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人生散文 篇一
孤独的夜晚,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孤单的街灯,思绪万千。这是一个人的世界,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一个没有欢笑的角落。我闭上眼睛,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时光,那些美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一片荒凉。
我曾经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人,热爱生活,热爱挑战。然而,命运却对我不公,一次次的挫折让我变得迷失和彷徨。朋友们一个个离开,家人们一个个疏远,我像是一个漂泊的灵魂,永远找不到归宿。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我总是感到孤独。看着别人的幸福,我不禁感叹自己的不幸。我曾试图逃离这种孤独,可是无论我走到哪里,孤独都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我,永远无法摆脱。
或许,孤独就是我这一生的注定。我学会了接受孤独,学会了在孤独中寻找快乐。我在书籍中寻找慰藉,在音乐中寻找慰藉,在大自然中寻找慰藉。虽然孤独是一种痛苦,但我却在孤独中找到了自己。
落寞人生散文 篇二
风吹过窗前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孤独和空虚,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
生活的种种困难让我感到疲惫,我试图坚强,却总是无法抵挡孤独的侵袭。朋友们的聚会,家人们的关心,对我来说都成了一种负担。我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躲在角落里,不愿与人交流。
我曾经梦想过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庭,一个充满欢笑的生活。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让我感到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带给我怎样的挑战,我只能默默地承受孤独的重压。
或许,孤独是一种考验,是一种洗礼。我学会了在孤独中坚强,学会了在孤独中成长。我不再去逃避孤独,而是接受它,与它共处。在孤独的世界里,我找到了自己,找到了内心的宁静。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喧嚣,我都能在孤独中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落寞人生散文 篇三
落寞人生散文
一
突然的轻闲让忙碌的生活失去了平衡,也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总说习惯很可怕,可怕到将一种不正常演变为一种正常,一种理所当然。而生活在其中的我们却不为所累,在试图解读这份累,释然心中的郁闷,求得自我欣慰。
接到同事打来的电话时,我也正为这种苦恼所困惑,在家待了十天,一切与工作和与友人交流的事全部中断。当同事问起我这几日的生活时,我除了说起照顾病中的妻居然别的一个字也说不上。
打开了手机,登录了QQ,见有一信息闪烁,点击确认,已有管理员频发:欢迎新人!返回界面,查了资料才知是一地方性文学好友组建的群,对于管理的热情欢迎,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竟一时想不起何时加了群,又不知过了多少关口,多少时间才会通过,见的群中好友。
当然每有好友添加请求,我都会习惯了先看其网名与个性签名,希望从那最直观的文字中找到些自己想要的也是渴望的东西,而真实的在期待什么,细问之下,连自己也会摇头莫名。
对于这个群也不例外,群简介与群名也或是自己喜欢的,所以才不会顾忌到何时发现又是如何添加的。
如同是戒心,对于闯入家庭或是集体的每一个成员,这个家的家长或父亲或母亲都会盘问目的,这个目的的意欲何为会否带坏自己的孩子。群也不例外,志同道合的人组合成一个家庭称为群,可以学习,可以沟通,也可以欣赏,一门技术,一份心情,一盏茶事,一卷书都会是享受。
想到同志,竟觉有些好笑,我们把志同道合之人称为同志,而非在一条线上的自是外人了。想当然的我就被管理员拒于门外,只是因为管理让我简介,我简介如下:喜欢文字,初识文字,愿在群中结识文友,得以帮助,以期提高。管理随发出,可有文字发布,与大家欣赏。我随即粘了在中国作家网与红袖添香发布的几篇文字链接到群中,只是望希望有个认可的敲门砖,不诚想,回话没有,倒是被踢出了群。
无情的被踢,让我联想到语言文字的功夫不得了,真不知谁将从中删除或清除人员称为“踢出”,而不是清除。清除还有对被清理者的盘查落实,含有确实认定为异己或不合适不符合或是超越后的清理整顿,而踢却有不加思索戏谑之意,其意的打击力与迫使率均超越了清除所力及的范围。
我不是在纠缠此事,用好友茉莉的话,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外,何苦吊死一棵树!
网络文学亦民间文学,以其亲民,近民,朴实随意的特性吸引了众多文字爱好者,也提供给了大众排解文化缺憾,抒情达意,一展才华的地方。做为网络文学爱好者的一份子,我们每个人在承袭传统文化,弘扬社会良好道德的同事,也肩负着传承与开拓的使命,这种使命感是动力也是激励。
梁凤仪说:我只是普通的文学爱好者!做为商人,又为作家更经历了幼时家境显赫,中途衰落,现在又为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的梁凤仪,想必大家不会陌生,同时以普通的文学爱好者自谦,又足见她的大家风范。
当然对于梁凤仪的再认识还是她关于大众文学的观点:对大众文学持尊重,因为他
的读者的不确定性,阅读的方式不同性,也间接地让读者在轻松休闲阅读中受到启迪与教育。如同倪匡所言:在读者心目中书只分好看的和不好看的。
我们在赏析品评一篇文字时亦不是持了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观点,在阅读中品味,在品味中升华,网络文学亦是如此。
二
这是怎么了?连自己也说清道不明,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徘徊在大街上,看了涌动在车流中的人来人往,那些孤单的、陌生的背影,那些似曾相识又冷峻的面孔在暮色的微蓝中渐行渐远。
没有风,这北方的天空要晴朗了许多,潮暖的湿气裏挟着春草夹带了泥土的香气飘荡在夜的傍晚,让你忍不住要深呼吸了,想要将这属于春的气息留驻心间。
喧嚣的城市也只有在此刻才会褪去她的疲惫,将一分静谧留给自己,大抵她也懂得春意正浓。
渐渐爬出的月儿透过尚未发出新芽的道旁树洒下层层斑驳,偶有汽车的灯光走过,那斑驳又似是见不得痴汉的少妇躲了,也不曾忘记将她的裙摆托起,而那立着的枝杆又略带了几许小家子气的男子,见不得那漂亮外露,带了些许威严,掺杂了几分愠怒,紧盯了那灯光打转。
灯光既去,夜色便已笼罩于夜光的清幽,匆匆的小桥下隐约听的到水流的声音,栏杆上尚能捕捉到白昼留下的温暖,仰了头,双手自由张开了抓着栏杆,听凭心脏附和了小桥流水,那洒下的月光也只有在朦胧的水面升腾。
那桥下流水印象中是终年不曾干涸的,而水源来自何方,去向何处更是无人关心,本以为冬季厚厚的冰层可以阻断她的流动,而当渔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布在冰层下的鱼网被冲在下游时,人们才开始相信她终年不曾断流。
月色渐浓,城市的灯火渐渐升起,休假也已近十二天。
眼前浮现了茉莉发于空间的迎春花,黄色的花朵,稀稀疏疏,隐约在枝干背后,又有迎了风朝了阳光尽情开放的。看的出,那花儿虽不曾茂盛,至少艳丽过。
之所以提到休假,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解释自我现在心情的理由,下午带了妻去往医院拆线,走了两家才有了具备拆线的医生,我不是个害怕伤痛的人,而妻走路蹒跚,用双手捂了腹部,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又让感到了隐隐的痛。
挂了号,随了导医,看过医生,一切又变得严肃起来,我没有陪妻进的治疗室,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拆线。
空寂的走廊找不出可归于四面白墙之外的生气,几张简单的宣传画百无聊赖地挂于墙上,导引着治疗室的方向,也将我的记忆拉回到现在。
十几年前,生活又何尝不是这样与我开了个玩笑,当我满脸无事人似的打发走那个处在夏日黄昏下的人力三轮车夫时,粘稠滚滚的鲜血也在伸手触及时流向了后背,那种惊恐不亚于我被那个穿了黄马褂浑身散发了汗臭的三轮车天,血!来自被撞后的'鲜血……
到达医院时,整个的人也绵软的像踩了棉花,鸡蛋大的窟窿吓坏了值班的外科医生,准备缝合却找不到主管麻醉的医生,咕咕涌出的鲜血也已容不得医生去考虑,要么输血要么缝合,我选择了缝合!一声你能忍住吗?便只有了针缝合头皮类似针线穿过衣服的声音。
八针过后,医生的额头渗出了汗出,而我的不哼不叫一声也让这个担任外科主任的老医生目瞪口呆。
这毕竟是若干年前,谁又没年轻过,年轻就会有二的资本。可妻毕竟是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又怎能承受这样的痛!而印象中妻是个坚强的女人,那么多的苦都不曾叫嚷过。
生女儿时,产科共进去五个待产孕妇,当其他四位孕妇先后在婴儿的啼哭声中满脸幸福地转入普通病房时,妻依然痛苦地挣扎在产科主任与放射科主任因个人恩而强加于她身上的痛苦,直到晚上二十三时,从渗血到后来恐怖的大出血,害怕了的医生才确定了我们说的话:预产期在两月后!
幸运的是母女平安,而这次强行的催产也带给了妻一个体弱多病的身体,好在她未曾向病痛低头,依然笑谈着由于我的坚持才未输错血,让她有了一个母亲的快乐。
这样的不太平总是会伴随了北移的春风与妻的生日不期而遇于二月二。而二月二的暖阳自始至终未照亮这片土地,故而在看了那点点迎春花的落痕,我依然未找到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