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与音乐结缘一生的人散文 篇一
音乐,是一种美妙的语言,能够穿越时空,触动人心。有些人似乎与音乐有着特殊的缘分,命中注定要与之结缘一生。
小时候,我就对音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每当我感到忧伤或孤独时,音乐总是我的最佳慰藉。我会找一首适合心情的歌曲,然后闭上眼睛,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那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音乐能够如此深深地触动我,只觉得它就像是一种魔法,能够治愈我的心灵创伤。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对音乐的理解也逐渐加深。我开始学习乐器,学习音乐理论,渐渐地发现音乐的奥秘之处。每当我弹奏着琴弦,或是演奏着管乐,我感到自己仿佛融入了音乐的世界,与之相融相合。我体会到,音乐不仅仅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更是一种精神的升华,一种灵魂的交流。
在我生命中的某个转折点,我决定将音乐作为我的事业。虽然这并不是一条轻松的道路,但我深信这是我命中注定要走的路。我开始创作自己的音乐,尝试各种风格和形式。每一次创作都是一次灵感的迸发,一次灵魂的呐喊。我享受着这种创作的过程,享受着与音乐融为一体的感觉。
如今,我已经是一名成功的音乐人。我的音乐被人们广泛传唱,我的演出吸引了无数的听众。我感到自己是多么幸运,能够与音乐结缘,能够用自己的音乐感动他人。我知道,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之一,我愿意将音乐坚守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命中注定与音乐结缘一生的人散文 篇二
音乐,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温暖人心,启迪灵魂。有些人似乎与音乐有着特殊的联系,命中注定要与之结缘一生。
我记得小时候,每当家里放着音乐,我就会跟着节奏摇摆,跳舞。那时,我并不懂得音乐的深层含义,只是单纯地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快乐和愉悦。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慢慢领悟音乐的魅力。我发现,音乐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更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一种情感的宣泄。
在我成年后的某个时刻,我决定学习音乐。我选择了一种我喜欢的乐器,开始了自己的音乐之旅。学习音乐并不容易,但我却深深地沉醉其中。每当我弹奏着琴弦,或是吹奏着管乐,我感到自己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与之相互呼应。我感到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升华,得到了滋养。
如今,我已经是一名优秀的音乐家。我的音乐作品被人们广泛赞誉,我的演出吸引了无数的听众。我深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与音乐结缘,注定要用我的音乐感动世界,启迪他人的心灵。我愿意将音乐坚守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直至永远。因为,我知道,音乐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也是我最深刻的情感表达。
命中注定与音乐结缘一生的人散文 篇三
命中注定与音乐结缘一生的人散文
长安遇
谁也说不准,突然有一天,划时代的风云际会,就悄悄发生了。
1983年冬天,西安城南的文艺路上匆匆走来三个年轻人,来到戏曲研究院门口,说是要找一个叫赵季平的人。他们是陈凯歌、张艺谋、何群,准备去陕北拍摄电影《黄土地》,找熟悉当地风情的音乐人赵季平为片子作曲。进了院子,径直走到一座陈旧的筒子楼前,上了二楼,来到顶头的一间屋子前。门口蜂窝煤炉子上,坐着个大铁锅,水雾缭绕。
门半敞开着,起身迎接来访客人的正是小屋主人。
陈凯歌说,我们想找一个在艺术感觉和情绪上能沟通的作曲家。
欢迎。赵季平心态平和地说。
赵季平从西安音乐学院毕业后,在地方戏曲音乐的深水里,已经扑腾十多个年头了。但给电影作曲,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而此时的三个来客,何尝不是初出茅庐。
在文艺路的这间小屋里,赵季平为客人播放他的音乐作品《丝绸之路幻想曲》和《秦川抒怀》。
在描述自己成长的地理环境时,赵季平说,西安,是丝绸之路的锁钥,一边是中国文明,一边通往欧洲之路。
遥远的思路,亲切的丝路,令赵季平脸上流露出缅怀之情。其中的第一乐章,就是《长安别》。
大家都屏声息气,非常认真地倾听着。
刚听到《长安别》的中段,赵季平发现有几分文气的陈凯歌有些激动。
当听完这个乐章,沉默了片刻,陈凯歌动情地说,我仿佛在欣赏一幅古人衣袖拭泪、折柳赠君、依依惜别的霸陵送别图,仿佛在聆听浩浩流去的灞河水和那柔肠寸断的骊歌。
这首《长安别》,打动了陈凯歌一行,赵季平当然地成为了电影《黄土地》的作曲,非他莫属。
《黄土地》成了赵季平厚积薄发的一个导火索,自此开始了与中国电影电视一次漫长的旅行,一发而不可收。
在陕北采风时,有一天,如秦俑般沉默的张艺谋突然开口说话,如果我当导演,第一部片子就请你来作曲。
赵季平没有觉得是开玩笑,这人能成。赵季平感觉到,张艺谋也是个干大事的人,身上有一股武士道精神。
之后,他和陈凯歌、张艺谋、何群有了一系列精彩的合作,《红高粱》、《大红灯笼高高挂》、《霸王别姬》、《梅兰芳》等,都在世界电影大奖中赢得属于自己的席位,直到获得法国戛纳国际电影大奖金棕榈奖。赵季平,也随着这些影片的诞生,登上了中国电影音乐的最高领奖台。
他们的名字也随之如雷贯耳,家喻户晓,甚至被民间和媒体冠以大师的称谓,似乎光华四射。而依照历史纪年法,可以说,一部中国新时期文化艺术界的传奇,正是缘于这个“长安遇”,打开了鲜亮的扉页。
一个新时代的诞生
1986年底,张艺谋带着莫言的小说《红高粱》,和顾长卫一起找到了赵季平。
三人一起分析了当时全球电影的整体状况,感觉必须弄出一个绝的东西来。他和张艺谋达成共识,《红高粱》的音乐必须是地道的中国乡村音乐,它必须是国粹。根据影片所洋溢出的自由狂放的人生态度,音乐的渲染必须更强烈一些,才能把人的心抓住,让人波动起来。
赵季平心目中的《颠轿曲》,注重表现中国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怕的男人气概,吸收河南豫剧和民歌《抬花轿》的音乐元素,加上唢呐等乐器的配乐,把中国人的精神不倒发挥到极致。在写插曲《妹妹大胆地往前走》时,改过两稿,总觉得不满意。赵季平突然想到,余占鳌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土匪,一个土匪唱的情歌是什么?它不应该是意大利发声的那种歌,它应该是一种民间的歌声。
他的灵感就在这时找到了。“嘿!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莫回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
他哼唱了几句,张艺谋一听,眼睛一亮,说,不错!
他顺利地完成了这首曲子,在行腔上加进了花腔的唱法。歌中的“你搭起了红绣楼,抛撒着红绣球,正打中我的头啊”,其曲调体现的正是夯歌的特点。
配乐是有点离经叛道,教科书中没有。谱子出来以后,有的老师说,你这是胡闹。但是配到画面上之后,赵季平和张艺谋,还有剧组其他几位都在那儿发抖。
赵季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巨大的山崩海啸般的冲击力。这也是中国电影第一次有这种配乐,一种逆向思维的尝试。他也由此获得第八届金鸡奖最佳音乐奖。
《红高粱》震撼了世界,勇夺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是中国第一部荣获国际A级电影节大奖的影片。赵季平将中国的唢呐和锣鼓等传统乐器使用到了极致,他为影片谱写的插曲,也让外国观众听到了最地道的中国声音,中国人心灵的.声音。
《红高粱》成功了,接着,赵季平和张艺谋合作了影片《菊豆》。
三十个唢呐的《红高粱》很成功,张艺谋打算用50把二胡给《菊豆》配乐。赵季平却不以为然。
张艺谋问道,为什么?
赵季平说,其实道理很简单。对于作曲来说,《菊豆》写的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村中的一个悲剧故事,影片本身的戏剧冲突已达到饱和,所以给音乐留下的空间很小。如果音乐太满,就会失去空灵感。
赵季平只用了一只埙,就表达了整个大院里鬼魂飘荡的感觉。
埙是中国最古老的吹奏乐器之一,起源于一种叫做石流星的狩猎工具。
但只用一个乐器“埙”,这是很冒险的。因为“埙”只有一个八度,七个音区,要用它来完成一部电影音乐,确实很难。
赵季平说,简单是有内涵的,是从繁复到单纯的提炼结晶。
赵季平说,我牢记父亲的教诲,艺不压身,贵在学习,艺无常规,贵在创新。作曲家必须思维开阔,不能太匠气,很多看来不起眼的东西,积累多了,总有用的时候,有时用好了,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听赵季平的音乐,心总是沉得很低。
埙的幽怨、箫的愁远、二胡的缠绵、唢呐的哭诉,所有乐器在赵季平的音乐里都变得伤感内敛。
张艺谋说,赵季平是20世纪80到90年代中国电影音乐的里程碑和巨匠。
《红高粱》和《菊豆》的音乐,几乎奠定了其后20年中国乡土电影的基本配乐模式。
有乐评人说,直到后来的三宝,仍然延续着赵季平上世纪80年代初开创的配乐模式,所不同的是吸收了更多西方音乐的旋律特点。三宝具有代表性的乡土电影配乐《一个都不能少》,明显带有赵季平早期配乐的影子。
从上世纪80年代起,赵季平先后创作了五六十部电影音乐,参与创作的电影中奖率极高。同时,由他谱曲的电视剧也有近百部。
赵季平的音乐作品,凭借影视而享有盛誉,但并不仅限此一隅。他涉猎体裁的广泛多样,更早见诸大中型民族管弦乐、交响乐、音诗、序曲、幻想曲、室内乐、戏曲、舞剧、艺术歌曲等,在不同的体裁类别中,都有成功探索的实例。
“必须热爱土得掉渣的东西”
“在我的创作中,一直追求一种在传统的基础上去出新,我每部片子都力图不走别人的路,力图找一个新的点。”赵季平很强调创作理念上的逆向思维,就是非常规的构思、非常规的乐队。
赵季平在为《秋菊打官司》设计音乐时,另辟蹊径,采用了陕西民间老艺人说唱,并混合叫卖声,吵闹声,让人觉得这部电影似乎根本没有配乐。
于是,他设想从一开始,就选用一首关中西部小调,在每次秋菊踏上告状路时都会响起。
“哎,走着……”
一声多次出现的“哎,走着”,有点自得而忧怨,无奈而闲适。碗碗腔及人声唱腔的运用,出乎常规,却也顺其自然,这在电影音乐中也不失新意。
多次出现的“哎,走着”,则成为秋菊打官司的号角,成为影片矛盾冲突升温的助燃剂和推进机,也成为影片的主题音乐。
长期从事戏曲职业的行家,一直视碗碗腔为陕西地方戏曲中的一个小剧种。祖祖辈辈在唱,唱了半个世纪,没有谁料想到它会成为电影音乐,赵季平的音乐才情,使这一切变为事实,使千百年流传的碗碗腔音乐的原本价值,不只是充斥在皮影小戏中,而是转移到更广阔的天地里。
对于赵季平来说,完成一部影片的音乐表现手法,可以有多种选择。他虽然身在戏曲界多年,从中汲取的是养分却不被戏所束缚,他与常人的差别正在这里。对于包括碗碗腔在内的戏曲音乐的真谛、精髓以及功能,他的感悟远比别人深刻而超脱。
不走寻常路,这种求异思维使赵季平的作品令人过耳难忘。比如,在接手电视剧《水浒传》音乐创作时,把山东地方小调《锯大缸》信手拈来,加以改造,一气呵成,写出了《好汉歌》的曲调;在为45集电视剧《乔家大院》创作音乐时,用了两件民族特色乐器:晋胡和二股弦,还有一段“咚呛里格咙咚呛”的男声合唱,点石成金,使整部作品立马站了起来。
很多音乐前辈一听就说,这是高人。他是怎么想到用锣鼓点作为唱词的呢?
有位歌手叫胡晓晴,当年很火,后来她回老家做生意赔了,又回到北京。她拿到赵季平为电视连续剧《大宅门》的主题歌时,第二天晚上就录。当时没看过片子,不知道内容,就把自己这些年的磨难全唱进去了,唱得心都醉了,真过瘾。
她说,赵老师太厉害了,这么一首歌糅进了七种音乐元素。
赵季平便问,是吗?哪七种?
胡晓晴屈指数来,京韵大鼓、京剧、平剧、豫剧、梆子、民歌、通俗,你看,不是七种吗?
赵季平笑了。
赵季平的创新是有根的,他自己多次说过:我的创作中,一直追求一种在传统的基础上去出新,丢掉传统,出新就谈不上。“你必须爱这些土得掉渣的东西,你不爱它,好多东西你都会不经意就过去了。你真爱它以后,很小的一个点,你都会让它发扬光大,而且让它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冲击力。”
解读这一源头,用赵季平自己的话说,“我是民族音乐的儿子,也是人民的儿子。”
赵季平的父亲赵望云,是近代中国画的转型人物,真正以大众作为创作主角的先驱,第一个把视线转向民间。他带出了三个徒弟:画家黄胄、方济众、徐庶之。赵望云当年上敦煌,走青海,过新疆,踏遍了丝绸之路,用画笔抒发思古之幽情。整日坐着牛车啃着干馍,浪迹山野郊外,像热爱阳光草地一样热爱劳动人民。
在艺术追求和做人方面,对赵季平影响最大的是父亲。父亲去世多年后,赵季平写过一篇纪念文章,其中写道:“在音乐学院学习的过程中,父亲似乎离得很远,又似乎站得很近,我觉得自己是父亲手中的风筝,他掌握着我的方向,引领我飞向蔚蓝的天空。”
赵季平开始喜欢戏曲,纯粹是受父亲的影响。赵望云爱好中国戏曲,京剧、豫剧、秦腔,他都喜欢。赵季平从小就喜欢跟着父亲,到各大戏园子里去听戏。父亲结交的朋友特别多,主要是搞艺术的。京剧名家尚小云,每个星期天差不多都到家里来,赵季平跟尚长荣在一块儿玩,都是称兄道弟的。
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赵季平开始对传统音乐有了很深的印象。从遗传学的角度看,父亲没有把美术基因传给他,却把音乐基因传给了他。也许,他就是命中注定要搞音乐,而且很着迷。
不过,他的才情和逆向思维让民族音乐传播得更远,走向更大的舞台。1996年初,赵季平应邀前往瑞士格施塔德,参加第二届国际电影音乐节。这届电影音乐节,亚洲只邀请了中国的赵季平。第一届国际电影音乐节,邀请的亚洲作曲家是日本的武满彻。
武满彻,是最先走向国际的亚洲作曲家,他给根据莎士比亚的话剧《李尔王》改编的日本电影《乱》创作的电影音乐极好。之后赵季平才得知,他参加这届国际电影音乐会,原来是素不相识的武满彻竭力推荐的。
其实,武满彻早就注意到了中国的赵季平,他不止一次对电影音乐节的组织者说,中国有个赵季平,你们一定要注意他。
世界著名的华纳唱片公司代表莫尔,也闻风赶来,与赵季平签订了合作合同,为赵季平出唱片。华纳公司在中国出唱片,这还是第一次。《赵季平电影配乐精选》专辑收入的13段音乐,选自为《活着》、《太阳鸟》、《菊豆》、《霸王别姬》、《炮打双灯》、《大红灯笼高高
2000年6月,赵季平接到柏林爱乐的邀请信,要演奏他的作品。半场开始的第一个就是中国作曲家赵季平的作品。先是交响音画《太阳鸟》,然后是交响叙事曲《霸王别姬》,占了近20分钟,是音乐会的1/4。演奏完毕,全场观众掌声雷动。
作曲家赵季平的名字,与新时期中国电影最辉煌的成就紧密联系在一起,几乎登上国际领奖台的中国电影都是赵季平作曲。这在世界电影音乐史上是罕见的,没有一个作曲家与一个时期的电影的关系如此密切。
传承
近年间,赵季平的角色,在著名作曲家、中国音协主席、西安音乐学院院长、陕西省文联主席这些身份中频繁切换。
当初他回到自己的母校西安音乐学院担任院长一职,学生们期盼着他为学院扬眉吐气,不料新院长到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学生下到农村去采风。
从一名西安音乐学院的学生,到西安音乐学院的院长,赵季平几十年的音乐之旅,始终坚持向民族民间音乐学习,追随时代前进的步伐。
这样的选择其实并不难理解。少年时的赵季平得到了西安音乐学院原院长刘恒之的赏识,使他被附中高中部录取,圆了他的音乐梦。他跟郭石夫、屠冶九、饶余燕等老师学习作曲,而且逮住谁就请教谁,吃百家饭,博采众家之长。
在赵季平面临大学毕业时,他们的同学大多被分配到农场和边远山区,而刘恒之经过多方努力,为赵季平争取到了陕西戏曲研究院的名额。让学音乐的人去唱秦腔的地方工作,当时赵季平觉得专业不对口。
“但父亲不这么认为。”赵季平说,“父亲说:‘你在学校里缺了一课,就是民间艺术的洗礼。’”
赵季平也不曾料到,自己踏进了这个门槛,一待就是漫长的21年。戏曲研究院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有很多拥有独门绝技的民间艺术家。赵季平向他们虚心求教,参与移植样板戏配器和指挥,也随剧团下乡,更深入地接触了底层农民的文化生活。
在赵季平看来,音乐创作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他此生难以穷尽的追求。
时下,作为西安音乐学院院长,在学校学科建设中,赵季平秉承这一理念。
他说,一些学生热衷于现代派的音乐元素,如果只是模仿就很盲目。在艺术道路上,不重视民族音乐,今后就没有前途。对音乐人来说,民族音乐就是自己的母语,在作品中展现优秀的民族民间文化,并在这一基础上进行创新,这样的音乐家一定会有自己的风格和独到之处。
赵季平专门找来一位陕北民歌专家,为作曲系学生讲课,并带着学生去陕北采风。
这些年来,赵季平每年都抽时间下乡采风。在他眼中,采风的过程如同去挖掘宝藏。他说,每一次下去都有新收获,那些看似不起眼、看似下里巴人的民间音乐,极具闪光点。它们在音乐创作中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当年,陕北青年农民贺玉堂站在自家门前石头上,为赵季平、张艺谋、陈凯歌唱了一夜陕北民歌,歌者涕泪俱下,听者如醉如痴……而后产生了电影《黄土地》苍凉凄美的音乐。在山西民间采风时,一位70多岁的老艺人表演二人台,唱得荡气回肠,动人心魄;当地的吹打乐让与赵季平同行的一位作曲家听得失声痛哭。
很难想象,一位有着惊人创作成就的音乐家,还有更多的精力去经营一所学校,但赵季平做到了。
他是西安音乐学院上千名教师、三千多名学生的大家长。他一旦坐在院长办公室,就不断有人敲门进来谈工作.
赵季平总以一种平和之风,耐心交谈,没有一点摆架子的官气。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这所培育了自己的母校,赵季平要用更多热情和精力去回报。作为院长,他会将这所学校带到怎样的高度?
他认为,首先要加强音乐学院的学术,进而提升它的地位。学术建设不是一天两天,一挥而就的。要去掉那些浮华的东西,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建设。教书育人,务必扎扎实实,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也是他做事情的准则。
赵季平对音乐学院最终的定位,是建设当代中国一流的音乐学府。
针对教学中对民族民间音乐不够重视的现状,赵季平强调两手都要硬,不仅要将作曲的和声、复调、曲式、配器四大件学好,也要向民族民间学习。于是,民歌、地方戏曲这些以前不被重视的课程,出现在作曲系的课表上和教室里。实践,也成为赵季平在西安音乐学院力推的一项课程,他将手中的教鞭,一头指向民间,一头指向舞台。
2010年6月,第14届CCTV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落幕,西安音乐学院合唱团过关斩将,以198.04的高分拿下合唱比赛银奖。
有人说,赵季平是为音乐而生的。他自己也觉得,是命中注定与音乐结缘一生。认同它,就是肩负着一种音乐人的使命感。
(作者和谷系国家一级作家。本文摘编自和谷长篇纪实作品《音乐家赵季平》,该书2012年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并获得2013年度大学出版社优秀畅销书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