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之日出观后感想 篇一
《日出》是一部由日本剧作家曾根中生创作的话剧,该剧以日本社会转型时期为背景,通过讲述一对夫妇的婚姻生活,探讨了现代社会中个人自由与家庭责任之间的冲突。近日,我有幸观看了该剧的演出,深受触动。
整个剧目在布景、道具以及演员的表演方面都呈现出了极高的水平。舞台背景采用了简约而富有象征意义的设计,突出了剧情的主题。道具的运用也极具创意,特别是在描绘主人公内心世界的场景中,用光影交错、音乐烘托的手法,营造出了一种梦幻般的氛围。演员们的表演更是精彩绝伦,他们通过精准的动作和咬字,将角色的内心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引发了观众们的共鸣。
剧本的创作非常精巧,结构紧凑,情节跌宕起伏。故事以男主角的内心独白作为线索,通过对他的回忆和想象,展现了他与妻子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这种叙事方式让观众更容易理解和感同身受,同时也增加了戏剧的张力。剧中所探讨的主题也非常深刻,剖析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的冷漠。观众在剧中不仅看到了现实中存在的问题,更思考了自身在这个问题中的立场和选择。
观看《日出》给我带来了很多思考。在现代社会,个人自由的追求是每个人都应该享有的权利,但同时也需要对家庭和社会负有责任。这种自由与责任之间的平衡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通过观看这部话剧,我认识到了个人的追求不能以牺牲他人利益为代价,而应该在尊重他人的基础上实现自身的价值。
总之,观看《日出》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经历。它不仅给我带来了艺术的享受,更让我对现实生活有了更深入的思考。我相信,这部话剧将会在更多的观众中引起共鸣,激发更多人对于自由与责任的思考。
话剧之日出观后感想 篇二
《日出》是一部我近期观看的话剧作品,该剧以日本社会转型时期为背景,通过讲述一对夫妇的婚姻生活,引发观众对于家庭关系和社会问题的深思。
剧中的舞台布置和道具设计都非常精致,给人一种简洁而富有美感的感觉。特别是在描绘男主角内心独白的场景中,通过灯光和音效的运用,打造出了一种梦幻般的氛围,使观众更加沉浸在主人公的情感世界中。
演员们的表演也非常出色,他们通过精准的动作和咬字,将剧中角色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男主角在剧中的内心独白中展现出的痛苦和矛盾,让观众们感同身受。女主角则通过细腻的表演,展现了对家庭和婚姻的矛盾情感,引发了观众们的思考和共鸣。
剧本的创作也非常出色,故事情节紧凑有力,通过男主角的回忆和想象,展现了他与妻子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这种叙事方式增加了剧情的张力,使观众更容易理解和感同身受。剧中探讨的家庭责任和个人自由之间的冲突也非常引人深思,让观众们在剧中思考自己的立场和选择。
观看《日出》让我对于家庭关系和社会问题有了更深入的思考。每个人都应该享有自由的权利,但同时也需要对家庭和社会负有责任。这种自由与责任之间的平衡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通过观看这部话剧,我认识到了个人的追求不能以牺牲他人利益为代价,而应该在尊重他人的基础上实现自身的价值。
总之,观看《日出》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经历。剧中精彩的表演和深刻的主题引发了我对于家庭和社会问题的思考。我相信,这部话剧将会在更多的观众中引起共鸣,激发更多人对于自由与责任的思考。
话剧之日出观后感想 篇三
日出东来,满天大红!在太阳升起的时刻,在希望即将来临的时刻,有的人却把自己留在黑暗里沉睡了。然而,日出之后,又有多少人能够得到好结果呢?曹禺先生在他的著名作品《日出》中,以一位依靠男人生活的女性陈白露为出发点,为我们展开了一幅悲惨的生活画卷。
1943年,曹禺先生作了一次名为《悲剧的精神》的演讲。在这场演讲中,曹禺先生说:“我这里所要讲的悲剧有两个构成因素:第一是抛去个人利害关系的。??构成悲剧的第二个要素,是要绝对主动的。”但是,在曹禺先生的作品中,并非所有的悲剧人物都是这样“绝对主动”的“进攻型”形象,《日出》女主人公陈白露就是典型的带着中国传统悲剧色彩的“忍从型”悲剧形象。
《日出》中的女主角陈白露,人如其名,是一滴晶莹剔透的白露。她生存在黑暗里,却并非泯灭了所有的良知与纯净,她想追求希望,但希望不属于她,她只能在太阳出来后默默地消失。
陈白露的形象是复杂多变的。她生活在黑暗中,却又时时向往光明,然而残酷的现实将她一次次的拖回黑暗。如同她的“一切陈设俱是畸形的”住所一样,她本人也是矛盾重重的。曹禺先生在剧本中是这样描述她的外貌的:“陈白露走进来。她穿着极薄的晚礼服,颜色鲜艳刺激,多褶的裙据和上面两条粉飘带,拖在地面如一片云彩。
她发际插一朵红花,乌黑的头发烫成小姑娘似的鬈髻,垂在耳际。她的眼明媚动人,举动机警,一种嘲讽的笑总挂在嘴角。神色不时地露出倦怠和厌恶;这种生活的倦怠是她那种飘泊人特有的性质。”这样美貌的陈白露,却居住在华丽却又阴暗的环境中,就像是“言中那习惯干金丝笼的鸟,已失掉在自由的树林里盘旋的能力和兴趣,又回到自己的丑恶的生活圈子里”。她把自己的经历概括为“出身,书香门第,陈小姐;教育,爱华女校的高材生;履历,一阵子的社交明星,几个大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父亲死了,家里更穷了,做过电影明星,当过红舞女”,典型的大家小姐因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故事。
然而,在另一主人公——方达生想要用结婚来拯救她时,陈白露坚决地拒绝了他。这时,陈白露的形象是一个为了钱财和享乐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可悲的女人。她用“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不明白么?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听不明白?”的理由残酷的拒绝了方达生的结婚请求。她不信爱情,不认为自己的钱来的不名誉,重视金钱,这一切都将她塑造成了一个“认清社会现实的大人”。然而,这样一个“大人”也有她未曾泯灭的单纯与良知。
当她看到玻璃窗上的霜花时,陈白露表现出作为“竹均”的孩子气的一面,这是她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单纯,只有在自己熟悉的朋友(方达生)或者是自己独处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当陈白露遇见“可笑又可怜的动物”小东西时,她又表现出了自己未曾泯灭的良知。听到可怜的小东西的遭遇,陈白露数次掉下了自己的眼泪。听说小东西打了“又是钱,又是势”的金八爷,陈白露先是连声称赞打得好,后来又为小东西以后的境遇更加感到担心。在救小东西这件事上,陈白露少有的表现出了自己强势的一面,即使王福升数次警告她“他们成群结党,手里都有家伙,都是吃卖命饭的”、潘月亭为难道“不是我不管,是我不能管”,她依然坚持自己的行为,救下了小东西。之后,她的开心也表现的很明显:因为太阳出来了、春天来了而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抱着迫不得已帮助了她的潘月亭叫他老爸爸;执拗地给潘月亭念小说。她是因为自己挽救了一个即将落入火坑的可怜女孩子而开心。
那么陈白露为什么会在小东西身上表现出自己的良知呢?实际上,小东西就像是另外一个陈白露。在宝和下处,小东西想念着自己的爸爸,她认为:“如果我爸爸还活着,我也许不会苦到这一步。”因为父亲死了,小东西才被养父送给金八爷,而后又沦落到宝和下处。同样,陈白露的沉沦也是在自己的父亲死后开始。父亲死后,家里更穷了,她无法自己生存,只好依附着男人生活。因此,陈白露总是将供养她生活的潘月亭亲昵的叫做“我的老爸爸”,尽管只是戏称,但这个称呼已经将她的依赖表露无遗。小东西从金八爷手中逃脱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轻松生活,陈白露扮演着
拯救小东西的角色。陈白露也曾经被拯救过,她的那位诗人丈夫扮演着拯救者的角色,她和那位诗人一起过了一段浪漫幸福又自由的生活。然而,小东西和陈白露都没有一直幸福下去,小东西依然沦落到了宝和下处,而陈白露最终和诗人分开,重新回到了她华丽又狭窄的笼子里。因此,陈白露是将小东西当做原来的自己来拯救的。
尽管陈白露一直表现出自己拜金虚荣的一面,但从一些细节处,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真实想法的。当方达生第一次和陈白露说起过去的竹均时,陈白露头一次表现出了沧桑,叹着气问方达生:“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么?”从她的这句话和神态来看,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出她对于过去自己的追忆,然而,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追忆,狠狠地将她又抓回黑暗中。当方达生愤怒的指责她时,她的神情是不自然的,她的话语“发疯,对了!我天天过的是这样发疯的生活”是自嘲式的,实际上,她的心里还应该加上另一句话:“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陈白露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脱离这样的生活,但是,当她仅仅只是拒绝见潘月亭时,王福升就拿出了一堆账单,将她的期望全部打灭。
既贪图享受,又厌倦这样的生
活;既看重钱财,又未曾泯灭良知;既生活在黑暗里,又一直向往光明,这样的陈白露是迷茫又痛苦的,但是她总是用玩世不恭来掩盖自己。方达生将她看得很清楚:“我知道你嘴上硬,故意说着慌,叫人相信你快乐,可是你眼神儿软,你的眼瞒不住你的恐慌,你的犹疑,不满。竹均,一个人可以欺骗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你这佯会把你闷死的。”这样看来,陈白露的形象具有明显的两面性:一方面,陈白露贪图富足轻松的生活,喜欢享乐,不愿意过平淡的生活,只好住在旅馆里,依附男人以维持自己的巨大开销;另一方面,她不愿意变得像旅馆中的其他人一样,而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良知。在这样的矛盾下,陈白露的内心注定是痛苦的,她希望摆脱这样的生活,却又没有办法摆脱,同时,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像她自己说的:“我这个人在热闹的时候总想着寂寞,寂寞了又常想起热闹。整天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好。”实际上,陈白露一直生活在迷茫和痛苦中。在这样的生活中,死亡是必然的选择。正如王福升所说:“白天死睡,晚上才飕飕地跑,我们是小鬼,我们用不着太阳。”剧种人物的活动时间大都是晚上,陈白露和这旅馆中的人都生活在黑夜里,在这旅馆中见不到太阳。太阳与黑夜无法共存,正如陈白露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太阳,她无法产生希望。陈白露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错处,所以希望回老家去,但现实的
账单将她绑在了旅馆里;她救了小东西,可小东西还是落入了火坑;潘月亭破产后,原本对她甜言蜜语的张乔治也不愿伸出援手??陈白露之所以喜欢念那句将死之人的话——“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是因为“我..我..我时常想着这样的人”,这说明,死亡的念头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即使潘月亭破产了,陈白露凭借自己的年轻漂亮,还是可以继续依附另一个男人,但是她不想继续过这样的生活,所以选择了死亡。
总而言之,陈白露的死亡是在重重矛盾和种种重压下的爆发,潘月亭的破产和张乔治的拒绝只是那最后一根稻草而已。作为一个典型的“忍从型”悲剧形象,陈白露完美的表现了浮华生活中的痛苦和迷茫,展示了一位贪图享乐而又为自己的生活堕落而痛苦的矛盾的女性形象,并不是陈白露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而是她没有力量去改变,所以,在剧的最后,太阳升起、希望来临的时候,她就像玻璃窗上的霜一样,默默地消失了。
参考文献:
1.曹禺《日出》剧本,《曹禺文集》
2.《曹禺悲剧观及其悲剧艺术》,胡润森,西南师范大学学报
3.《论<日出>中的悲剧思想》,黄善明,扬州师院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