一幅幅珍贵的画作和珍贵的手稿展现在眼前,每一件作品都是木心先生心血的结晶,都带着他对生活、对艺术的执着与热爱。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在画笔下的情感跃动,每一笔每一画都是他对世界的独特解读,让人为之震撼。
走进木心先生的书房,仿佛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沉稳的文人气息。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每一本书都是他智慧的结晶,都是他对人生、对文学的思考。我坐在他的书桌前,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讲述着他的心路历程,讲述着他对文学的热情。
走出木心纪念馆,我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慨。木心先生虽已离世多年,但他的思想和精神在这片圣地永存,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文人学子。我深深感慨于他对文学的执着和对生活的热爱,也对自己的追求有了更清晰的方向。
2月再访木心纪念馆散文 篇二
冬日里的木心纪念馆,宁静而神秘。我再次踏入这片充满文学气息的场所,仿佛置身于一个可以与木心先生对话的时空隧道。
展厅中,木心先生的画作和手稿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每一幅作品都是他灵魂的投影,都是他对生活、对艺术的诠释。我凝视着这些作品,仿佛能看到他在画笔下的激情,每一笔每一画都是他对世界的独特理解,让人为之动容。
走进木心先生的书房,我仿佛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沉稳的文人气息。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每一本书都是他智慧的结晶,都是他对人生、对文学的思考。我坐在他的书桌前,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他在我耳边细语,诉说着他的心路历程,讲述着他对文学的热情。
走出木心纪念馆,我心中充满了对木心先生的敬仰和对文学的热爱。他的精神在这片圣地永存,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文人学子。我深深感慨于他对文学的执着和对生活的热爱,也对自己的创作之路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愿我能在文学的道路上,继承木心先生的精神,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2月再访木心纪念馆散文 篇三
2月再访木心纪念馆散文
大年初四,清晨醒了,钟在七点,雨还在下。
母亲煮饭的声音很轻,我披上外套、蹚着拖鞋往明晃的屋外走,见父亲在隔壁房间收拾旅行箱,身后的窗上都是雨的破碎溪流。
雨声很大,大到令人很容易忽略。
行李自然比来的时候多,短短4天的造访,没添置上我的什么礼物,全是些要带回去给亲朋的糕点,箱子明显拥挤,这是一只崭新的旅行箱,他们很少出门,是为了这次来看我才特意买的。
只见父亲一只膝盖跪住那箱的一面,两条保险带已经抱住个中的物件,父亲另一手搂过箱子的另一面,可缝隙极大,再想腾出手去拉锁链,却手脚不能相顾,怎么也扣不上。行李中,最上面是母亲的红色睡衣,我们这边的习俗,称今年是她的“本命年”,也就是12年的整数倍,这几天都穿着鲜艳的大红色。
这次来,父亲的肚子比之前小了许多,脸颊很是消瘦,我记得年幼在家时,父亲常是吃了就窝在沙发里,我就常劝他改,少吃、多动。现在想想,还是那样胡吃海塞的父亲让我觉得踏实。
我连忙上前,让父亲在一旁坐,把箱里的衣物重新叠放,这下轻易便合上了。立起来,抽出行李杆,我立在那里,忽然不知道把它放哪儿好,旅行箱似乎总要摆置在家门口,不是要离开,就不是旅行箱。
正想跟父亲说点什么,母亲却已经在喊:午饭好了。席间父母多次叮嘱:千言万语,照顾好自己。
正午的时钟在走,忽然时间就紧张了。钟表这东西很有意思,只有你注意它,才能听见它的声音。
母亲又理了一遍围巾,父亲已经提上箱子下楼。本想送送,又想,还是不送的好,两人在走廊的拐角朝我微笑挥手,我关门回到卧室写字。
窗外苏州的雨,像是下不完。
前日也下雨,但一家人还是顶着伞去乌镇。
巴士上,刚湿的鞋子又干了,长途行驶免不了昏睡,这是旅行的惯例——常常只剩下车一瞬间的欢愉。只有很远的童年,两三小时的车程才能毫无困意.....上一次做大巴车去旅行......很难想出什么,大学毕业后的两年,只有两次神色匆忙的出差。
望向窗外的大雨,不由得暗想:真是糟糕的旅行,但已经预约的木心纪念馆,这次一定要看到。
然而到了地方,才知道什么叫“人满为患”——石街石桥塞满了人、游船巷道塞满了人,中国的人口确实当属世界第一,否则真想象不出比这还拥挤的画面。
又因为下雨,两三人便簇缩成一团撑伞,乌镇景区又频频横跨小水渠,眼前立刻全是伞,妻子打趣道:更像是中国伞业博览会。
别的无心顾及,直奔“木心纪念馆”。
“我好久没有以小步紧跑去迎接一个人的那种快乐了”,木心先生的句子,形容我的当时的心情真合适。
木心纪念馆,先生的“晚晴小筑”,不在乌镇东栅的游览区的大地图上,但我很快便找到了,只有一块小小的牌子,人头攒头间,除非刻意,很难注意。
前台小姐说了:入馆需预约,团票不包含。
有几位高个子、穿着宽大的冲锋衣的中年男人愤
愤不平,使劲垫脚探头往里面看。我整了整衣领,提醒妻子把雨伞细心收好,木心先生早已在他的书中叮嘱过:“不要弄污我的书”。纪念馆小,浏览者却明显比去年多,只因为今年改了规矩:如果馆里人不多,散客可以入馆。
入室即见先生的全身照片,身侧是他独一无二的句子,大部分我都曾读过,仿佛见到老友,而那些陌生的,也自然丝毫不失水准。
往里面走,尽是先生生前使用的物件:先生台湾版的著作(那是木心文学的发源)、大量世界文学著作民国版真迹、数十件手稿、乐谱,更有礼帽、皮鞋、手杖等遗物,还是书最多。
当我仔细浏览那些黑漆漆的文字时,过来一双夫妻模样的男女,四十岁上下,单看神情,不可能认识木心,而让我极度愤怒的,则是那女人对着木心先生的履历嘟囔的一句:“劳改犯”。
最吸引我的,是先生少年时的照片,真是漂亮的少年。我也到了这个年纪,先生彼时在上海美专,是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环顾四周,先生的灼灼目光,令我感到犹如被审视。我来先生的纪念馆,我是他期待的`那种读者吗?
日后再有“文学史”,恐怕是这样写:
1999年,乌镇发管委主任陈向宏,闻知木心先生系乌镇走出的艺术家,长期定居纽约,当即决意寻找老人,并恳请木心先生叶落归根。经6年邀请,2006年,七十九岁的木心终于回到乌镇东栅,在童年时代的故居——晚晴小筑,安度晚年。
我2016年才读到木心,生平第一次“相见恨晚”。
下午西栅,直奔木心美术馆。
相比之下,纪念馆像姑且开的门缝,简单寒暄几句应付过去也就算了。
美术馆却大而空旷,走进去,本来在讲话的人,忽然也不讲话了,明显这馆的意思是:请坐吧,方才时间局促,现在我们好好聊聊。
陈丹青说:木心这辈子干的事情,都在这馆里了。
绘画馆里,只能说:先生的画非常惊人。
我完全不懂绘画的技法,只是惊叹于先生画的“含量”——一眼风景、一池湖、一座山、一方崖,就在那小之又小的纸张上铺陈开来,扫到画上方的注解,大意是说:木心的话,是对中国山水画的整体哀悼。
看着那只有墨色的暗暗的画,觉得这句注解对先生意义重大。
童明说:人们喜欢木心,只是喜欢他们读懂了的那一部分,我也不免觉得,先生的诗比画好看,妻子说木心的话像悲剧,没有希望。我跟她解释说,木心说他的画乍一看是黑的,但你看多了,就能看出一种力量来。
妻子反问,要看多久?我说,我已经看了五年。
文学馆,是我的天地,我爱的是作家木心,爱屋及乌,我认为他的绘画和音乐也是美的。
立在写满了先生俳句的墙面之前,我觉得可以呆上一整天。
木心晚年曾写道:“不用考虑把我放到什么历史位置上。没有位置,只留痕迹。我无所师从,也无后继者,从不标榜派别——一座崭新的废墟。”
在木心美术馆的诸多墙面中,有这样一面,写了这样一句话:
木心在《文学回忆录》里说:“我爱兵法,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人生,我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爱情上,柳暗花明,却无一村。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
对我,对先生,对无数位还没有“功成名就”的人来说,这句话的温度很高,温暖之余,甚至觉得有些炙烤。
你必须先如“塞尚”、“梵高”,你还要挺过可能比“塞尚”、“梵高”更为清贫艰涩的一生,然后你才“有可能”成为“塞尚”、“梵高”。
如果误会了这句话,或者说看错了自己,那也是要赔上一生的。
毕竟,梵高的画比木心先生的画容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