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音散文《忆儿时》(优选3篇)

时间:2017-08-05 09:32:34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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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音散文《忆儿时》 篇一

在林海音的散文《忆儿时》中,作者通过回忆童年时的点点滴滴,勾起了读者对儿时美好记忆的共鸣。在这篇散文中,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那个懵懂无知却充满好奇心的童年时光,让人不禁感慨时光荏苒,岁月蹉跎。

回忆起小时候,作者描述了自己在田野里奔跑玩耍的场景。那时,天空湛蓝,阳光明媚,草地上开满了五彩斑斓的小花,几只小鸟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作者用生动的语言描绘了这个与大自然紧密相连的童年世界,让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了那份纯真和快乐。

在散文中,作者还回忆起了与家人共度的温馨时光。父母的关爱和呵护让作者感到无比幸福和安心,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温馨和爱意。即使是简单的一顿饭,一次散步,都让作者感到幸福满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童年时光渐渐离去,作者也长大成人,面对着现实的种种考验和挑战。但是,那份对儿时美好回忆的珍视却永远留存在心中,成为生活中的一抹亮色,温暖着心灵。

林海音散文《忆儿时》 篇二

林海音散文《忆儿时》中,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自己的儿时生活,勾勒出一个充满童真和快乐的世界。在这篇散文中,作者通过回忆儿时的点滴,让读者感受到了那份纯真和快乐。

作者回忆起小时候和伙伴们在田野里奔跑嬉戏的场景,描述了那个阳光明媚,草地上开满了五彩斑斓的小花的美丽画面。在这个与大自然紧密相连的世界里,作者感受到了自由和快乐,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除了自然环境,作者还回忆起了与家人共度的温馨时光。父母的关爱和呵护让作者感到无比幸福和安心,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温馨和爱意。即使是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也让作者感到幸福满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儿时的快乐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成人世界的种种挑战和考验。但是,那份对儿时美好回忆的珍视却永远留存在心中,成为人生中一道永恒的风景,温暖着心灵。

林海音散文《忆儿时》 篇三

林海音散文《忆儿时》

  【作者简介】林海音(1918年-2001年),出生于日本大阪,台湾苗栗县头份镇人,祖籍广东蕉岭,台湾著名作家。曾担任“世界日报”实习记者,主持《联合报》副刊10年。一生创作了多篇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销量十分可观。其中小说《城南旧事》(1960年)最为著名。她所创立的纯文学出版社(1968-1995)堪称中国第一个文学专业出版社,曾出版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书。

  《忆儿时》

  林海音

  我的生活兴趣极广泛,也极平凡。我喜欢热闹,怕寂寞,从小就爱往人群里钻。

  记得小时在北平的夏天晚上,搬个小板凳挤在大人群里听鬼故事,越听越怕,越怕越要听。猛一回头,看见黑黝黝的夹竹桃花盆里,小猫正在捉壁虎,不禁吓得呀呀乱叫。但是把板凳往前挪挪,仍是怂恿着大人讲下去。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北平有一种穿街绕巷的“唱话匣子的”,给我很深刻的印象。也是在夏季,每天晚饭后,抹抹嘴急忙跑到大门外去张望。先是卖晚香玉的来了;用晚香玉串成美丽的大花篮,一根长竹竿上挂着五六只,妇女们喜欢买来挂在卧室里,晚上满室生香。再过一会儿,“换电灯泡儿的”又过来了。他背着匣子,里面全是些新新旧旧的灯泡,贴几个钱,拿家里断了丝的跟他换新的。到今天我还不明白,他拿了旧灯泡去做什么用。然后,我最盼望的“唱话匣子的”来了,背着“话匣子”(后来改叫留声机,现在要说电唱机了!)提着胜利公司商标上那个狗听留声机的那种大喇叭。我便飞跑进家,一定要求母亲叫他进来。母亲被搅不过,总会依了我。只要母亲一答应,我又拔脚飞跑出去,还没跑出大门就喊:

  “唱话匣子的!别走!别走!”

  其实那个唱话匣子的看见我跑进家去,当然就会在门口等着,不得到结果,他是不会走掉的。讲价钱的时候,门口围上一群街坊的小孩和老妈子。讲好价钱进来,围着的人便会挨挨蹭蹭地跟进来,北平的土话这叫做“听蹭儿”。我有时大大方方的全让他们进来;有时讨厌哪一个便推他出去,把大门砰地一关,好不威风!

  唱话匣子的人,把那大喇叭安在话匣子上,然后装上百代公司的唱片。片子转动了,先是那两句开场白:“百代公司特请梅兰芳老板唱《宇宙锋》”,金刚钻的针头在早该退休的唱片上磨擦出吱吱的声音,啦啦地唱起来了,有时像猫叫,有时像破锣。如果碰到新到的唱片,还要加价呢!不过因为熟主顾,最后总会饶上一片“洋人大笑”,还没唱呢,大家就笑起来了,等到真正洋人大笑时,大伙儿更笑得凶,乱哄哄的演出了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母亲时代的儿童教育和我们现代不同,比如妈妈那时候交给老妈子一块钱(多么有用的一块钱!),叫她带我们小孩子到“城南游艺园”去,便可以消磨一整天和一整晚。没有人说这是不合理的。因为那时候的母亲并不注重“不要带儿童到公共场所”的'教条。

  那时候的老妈子也真够厉害,进了游艺园就得由她安排,她爱听张笑影的文明戏《锯碗丁》《春阿氏》,我就不能到大戏场里听雪艳琴的《梅玉配》。后来去熟了,胆子也大了,便找个题目——要两大枚(两个铜板)上厕所,溜出来到各处乱闯。看穿燕尾服的变戏法儿;看扎着长辫子的姑娘唱大鼓;看露天电影郑小秋的《空谷兰》。大戏场里,男女分座(包厢例外)。有时观众在给“扔手巾把儿的”叫好,摆瓜子碟儿的,卖玉兰花的,卖糖果的,要茶钱的,穿来穿去,吵吵闹闹,有时或许赶上一位发脾气的观众老爷飞茶壶。戏台上这边贴着戏报子,那边贴着“奉厅谕:禁止怪声叫好”的大字,但是看了反而使人嗓子眼儿痒痒,非喊两声“好”不过瘾。

  大戏总是最后散场,已经夜半,雇洋车回家,刚上车就睡着了。我不明白那时候的大人是什么心理,已经十二点多了,还不许入睡,坐在她们(母亲或是老妈子)的身上,打着瞌睡,她们却时时摇动你说:“别睡!快到家了!”后来我问母亲,为什么不许困得要命的小孩睡觉?母亲说,一则怕着凉,再则怕睡得魂儿回不了家。

  多少年后,城南游艺园改建了屠宰场,城南的繁华早已随着首都的南迁而没落了,偶然从那里经过,便不胜今昔之感。这并非是眷恋昔日的热闹的生活,那时的社会习俗并不值得一提,只是因为那些事情都是在童年经历的。那是真正的欢乐,无忧无虑,不折不扣的欢乐。

林海音散文《忆儿时》(优选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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