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推荐《蒋孔阳评传》

时间:2011-04-05 07:47:33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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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孔阳先生是我国当代著名的文艺理论家和美学家,《蒋孔阳评传》对蒋孔阳先生的生平经历、学术历程和主要学术观点进行梳理、评述,是迄今第一部关于蒋孔阳先生的评传。由于蒋孔阳先生的学术历程从20世纪五十年代到90年代末,历经时间近半个世纪,他的人生经历和学术历程在某种程度也反映了新中国以来文艺学美学发展的变迁历程,因而撰写蒋孔阳先生的评传,对于加深学界对蒋孔阳先生学术思想的认识,乃至于对认识中国文艺学美学近半个世纪以来的发展历程均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学术价值。

  内容简介

  朱志

荣、王怀义所著的《蒋孔阳评传》纵观蒋孔阳先生的一生,追求美、自然、自由和纯真,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实现自己的理想,是他人生的主题。他热爱自然,喜欢与大自然亲近交流,在这种坦诚的交流中,蒋孔阳先生感觉精神上是自由的、愉快的。这种真诚无私的精神也一直伴随着蒋孔阳的学术研究。

  作者简介

  朱志荣,男,1961年生,安徽省天长市人,丈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美学学会理事,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学会理事,中国文艺理论学会理事,中外文艺理论学会理事,上海市美学学会副会长。个人专著主要有《中国艺术哲学》、《慷德美学思想研究》、《夏商周美学思想研究》、《中国审美理论》、《中西美学之间》、《中国现代通俗文学艺术论》、《中国文学导论》、《西方文论史》、《从实践美学到实践存在论美学》(与王怀义合著)等专著,以及长篇小说《大学教授》,在《文学评论》、《文艺研究》、《学术月刊》和《复旦学报》等期刊发表论丈150余篇,多篇被《新华文摘》等人大复印资料刊物全文转载。王怀义,1980年生,安徽省淮南市人,2012年6月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江苏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著有《红楼梦与传统诗学》等专著,在《文艺理论研究》、《民俗研究》、《马克思主义美学研究》、《红楼梦学刊》和《贵州社会科学》等刊物发表论文多篇。

  精彩内容

  一、早年岁月

  1.小学时代

  1923年1月23日(壬戌腊月初八),蒋孔阳出生于四川万县三正乡的苦葛坝村。那一天,阳光灿烂,风景如画,蒋孔阳的父亲蒋光社给他起了一个“爱阳”的乳名。直到上了小学,蒋孔阳才正式取了当时的大名:蒋术明。

  那时蒋孔阳家在三正乡苦葛坝村共有七八间土房子。除了蒋姓家族以外,只住了一家别姓的农民。当时蒋家共有九口人:蒋孔阳的奶奶、父亲、妈妈、幺姑、哥哥、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和蒋孔阳自己。蒋孔阳的父亲是独生子,全家大约有七八十亩地,大部分租给农民,自家只种一点蔬菜。可以说,在周围的七八十里地之内,蒋家算是比较富裕的一家了,但一遇到荒年,日子也不好过。

  蒋孔阳最初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源于童年时代那些看似模糊却很清晰的记忆。记得那是一个大雪天,蒋孔阳的妈妈余氏在厨房烧饭,而蒋孔阳,那个当时叫爱阳的小男孩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那些纷纷扬扬的雪花说:“妈妈,这么多的雪,是从哪里来的呢?”妈妈说:“天上下的呀!”爱阳说:“雪可以吃吗?”妈妈爱怜地捏了捏他的小嘴巴:“傻孩子,那怎么可以吃呢!”模模糊糊的记忆浸润着蒋孔阳的童趣和纯真,而那年雪花的美也深深地镌刻进了他童贞的心里。蒋孔阳的另外一个记忆,是在六岁那年,奶奶带他到15里地之外的一个分水镇去赶场。奶奶先带着他走进了分水小学,在校门口。有一间只有半堵墙的教室。蒋孔阳和奶奶站在墙外,而墙里面的老师、同学和黑板等,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了一会,奶奶问蒋孔阳:“老师讲的,你都能听懂吗?”蒋孔阳说:“能啊!”说着,他还把老师讲的都背诵了一遍;接着,他还指着黑板上的字,一个一个地念给奶奶听。奶奶听了,露出了欢欣的微笑,她立即决定让爱阳上小学。

  童年的蒋孔阳上的小学离家有15里地远,他和哥哥蒋术亮一起住到镇上的二姑母家。二年级的时候,他们又转学到了离家同样远的三正乡小学。这是因为在三正乡,有一间属于他们家的农屋。那时候,同样年幼的哥哥蒋术亮带着弟弟和自己一起上学,两个小孩子自己做饭。蒋孔阳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亲为了照顾孩子们的学习,也为了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就在马路边盖了一个小饭馆。有一段时间,小饭店生意兴隆,一家人都很高兴。但是没过多久,由于父亲不善经营,小饭店就慢慢歇业了。小饭店虽然歇业了,蒋孑L阳和哥哥蒋术亮却依然住在路边的小房子里。其中的另一间,租给了外来的一位寡妇住。

  就在这年5月的一天夜里,一夜狂风暴雨,山洪很快猛涨了起来,年幼的蒋氏兄弟却仍在熟睡。突然,那位寡妇跑来敲门,孩子们懵懵懂懂地拉开门,寡妇就一头跑了进来,她急急忙忙地拽着两兄弟的衣袖,乘着一道道的闪电,迅速地把他们拉到对面的小茅棚里去,那里是堆柴草和放粪肥的地方。他们刚到,对面的房子就在山洪的侵袭下,“哗啦”一声倒塌了!寡妇余悸未消,但年幼的孩子们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依然倒在柴堆上,香甜地睡着了。很多年以后,蒋孔阳在回忆文章中说:“现在想来,那位寡妇,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然而后来怎样?她到哪里去了?我们都一无所知。天下事常常似乎是这样:对我们做了好事的人,我们无法感谢;而对我们做了坏事的人,我们却又无可奈何!”

  三正乡的房子倒塌了,蒋孔阳兄弟俩只好又回到分水小学上学。蒋孔阳读四年级,而哥哥蒋术亮升到了高小部,到另外一个地方读书了。三弟术良,这时也上小学了。他们就一起寄宿在学校里,每个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天下午或星期一早上,兄弟们用背篓背了米、盐、油、菜等回到学校。他们把米、菜等都交给一位白胡子老人,老人每顿饭烧一份菜给孩子们吃。住校的有二三十位学生,这样,他就得烧二三十份菜,此外他还要烧一桌给老师们吃的菜。很多年以后,蒋孔阳回忆说:“真够他辛苦的了!”蒋孔阳能体谅别人的辛苦,可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辛苦,他在回忆录中写道:“那时候我们吃的一般都是青菜萝卜之类,荤菜从来没有的。但是我们自小惯了,也就不觉得苦了。”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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