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散文《半面妆》 篇一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总是喜欢将自己藏在一层半面妆之下。他们或许是因为害怕被伤害,或许是因为害怕被看透,总之,他们选择了保持一种距离感,不让别人轻易接近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曾经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他总是笑容满面,待人热情,但却总是带着一层淡淡的忧郁。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戴着半面妆的演员,表面上看起来无比快乐,但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想要了解他,想要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但他总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我触及他的真实情感。
然而,命运却有时候是如此神奇,我们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突然看到那层半面妆被揭下的瞬间。那一天,他忽然向我倾诉起他的烦恼和内心的挣扎,原来他也有他的软肋,也有他的不堪回首之处。我感到震惊,却也感到欣慰,因为我终于看到了他真实的一面,看到了那个真实的他。
爱情就像一面镜子,它能够揭示出一个人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当我们敞开心扉,去面对自己的伤痛和脆弱,我们才能够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就像那层半面妆,它只是我们内心的一种保护,但当我们愿意去打破这层保护,去勇敢地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时,我们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正的爱情。
爱情散文《半面妆》 篇二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层半面妆,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己的伤痛。这层半面妆,让我们在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却隐藏了内心的真实情感。
我曾经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他总是笑容满面,待人热情,但却总是带着一层距离感。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戴着半面妆的演员,无论别人怎样接近,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冷漠的姿态。我想要了解他,想要看透他的内心世界,但他总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别人触及他的真实情感。
然而,命运总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安排,我们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突然看到那层半面妆被揭下的瞬间。那一天,他向我倾诉起他的烦恼和内心的挣扎,原来他也有他的软肋,也有他的不堪回首之处。我感到震惊,却也感到欣慰,因为我终于看到了他真实的一面,看到了那个真实的他。
爱情就像一面镜子,它能够揭示出一个人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当我们敞开心扉,去面对自己的伤痛和脆弱,我们才能够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就像那层半面妆,它只是我们内心的一种保护,但当我们愿意去打破这层保护,去勇敢地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时,我们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正的爱情。
爱情散文《半面妆》 篇三
爱情散文《半面妆》
世间一切华丽的缘起,人们总是期许着一个荡气回肠的结局。
灯尽漏长,花放夜凉。镜中的容颜似在埋怨她空负的好韶光。枕面仍旧是新婚时的鸳鸯戏水,竹窗上的剪影却未能成双。一室昏暗中,她恍然已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于她来说,这一世的戏,不乏看客,可她扮演的角色,从来都不是青衣。当年凤袍加身,太尉之孙、将军之女,那样一座高高的唱台,本以为水袖挥扬,可与子偕臧,倾赴的应是一场灯火阑珊的艳曲;谁曾想命运百转千回,到头来笙歌散尽,许她的却是一声孤独寂寞的叹息。千年之后,人们只记住了“徐娘半老”的调谑,却忘记了她也曾贵为皇妃,艳压群芳;文采飞扬,谩得了多少倾慕的眼光。
徐昭佩的一生,史家的笔墨演化出的从来都是口诛笔伐、谩骂淫伤。为妃为后,她少了一份忠贞贤淑的气量;为母为妻,她缺了一颗包容博大的心脏,就注定穿错了衣,入错了戏,唱错了潋滟晴方。
情之一字自古总是无端,所谓的缘分天定许是世人加诸的浪漫,是情是债,再回首时,已半点由不得人。只是芳华幕谢,踏入轮回,恍然看到的依然是十里红妆,宝马雕车,满路盈香,大红的盖头下,一抹娇羞和着咚咚鼓动的心脏,怎生入骨的忐忑和冀望?然,佳烛尽,漏声歇,飞花凄迷,竹影幢幢。那位高居上位、傲视天下的夫君,却是冷眼旁观着她如何将一杯鸩酒饮成凄凉。
夫字天出头。她曾经天真的想,她应是前生于菩提树下做了千百次的念想,所以今世的夫,会是天下最尊贵的王。总有一天,若他愿,只消他能带着稍许怜爱的心,便会看到她是以一种怎样的纵容来祈求与君共赏一曲长乐未央?
可是她忘了,男人的世界,入相出将,封妻荫子,从来不缺乏波澜壮阔、笔墨挥扬;而她,深宫之中,宿命的温吞注定了棋子的奔忙,就连那多出的一点精彩,也只是充当男人意气风发时的锦上之花,或是沦为逗趣寻乐里的茶余笑柄。聪颖如她,不是不知,却选择了强乐装欢,残梦深藏。
诗会茶话,歌舞酒筵,她燃烧着,怒放着,是一把烈火,燃烧着所能燃烧的一切,还是一只可怜的飞蛾,期待浴火一刻的解脱?本应相伴一生的执手人,留给她的除了身旁丝丝入扣缠绵入心的寒凉,便是渐行渐远无力追逐的背影横窗。于是,寂寞深宫锁花黄,魂萧索,泪成伤,没有人能看到那样华丽的锦袍下藏着一颗怎样的悲怆。
她终究迷惘了。皇天后土,明镜高堂,唱过诺,许过誓,既为妻子,缘何不能东篱菊下温梅酒,红袖案头共添香?
放纵。似是徘徊在三途,连灵魂,都像是踩在地狱之花上。她想问问三生石上的缘定三生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牵错了这一生像是注定了的坎坷。素手描丹,该用怎样的孤注一掷来诠释这惹尽笑骂的半面容妆?
锦屏画堂,月夜流觞,夜深禅房静思量。清科戒律,破了,何妨?俗世陈规,犯了,何惧?不忠不贞,多么可笑,在深深的绝望背后,谁又能许她一个忠贞,许她一场盛世华芳?也许,命运的惠风和畅,青苹之末以后施之于她的总是血雨风霜,铺天盖地,无处藏。
或许,他亦是爱的,不然酒后失仪,丑态尽相,缘何敛尽温润,费心穷量?可他的爱,终是迟了。蓦然发现,曾经至亲至疏,如今想来,陌路彷徨,终究泪湿青裳。
这一生啊,究竟是谁错了?爱上自己的夫,却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魑魅魍魉,孤独的蜷缩在这浓稠的夜,踽踽品尝一场场冷涩的雨。求不得啊,一步步踏出的距离,那么深,那么远,红尘万丈,已经没有人可以拯救她日益腐烂至骨的情殇。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宁愿选择寒庐煮酒、江湖饮马,亦不会再踏入这春色满园的`宫墙,耗尽年光。
夫恶,子嫌。于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已经卑微到泥土之下。世事一场大梦,觉来几度凄凉,梦醒了,她才发现楼台高锁,帘幕低垂,心字已成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妄念,暮雪千山,并蒂白头,总是痴想。
红墙碧瓦,依稀旧时模样。这些富丽堂皇的凤阁龙楼,到头来竟没有一处是她的归处。只这一口井,寻常日子里连温凉的月光都吝啬地踏入,是她为自己选择的埋骨之所,像是她的一生,森冷、阴暗、腐败、肮脏。她艰难的迈步,跌跌撞撞,踉跄独往。三十载夫妻,彼此的折磨,在这一刻,终是云淡天长、水涸潇湘。
可她不知,他的怨,并没有因她的死得到平复。出死妻,他给了她史上无二的羞辱。该是怎生的牵绊,连生死都无法阻止向来温和的他化为情绪的傀儡?或许,爱与恨于他们来说,已经消磨了界限汇聚成圈,缠缠绕绕,笔落惊风,终究吹成颓唐。
若有一日,时光倒着流淌,昔日的半面华妆不再喧宾夺主,或许他能够注意到那洗尽铅华的半张素颜,那么真、那么纯,是一个女子用最后的疯狂哀悼终将逝去的陌路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