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章句与以意逆志论文 篇一
孟子章句与以意逆志
孟子是中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教育家,他的思想深深影响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他的章句是他的思想精华,通过这些章句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他的思想观点。而以意逆志则是指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符,即行为与内心的真实意愿相悖。本文将探讨孟子的章句与以意逆志之间的关系。
孟子在他的章句中谈到了人的本性和道德修养的重要性。他认为人性本善,但在外界的影响下,人们可能会偏离本性而行恶。孟子提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他认为通过修身可以达到人的本性,通过齐家可以达到家庭和睦,通过治国可以达到社会的稳定,最终实现天下太平。在这个过程中,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因为它会导致人们违背自己真实的志向。
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和对他人的不尊重。当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一致时,他可能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策和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困扰和后悔,也会给他人带来伤害和困扰。因此,孟子强调了人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
孟子的章句中也提到了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一致的重要性。他认为只有当人们的行为与他们的志向一致时,才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如果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一致,他将无法实现自己的潜力和追求真正的幸福。因此,孟子强调了人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
总之,孟子的章句与以意逆志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孟子通过他的章句强调了行为与志向一致的重要性,并提醒人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它会导致人们违背自己真实的志向,并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困扰和伤害。因此,我们应该学习孟子的思想,努力使我们的行为与我们的志向一致,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
孟子章句与以意逆志论文 篇二
孟子的思想与以意逆志的关系
孟子是中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教育家,他的思想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以意逆志则是指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符,即行为与内心的真实意愿相悖。本文将探讨孟子的思想与以意逆志之间的关系,并分析如何避免以意逆志的行为。
孟子的思想强调了人的本性和道德修养的重要性。他认为人性本善,但在外界的影响下,人们可能会偏离本性而行恶。为了实现人性的本善,孟子提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通过修身可以达到人的本性,通过齐家可以达到家庭和睦,通过治国可以达到社会的稳定,最终实现天下太平。在这个过程中,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因为它会导致人们违背自己真实的志向。
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和对他人的不尊重。当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一致时,他可能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策和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困扰和后悔,也会给他人带来伤害和困扰。因此,为了避免以意逆志的行为,我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
孟子的思想也强调了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一致的重要性。他认为只有当人们的行为与他们的志向一致时,才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如果一个人的行为与他的志向不一致,他将无法实现自己的潜力和追求真正的幸福。因此,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我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
总之,孟子的思想与以意逆志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孟子的思想强调了行为与志向一致的重要性,并提醒人们应该保持内心的真实意愿,并将其付诸于行动。以意逆志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它会导致人们违背自己真实的志向,并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困扰和伤害。因此,我们应该学习孟子的思想,努力使我们的行为与我们的志向一致,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
孟子章句与以意逆志论文 篇三
孟子章句与以意逆志论文
摘要:人们在论及孟子诗学在汉代的影响时,往往仅从诗学发展角度来探讨其影响。然而通过对赵岐的《孟子章句》中的章指设置和篇章结构的分析可见,《孟子章句》的整体设置与孟子的“以意逆志”思想存在着密切关联。这不仅反映了孟子诗学观点在汉代影响之广泛而深远,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赵岐《孟子章句》中篇章设置的深层原因。
关键词:《孟子章句》;以意逆志;诗学
周广业《孟子四考》曾称赞说:“媺哉,汉之尊经乎,儒五十三家,莫非贤传也,而孟子首置博士;九流百八十九家,莫非诸子也,而通义得述孟子。”(P101)这一观点指出,为《孟子》做注是汉儒对孟子的最大推崇方式之一。而赵岐不仅作《孟子章句》,将孟子推尊至“亚圣”地位;并且盛赞孟子在《诗》学方面的创获,即“尤长于《诗》《书》”;最为重要的是,其《孟子章句》章句设置、训释体例也得益于对孟子“以意逆志”说的承传。
一、赵岐对“以意逆志”的理解
孟子的“以意逆志”说见于《孟子·万章上》的一则记载,孟子弟子咸丘蒙以《大雅·云汉》询问孟子,如果按照《诗》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判定,那么舜为天子,其父应不应该以臣道侍奉舜。面对这一疑问,孟子提出了“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的“以意逆志”说,即对《诗》的理解不应局限于对字面的理解,而应当深入推求字面背后的深层含义。对此,赵岐解释为:文,诗之文章所引以兴事也。辞,诗人所歌咏之辞。志,诗人志所欲之事。意,学者之心意也。孟子言说诗者当本之,不可以文害其辞,文不显乃反显也。不可以辞害其志,辞曰“周馀黎民,靡有孑遗”,志在忧旱灾,民无孑然遗脱不遭旱灾者,非无民也。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P638)
赵岐对孟子的“以意逆志”说的阐释中,有一处尤应引起重视,赵岐理解“以意逆志”说为“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张伯伟先生指出,赵岐对“以意逆志”的理解基于人性论的角度,其中所“逆”,即是从自身角度开始的“推求”P1
80,《孟子题辞》中对“以意逆志”说的理解再次证明了这一倾向:“欲使后人深求其意,以解其文”。而赵岐强调阅读者在文本理解过程中的主体性作用,正是抓住了孟子“以意逆志”的精髓。换句话说,阅读者在文本阐释过程中的作用是第一位的,甚至要远远大于作者本人在文本阐释中所起到的作用。孟子提出这一观点,在于确立诗学阐释者在《诗》义理解过程中的主体性地位;而赵岐领会了孟子的这一阐释意图,并把孟子的“以意逆志”说中所传达出的对阅读者的主体作用的强调扩展到了更为深广的文本阐释领域。在彰明创作主旨的《孟子题辞》中,赵岐就明确表明自己对“以意逆志”的赞同与承袭:
孟子长于譬喻,辞不迫切,而意已独至。其言曰:“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为得之矣。”斯言殆欲使后人深求其意,以解其文,不但施于说《诗》也。赵岐指出“以意逆志”在于使后人深入探求其文中所蕴含的微言大义,这一观点并不仅仅适用于《诗》,而是适用于对长于譬喻的孟子的解读。这是赵岐使用“以意逆志”以注《孟子》的明确宣言。在具体的`注释过程中,赵岐也坚持了这一做法。
二、《孟子章句》的章指运用对“以意逆志”的贯彻
在《孟子章句》的章指设置上,赵岐运用了“以意逆志”的智慧。通过章指,概括出了每一章的微言大义。赵岐自述《孟子章句》的篇章设置特点在于“具载本文,章别其指”。所谓“具载本文”,即把经传连文,直接把传置于经后;而“章别其指”,则是在每章末尾撰写章指,总括该章整体意义。虽然类似的做法,在赵岐之前的经籍注释中也有出现,例如《毛诗序》、《楚辞章句》的篇序等,但是明确冠以“章指”之名,并在每张最后分析该章旨意的做法,却始于赵岐。阮元在《孟子注疏校勘记序》中便对赵岐设置章指的功劳给予高度推崇,指出章指中蕴含了推求微言大义的功能:“七篇之微言大义藉是可推,且章别为指,令学者可分章寻求,于汉传注别开一例,功亦勤矣。”附校勘记清人周广业在评价《孟子章句》时也曾指出:“章指者,櫽括一章之大指也。董生言《春秋》文多数万,其指数千,知文必有指。赵氏因举以为例。”P102这两处论断不仅是对赵岐以章指注《孟》的最好概括,而且也透露出赵岐设置章指的深层意“章指”一词,最初源于董仲舒对《春秋》的理解,而汉儒重视《春秋》,正是因为汉儒相信孔子于春秋》之中,蕴含着微言大义:“文多数万,其指数千”,这恰恰也是汉人专注于对经典的解读和阐释的原因之一。而阮元与周广业此处把赵岐做《孟子章句》与董仲舒阐释《春秋》相对比,显然已经窥破赵岐注《孟》的奥秘:即赵岐试图在《孟子章句》中阐发出《孟子》中蕴含的深层含义,或者以此为载体传达出自己的个人思想观点。而这一意图,也恰恰与赵岐对孟子“亚圣”的定位若合符节。
三、《孟子章句》的篇章设置对“以意逆志”的集中彰显
赵岐把孟子的思想主张归纳为:仁义、礼、孝、性情、心等几个方面,并认为《孟子》的篇章设置正是由此而定。《孟子》介于语录体和传论之间,其中既有旨意明确者,也有连缀搜集者,赵岐对《孟子》七章的章指强作分类,其中不免有牵强附会之处。南宋林之奇《孟子讲义自序》就指出“大抵求孟子之意者必求其言,至文字多寡,篇名先后,出于一时之偶然,不可泥也。”[1]P102不仅如此,赵岐还从数理的角度指出,《孟子》分为七篇,正是与天上的“七纪”;而孟子的篇章设置,又恰恰与三时的日数相当。而字数的多寡,又恰恰与五常之道相应。从数理的角度阐发《孟子》的创作意图,充斥着的正是汉代学术界所流行的气运终始的五行观,这明显是站在了汉儒的立场对孟子创作主旨的附会和“以意逆志”。
赵注中“以意逆志”的特点虽然前贤并未道破,但是由此引发的流弊却广为学者诟病,例如朱熹便认为赵注“拙而不明”,近人胡毓寰指责赵注“于义理方面确多肤泛之弊”P85,今人黄俊杰先生在肯定赵岐注《孟》之功的同时,也认为赵岐由于过于关注对政治意图的阐发而沦为“政治化约论”P258。而这些批判也恰恰证明了赵岐在注《孟》过程中对“以意逆志”做法的坚持。
赵岐在《孟子章句》的章指使用和篇章设置上对“以意逆志”的贯彻,体现了孟子诗学在汉代四家诗中影响的深远,其影响突破了诗学层面,而且广布至经、子典籍的注解与阐释。
参考文献:
[1]周广业.孟子四考.(影印复旦图书馆藏清乾隆六十年省吾庐刻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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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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