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瓦爿的乐趣散文 篇一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游戏之一就是玩瓦爿了。瓦爿,是一种传统的中国儿童玩具,由许多小瓦片组成,可以拼接成各种形状。我记得每次放学回家,我都会拿出我的瓦爿,一边听着妈妈做饭的声音,一边专心致志地拼凑着瓦片,创造出各种奇妙的建筑。
玩瓦爿的乐趣在于它的创造性和想象力。我可以通过自己的设计和构思,搭建出各种形态各异的建筑,比如房屋、桥梁、城堡等等。每一块瓦片都是我创作的起点,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拼凑、组合,让我的想象力得到充分的释放。有时候,我还会邀请我的小伙伴一起来玩瓦爿,我们可以互相交流创意,一起合作搭建更加复杂的建筑,增加了游戏的趣味性和挑战性。
除了创造性和想象力,玩瓦爿还培养了我的耐心和坚持。有时候,一座建筑的搭建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可能会出现一些困难和挑战。但是我从不轻易放弃,而是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一步一步地完成我的作品。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不仅在游戏中得到了体现,也在日常生活中影响了我的态度和行为。
玩瓦爿的乐趣是无穷的,它不仅让我享受到了创造的快乐,还让我学会了坚持和耐心。每当我看着自己搭建完成的建筑,我会感到一种满足和成就感。瓦爿,不仅仅是一种玩具,更是一种陪伴和启发我的良师益友。
玩瓦爿的乐趣散文 篇二
瓦爿,是我童年时代最喜欢的玩具之一。每当放学回家,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拿出我的瓦爿,开始我的创作之旅。瓦爿的乐趣在于它的多样性和灵活性,让我能够随心所欲地发挥想象力,创造出各种奇妙的建筑。
玩瓦爿,就像是一场无尽的冒险。我可以通过自己的设计和构思,搭建出一个个独一无二的世界,让我沉浸在无限的想象空间中。有时候,我会模仿现实中的建筑,比如寺庙、宫殿等等;有时候,我会发挥自己的创意,设计出一些奇幻的建筑,比如飞行城堡、水晶宫等等。每一次的创作都是一次冒险,让我体验到无限的乐趣和创造力的快感。
除了创造性和想象力,玩瓦爿还让我学会了耐心和坚持。有时候,一个复杂的建筑可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完成,需要我不断尝试和调整,才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但是我从不灰心丧气,而是坚持不懈地努力,直到完成我的作品。这种坚持的精神,不仅仅在游戏中得到了锻炼,也在日常生活中帮助我克服困难,不轻易放弃。
玩瓦爿的乐趣是无穷的,它让我享受到了创造的快乐,培养了我的想象力和耐心。每当我看着自己搭建完成的建筑,我会感到一种满足和成就感。瓦爿,就像是一座通往奇妙世界的桥梁,让我在游戏中获得无限的乐趣和启发。
玩瓦爿的乐趣散文 篇三
玩瓦爿的乐趣散文
江南水乡,粉墙青瓦,小桥流水,渔耕人家。我们的故乡处处美如水木丹青,时时不乏秀丽风光。可惜如今除了一些被保护的古村和为旅游而新建的农家乐之外,恐怕很难再见到这令人神往的美景了。
在我的脑海里故乡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值得回忆,它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散发着诱人的“体味”,哪怕是片片青瓦敲碎以后变成了瓦爿,也留下了我们无数童年时代的美好记忆。
最早以瓦爿做玩具的游戏自然与吃有关,小小孩童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总是跟在妈妈身后围着锅台转,锅碗瓢盆,煮饭烧菜是断奶以后首先接触到的日常生活,于是几个小孩一有机会就会集合在一起模拟着妈妈们不让干的事来,最多的就是“办酒窝”。捡来几块瓦爿作碗,用两块断砖头支起一坛灶。在灶上放一片破缸爿就是镬子,革命草、小鸡草、三轮草等等摘成一段段的放进镬里就是菜,刨一些泥土粉算是盐,舀一盏清水既当酱油又当酒,你来做妈妈烧火,我来学爸爸杀猪,他就当客人来访,分工合作动脑筋,七手八脚齐上阵,似见炊烟缭绕,犹闻浓香四溢……不一会儿,满满的一桌菜就烧好了,大家以手代筷你争我抢地夹着菜,喝着酒,“娘母,娘母”地吃得甭津津有味。虽说这游戏十分单调,但我们一直乐此不疲。就是长大以后,还是念念不忘,否则我们乡下人怎么会把聚餐叫做“敲瓦爿”呢?
稍微大一点以后,会跑会跳了,我们开始玩“跳房子”。
跳房子的游戏很简单,两个人或几个人都行,找一个不大的场地,石板地、泥地、水门汀都可以,用瓦爿在地上画出几个方形的格子,就可以开始玩了。先用“忽曲曲”(伸手心手背逐一挑出独一无二者)的方法决定出场的头几个人,再以“拷两进波”(即石头剪子布)的方法留下最后一个人。
先出场的人用单脚跳,跳进每一个格子,不准踩线,不准双脚落地,否则就是犯规,顺利跳完全程的,就可以“挑房子”了。方法是背过身去,把瓦爿扔出去,扔在那一个格子里,这儿就变成了他的私房,用瓦爿在这个格子里划一条竖线,留出很窄的一部分称为弄堂;如果在跳的过程中犯规了,就得停止一轮,让下一个跳。
第二个玩者重复着第一位的玩法,只是在穿越前一位玩者的私房时,单脚必须刚好落在他的弄堂里,不然就算违规,完成一轮也可以占用一间私房;一个顺序下来,最早玩的又可上阵,如果顺利完成,那么他的第一间私房就可以取消弄堂变成整间,别人穿越这间房子时必须腾空跃过……这样周而复始,单腿跳会越来越难跳,最后大家都没法前进啦。数一数谁的房子多,谁就是赢家。
这种游戏参与的人多,竞争激烈,而且能锻炼身体,冬天里玩可以御寒,大人们是非常赞成的。
也有一些调皮的孩子不喜欢跳房子,他们会背着大人别出心裁地到河边去玩瓦爿。
河边玩瓦爿最初只是出于好奇,捡起一块瓦爿,用力往河心一扔,就为了听一听这“噗通!”一声,看一看溅起的一朵朵浪花和一圈圈涟漪。几个人在一起扔瓦爿,不但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噗通!噗通!”声响个不停,溅起的水花更加蔚为壮观,而且还能比一比谁的手劲大,扔得最远。
稍大一点的孩子就不单单是扔瓦爿了,他们玩的是“削水片”(打水漂),削水片确实有一定的'技术含量,我开始学着削的时候,简直就是扔瓦爿,刚一出手那瓦爿就噗通一声钻入河底而不见踪影了,而人家的瓦爿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水面上一高一低的不停跳跃,既像小鸟抓鱼,更像蜻蜓点水,一路欢唱着“嘘!嘘!嘘!”地飞向前方,甚至能跳到对面的岸上。我跟在他们身后模仿者他们的姿势不断地扔,不断地琢磨,终于摸到了点门道:瓦爿飞出去时必须凹面朝上,底平面要尽量和水面保持平行,弯下身子,用力一削,那就能飞得很远很远。
到了冬天,漕嘴封冻,在冰面上削水片就方便多了,嘘的一声,瓦爿就能溜得飞快。
大人们是坚决反对我们扔瓦爿、削水片的,因为这么玩不但会填高河底,而且极容易伤人。
不许在水上玩,就只得另辟蹊径了。
瓦爿还可以用来下棋。只要把不同颜色的瓦爿敲成大小不等的颗粒,再用黄砖块在石板上涂画或者用一根棒头在泥地上刻划出不同的棋盘,就可以有很多种棋可下啦。什么牛角棋、粪缸棋、五子棋……就地取材,到处可玩,两个人各用一种颜色碎瓦爿作棋子,静静地斗智斗勇,既不伤身体,又不影响别人,倘若棋逢对手、各不相让,就会玩得难解难分,甚至是“废寝忘食”。
下棋只是文静孩子的玩法,好动的孩子却更喜欢玩热闹而又费力气的“弹虎子”。
“弹虎子”需要有一个较为空旷的场地,收了场的晒谷场当然是首选。先在泥地上画一个直径约二三米的圆圈,由一个人担当母老虎,雄踞在圆圈当中,他双手趴在地上,昂着头,双脚不断地移动位置,但是决不可越雷池一步(就是不能冲出圆圈)在他的身下放有一块瓦爿象征着他的虎子,他必须千方百计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让旁人抢走,而且还得用脚不断地去踢旁边的人,而旁边的人们从不同角度不停地挑逗他,在分散他注意力的同时设法抢走他身下代表他孩子的那块瓦爿;母老虎只可以用脚去踢旁边的人,绝对不能用手。如果有人抢走了虎子,而母老虎没有踢到人,他就输了,得认罚(唱一支歌或者装狗叫、猫叫什么的),接下去继续做母老虎。相反,如果旁边的人抢不到虎子而被他踢了一脚,那么你就得乖乖地顶替他趴到地上去充当母老虎。这是一个非常刺激而紧张的活动,参与的人又很多,气氛十分热烈,有时候连大人们也会加入进来凑凑热闹。
瓦爿其实不过是泥瓦匠在捉漏时换下的碎瓦片或房屋倒塌后破碎的废物,童年时,在我的故乡随处可见瓦爿成堆的瓦砾堆,那里杂草丛生,野花缤纷,蜈蚣百脚横行,蟋蟀蚂蚁成群。这一堆堆废物在当时孩子们的眼中却是一座座取之不尽的宝藏,是我们的天然游乐园:捉蟋蟀、掏蚯蚓,敲瓦爿……因为我们没有太多的玩具,当然只能就地取材,想方设法自寻乐趣啦!
这是些苦涩的往事,更是美好的回忆。我想幸福也好,快乐也罢,都不过是一种感觉,不一定要有多么丰厚的物质基础,关键就在于你如何去发现、创造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