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读书笔记 篇一
在《活着》这本书中,余华用深沉的笔触描绘了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的生活,展现了生活的残酷和不易。书中的主人公福贵经历了家庭的破裂、贫困和挫折,但他依然坚守着对生活的信念,努力生存下去。
在书中,福贵的父亲去世后,他不得不背负起家庭的重担,照顾残疾的母亲和年幼的女儿。生活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去做各种各样的工作,包括挖粪、拉车等辛苦的体力劳动。然而,尽管遭遇了种种困难和不幸,福贵从未放弃对生活的希望,他努力工作,无私奉献,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通过福贵的故事,余华告诉我们,生活是残酷而不易的,但只要我们坚守信念,努力奋斗,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迎接生活的挑战。福贵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生活的真谛,他的故事让我们深受感动,也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不轻言放弃,不惧怕困难。
摘抄读书笔记 篇二
《百年孤独》是一部充满魔幻色彩的文学巨著,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其独特的写作风格和丰富的想象力,描绘了一个丰富多彩、扑朔迷离的家族史诗。书中讲述了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的传奇故事,展现了时间的变迁和人性的复杂。
在书中,马尔克斯通过家族的兴衰、爱恨情仇、光荣和耻辱,展现了人类的本性和命运。每一个家族成员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承载着作者对生命、爱情、欲望、死亡等永恒主题的思考。书中的情节错综复杂,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和悲喜交加的情感,让人无法自拔。
通过《百年孤独》,我们看到了时间的无情和生命的脆弱,也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爱情的伟大。马尔克斯以其深邃的思考和独特的想象力,为我们呈现了一幅瑰丽多彩、扑朔迷离的画卷,让我们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和宇宙的神秘。这部作品不仅是一部文学巨著,更是一部思想的长卷,一部永恒的经典。
摘抄读书笔记 篇三
(二)
——《呼兰河传》读书笔记摘抄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胡子上的冰溜,一面说:“今天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车店,第一句话就向客栈掌柜的说:“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狗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口。
人的手被冻裂了。
卖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卖,偶一不慎,就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卖馒头的老头,背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就在街上
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
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就要跌倒了。就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的滚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拾了几个一边吃着就走了。
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拣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他向着那走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说:“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背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溜,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胡子上的冰溜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呼吸的关系,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颤颤惊惊,好象初次穿上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溜冰场似的。
摘抄读书笔记 篇四
(三)
——《巴黎圣母院》读书笔记摘抄
很难形容他在那些钟乐齐奏的日子里享有的那种欢乐。每当副主教放开他,向他说“去吧”的时候,他爬上钟楼的螺旋梯比别人下来还快。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放那口大钟的房间,沉思地、爱抚地向那口大钟凝视了一会,接着就温柔地向它说话,用手拍拍它,好像对待一匹就要开始一次长途驰骋的好马,他对那口钟即将开始的辛劳表示怜惜。这样抚慰了一番之后,他便吼叫一声,召唤下一层楼里其余的钟开始行动,它们都在粗绳上挂着。绞盘响了,巨大的圆形金属物就慢慢晃动起来。“哇!”他忽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和大叫,这时钟的动荡越来越快,当大钟的摇摆到了一个更大的幅度时,伽西莫多的眼睛也就睁得更大更亮。最后大合奏开始了,整座钟塔都在震动,木架、铅板、石块,全都同时咆哮起来,从底层的木桩一直响到塔顶的栏杆。于是伽西莫多快乐得嘴里冒出白沫,走过来又走过去,从头到脚都同钟塔一起战栗。()那口大钟开放了,疯狂了,把它巨大的铜喉咙向钟塔的左右两廊晃动,发出一阵暴风雨般的奏鸣,四里之外都能听到,伽西莫多在那张开的喉咙跟前,随着钟的来回摆动蹲下去又站起来,他吸着它那令人惊讶的气息,一会儿看看离他二百法尺以下的那个深处,一会儿望望那每分钟都在他耳朵里震响的巨大的铜舌,那是他惟一听得见的话语,惟一能扰乱他那绝对寂静的心灵的声音,他在那里把自己舒展开来,就像鸟儿在阳光里展开翅膀一样。钟的狂热突然感染了他,他的眼光变得非常奇特,像蜘蛛守候虫豸一般,他等钟荡回来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吊在钟上,于是他在空中高悬,同钟一道拼命地摇来荡去,抓住那空中怪物的两只耳朵,双膝靠着它,双脚踏着它,用自己身体的重量使那口钟摇荡得加倍的快。这时那座钟塔震动起来了,他呢,吼叫着,磨着牙齿,他的头发根根直竖,胸膛里发出拉风箱一般的响声,眼睛里射出光芒,那口古怪的大钟就在他下面喘息地嘶鸣,于是,那既不是圣母院的钟也不是伽西莫多了,却成了一个梦境,一股旋风,一阵暴雨,一种在喧嚣之上的昏晕,成了一个紧抓住飞行物体的幽灵,一个半身是人半身是钟的怪物,一个附在大铜怪身上的阿斯朵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