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诗品》绎意下 篇一
《二十四诗品》是唐代文学理论家刘勰所著的一部文学批评著作,对古代诗歌进行了系统的分类和评价。在这本书中,刘勰将诗歌分为二十四种不同的品类,每一种品类都有其独特的风格和特点。通过对《二十四诗品》的阅读和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欣赏古代诗歌的魅力。
其中,有一种诗品名为“婉约”,它强调柔美、委婉、含蓄的表达方式。这种诗歌常常以女性为主题,表达了女性的情感和内心世界。婉约诗注重感情的细腻描绘和情感的抒发,以柔情脉脉、含蓄委婉的方式表达思想和情感。这种诗歌常常使用寓情于景、借景抒情的手法,通过描绘美丽的自然景色来抒发诗人的情感和心情。
婉约诗的特点是语言优美、形象生动、情感真挚。诗人通过对细节的描写和比喻的运用,将情感化为文字,使读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诗人的情感和思想。婉约诗的美在于其内涵和外在形式的统一。它不仅仅是一种表达方式,更是一种精神追求。通过婉约诗歌,诗人们表达了对美的追求和对情感的寄托,使读者在欣赏诗歌的同时,也能够感受到诗人的情感和思想。
婉约诗歌的魅力在于它的细腻和含蓄。它不像其他诗歌那样直接和露骨地表达情感,而是通过一种温柔、委婉的方式来表达。它让读者感受到一种幽静、舒适的情感氛围,在阅读中产生共鸣和共鸣。婉约诗歌的细腻和含蓄使人们感到亲近和温暖,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字的表达,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
通过对《二十四诗品》中婉约诗的阅读和理解,我们可以更好地欣赏和理解古代诗歌的魅力。婉约诗歌通过柔美、委婉、含蓄的表达方式,将情感化为文字,使读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诗人的情感和思想。婉约诗歌的细腻和含蓄使人们感到亲近和温暖,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字的表达,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通过欣赏和理解婉约诗歌,我们可以更好地领略到古代诗歌的魅力和魅力。
《二十四诗品》绎意下 篇二
《二十四诗品》是唐代文学理论家刘勰所著的一部文学批评著作,对古代诗歌进行了系统的分类和评价。这本书中的每一种诗品都有其独特的风格和特点,通过对这些诗品的研究和欣赏,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欣赏古代诗歌的魅力。
其中,有一种诗品名为“豪放”,它强调奔放、豪情、豁达的表达方式。这种诗歌常常以自然景色或英雄人物为主题,表达了诗人豪放洒脱的个性和对自由的向往。豪放诗注重形象的狂放和情感的激荡,以激情四溢、气势磅礴的方式表达思想和情感。这种诗歌常常使用夸张的比喻和形象的描绘,通过热烈的语言和激情的表达来抒发诗人的豪情和豪放。
豪放诗的特点是气势恢宏、情感激烈、形象生动。诗人通过对自然景色或英雄人物的描写和比喻的运用,表达了自己豪放洒脱的个性和对自由的向往。豪放诗的美在于其气势磅礴和情感的激荡。它不仅仅是一种表达方式,更是一种精神追求。通过豪放诗歌,诗人们表达了对自由和豪情的追求,使读者在欣赏诗歌的同时,也能够感受到诗人的豪情和豪放。
豪放诗歌的魅力在于它的奔放和豪情。它不像其他诗歌那样温柔、委婉地表达情感,而是通过一种奔放、豪情的方式来表达。它让读者感受到一种激情四溢、豁达开阔的情感氛围,在阅读中产生共鸣和共鸣。豪放诗歌的奔放和豪情使人们感到振奋和激励,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字的表达,更是一种精神的传递。
通过对《二十四诗品》中豪放诗的阅读和理解,我们可以更好地欣赏和理解古代诗歌的魅力。豪放诗歌通过奔放、豪情、豁达的表达方式,将情感化为文字,使读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诗人的豪情和豪放。豪放诗歌的奔放和豪情使人们感到振奋和激励,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字的表达,更是一种精神的传递。通过欣赏和理解豪放诗歌,我们可以更好地领略到古代诗歌的魅力和魅力。
《二十四诗品》绎意下 篇三
《二十四诗品》绎意(下)
10 自然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与道俱(注:他本作“俱道适往”。《诗家一指》本亦作“俱道适往”。)往,著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情悟,悠悠天钧。
“自然”是中国古代文学创作中最高的理想审美境界,它的哲学和美学基础是在老庄所提倡的任乎自然,反对人为。刘勰在《文心雕龙·原道》篇中说:“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夫岂外饰,盖自然耳。”因而此品首二句谓:“俯拾即是,不取之邻。”其意就是真正美的诗境是任其自然而得,不必着意去搜寻,所以下二句接着说:“俱道适往,着手成春。”“俱道”,《庄子·天运》:“道可载而与之俱也。”道,即指自然,若能与自然而俱化,则着手而成春,无须竭力去追求。中四句进一步发挥此意,如花之开,如岁之新,皆
为自然而然之现象,非依人力而产生。“真与不夺”之“真”,即指自然之真,与,同予,此二句谓自然赋予者不会丧失,欲凭人力而强得者反而会失去。后四句言“幽人”居于空山,不以人欲而违天机,雨后闲步,偶见苹草,随意采拾,亦非有意。“薄言情悟”二句中之“薄言”,为语助词,如《诗经·周南·fú@①苡》云“采采fú@①苡,薄言采之。”“情”,情性,本性,即指自然天性。“悠悠天钧”,乃指天道之自在运行,流转不息。《庄子·齐物论》云:“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天钧,别本作天均,成玄英疏云:“天均者,自然均平之理也。”意谓听任万物之自然平衡运行。这二句是说以自然之本性去领悟万物之自在变化。李白《峨眉山月歌》云:“峨眉山月半轮秋,隐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舟行于月夜江中,与山水浑然一体,如自然造化之涌现,而无一丝人工斧凿之痕迹。11 含蓄
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己(注:他本作“涉难”。《诗家一指》本亦作“涉难”。),若不(注:他本作“已不”。《诗家一指》本亦作“已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如渌满酒,花时反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含蓄”也是中国古代意境的主要美学特征。“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即是“文已尽而意有余”之意,亦即“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这就是从哲学上的“言不尽意”论引申出来的。“语不涉己,若不堪忧”,即是对上两句的具体解释。中四句是说产生这种含蓄的根本原因是在诗境之自然本性,所谓“真宰”,亦出《庄子·齐物论》,即指万物运行的.内在规律,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这种自在的规律使含蓄呈现出自然的态势,似乎永远有无穷无尽的深意蕴藏于其中。如酒之渗出,虽已积满容器,而仍然不停地渗出,永无尽时;如花之开放,遇秋寒之气,则放慢其开的速度,含而不露。后四句更以空中之尘、海中之沤比喻其无穷无尽,变化莫测。或深或浅,或聚或收,以一驭万,则得其环中。这一品强调含蓄必以自然为基点,方有“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之妙。王昌龄《长信秋词》云:“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诗中未有一言及怨,而失宠宫女的深沉幽怨、无穷哀思,则尽在形象之中,言词之外矣。
12 豪放
现化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处得以狂(注:他本作“以强”。《诗家一指》本亦作“以强”。)。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豪放”和“劲健”一品一样,是出乎自然之气质,而非人为强力以致。首句“观化匪禁”,“化”或作“花”,“禁”,作宫禁解,郭谓此即“看竹何须问主人”之意,非是。当以孙联奎《臆说》所云“观,洞观也,洞若观火。化,造化也。禁,滞窒也。能洞悉造化,而略无滞窒也”为是,这样与下句可自然联结。“吞吐大荒”,据《山海经》云大荒之中有大荒山,是日月出入之处,有气壮山河,吞吐日月之势。豪放的风格具有气势狂放的特色,亦由内中元气充沛,得自然之道,内心进入得道之境,则外表自有狂放之态。故云“由道返气,处得以狂”。中四句是对“豪放”的意象之形象描写,“天凤”、“海山”均为自然界宏大之景观,其声、其色亦非人间之声色所可比拟,而之所以有“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的壮阔气象,乃来源于本体内之“真力弥满”,也就是“真体内充”,于是宇宙间的万千物象,也就可以任其驱使,气魄之大亦可想见。后四句则进一步描写“豪放”的气派,其所写“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更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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