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哥哥的散文
篇一:二哥
我的二哥我今年七岁了,二哥陪了我整整七年了。
妈妈说,二哥自小就疼我。
二哥在我印象中,一向是严肃的,沉默的,那眉头总是皱着,那脸上也挂不了多少笑容,对我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妈妈说,二哥很喜欢抱我,轻轻地摇我,对着我说一大堆听也听不懂的话,而我则是对着二哥皱着小脸吐泡泡。虽然有时候会尿了二哥一身,可是二哥也只是愤愤向我挥挥拳头,捏我的小脸,我那时两岁的光景,抓了二哥手就往嘴里送,用几颗刚长出来的乳牙咬一咬,啃一啃,用粉嫩的小舌头舔一舔,总能让二哥消气的。抱久了,二哥就抱怨我变胖了,胖到抱不动了,一个劲地叫我肥猪。小时候的婴孩总是肉乎乎的,尤其我下巴肉多,叠起来就有三层,二哥指着我的下巴,送上“三层肉”的美称,至今不改。
慢慢长大了,可我咬人的习惯一点没改,要是谁惹了我,就拽住他的手来乱咬一通。有那么一天,与二哥因为电视主权这种深奥问题产生歧义,我对着二哥的手张口便咬,二哥吃痛,便撸起袖子,抓住我的小手,毫不留情咬了下去。从来都是我咬人的份,我气得大哭,二哥只丢下涕泗横流的我,跑去漱口了。大姐倚着门,在一旁眉开眼笑:“狗咬狗,一嘴毛啊。”
日子便也这么一天天过着,我已经上了中班,二哥学业也不算很忙,每每抽空就会带我玩,在不那么热的清晨去荡秋千,或是在傍晚去打打羽毛球,要么就是在晚饭后去楼下溜达溜达,跟着跳舞的老大妈们扭扭秧歌。在二哥上学的日子,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就是放光的老鼠,偷腥的猫,板桌上,地板上,到处堆着我的宝贝,变形金刚,魔仙棒、、、、、、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就玩滑冰,从阳台滑到客厅,再去厨房逛两圈,跟妈妈打招呼,办个鬼脸。帮妈妈稍一杯水,拿酱油啦,妈妈夸我可能干啦。这是在二哥没回来前的日子,可二哥回来时,就一定要收拾干净,把玩具一股脑塞进抽屉就好啦,二哥就发现不了了。可二哥好像有未知的能力,总是发现那一抽屉的满满当当的宝贝。呀,被发现了可就惨了,就得乖乖去挨训。
二哥训起人来,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口若悬河,一般的挨训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从点滴小事,到国家大事,说的我一头雾水。估计二哥的口才就是那时练就的。我是听过且过,那点小心思,早已飘到爪哇岛去了。想想今天又有冰淇淋可以吃了,吃完,就去楼上玩,可以求妈妈买一包糖吃,噢,要穿溜冰鞋,说好要比赛的呢、、、、、、二哥见我眼神迷离呆滞,大吼一声,吓得我打了个哆嗦。二哥眨巴眨巴眼睛,又有了新办法。以后每次听完训要低头认错,痛改前非,下保证,做总结。这样,就只好硬着头皮听了。
阳台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时间就飞走了。我迷上了画画,一发不可收拾,客厅的墙上,阳台的窗上,房间的门上,到处贴着我的大作。二哥每次见了,只是不屑:“丑死了。”我听了只是不服气,可也不敢跟二哥理论。没事可做,就拿出画纸,画二哥,怒发冲冠,要把头发画的竖起来,满眼火星,皱着眉关,角落的我在瑟瑟发抖。等二哥一回来,就递过大作。我笑成一团,“二哥,看画,好好笑噢。”二哥只是摇头,连连说丑死了,送我都不肯收。哼,就是在说谎,我分明瞧见了二哥在画夹在书里,锁进了抽屉呢。
因为就快上一年级了,妈妈也开始教我算数写字了,跑到书店,买了一大堆书本,我打心眼不喜欢呢。可这时的妈妈尤为严厉,不顾我哭天抢地的撒娇,一丝也不肯妥协。大哥在一旁幸灾乐祸:“你就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啦。”不过,还是有电视看,有手机玩,也不算太差。可二哥收了遥控器,给手机设了密码。我心里委屈,都只能偷偷抱怨。在周末,二哥教我读书写字,因为二哥说妈妈不会教,太宠溺我。在二哥的教导下,可没有偷懒顶嘴的机会,算错了要打手心,字写不好要罚抄,我可真是敢怒不敢言。抱怨也无济于事,我只好认真写字,仔细算术,掰着手指,脚趾算数。别看二哥平时风情云淡,可要是教我算术时,时常是气极而怒,甩袖走人。“你敢不敢再笨一点?”“又在秀智商。”日子一长,我也终于算有所长进,二哥笑的很开心,让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开心。
这天,二哥下学,我笑嘻嘻摊开手中的四枚巧克力,递给二哥。“受宠若惊啊,小气鬼这么大方啊”二哥笑笑,“你的抽屉里肯定还有不下20枚吧、、、、、”我吃一惊,赶忙跑去抽屉前,“一,二,三、、、、、”一个没少,我长吁一口气。二哥直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对了,我在家中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姐姐。哈哈,我二哥就是我二姐。至于为什么要叫二哥呢,问了妈妈大姐都不知道,那就请你去问问二哥吧!
篇二:哥哥,网瘾,得戒!
“玩,玩,就知道玩!这么大个人了,成天打游戏,不上班,也不知道养你能干什么!”耳边又充斥着舅妈的怒呵声。
无数次熟悉的场景习以为常的上演。每天放学回到家舅妈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书房的星星灯火在黑暗中一闪闪就像哥哥炯炯有神的目光,“噼噼啪啪”的碰撞声从指间飘出,那低低的声音像是在不满的控诉。24小时电脑运转不懈怠,哥哥也一动不动.
哥哥今年20多岁了,无业游民。自从染上了网瘾,成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打网游。家里人轮番做思想工作,他也无动于衷。哎,亲爱的哥哥,就是网瘾害了你啊。
哥哥,网瘾,得戒!还记得吗,以前你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每次回来都把工资乖乖的上交。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你不但不上交工资反而经常想舅妈伸手向舅妈要钱。舅妈倘若不给,你便大吼大叫然后摔门而出。多少个暗黑的天空,你冲出了家门,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那条长长的古街,密集整齐的青石板,手电筒微弱的光,我们呼唤着你。踩着印满岁月年轮的青石板,走到街的尽头,还是没有寻回你的影踪。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哥哥,网瘾,得戒!现在的你每天就像个木偶,而那根线被网游狠狠地拽住。呵,这网瘾还真是厉害,纵使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执迷不悟?醒醒吧!
哥哥,网瘾,得戒!现在为时不晚。你的未来光景正好,前途一片光明。还记得小时候稚嫩的梦想么?为什么要放弃呢?那个黄昏溢满天空的傍晚,天火红火红的,你站在那里,凝望着远方,你说:“小宝,哥哥以后赚很多钱,然后我们去….嗯去美国!我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那个时候你的脸上流动着神圣的光彩。尽管稚嫩,但它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坚不可摧。你忘了吧?在你拼了命去攻打“敌人”时,你会不会有一瞬想起那个梦想,那个你给我的承诺啊。不要在玩电脑了,看看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的世界,为什么你不醒悟呢?
哥哥,网瘾,得戒!你有注意到吗,舅妈的两鬓已染上白丝,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上了脸。舅舅也已经年迈,而你现在却碌碌无为。你有为他们想过吗?他们一辈子拼死拼活就为了你这个儿子,你不觉得羞愧么?为什么你不省心?学习不行,那就努力工作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好吃懒做,只会让你坐吃山空.。假使有一天舅妈他们不在人世了,你要靠谁?谁还会任劳任怨不求回报的为你服务,让你衣食无忧?所以,为了他们,你也应该也必须醒悟过来,重新振作,好好工作。
哥哥,网瘾,得戒!记得有一天我们一起遇到了你的同学,西装革履,蹬着油光滑亮的皮鞋。你,胡子拉碴,邋遢不堪。我看到你脸上明显有一丝尴尬,还有一些无地自容。当时我私下里暗暗惊喜,最起码你还没有丧失本心,还知道尊严,还有羞耻心。“哥哥,你看人家多好,如果你当初好好干,我敢肯定,现在的你一定比他还要棒!”我拍着胸脯向你慷慨激昂的道。你盯着我看了良久,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掉了。也不知你心里是否有丝悔悟。
哥哥,网瘾,得戒!古人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勤劳勇敢应是人的本性,劳才会有所得,所以,好好工作,不要再萎靡不振了。离开电脑,出去闯闯。网瘾,戒了才会有所作为!
篇三:寒冷世界的兄弟
他伸出手,捂住了潮湿的眼睛。——题记
他从一片黄沙弥漫着的远方走来,露珠还带着冰凉的芬芳,森林还在沉睡,雾气依然枕着松木的肩膀,大海在遥远的地方低沉地呼吸着。月亮伸出舌头,舔舐着走天边最后一抹夕阳。
他就在这时从远方走来,向这里的一切问候。
他知道,来到的时候,自己黑色唐装的衣角,挂在了伸出了枝桠的灌木丛上。
他带了灰色的记忆,白色的大雪,黑色的夜空,火红的朝阳。
他带了原木色的卷轴,黄绿色的五星杨桃还有杏子,他还在树枝上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带着尖刺的栗苞。
夜风寒冷而凄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菩提树下的小婴孩。
婴孩的脸颊白皙而娇嫩,短发乌黑而柔软,嘴唇被多摩川鲜红的罂粟渲染,双眸被函馆夜空中最闪耀的星星点亮,他颤抖着伸出粗短的小手,却又被凛冽的风无情地逼回暂且还算安全的襁褓。婴孩发出几声沙哑的哭叫,却又很快的在风中消散。
他轻柔的抱起婴孩,指尖拨弄着孩子耳边的碎发,嘴角勾起明媚而柔和的.微笑。婴孩似乎是感觉到了这并不厚实的怀抱里所传来的久违温暖,停止了哭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英俊男人,他低头轻吻婴孩眉间的红痣,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呢喃:“走吧孩子。”
他这样说。
“我会给你一个家。”
他漆黑的衣边有着烫金的花纹,他抱紧婴孩头也不回地走,消失在寒风深处。
外面飘着洁白的雪花,刮着刺骨的寒风。暗棕色的树枝被厚雪压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只有车辆偶尔行过的了了灯光。
屋子里却温馨而暖和,火炉里雀跃着橙黄色的火焰,男孩坐在地毯上,身边堆着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古籍,他心不在焉的翻找着。离男孩不远处的躺椅上,他眉眼含笑的注视着那个忙碌的小身影。
“哥哥!”男孩似乎发现了什么,迅速站起来跑过去拽住他的衣角,脸上绽放出美好的笑容,“给我念书听,好不好?”男孩的笑容在灯光中闪烁,清亮的眼睛里洋溢着无人可以拒绝的期待。“念书?”他皱起了细长的眉,孩子还小,听得懂吗?“好不好哥哥?教我念书,这样我就可以很快地追上哥哥的脚步了!”男孩对于他,一直怀着崇拜和敬仰的感情。给男孩以最坚实的后盾。
“来吧。”他同意了,侧身让男孩爬上躺椅,一只手搂住男孩,另一只手翻开了书。
“……疆域广大鼎盛时为7世纪,当时中亚的绿洲地带……”柔和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盖过了窗外呼啸的风声,冰冷的空气仿佛开始变得格外温暖。
他那时还很年轻。鬓角漆黑身材挺拔。他们说他眼睛里的光亮像是夜空的星辰,偶尔旋转成迷蒙的银河。
他回到家里,打开灯唤了几声少年的名字,才发现空无一人。
以前不论干什么都黏着自己的小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冷漠而疏离。他叹了口气,简单地冲了澡,把自己裹进了被窝里。
朦胧中有人靠近自己,他猛地睁开眼。少年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
“哥哥。”他看着他,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生硬的笑,睫毛如同一把夜的帷幕,笼罩着秘密和欲望。
“哥哥,你看。”少年从怀里摸出一把明亮的匕首,刀鞘镶着华丽的宝石,漂亮的东西不应该是某件收藏品么,可是少年把它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
少年把刀子哗啦一下就捅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哥哥,你的故事太多了。”少年站起身,低头看着脸色惨白的他。“我想呢,要给哥哥一点警告,对我才安全呢。”少年笑得如同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我仰望了哥哥那么多年,现在,该换个位置了。”他抬起头,撇了撇嘴角,“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把你带了回来。”他声音低沉,面色温柔,像是在讲一个动人的故事,“我把你保护的很好,没有一丝疏漏,不忍心让你收到一点伤害。”他笑了笑,这些话此刻被他咀嚼在唇间,颇有一丝苦涩的味道,“但是——”“但是,你认为我忘恩负义,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对不对?”少年把玩着手中的刀具,上面的宝石发出璀璨的光芒。“我怎么甘心永远的被人保护着。”
“我怎么会甘心……只因为年龄比你小,资历比你少,就永远的仰望你。”
“……我也要强大起来,这样的话……”少年把匕首装进了背包。
“就可以自己飞翔,就可以受到你们的仰望。”
他默默的垂下眼睫,不再言语。“那么我走了哦,哥哥。”少年毫不留念的转过身,轻声关上了房门。
真冷啊,他捂住腹部的伤口,脸色却依然平静,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时刻的来临。
真冷啊,就像好多年以前,自己把那个孩子捡回来时的天气。
他用绷带止住了血,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抬起头,昏黄色的天幕上,一架小小的飞机飞过。
他恍惚中觉得,那是曾经远方森林里的一只飞蛾,在昏暗的清晨光线里出现,从带着露水的枝丫上,飞向一片芬芳馥郁的花丛。
他伸出手,捂住了潮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