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苍榆散文 篇一
在大漠深处,苍榆挺立,守护着这片荒凉的土地。它们的树干粗壮,树冠茂密,仿佛是大漠中的一座座守护者,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沙漠的宁静。
在大漠苍榆的周围,沙漠的风沙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波光粼粼。苍榆的树叶在阳光下闪烁着翠绿的光芒,宛如一片片翡翠,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在这片苍榆树丛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美丽的世界。
苍榆的树干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它们坚韧而顽强,无论面对多少的风雨,都能屹立不倒。在大漠的苍茫中,它们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承载着大漠的沧桑和宁静。
走近苍榆,可以听到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仿佛是大漠的低语。在这片苍榆树丛中,人们可以找到内心的宁静和安宁,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繁杂,感受大自然的静谧和美好。
大漠苍榆散文 篇二
大漠苍榆,是沙漠中的一处独特景观。它们挺立在大漠中,顽强而坚韧,守护着这片荒凉的土地。苍榆的树干粗壮,树冠茂密,给人一种沧桑而又神秘的感觉。
在大漠苍榆的周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仿佛是一幅幽静而美丽的画卷。苍榆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沙沙声,让人感到宁静和安详。
苍榆是大漠中的一处绿洲,是生命的源泉。它们承载着大漠的沧桑和宁静,是大自然的恩赐。在这片苍榆树丛中,人们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和美好,感受到内心的宁静和安宁。
走近苍榆,可以看到树干上布满了沧桑的纹理,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它们静静地守护着这片荒凉的土地,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敬畏和感慨。大漠苍榆,是大自然的杰作,也是人类心灵的慰藉。
大漠苍榆散文 篇三
大漠苍榆散文
兰新铁路正在修建复线,新疆兵一团一一支机械化筑路施工队浩浩荡荡开到了乔尔坎。乔尔坎是兰新铁路吐鲁番与鄯善车站之间的一个末等小站,由于车站太小,后来被放弃了。站上的房子也因年久失修,终于颓废不堪,成了狼窝。
筑路职工来到乔尔坎,大家伙儿拿着铁锹、撬杠一类家伙,一齐呐喊着赶走了常驻这儿的一窝灰狼。不甘心离开的两只老狼慑于大型推土机如雷的吼声,呲着牙裂着嘴一步一回头领着小狼仔进了东天山。工人们把站上的房子打扫干净,连当年车站食堂的菜窖也收拾出来,作为栖息的宿舍,然后开始了一日三班连续施工,战车似的施工机械轰轰隆隆响成一片,犹如惊天滚雷奔突在古老的大漠。
施工队有一个名叫周汉华的老机长,他从1959年从湖北罗田支援边疆建设以来,一直在新疆的铁路、公路建设工地上工作。30几年间,他驾驶的筑路机械换了一辆又一辆,他参加施工的铁路、公路一条又一条,似乎弹指一挥间,他便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师傅。
周汉华年轻时,驾驶的推土机是“斯大林100号”,后来开的是国产“移山”,改革开放以后,施工队旧貌换新颜,“海买斯”(维吾尔语的引申汉语-全部的意思)装备成了国内外一流水平的施工机械。为了使这批设备发挥好作用,队领导给每辆机械配备了一名责任心强、技术好的师傅当机长,周汉华便成了208机车的机长。
周汉华年轻时技术就好,工作又肯卖力气,曾经几次当过师里的劳动模范,戴过好几次大红花。现在,他已经是59岁的老师傅了,却依然年年是一团一里的优秀一党一员和劳动模范,每年都要领到几个红彤彤的荣誉证书。
新疆兵一团一是一个担负“屯垦戍边”特殊任务的特殊组织。新疆兵一团一的14个师有13个是农业师,建工师是兵一团一唯一从事基本建设的师。建工师所辖的每个建筑工程一团一,相当一个中型施工企业的经营规模,他们在兵一团一内部称一团一,面对市场叫建筑工程公司。周汉华所在的单位叫新疆兵一团一建工师机械化施工公司。现在,(现在是1993年7月,)吐鲁番盆地的气温,已经是摄氏40度左右的水平了。公司上千名职工驾驶着上百部筑路和运输机械,分布在吐鲁番、鄯善、十三间房、了敦、哈密、尾亚一线,在近千公里戈壁风区的兰新复线铁路工地,日夜鏖战。
机长周汉华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周海在父亲驾驶的这台推土机上当机员,女儿周舂梅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公司当政工员,常驻铁路工地,老伴和小儿子在乌鲁木齐留守看家。工地上,像周汉华一家有几人参加施工筑路的,还有许许多多。
有一次,几名记者在工地采访,感慨的称他们是开发建设西部的“筑路世家”!
我认识周汉华是1990年6月,那时,工程队在阿尔泰修建托洪台水库。“七一”前夕,领导安排我采访几名优秀共|产|一党一员,周汉华是多年的模范一党一员,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就是他。我来到托洪台水库工地,领导说周汉华和他的儿子驾驶着推土机,在取土场执勤推土哩!因为水库大坝的筑坝用土有特殊要求,水利专家选定30公里远的土场的土,才符合标准。取土场远离水库工地和大伙儿,环境自然艰苦,没等领导动员,周汉华主动报名去取土场工作。
取土场在额尔齐斯河河岸。周汉华和儿子用推土机推出一个土槽子,槽子上边搭了一些芦苇杂草以遮风避雨,槽子里既是他们的宿舍,也是伙房,槽子一个角落用石头垒着锅灶,旁边堆着一袋面粉和一袋大米,地面有一堆发了芽的土豆。父子俩分工明确,轮流作业,老子上班,儿子做饭;儿子上班,老子做饭。现代化的施工设备,近乎原始的生活方式,以及从芦荡飞来的轰炸机群似的蚊群骚扰,组成了他们的基本生活旋律。
托洪台水库完工后,周汉华和儿子马不停蹄,又来到兰新铁路复线。
乔尔坎地处东天山博格达山余脉下的浩瀚大漠戈壁,是一个“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大风天天有,风吹石头跑”的地方。乔尔坎戈壁虽然寸草不生,但是却有一条布满大大小小石头的干涸河床。这条干涸的河床,是被夏日里博格达山的山洪冲刷出来的。当年修建兰新铁路时,为了防止洪水冲毁路基,在乔尔坎铁路上修了一座桥梁,洪水流过桥洞以后,一部分洪水天然的蓄在了取土筑路时挖出的一个大坑里。周汉华说,1960年他就在乔尔坎一带修过铁路,那时,工人们从乌鲁木齐燕儿窝原始森林里,挖了几棵榆树苗,移栽在这个大水坑边上。30年后重来乔尔坎,大水坑依在,当年栽下的榆树却只成活了一棵。
戈壁大漠乔尔坎这一棵大榆树,不但见证了兵一团一建设者30年的风雨历程,更是见证了我们祖国几十年发展繁荣的巨大变化。
包括周汉华在内,当年栽树的职工大多数还在,但是谁也说不清楚存活下来的这棵树,究竟是谁栽的?如今故地重游,大家伙儿面对这棵大榆树,一个个倍感亲切,30年前修建兰新铁路时的艰苦情景,似乎历历在目。那时候,我们国家贫穷落后,筑路职工住地窝子,喝苦碱水,有时候供水紧张,一人一天只能分配一大茶缸水解渴,个把月没有水洗脸是常事……工程队是当时建工师唯一一支机械筑路单位,只有10几辆破破旧旧的推土机和汽车。修建铁路主要靠人力肩挑手推,哪能与现在相比啊?
现在建设铁路,使用的是世界一流水平的施工机械!筑路工地上,不但有广播,还有电视、电台,现代化影视、通信设备,使筑路工地与都市和世界息息相通;专门给工地配备的水罐车,从几十公里外拉来清凌凌的山泉水,工地上的小锅炉不但保证工人们随时有开水喝,任何时候都可以洗上热水澡。
赤日炎炎的7月,我来到乔尔坎筑路工地采访,面对茫茫大漠独树一帜的大榆树,触景生情感慨不已。这是一棵枝枝交结叶叶重叠的大树,这是一棵既杂乱又和谐树冠巨大的大树;几十年的酷暑寒冬并没有扼杀掉她的生命,按照植物的生存原则她春荣秋凋生生不息茁一壮成长。虽然灼一热的风沙把树冠灼的外圈烧燎成焦黄,然而树冠的里层却郁郁葱葱充满生机。令人惊叹的是,在大水坑之下西去约莫1公里长的.干涸河床里,依次生长着10几棵一棵被一棵小的榆树--这是按照生命的原则,繁衍出来的大榆树的子孙。
我突发奇想,这不就是周汉华和他的子女们的人生写照么?这不就是一代又一代兵一团一建设者的奉献轨迹么!
废弃的乔尔坎车站就在大水坑边上。大水坑边上的大榆树的树冠出奇的大,树冠的荫影足可庇护30个人免受烈日的炙烤。轮班休息的筑路职工,常常来到大榆树下边,或乘凉避暑或看书聊天,看东来西去的火车来来往往驰骋,听时疾时缓的戈壁热风掠过时发出的天籁之音。
那天,周汉华和儿子给推土机进行保养,我趁这个机会去采访周汉华。208号大型推土机停在职工宿舍后边一块戈壁上,这是工程队临时开辟的施工机械停机场,由于机械来来回回碾压,停机场地面的黄尘足足有一拃厚。姚建华队长领着我趟进没过脚踝的停机场,走到208推土机旁,周汉华和两个机员正爬在机子低下检修作业。姚队长大声喊,“周师傅,李记者找你!”
常年驾驶施工机械,常年经受高分贝噪音,机械手的听力都很差。姚队长喊了好几声,周汉华才慢腾腾的从推土机下边钻了出来。眼前的周汉华叫我大吃一惊,他满头满脸满身都是黄土,活活一个兵马俑!他那千沟百壑刀削似的苍老的脸,分明是戈壁大漠的缩影!他那双粗糙不堪裂开几道血口子的大手,简直是一副大号扳手和一把钢钳!
周汉华告诉我,“本来,领导上考虑我上了岁数,没有安排我上兰新铁路复线施工。我想,自己这一辈子参加了新疆所有铁路施工,有兰新铁路,南疆铁路吐鲁番到库尔勒段,还有北疆铁路。现在,自己快要退休了,说什么也要参加兰新铁路复线建设,再为建设新疆出一把力气!”
见周汉华面容苍老,我说周师傅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周汉华说,“我在工地干了一辈子,现在岁数大了,只是感觉胃不太舒服,再没有其它病痛,等铁路修通了,就去医院检查。”
那一年初冬,工程队终于完成了筑路任务,全体人马回到乌鲁木齐与家人一团一聚,准备过年。这时,年龄刚过60岁的周汉华高高兴兴的办理了退休手续,然后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给周汉华检查完身体,安排他住进了医院。两个月后,周汉华因胃癌晚期不治去世。
如今,每当工程队的职工们,坐火车途径吐鲁番以东的乔尔坎一带铁路时,当他们看到铁路旁边那棵仍然郁郁葱葱的大榆树,便会说起当年建设兰新铁路的事情,回忆起后来建设兰新铁路复线的情景,也一定要说起工程队的老师傅周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