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精选3篇)

时间:2019-02-08 06:17:12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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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 篇一

高老夫子,是鲁迅笔下一个富有智慧和人格魅力的形象。他身穿一袭淡黄色的长袍,头戴方巾,腰间系一条宽宽的腰带,手持拂尘,腰缠一串念珠,脚蹬一双木屐,一副古人的模样。他行走在大街小巷之间,不问世事,不问名利,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时常停下脚步,注视着远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高老夫子的一生,充满了对人性和世界的深刻思考。他常常在沉默中表达着对人生的疑惑和对社会的反思。他认为人生如梦,世事如戏,一切皆是虚幻而又真实。他对人们追求名利、奢华享乐的行为感到失望和悲哀,认为这种追求只会让人们迷失自我,远离本真的生活。他主张清心寡欲,追求内心的宁静和平淡,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和满足。

高老夫子在《高老夫子》这篇散文中,被描绘成一个超凡脱俗的智者,他的言行举止都散发着一种超然的气质,让人不禁对他产生敬仰和仰慕之情。他的形象让人想起古代的圣贤和文人墨客,他的思想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越尘世的力量。高老夫子并不是一个虚构的人物,而是鲁迅笔下的一个象征,他代表着一种追求真理和人性的理想,是鲁迅对理想人格的一种寄托和表达。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我们常常被功利和欲望所困扰,迷失了自己,迷失了生活的真谛。而高老夫子的形象提醒着我们,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和清明,要追求心灵的净化和升华,要活出真正的自我,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和价值。高老夫子,是鲁迅笔下的一座精神灵山,他的形象永远照耀着我们前行的道路,指引着我们走向光明的未来。

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 篇二

高老夫子,一个富有智慧和人格魅力的形象,他在鲁迅的笔下,成为了一位超凡脱俗的智者,让人们对他产生了敬仰和仰慕之情。他的形象不仅是对传统文化和智慧的一种表达,更是对现代社会和人性的一种思考和反思。

高老夫子身着一袭淡黄色的长袍,头戴方巾,手持拂尘,腰缠念珠,腰间系宽带,脚蹬木屐,一副古人的模样。他行走在大街小巷之间,不问世事,不问名利,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时常停下脚步,注视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形象让人联想到古代的圣贤和文人墨客,他的思想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越尘世的力量。

高老夫子在《高老夫子》这篇散文中,被描绘成一个追求内心宁静和平淡的智者,他反对人们追求名利和奢华享乐的行为,认为这种追求只会让人们迷失自我,远离本真的生活。他主张清心寡欲,追求心灵的净化和升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和满足。高老夫子的形象提醒着我们,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和清明,要追求心灵的净化和升华,要活出真正的自我,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和价值。

高老夫子,是鲁迅笔下的一座精神灵山,他的形象永远照耀着我们前行的道路,指引着我们走向光明的未来。他不仅是鲁迅对理想人格的一种寄托和表达,更是对人性和智慧的一种讴歌和颂扬。让我们在喧嚣的世界中,保持一颗宁静的心,追随高老夫子的脚步,寻找生活的真谛和意义。

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 篇三

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

  引导语:《高老夫子》是鲁迅全集《彷徨》中的一篇,这篇文章中的“高老夫子”原名高干亭,被牌友们戏称为“老杆”,因为发表了一篇关于整理国史的所谓“脍炙人口”的名文,便自以为学贯中西了,“因仰慕俄国文豪高尔基之名,而更名为“高尔础”,其实他是一个只会打牌,听书,跟女人的无赖,他为了去贤良女校看女学生,便应聘去教书,而因为胸无点墨而当众出丑便辞去职务,大骂新式教育,小说设置了三个场景,将“高老夫子”虚伪,污秽的灵魂,如同三面放大境般展示给读者。下文是相关的原文,我们一起阅读学习吧。

  高老夫子〔1〕

  这一天,从早晨到午后,他的工夫全费在照镜,看《中国历史教科书》和查《袁了凡纲鉴》〔2〕里;真所谓“人生识字忧患始”〔3〕,顿觉得对于世事很有些不平之意了。而且这不平之意,是他从来没有经验过的。

  首先就想到往常的父母实在太不将儿女放在心里。他还在孩子的时候,最喜欢爬上桑树去偷桑椹吃,但他们全不管,有一回竟跌下树来磕破了头,又不给好好地医治,至今左边的眉棱上还带着一个永不消灭的尖劈形的瘢痕。他现在虽然格外留长头发,左右分开,又斜梳下来,可以勉强遮住了,但究竟还看见尖劈的尖,也算得一个缺点,万一给女学生发见,大概是免不了要看不起的。他放下镜子,怨愤地吁一口气。

  其次,是《中国历史教科书》的编纂者竟太不为教员设想。他的书虽然和《了凡纲鉴》也有些相合,但大段又很不相同,若即若离,令人不知道讲起来应该怎样拉在一处。但待到他瞥着那夹在教科书里的一张纸条,却又怨起中途辞职的历史教员来了,因为那纸条上写的是:

  “从第八章《东晋之兴亡》起。”

  如果那人不将三国的事情讲完,他的豫备就决不至于这么困苦。他最熟悉的就是三国,例如桃园三结义,孔明借箭,三气周瑜,黄忠定军山斩夏侯渊以及其他种种,满肚子都是,一学期也许讲不完。到唐朝,则有秦琼卖马之类,便又较为擅长了,谁料偏偏是东晋。他又怨愤地吁一口气,再拉过《了凡纲鉴》来。

  “哙,你怎么外面看看还不够,又要钻到里面去看了?”

  一只手同时从他背后弯过来,一拨他的下巴。但他并不动,因为从声音和举动上,便知道是暗暗[足辟]进来的打牌的老朋友黄三。他虽然是他的老朋友,一礼拜以前还一同打牌,看戏,喝酒,跟女人,但自从他在《大中日报》上发表了《论中华国民皆有整理国史之义务》这一篇脍炙人口的名文,接着又得了贤良女学校的聘书之后,就觉得这黄三一无所长,总有些下等相了。所以他并不回头,板着脸正正经经地回答道:

  “不要胡说!我正在豫备功课……。”

  “你不是亲口对老钵说的么:你要谋一个教员做,去看看女学生?”

  “你不要相信老钵!”

  黄三就在他桌旁坐下,向桌面上一瞥,立刻在一面镜子和一堆乱书之间,发见了一个翻开着的大红纸的帖子。他一把抓来,瞪着眼睛一字一字地看下去:

  今敦请

  尔础高老夫子为本校历史教员每周授课四

  小时每小时敬送修金大洋三角正按时

  间计算此约

  贤良女学校校长何万淑贞敛衽谨订

  中华民国十三年夏历菊月吉旦〔4〕立

  “‘尔础高老夫子’?谁呢?你么?你改了名字了么?”黄三一看完,就性急地问。

  但高老夫子只是高傲地一笑;他的确改了名字了。然而黄三只会打牌,到现在还没有留心新学问,新艺术。他既不知道有一个俄国大文豪高尔基〔5〕,又怎么说得通这改名的深远的意义呢?所以他只是高傲地一笑,并不答复他。

  “喂喂,老杆,你不要闹这些无聊的玩意儿了!”黄三放下聘书,说。“我们这里有了一个男学堂,风气已经闹得够坏了;他们还要开什么女学堂,将来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才罢。你何苦也去闹,犯不上……。”

  “这也不见得。况且何太太一定要请我,辞不掉……。”因为黄三毁谤了学校,又看手表上已经两点半,离上课时间只有半点了,所以他有些气忿,又很露出焦躁的神情。

  “好!这且不谈。”黄三是乖觉的,即刻转帆,说,“我们说正经事罢:今天晚上我们有一个局面。毛家屯毛资甫的大儿子在这里了,来请阳宅先生〔6〕看坟地去的,手头现带着二百番〔7〕。我们已经约定,晚上凑一桌,一个我,一个老钵,一个就是你。你一定来罢,万不要误事。我们三个人扫光他!”

  老杆——高老夫子——沉吟了,但是不开口。

  “你一定来,一定!我还得和老钵去接洽一回。地方还是在我的家里。那傻小子是‘初出茅庐’,我们准可以扫光他!你将那一副竹纹清楚一点的交给我罢!”

  高老夫子慢慢地站起来,到床头取了马将牌盒,交给他;一看手表,两点四十分了。他想:黄三虽然能干,但明知道我已经做了教员,还来当面毁谤学堂,又打搅别人的豫备功课,究竟不应该。他于是冷淡地说道:

  “晚上再商量罢。我要上课去了。”

  他一面说,一面恨恨地向《了凡纲鉴》看了一眼,拿起教科书,装在新皮包里,又很小心地戴上新帽子,便和黄三出了门。他一出门,就放开脚步,像木匠牵着的钻子似的,肩膀一扇一扇地直走,不多久,黄三便连他的影子也望不见了。

  高老夫子一跑到贤良女学校,即将新印的名片交给一个驼背的老门房。不一忽,就听到一声“请”,他于是跟着驼背走,转过两个弯,已到教员豫备室了,也算是客厅。何校长不在校;迎接他的是花白胡子的教务长,大名鼎鼎的万瑶圃,别号“玉皇香案吏”〔8〕的,新近正将他自己和女仙赠答的诗《仙坛酬唱集》陆续登在《大中日报》上。

  “阿呀!础翁!久仰久仰!……”万瑶圃连连拱手,并将膝关节和腿关节接连弯了五六弯,仿佛想要蹲下去似的。

  “阿呀!瑶翁!久仰久仰!……”础翁夹着皮包照样地做,并且说。

  他们于是坐下;一个似死非死的校役便端上两杯白开水来。高老夫子看看对面的挂钟,还只两点四十分,和他的手表要差半点。

  “阿呀!础翁的大作,是的,那个……。是的,那——‘中国国粹义务论’,真真要言不烦,百读不厌!实在是少年人们的座右铭,座右铭座右铭!兄弟也颇喜欢文学,可是,玩玩而已,怎么比得上础翁。”他重行拱一拱手,低声说,“我们的盛德乩坛〔9〕天天请仙,兄弟也常常去唱和。础翁也可以光降光降罢。那乩仙,就是蕊珠仙子〔10〕,从她的语气上看来,似乎是一位谪降红尘的花神。她最爱和名人唱和,也很赞成新党,像础翁这样的学者,她一定大加青眼〔11〕的。哈哈哈哈!”

  但高老夫子却不很能发表什么崇论宏议,因为他的豫备——东晋之兴亡——本没有十分足,此刻又并不足的几分也有些忘却了。他烦躁愁苦着;从繁乱的心绪中,又涌出许多断片的思想来:上堂的姿势应该威严;额角的瘢痕总该遮住;教科书要读得慢;看学生要大方。但同时还模模胡胡听得瑶圃说着话:

  “……赐了一个荸荠……。‘醉倚青鸾上碧霄’,多么超脱……那邓孝翁叩求了五回,这才赐了一首五绝……‘红袖拂天河,莫道……’蕊珠仙子说……础翁还是第一回……这就是本校的植物园!”

  “哦哦!”尔础忽然看见他举手一指,这才从乱头思想中惊觉,依着指头看去,窗外一小片空地,地上有四五株树,正对面是三间小平房。

  “这就是讲堂。”瑶圃并不移动他的手指,但是说。

  “哦哦!”

  “学生是很驯良的。她们除听讲之外,就专心缝纫……。”

  “哦哦!”尔础实在颇有些窘急了,他希望他不再说话,好给自己聚精会神,赶紧想一想东晋之兴亡。

  “可惜内中也有几个想学学做诗,那可是不行的。维新固然可以,但做诗究竟不是大家闺秀所宜。蕊珠仙子也不很赞成女学,以为淆乱两仪〔12〕,非天曹所喜。兄弟还很同她讨论过几回……。”

  尔础忽然跳了起来,他听到铃声了。

  “不,不。请坐!那是退班铃。”

  “瑶翁公事很忙罢,可以不必客气……。”

  “不,不!不忙,不忙!兄弟以为振兴女学是顺应世界的潮流,但一不得当,即易流于偏,所以天曹不喜,也许不过是防微杜渐的意思。只要办理得人,不偏不倚,合乎中庸,一以国粹为归宿,那是决无流弊的。础翁,你想,可对?这是蕊珠仙子也以为‘不无可采’的话。哈哈哈哈!”

  校役又送上两杯白开水来;但是铃声又响了。

鲁迅《彷徨》散文集:《高老夫子》(精选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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