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乃中华之精髓。孔子居春秋战国之际,社稷之动荡,增其感,与其弟子记言行。仁、义、礼、志、信之道尽现于此。博大精深却又通俗易懂,屹立千年而不倒,可谓律己做人之标杆也。
又以《论语》距今千年有余,千年之变化,非人可料,科技及社会之异,非前人可想也。余感而慨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今吾等能为之乎?夫子所言,诸应与我同感。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
。天何言哉?”其含《论语》之朴素、温暖态度。子曰:“三思而后行。”其透《论语》之舒缓、善诱语气。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其诉待人处世分寸。别君子与小人,亦一言难尽矣,句如“君子何何,小人如如”之式,洒洒《论语》数提之。吾之拙见,夫子之意欲以行为定君子,谨而不阔。夫子谓君子:上达者、喻义者、周而不比者、和而不同者,不一而足。俗语有云,君子不好活,小人不善终。欲为君子,需修身养性,俭德恭人,行之从小,甚难矣。《论语》,如瓷花,青色白底,既易又深奥。
将问:“《论语》何益乎?夫子何益乎?”吾对曰:“《论语》之益,使立于世;夫子之益,既庶且多。”夫子从周礼,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为己任,悉明理爱人。夫子言传至今,吾等品读一月有余,感触颇深,其教吾等仁爱、谦逊,敏于事而慎于言,无不有大用,其一言皆可终生行之,尽力而为。
读夫子,读《论语》须取其精华,剔其糟粕,而后行之,必有益于己也。虽难从,但益之。
此为余者解《论语》,若有不当之处,吾等必改。
神于天,圣于地。
呵,《论语》,郁郁乎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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