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情缘散文 篇一
电话,是一个神奇的发明,它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无关紧要。我曾经在电话里听到了许多动人的故事,也曾在电话那头留下了我的心事。电话,是我与他之间的情缘开始。
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我还在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暖的声音,让我感到一丝安慰。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生活,从兴趣爱好到人生理想。他的幽默和风趣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电话那头的他就在我身边。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频繁地通电话。无论是开心的事情还是烦恼的时刻,他总是第一个想到的人。电话成为我们交流的桥梁,让我们的情感在声音的传递中变得更加真实和直接。每天晚上,我都期待着他的电话,仿佛这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他的笑容在我脑海中浮现。电话成为了我们之间的情感纽带,让我们的心灵更加贴近。我开始期待着见到他的那一天,看看电话那头的他是否和我想象中一样。
电话情缘,是如此美好而又神秘。它让我们在声音的交流中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让我们的心灵在电话的红线中相互牵引。我知道,无论距离有多远,电话这条情感的纽带将永远连接着我们。
电话情缘散文 篇二
电话,是我与她之间的情感纽带。我们相识于电话,相知于电话,相爱于电话。电话成为了我们之间交流的桥梁,让我们的感情更加紧密而真实。
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我被深深地吸引住了。那是一种柔和而清澈的声音,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我们聊了很多,从日常琐事到内心的烦恼,从梦想到未来的规划。她的坦诚和真诚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心,仿佛电话那头的她就是我心中的那个完美女孩。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频繁地通电话。无论是开心的时刻还是难过的时刻,她总是第一个想到的人。电话成为了我们倾诉的天地,让我们的情感在声音的传递中得到释放。每天晚上,我都期待着她的电话,仿佛这是我一天中最珍贵的时刻。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特殊的感情。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她的笑容在我脑海中闪现。电话成为了我们之间的情感纽带,让我们的心灵更加贴近。我开始期待着见到她的那一天,看看电话那头的她是否和我想象中一样。
电话情缘,是一种美好而又神秘的感情。它让我们在声音的交流中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让我们的心灵在电话的红线中相互牵引。我知道,无论距离有多远,电话这条情感的纽带将永远连接着我们。
电话情缘散文 篇三
电话情缘散文
也许是受了文学氛围的影响,大家看到这个题目,脑海里一定在想我要写一对相隔天涯的情侣,路漫漫斩不断的情思,情切切忘不了的承诺,电话传情,缘定今生。有这样的猜想固然浪漫,但是我更觉得:情,既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和亲情。缘,既有金玉良缘,也有一面之缘。有时我不禁感慨:如今我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电话,或许从贝尔发明它的那一刻起,它注定就是一座里程牌,我们在人生路上行走,谁也绕不过去。
19XX
我不怕别人笑我的浅薄,我第一次摸电话,是于1984年在姑妈的家里。当时我是一名小学生,我姑父是一名科级干部,单位里统一安装家庭电话,他自然也是其中一员。我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来到了姑妈家里,其实在周六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到姑妈家里看看电话。那天早上很冷,我一路飞过沿街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小摊,直奔姑妈家大门,一进院首先窜到姑妈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姐的房间,从兜里掏出一摞隋唐演义的画片儿说:“姐姐,你看这全是新的,你留着玩儿吧。”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女孩子是不会对这画片儿感兴趣的,可是我作为一个小男孩儿,除了这个,实在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来。表姐比我大一岁,笑嘻嘻的对我说:“小弟,你来我家是惦记那部电话吧?那我们谁也不准耍赖噢,一人打一次轮着来,谁打的时候另一个不许在旁边插嘴,听懂了吗?”我赶忙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我先来!”表姐说着带我去了姑妈的房间。当时家里就我们俩小孩,姑妈一早就买菜去了,我们走到写字台旁,上面有一块宽大厚实的花手绢盖着一个鼓鼓的东西,表姐小心翼翼的揭去手绢,露出了一个乌黑锃亮的方盒,中间一个圆形的塑料盘,上面开着间距相等的小孔,小孔里面还有阿拉伯数字,这就是我朝思夜想的电话了。表姐拿起话筒问我:“咱们给谁打呀?”我摇摇头。是啊,这东西我连见都是第一次见,我哪里知道给谁打呢?表姐说,“那就给我爸爸打吧。”她拨了一个号码,四位数的电话号码,接着便是一个阿姨甜美的声音,“喂,你要哪里?”姐姐报出了姑父的具体科室,一会儿,电话通了,我赶紧把耳朵凑在表姐的耳朵边。
“爸爸,是我啊小静,弟弟来了,他还送了我一摞画片儿呢……”
“乖女儿,和弟弟好好玩,别忘了做功课。爸爸还有工作要忙,再见喽。”
表姐打完电话,我迫不及待的抢过话筒,可是我给谁打呢?我爸爸单位的电话我从来没记过,因为根本没那个意识。于是我向表姐要了刚才姑父的号码,耳朵紧贴着大大的话筒,小手指轻轻拨动那透明的圆盘。听筒里嘟——嘟——嘟的等待音在我觉得是那么新奇,那么美好,我也打电话了,明天到学校里就可以向同学们宣扬了,大家该多么羡慕我啊。听筒里那位阿姨的甜美的嗓音再次响起。
“喂,你要哪里?”
“我——我——嗯”,是的,我要哪里呢?“我找我姑父!”我情急之下连忙说道。
“呵呵,你姑父是谁啊小朋友?你要说出具体的科室。”
我懵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毕竟比我大一岁,也比我老练的多,她告诉我具体的科室,我照样子学给了阿姨。
电话接通了,我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直到电话里喂个不停,我才鼓起勇气说:“姑父,我在和姐姐在给您打电话。”
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好孩子,好好玩,做好功课,姑父还要工作,再见啦。”
电话打完了,我心里激动了很久,又感觉怎么姑父的声音和生活里不太一样啊。那整个一上午,我都沉浸在打电话的兴奋中。
光阴似箭,近三十年过去了,电话号码早已由四位升到了八位,而表姐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两个公司。据说,她现在连电话都不怎么接了,有秘书替她做记录。有次过节吃饭的时候我们碰面,我向她提起那次打电话的事,她疑惑的问我:“有那事吗?我怎么不记得啊,噢——我反正还记得有部黑电话,现在啊,这电磁波也是一种污染啊,我一般不是太重要的电话都不接了。”哎,我不禁感慨,我这个人是不是太怀旧了?没电话的时候想电话,电话多了又烦电话,人啊,真是说不清楚。
19XX
成为中学生以后,黑色拨盘电话已经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我记得那时候很流行港台片,特别是电影里的黑道大哥或者富豪,手里总有一部大哥大,边走边打,指挥着手下的马仔们。有一天在学校,夜自习快结束了,我的同桌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同学对我说:“喂,放学后我带你去看个稀罕怎么样?”
“什么稀罕?”我好奇的问他。
“咱们老看港台电影,里面的大哥大你见过吧,可你见过真的吗?”
这我倒真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真的,我问他:“你能搞来吗?”
同学得意的笑了笑。放学后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他领着我,我们俩一路小跑来到隔了两道街的邮电大楼(当时邮政和电信还没有分开),他似乎很熟悉地形,他领着我左拐右转的上了五楼,在一个大铁门前站定,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大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又掏出一把小钥匙走到一个铁皮柜前。一会儿,他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看看吧,正宗大哥大,这可是真家伙。”
我接过那部大哥大仔细端详起来,黑色的,带个天线,就是块头儿比电影里小了一号。从后来我们的攀谈中我才知道,我这位同学别看其貌不扬,他爸爸可是我们市里邮电局通讯科的科长,有次他在无意中听他爸爸说局里进了一批大哥大,他也经不住港台电影的诱惑想亲自见识一下,于是,晚自习前,他趁他爸爸不注意就把钥匙偷了出来然后来学校了。
“你知道多少钱一个吗?一万八啊!”
“来,咱们打一个吧。”他接着对我说。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他用这部大哥大往我们班上的“班花”家里打电话。我在他身边紧紧的盯着那部电话。
“喂,是晓堃吗?我是小智啊,你知道吗?我现在正用移动电话给你打电话呢,你不信是吗?那你先听听新百大楼的歌声。”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连忙跑到窗边打开了那扇大窗户,让对面新百大楼的购物结束曲飘了进来。
“你听到了吗晓堃?你再听听我同桌的声音。”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接过电话激动的说:“晓堃吗,是我啊没错,我们正用移动电话给你说话呢?你在干嘛呢?星期天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吗?”
第二天上课,我逢人便讲,知道吗?港台片里的大哥大,我也用过,声音很清晰呢,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说的时候我心里一股得意感油然而生。而“班花”晓堃呢,看我和小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们心里那个自豪啊!
多少年过去了,小智也进了电信系统,混了个小头头。“班花”晓堃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代表”。可是,我们三个再也没有同时在电话里说过话,但每逢想想过去那种感觉,真的好令人怀念啊。
19XX
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外地上学自然免不了要和家里联系,写信或借用邻居的电话自然不方便。第一个寒假里,我回来参加了第一次家庭会议。
“咱家也装一部电话吧,联系方便。”妈妈对爸爸商量。
“我也想啊,那几个电话费咱也不计较,可那初装费也太——”爸爸带着埋怨说道。
“装吧,别人都装了,再说我们也确实有用。”妈妈劝爸爸。
“什么破规矩!我是客户我买他的东西让他赚钱,反而要我掏初装费?我去大楼里买双鞋,是不是也要我掏“上脚费”呀?”爸爸嘟囔着。
后来我们找了神通广大的姐夫,他不知从哪来搞来了一张优惠卡。
“初装费的规矩嘛,谁也破不了。人家都是三千五,但是有了这张卡嘛,只需二千五就可以了。”姐夫故意拖着长腔。
电话装上了,妈妈还特意买了一个电话套和一个小本本。然后凡是有电话的,就是挨家挨户的打电话通知。
“喂,是小陈吗?我们家装电话了。”
“喂,张嫂吗?对对,装上了,我的号您记一下。”
……
妈妈的小本本越来越满,而且后来打电话也似乎找到了窍门。谁的电话如果是公家报销话费的,妈妈就打一个先说上50秒,然后再叫那人打过来慢慢说上十来分钟。当时的电话普遍还没有“来电显示”这个功能,更没有“震你”这个词。
记得那时候,电话拜年十分流行。春节的时候,我们突然接到了一个拜年电话。打电话的人说他姓包,但是口音太怪,我们全家谁也听不顺溜,更何况我们的亲朋好友里面就根本没有姓包的。我们对那个包先生表示了礼貌的怀疑,但是他一口咬定绝对没有打错,甚至还列举了我叔叔,我爸爸的名字。我爸爸觉得很奇怪,想在电话里问个清楚,但是对方的口音实在不好听懂,后来那边的包先生又喊来了自己的妻子和我们说话,但他妻子的口音和他一模一样,互相说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当时我想年轻人都会说普通话的,就请他们的孩子来说说吧,或许就听懂了。可遗憾的是费了半天劲,我们才听懂包先生说孩子恰巧跟同学出去了。最后我爸爸说:“不管有没有搞错,我都真诚的感谢您包先生,谢谢您的祝福,我也向您的全家表示祝福。”
事情过去好久了,现在我每逢过年,就会想起那个包先生,但是自从那一次,我们再也没有接到包先生的电话。他生气了吗?还是他真的搞错了?我甚至有点小小的失落,包先生到底是谁呢?他们全家现在又在哪里?为什么我们全家都没一点印象呢?遗憾过后我又想,包先生,不管你是谁,就像爸爸说的,互相真诚的祝福也就够了。
19XX
我赶了时髦,有了第一部传呼机。各位请别说我跑题了,传呼机和电话在当个时代也是密不可分的。当时的男人们,特别是在夏天,喜欢往皮带的右边挂个传呼机,而且越大越好。或是时尚,或是炫耀,或是忙碌。那时候公用电话的招牌随处可见,满大街都可以看见风风火火找电话回呼的人们。那时候没什么个性的彩铃或歌曲,都是清一色的蛐蛐叫,一个呼机响,多少人低头看。夏天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活力,我也在那个季节恋爱了。我和女友除了见面腻在一起,就是用传呼机互相捆着对方。为了回个电话,有时候公交车坐到半截就跑下来,但最害怕的不是重新等车,而是排队打电话。一接到传呼,我心里就期盼附近的电话亭里没人,就算有人,也希望起码不要是个女人。有时队伍排了一长溜,几个大男人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最前面的美女,耳朵里听着那甜得发腻的话,心想电话那边的傻小子这下可美透了,哥们呀!你也想想我们行不行,咱们都是男人,要理解一下嘛,我们也有女朋友啊。
有一次我想玩点深沉的,显示显示自己的个性。我给传呼台拨了个号码,里面传出一个发嗲的声音:“先生您好,请问您呼哪位?”
我报了传呼号,我说:“我要留言,请快点好吗?”
“好的先生,请说内容。”
我当时早就想好了一句话,我觉得用什么“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太俗了,于是就借用了一句感觉特别棒的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想这下可盖了帽了,我女朋友一定认为我很儒雅很个性很有品位。我把这句诗告诉了传呼小姐后,一路哼着流行歌曲就走了。
可是后来,我一直等女朋友的传呼却等不到。难道是关机了吗?还是她故意给我卖关子?第二天我们一见面我就对她说:“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她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给你的留言啊,你没收到吗?”
“哦,是留言啊,收——到——了。”她故意对我笑了笑,然后马上脸一拉,把她的传呼机递给我,“自己看吧!”
我打开一看,鼻子差点气歪,屏幕上写着“曾经苍海男为水,雏雀乌山不识云”。
我就地晕倒!
19XX
这一年是值得庆祝的一年,我买了第一部手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机不是电话了,而成了什么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不管什么三教九流男女老少,只有腰里别个手机,立马腰也直了气也粗了,别人呢也自然高看一等了。当时的人们,特别是男人,又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喜欢拿着手机边说边走,往往把嗓门放到最大,“啊,是我,我在某某地方呢,那个事啊——等我回去再说”。这时候,其他人往往会注视着他,看他踌躇满志笑脸盈盈的一边走一边挂断电话,但并不马上就把手机放回腰里,而是继续拿在手里不停的摆弄。大家的眼睛里会流露出一种既羡慕又鄙视的神色,而那人呢,自然也似乎过足了瘾,仿佛刚结束一场成功的表演。
当时的手机是双雄争霸,摩托罗拉掌中宝和诺基亚5110。摩托罗拉掌中宝号称是最奢华的手机,翻盖的带个小天线。而诺基亚那款号称是世界上最牢固的手机,直板的机身可以当锤子砸核桃用。当然这两款都价格不菲。我那时还买不起那么好的手机,只买了一个最普通的手机。
冬天一个寒冷的晚上,我在女朋友家玩到很晚才出来。公交车早就没了,打车吧,不远不近的怕人家不拉又得等车,于是我就自己抄一条小路回去了。小路僻静曲折,影影绰绰的,路上就我一个人,听着自己的脚步和风声,我有点害怕,故意唱起了流行歌曲。突然,借着昏暗的路灯,我发现路边横着一个黑影,不远处还倒着一辆自行车。我想溜,但年轻人的好奇心又让我想探个究竟。我壮着胆子向那人慢慢靠近,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还伴着浓重的酒气,原来是一个醉汉。我对醉汉向来没什么好感,本想绕道而行,但是想想自己偶尔也有喝醉的时候,那滋味真是难受极了,况且这么冷的天,他这样会有危险。于是我便想帮帮他,可是怎么帮呢,总不能让我背他吧?这时候我想到了我新买的手机,它可以帮忙。我上前推了推那人,废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叫醒他,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子下面露出了半截手机。我想到办法了,于是我拿起他的手机打开电话簿就拨号。但是很不凑巧,他的手机已经欠费了。哎,那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就用我的手机,按照他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打电话。电话接通了,我说明了情况,请那人来管管这个朋友或亲人。可是对方一肚子怀疑,什么“你是谁?叫什么?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和这个醉汉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证据说明他醉的走不动了?”等等等等。真是的!我当时怎么没想这么多啊。我在电话里解释几句,对方就问我几句,我再解释几句,对方就又问我几句。把我心疼的啊,当时的电话费可是好贵啊!结果说了半天,那人就挂了电话。得!我这电话费算是白扔了。我当时气得就拨打电话薄上的第二个电话,谁知又是方才的“你是谁?叫什么?什么关系什么证据”那一套审问,第二个电话也挂了。当时我的电话费也不多了,我对自己说,我再打最后一个电话,要是还是这样我就不管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打了第三个电话,谁知这次接电话的人特别简单,他说让我看好那个醉汉,他马上就来。不一会儿,那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来了,后面还坐着一个壮汉。当时我心里来了一丝害怕,这么晚了,这地方,这形势,我孤身一人,会不会是……骑车人下来后看了看醉汉,然后跑到我面前大声说:“太谢谢你了,我们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打手机说欠费,我们正准备出去找呢,这么晚了大冷天可让我们上哪找哇!”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条短信,“谢谢你哥们,太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准是昨晚睡马路那哥们发的`。
我晕!还喝呀!
现在进行时
步入新世纪后,手机渐渐褪去了它头顶的光环,成为一种实实在在的通讯工具。手机不再是什么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价格越来越合理。传呼机退出了历史舞台,公用电话亭越来越少,拿着手机故意在人前显摆的也几乎看不见了。相反,满大街的人,三百六十行人物都有手机,连收破烂儿的还有服务专线呢!手机多了,联系方便了,地域仿佛缩小了,空间不再阻隔人们之间的交流,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人们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拉大了。真的,我有点怕手机了。
奶奶过生日,我们大家族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包了两桌,为她老人家祝寿。这次的人聚的真齐啊!二弟推掉了朋友们的吃请,表姐破例把繁忙的生意交给了秘书,三弟第一次鼓足勇气请了一天假,五妹从外地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了,还领着男朋友。
温情的祝酒仪式完毕以后,大家就坐下来开始吃饭,奶奶那天的兴致特别高,人也仿佛年轻了十几岁。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奶奶便放下筷子,问坐在对面的我三弟工作怎么样,忙不忙累不累,三弟手里正捧着一个最新款的智能机,用手点来点去,对奶奶的问话,他总是“哦,啊,嗯,是”,半天说不上一句囫囵话。
奶奶有点不高兴,接着转头问表姐的生意,刚问了一句,表姐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她秘书给她汇报生意的进展情况,表姐拿着手机一二三四条的讲个没完。
奶奶不耐烦了,又去问五妹最近的生活状况,五妹正拿着一款特大屏幕的手机,和他男朋友看着屏幕哈哈大笑,不知道里面正播放什么搞笑视频,根本不知道奶奶在向她问话。奶奶见她没听见又问了一遍,五妹回答了一句“挺好的”,又把脑袋凑在屏幕前,看一眼男朋友哈哈大笑,再看看屏幕再哈哈大笑。奶奶感觉自己有
一肚子话要对五妹说,可五妹那样子,哎!最后奶奶把焦点聚集到二弟身上,因为她看见二弟手里没拿手机,又发现二弟脸色有点不太好,便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啊。二弟对奶奶说他刚丢了个“苹果”。奶奶说“嗨,那有什么了不起啊,奶奶家里还有好几斤呢!”二弟一脸的郁闷,说奶奶你的一千斤苹果也换不了我的一个“苹果”呀。奶奶疑惑的眨眨眼,还想继续问二弟,二弟却起身走到五妹的身后,指着她那部手机问来问去,然后他们两人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苹果”来。奶奶失望的摇了摇头,自己坐在座位上叹气,那苍老的面容上显露出一丝难过。旁边的父辈们看到这种情况,急忙打圆场,“现在的年轻人嘛,都是这个样子,手里一天不摆弄手机就过不成,时代不同了嘛。”
电话啊电话,你曾经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你曾经消除了心与心之间的牵念;可是电话啊,如今你怎么又让人与人之间变的陌生,你怎么又让心与心之间远了呢?
亲爱的朋友们,我与电话的故事,现在就告一段落了。我知道,我没写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没写什么缠绵悱恻的传奇,我写的只是生活的点点滴滴和我的真实感受,没有一丝一毫的杜撰。我这人有点怀旧,也有点爱发感慨,我就是觉得,生活中很多司空见惯的东西或现象,细细的挖掘,便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着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