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的手抄报大全2017
父亲节要到了,在这一天,做儿女的要尽自己的一份孝心,表达对父亲的爱!
父亲节的来历
1909年,华盛顿一位叫布鲁斯-多德的夫人,在庆贺母亲节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有母亲节,为什么不能有父亲节呢?
多德夫人和她的5个弟弟早年丧母,他们由慈爱的父亲一手养大的。许多年过去了,姐弟6人每逢父亲的生辰忌日,总会回想起父亲含辛茹苦养家的情景。在拉斯马斯博士的支持下,她提笔给州政府写了一封措辞恳切的信,呼吁建立父亲节,并建议将节日定在6月5日她父亲生日这天。州政府采纳了她的建议,仓促间将父亲节定为19日,即1909年6月第3个星期日。翌年,多德夫人所在的斯波堪市正式庆祝这一节日,市长宣布了父亲节的文告,定这天为全州纪念日。以后,其他州也庆父亲节。
在父亲节这天,人们选择特定的鲜花来表示对父亲的敬意。人们采纳了多德夫人的建议,佩戴红玫瑰向健在的父亲们表示爱戴,佩戴白玫瑰对故去的父亲表示悼念。后来在温哥华,人们选择了佩戴白丁香,宾夕法尼亚人用蒲公英向父亲表示致敬。
为了使父亲节规范化,各方面强烈呼吁议会承认这个节日。1972年,尼克松总统正式签署了建立父亲节的议会决议。这个节日终于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了下来,并一直沿用至今。
父亲节感恩
翻开日历,发现今天是父亲节。
突然,下意识地寻找那个平平常常的父亲,却没有看到他。以往他工作的那张桌子前是空的。他回老家去了。
小时,每逢客人来家里,父亲总会让我坐在他身边,告诉客人,这是我女儿。这时,我和爸爸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幸福的。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爸爸就不再这么做了。只有在客人问起的时候,才淡淡地回答一声。我和爸爸之间的情,也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淡。一天几乎不说一句话,偶尔是一两句催促的话,两个本应最亲近的人却形同陌路。我有什么事都和妈妈说,我和爸爸之间隔的那条河也越来越宽。
这几年,爸爸又开始问我一些学校里的事。我也会回答他的问题,我有什么活动,也会告诉他。
今天,又是6月21日,一年一次的父亲节,我才明白,原来小时的情并没有走远。爸爸还是那么爱我,而我,也在心中默默地爱着他。不需要言语的爱,是我们沟通的桥梁。窗外,一只大鸟旁边跟着一只小鸟,从天空飞过。
母爱伟大,父爱深沉。
父爱如溪流,滋润我们干枯的心灵;父爱如梦里花,美丽又朦胧;父爱如基石,把子女托向更高的高度。
直到某一天才发现,无声的爱一直环绕在身边。
情系父亲节
父亲不但在相貌上被公认为“人仔头”(方言:意寓张得标准),待人的诚恳、不分贫富贵贱的一视同仁、工作能力的扎实与端正的态度,常受到肯定与赞羡。业余除了对专业的研讨,也兼顾着自己长年累月对雕、篆、刻、写的喜好。
记事起,父亲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总是喜欢将我举过头顶让“骑”在肩头上,并允许“作威作福”;长大了,父亲从不以严父的姿态自居,总喜欢以朋友的形式促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一直有一种界定:最爱最亲的人是母亲;最崇拜最敬佩的人是父亲。很多时候,每当成长的路上取得可喜的成绩,亲朋好友来庆贺,总能听到长辈提及一些记事前的点点滴滴……
故乡有一古老的习俗:在孩子满周岁时,举行“摸前途”的`仪式,拟通过摸物品来预测长大后的成材取向。父母不崇尚唯心,但也“不脱俗“。周岁那天,书房大大的书桌被清空,铺上一条毛毯,毯上摆码着花、粉、算盘、称、三字经等,父亲别出心裁地将那厚比砖头的古籍也放上一本,同时将特意作为周岁礼物的一辆精工精致的摩托车模也摆在上面——大家屏声息气注目:
我端坐,半晌,忽然敏捷地爬到古籍前“自言自语”地“嗯、嗯”着,母亲将我抱起狂亲“看这小妖精心大的……”话未说完,我抗议地将身子扭得象准备下油锅的油条般转过脸往书桌上张望,母亲只好重将我放回书桌,只见我兴冲冲地又直爬向那摩托车模型,小手拽着竟不再松开。母亲只好连同车摸一起抱着带我去进行下一个周岁庆贺项目。
或许,我周岁时对摩托车的“喜爱让姑妈不能忘怀,也许姑妈欲借助价位不菲的礼物来升级对我的疼爱。在我6周岁生日前夕,收到了姑妈从境外赠送的一辆原装的儿童摩托车,那时小,不懂得用言语表达感激,只是当小伙伴们来“观摩”这么豪华的摩托时,从他们羡慕的眼神中体会到心中有一种幸福感而荡漾成一份得意……
父亲认真、刻意地领着我学驾驶,憧憬着到秋季上小学时就可以让我“自驾车”上学。
先学开锁、上锁,接下来是我坐在车上,象模象样地双手象征性地扶住把头;父亲双手重叠在我的小手上掌握,挂上最小的挡,上身前倾、双脚在后轮两侧跟着迈步,就这样在自家庭院的鹅卵石小道上培训我的驾驶技术。一天两天……“六·一”到了,父母决定陪我到郊外去“实习”。
早早的将摩托放进轿车后备箱,一路欢笑地到了郊外,找到一块平坦的开阔地。父亲把小摩托摆开,母亲将我抱上驾驶位,然后父亲带着我慢慢地开了两圈。
这时,自以为已技术过硬的我,坚决要取消父亲的“副驾驶”的职位,父母起先欲说服我不要着急单独驾驶,经不住我的“赖”加“威”,父母只好妥协,但仍不放心地父左母右地紧随着走,为了证明技术非但过硬而且已超强,好高劲一上来就按捺不住自己,想通过加大油门,“甩开”父母的尾随。谁知油门过大,摩托箭离弦般飞出去,我却被结实地跌下摩托留在原地……
不知是被跌昏了还是被吓晕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父母的这一场惊吓非同小可……从那次以后,父亲就为那摩托专门做了一个底座,将摩托供在底座上,宣布:摩托仍是我的,但只观赏,不可以再“染指”。我不再闹着要驾驶摩托,但时常守在摩托身边。
暑假了,父亲花了半天时间,用工具小心地将摩托的零件一一拆开,顺溜摆满了一院子。叮嘱我不可以随便将零件的位置调换。然后一边用尺子量着,一边在本子上记着;最后再将摩托复原、依然供在摩托的底座上,上锁。
第二天,有工人送来好几节上好的原木,父亲也从街上提回来一套木工工具。紧接着,父亲就在原木上比量着,按照记号进行锯、刨、削……我没问父亲要做什么,只搬张小椅子乖乖地在一旁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