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解读-刘宏松 篇一
卡尔·曼海姆(Karl Mannheim)是20世纪著名的社会学家、哲学家,他提出了许多关于社会学、政治学和文化理论的重要观点。其中,他的乌托邦思想备受关注。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是一种理想化的、未来化的社会构想,是对现实社会的批判和超越。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深入探讨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以及其对当代社会的启示和影响。
首先,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是对现实社会的批判。他认为,现实社会存在着许多问题和矛盾,如阶级分化、贫富差距、权力集中等,这些问题无法通过现有的社会制度和结构得到有效解决。因此,乌托邦思想提出了一种理想社会状态,通过对现实社会的批判和否定,寻求一种更加公正、平等、和谐的社会秩序。
其次,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是对未来社会的探讨和构想。他认为,乌托邦并不是一种空想和不切实际的理论,而是对未来社会可能走向的一种预见和设想。通过乌托邦思想,人们可以探讨社会发展的方向和目标,寻求一种更加理想和美好的未来。
最后,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具有启示性和激励性的作用。他认为,乌托邦思想可以激发人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鼓舞人们为实现理想社会而努力奋斗。乌托邦思想不仅可以帮助人们认识社会现实的问题和矛盾,还可以指引人们追求更高尚的社会理想和目标。
总之,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是一种对现实社会的批判和超越,是一种对未来社会的探讨和构想,具有启示性和激励性的作用。通过深入了解和理解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我们可以更好地认识和把握当代社会的发展趋势和方向,为实现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卡尔·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解读-刘宏松 篇二
卡尔·曼海姆(Karl Mannheim)是20世纪著名的社会学家、哲学家,他对乌托邦思想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和解读。在曼海姆看来,乌托邦不仅是一种理想化的社会构想,更是一种社会变革和进步的动力。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继续探讨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并结合当代社会的实际情况,探讨乌托邦思想对社会变革和发展的启示和影响。
首先,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是一种社会变革和进步的动力。他认为,乌托邦不仅可以批判现实社会的问题和矛盾,还可以启发人们追求更加美好的社会理想和目标。通过乌托邦思想,人们可以激发社会变革的动力和积极性,推动社会朝着更加公正、平等、和谐的方向发展。
其次,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是一种社会发展的方向指引。他认为,乌托邦不是一种空洞的幻想,而是一种对未来社会可能发展方向的预见和设想。通过乌托邦思想,人们可以探讨社会发展的目标和路径,为社会变革和进步提供理论指导和实践支持。
最后,曼海姆认为乌托邦思想具有实践的意义和价值。他认为,乌托邦不仅是一种思想的幻想,更是一种实践的指导和动力。通过乌托邦思想,人们可以不断探索和实践社会变革的可能性和途径,为实现理想社会而不懈努力。
总之,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是一种社会变革和进步的动力,是一种社会发展的方向指引,具有实践的意义和价值。通过深入理解和运用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我们可以更好地把握当代社会的发展趋势和方向,为实现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卡尔·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解读-刘宏松 篇三
卡尔·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解读-刘宏松
卡尔· 曼海姆的乌托邦思想解读
刘宏松
一、什么是乌托邦?
什么是乌托邦?著名的德国社会学家卡尔·曼海姆认为,“一定的秩序的代表,会把从他们观点来看在原则上永不能实现的概念叫作乌托邦,并认定为绝对的乌托邦。”①因此,乌托邦话语的产生是维护现有秩序的力量与反对现有秩序的力量相互对立、相互斗争的结果乌托邦的不可实现性也是一种不能契合于现有秩序的,而不是与人类社会生活格格不入的不可实现性,乌托邦思想也不能简单地等同于“一定秩序的代表”所指斥的毫无价值和意义的“幻象”(Illusion)。
乌托邦内在地蕴涵着对现有秩序不合理、非正义成分的否定和扬弃,以及对普遍正义的孕生和追求。因而,在现有秩序的意识形态视野中,鸟托邦思想被视为有损其秩序根基的误导性空想,但事实上乌托邦却是一种避免现有秩序的永久合理化、挑战现有秩序的绝对合理性社会批判力量。乌托邦积极的功能是探索可能的东西,批判现存的东西,促进人类的自我更新和完善。
乌托邦不同于理想,理想并不一定就是不可实现的,而乌托邦的不可实现性却是它恒久不变的特性。乌托邦永远只能在人们的思想和意识中出现,而不可能在现实的世界中找到或建立一个同乌托邦理念毫无二致的实体对应物。乌托邦是完美的化身,是普遍正义的诉求,而理想却并不具备这样的终极关怀。一种理想的实现并不一定意味着困扰人类社会的所有问题都会得到根本的解决,而乌托邦却是理念中的至善至美的“人间天堂”。理想不一定要求打破,甚至并不反对现有的社会秩序,但乌托邦却始终是
坚定地站在现有社会秩序的对立面。
至善至美的“人间天堂”是不可能达到,也不可能最后实现的,但对完美的追求却是一种无可替代的对现有秩序的批判方式和对如何改善人类生存状态的积极引导,这正是乌托邦的政治价值之所在。作为一个充满着悖论性质的事物,乌托邦的生命力正是在于它无可替代的社会功能和政治功能。没有乌托邦的存在,政治生活就会沦落为对普遍正义的不可遏止的任意违背和执意扭曲。正如曼海姆所指出的,“乌托邦的优点正是在于,由于反对为现存秩序辩护的保守观点,它避免了对现存秩序的绝对化,因为它把现存秩序设想为种种将产生那些乌托邦因素的唯一可能的托邦。”①也正如鲍曼在其所著的《社会主义——积极的乌托邦》一书中所指出的,“社会主义和一切其他乌托邦都有一种令人不快的性质,自由当它存在于可能的领域中,它才保有其丰富的生命力。当它宣布它作为经验实在已经完成时,它就失去了其创造力,而不是激发人的想象力。”②所以,乌托邦是一种在不完美的社会秩序中产生的、
以尽善尽美的实在形式来规划未来社会的总体性的政治表达。
二、乌托邦思想的历史流变
历史的演进充满着乌托邦思想的出现——乌托邦社会规划的现世经验化——社会秩序对普遍正义的背离一乌托邦精神复兴的动态循环,历史发展的道路是一种从一个托邦经过乌托邦的推动而导向下一个托邦的路径。在封建主义秩序日益暴露其不合理性的历史时期,自由的'观念、自由主义的思想作为处在上升地位的资产阶级的乌托邦出现和兴起,曼海姆肯定了自由主义乌托邦的历史作用,他认为,在这一历史时期里,它包含着朝向实现更合理的社会秩序的因素,这些因素有助于瓦解现存的旧秩序,在它
们实现后,的确有一部分转变为现实。“在打碎静止的、行会的、等级的、秩序的纽带的意义上,在思想和言论自由的意义上,在政治自由和个性的无阻碍发展的意义上,自由在很大程度上,后者至少比在先前受束缚的状况中,即封建社会里,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可实现的可能性。”
然而,当资产阶级上升为社会的统治集团后,自由主义的思想却逐步丧失了它的批判精神。在新的社会秩序中得到一定程度实现的自由主义乌托邦蜕变为维持现状、维护现存社会秩序的保守性意识形态。自由主义是一个资产阶级创
造出来的乌托邦,但那个“没有悲惨经验的世界”却没有如他们的许诺那样实现,实现的是另一个充斥着贫困、剥削和掠夺的阴暗世界。正是由于自由市场秩序的“乏善可陈”,社会主义开始作为近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乌托邦兴起并成为一种推动社会秩序变革和完善的社会思想力量。社会主义的乌托邦,使资本主义得到了一剂良药,促使了资本主义消除自身的污泥而向前发展。正是社会主义的乌托邦,使劳资矛盾得到了一定的调整,使福利资本主义制度得以广泛地建立,使自由市场秩序中不平等、不公正的一面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所以,本质上说,承载着普遍正义的乌托邦是一种流变的、并坚定地站在那些歪曲地为现存秩序提供合理化证明的意识形态的对立面的思想意识。它具体的内容只有在一个具体的历史时空条件(historicalcircumstancesoftimeandplace)中才能形成和凝聚。因此,曼海姆结合了具体的社会秩序条件和具体的历史时代环境,评述了在现代各阶段出现的乌托邦思想及其结①卡尔·曼海姆:Ⅸ意识形态与乌托邦》。第202页⑦转引自张汝伦:《柏林和乌托邦》,《读书》,1999年第7期.第94页。③同注①,第208页。构演变。即:再浸礼教徒的狂热的千喜年主义、自由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保守主义思想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思想。四种乌托邦思想形态提出了四种不同的理想社会模式和通达理想社会的方式,但无论其思想结构的差别如何,它们不为现有体制所驯服,以普遍正义为终极诉求的乌托邦精神却是始终如一的思想内涵。
三、乌托邦精神的衰落
然而,曼海姆随即指出,在当代形势下,出现了乌托邦精神的日渐衰落,乌托邦精神出现了穷竭的迹象。这一现象的出现与意识形态的总体概念的形成和发展密切相关。意识形态的总体概念的不可通约性(incommensurability)使得不同形式的乌托邦思想陷入互不宽容的冲突。每一种思想都以绝对的正确肯定自身,将与之不同的思想贬低为由其阶级结构和属性决定的谬误的观念,乌托邦思想的萌生,也被贬低为狭隘的阶级属性产生的缺乏正当性的思想反映。另一方面,意识形态的总体概念导致各种思想之间以结构性的偏狭来相互判断和相互怀疑,这又使得每一种思想的合理性和进步性都只能被接受为这一思想所代表的社会阶级意识形态视野下的相对的合理性和进步性。正如曼海姆所说,“每一种观点都从不同的角度揭示了事件的整个复合体中的相互关系,从而使人产生这样一种怀疑:历史进程比所有现存的个体观点都更加具①卡尔·曼海姆:《意识形态与乌托邦》,第98页②同上,第268页有包容性,我们的思想基础在其目前的分化状态中不能获得对时间的全面观点。”①这样,乌托邦精神的思想基础——普遍正义被彻底地摧毁,乌托邦绝对独断的真理主张被彻底地推翻,乌托邦精神几乎到达了穷竭的地步。
在一个乌托邦精神日渐衰落的时代,一切超越现实的主张都彻底地消失,人们的关注点也不可避免地从社会秩序的构建和重新构建转向对社会生活的技术性问题的解决。从追求普遍正义的价值性问题转向针对具体问
题的事实性问题。一切乌托邦成分都从人们的意识中抽离。然而,作为一种无可替代的社会批判力量的乌托邦的穷竭,却又预示着某种社会的危机和人类本身的灾难,曼海姆对此悲观地写道:“乌托邦成分从人类的思想和行动中的完全消失,可能意味着人类的本性和人类的发展会呈现出全新的特性。乌托邦的消失带来事物的静态,在静态中,人本身变成了不过是物。当乌托邦被摒弃时,人便可能丧失其塑造历史的意志,从而丧失其理解自身的能力。”⑦不过,人们既然可以在普遍领悟的基础上,走出意识形态的总体概念造成的蒙蔽困境,人类的理性也应该能够让乌托邦精神从意识形态的总体概念的
“侵扰”中复兴毕竟,乌托邦是植根于人类积极向善的本性,“至善”的政治生活不能离开乌托邦。曼海姆在不满于悲观现状的同时,也从人类的理性出发作出了乐观的期望。